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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夺取-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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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查明了我的住址,而且也很清楚我和老头要干些什么。不,他们早就从雅人嘴里得知我的目的是什么了。而且,也从光井嘴里知道了老头有着什么样的过去。所以,就给竹花印刷设下圈套,又借以前有过交情的帝都银行的手——
  一旦幸绪父亲创建的公司陷入危机,我们势必会行动起来,造出假钞,返还借款的。这就是他们的阴谋。然后,等假钞一造出来就……
  我在车站的楼梯前停住了脚步,一种可怕的预感突然向我袭来。
  东建兴业的家伙们一定打算始终把自己隐藏起来,而躲在一旁监视我们,直到假钞完成。原因是一旦现出身来,我们一定会领悟过来他们的诡计,从而逃跑掉的。对于这帮眼睛紧盯在假钞上的家伙们来说,这是他们最需要避开的情形。
  要是这样的话,刚才在新宿的酒店前,佐竹的出现,应该只是个偶然。一个自称是报社记者的可疑的男人,正在调查躲在背后陷害竹花印刷的帝都银行,中尾知道这事之后,立即把受威胁的事告诉了给他下指示的男人。
  作为这个下指示的男人来说,有个可疑的记者在转来转去,当然很是碍事。毕竟,竹花印刷还在勉勉强强维持着经营,计划还没有最终完成。而且,帝都背后还有东建兴业呢,两方以前就有关系,要是现在被揭发出来,那可就砸了帝都的牌子了。于是,就跟东建兴业商量,想要威胁威胁那个可疑的记者,堵堵他的口。
  东建兴业一定也没有料到那个可疑的记者竟然就是我。所以,他们就派了佐竹领着人赶赴现场来了。
  但是——
  我当时戴着那副装模作样的眼镜,大致化了一下装。不过,自打我成了保坂仁史以来,这已经是我日常的打扮了。如果,佐竹在哪儿见过我作为保坂仁史的样子的话——如果他注意到从休息室里逃出来的那人是我的话——。
  我脚一踹水泥地面,跑上了楼梯。飞快地环视了一下广场,找寻公用电话。
  有了。在小卖部旁边,摆着一排绿色的电话。
  我扑向其中的一部,拿起听筒插入磁卡,连续敲打着按钮。因为我太过慌张了,以至于按错了号码,我只得挂上机子,再重新拨。
  没有人来接。
  我搭起袖口,看了眼手表,差五分两点,幸绪还没放学呢。
  挂上听筒,我又往竹花印刷打了个电话,叫水田广一,也就是老头来听电话。但是,我的愿望落空了。女职员告诉我说:
  “水田先生,他已经辞职了。”
  迟了一步。昨天试印刷的时候,老头就说过要辞掉工作专心造假钞。没想到他这么快就交了辞职书。
  工作室里没有电话。老天保佑他在公寓里。我在心里双手合十祈祷着,又按了号码盘。
  不在。
  电话铃响了好几遍都没人来接。早知如此,当初就应该准备一个紧急联络用的手机就好了。但是,现在后悔也无济于事了。
  如果,在那家酒店前的路上,佐竹认出了我来的话……我已经查清了这次的倒闭闹剧背后是帝都银行在捣鬼——这一事实也就为他所知了。同样的,他们也会判断出,我也知道了帝都银行和东建兴业的关系了。如果这样的话,我己经注意到所有的阴谋这一点,也会被……
  在这种时候,那帮家伙们接下来又要干些什么呢?明白了东建兴业的企图后,我们也就很难再那么简单地制造假钞、使用假钞了。要是那么干了,只能使那帮家伙们轻易地得到好处。
  但是,作为他们,如果我们不给他们造假钞的话,那,动用帝都银行给竹花印刷设的圈套不就毫无意义了吗?那样的话,他们也许就会使出一切手段,逼我们造假钞的。问题是他们会怎么干呢?
  他们以前就曾经把雅人抓了去做人质,逼我去游乐中心。为什么这次就不会用同样的办法呢?他们一定会把谁抓去做人质,要求我们造假币,以做赎金之用的。
  不管怎么样,一定要尽早地跟老头和幸绪取得联系。我从NTT查号台,问到了幸绪所在中学的电话号码。
  时间刚刚两点钟,现在正是第六节课的时间,只要幸绪没早退的话,她就应该在教室里。
  我对接电话的办事员假称我是幸绪的亲戚,说是家里有急事,请她赶紧为我找来幸绪。
  我边对着电话做鬼脸,边焦急不安地等待着。足足等了三分四十秒,幸绪终于来了。
  “发生什么事了,仁史?”
  幸绪压低了嗓音问道。大概是电话在办公室里,不太方便吧。
  “事情紧急,总之,希望你照我下面说的做。”
  “怎么了?”
  “幕后还有个黑幕呀。记得我跟雅人造假钞时的那帮黑道人物吗?是他们在帝都背后。”
  “你说什么?”
  “一切都是为了让我跟老头造假币而设下的圈套。对不起,幸绪。那帮流氓查出了我的住址,从而得知了竹花印刷的事。也就是说,是我引来了他们。对不起……”
  “别说了。那,咱们该……”
  “总之,现在没时间细说了。可能那些家伙已经明白我已清楚了他们的全部阴谋了。那样的话,他们一定会使出所有的卑劣手段,逼我们造假钞的。所以,幸绪,你一定要赶快跟老头还有你母亲联络上。”
  “妈妈……”
  “对,流氓们最擅长干这种事了。喂,你总有几个男朋友吧。”
  “哎,什么?你怎么说这种话呢。”
  由于话题一下子偏离了,幸绪话音里明显带着怒气。
  “听好了。你叫上所有的男朋友陪着你一起去工厂。回家太危险了,恐怕他们已经等在那里了。”
  幸绪好像终于明白了眼下的情形了,我感到她倒吸了一口凉气。
  “工厂里还有几个职员,那帮流氓应该很难轻易就靠近。到了工厂,你先搞清你母亲在哪儿,跟她取得联系,告诉她一定要有人陪着。要不然就请工厂里的谁去接接她,可绝对不能一个人。”
  “知道了。”
  “再就是老头。很不巧,老爷子已经交了辞职书,可能一个人去了工作室,所以,无法取得联络。不过,幸绪,你也不能做什么鲁莽的事。你可以委托比萨饼店送外卖的,托他们带封信去。记住了,去定比萨饼时也不能一个人。能办到吗,幸绪?”
  “那仁史你呢?”
  “我现在在莺谷。回到富士后,我就往工厂去电话。拜托了,幸绪。”
  我放下听筒,朝着售票机就猛冲了过去。
  我在东京站换乘新干线,成了“回声441号”的一名乘客。到新富士站大约需一小时二十分,真是个短短而又长长的八十分钟呀。
  自从在新宿的酒店前遭遇佐竹,时间已过了三个多小时。如果那帮家伙们那之后立即行动了的话,现在他们的手下应该已到了富士市了。不,也可能他们早已布置人在那儿监视着了。所以,只消一个电话,敌人就可以立刻出动了。
  车刚过小田原,我就再也按捺不住了。在餐厅旁的电话室里给竹花印刷打了个电话。
  幸绪已经按我所说的,从学校回到工厂避难来了。
  “怎么样,跟母亲联系上了吗?”
  “嗯,OK了。她现在在静冈的银行里。随后厂长他们就去接她,我想没什么问题。”
  “那,那边呢,就是老头那儿?”
  “……阿广,到处都找不到呢。”
  幸绪的声音很是消沉。
  “我让朋友装作是送三明治的,带了信送到工作室那里去,可是也不在。”
  “也没回公寓吗?”
  “嗯,我每隔三分钟就去一次电话。”
  可能是去买造纸用的药品了吧。
  “信没放在工作室门前吧。”
  “你不用担心。我告诉他如果人不在,就只把信从门缝里塞进去。”
  是去什么地方了吗,或许,难不成……
  家伙们既然威胁光井说出了我的住址,那他们一定也从他的嘴里掏出了老头的过去。要是那样的话,他们应该知道,要造假钞就一定离不开老头的手艺。要是绑架了老头做人质,假钞就做不成了,这一点他们应该会想到。不,事情到了这地步,难道他们会绑架老头,硬逼我们造假钞吗。
  电话挂断了,我根本没心思再回到座位那儿,窗外景色飞驰而过,我就站在车窗边,焦躁不安地一个劲儿地抽着烟。
  “回声441号”于四点四十七分到达新富士站。我下了车,就直奔月台上的公用电话,拨通了竹花印刷的电话。
  “怎么样?跟老头联系上了?”
  “还没呢。喂,仁史,阿广该不会……”
  幸绪的话带着颇音,虚弱得简直都不像她了。
  “没事的。就只有那老头才不会有什么闪失呢。”
  “可是——他辞了职,应该是在专心造纸才是,可工作室里也没有,公寓里也没有,这不怪吗。”
  “有可能去砍伐黄瑞香了,也有可能去买药品了。只是一时联系不上罢了,别咋咋呼呼的。”
  “说快联络的,难道不是仁史你吗!”
  幸绪的话音里已半带哭腔了。
  我尽可能让自己的语调温柔下来,对她说道:
  “没事儿的。你要还担心,那就再当会儿接线员好了。”
  “仁史,你要干什么?”
  “我去工作室看看。”
  “可是工作室——”
  “没有我和老头,假钞就造不出来,谅那帮家伙也做不出什么野蛮的事来。”
  这其实也不过是我的希望罢了,为了不让幸绪有所觉察,我赶紧又添了一句。
  “那,就拜托了。”
  我在站前打了个的,驶向富士山观望台那边的工作室。东建兴业的家伙们一旦知道幸绪和她母亲一直被人陪着,也就会觉察出现在的情形了。所以,他们很有可能已经在工作室周围布置了一大批手下,等待着我的归来。我让司机把车驶过做工作室的仓库前的那条小路。左边是哪家木材商的方材贮存所,右边是建筑公司的原料放置地,对面是田地,所以视野很开阔。
  我在车里看了看四周情形。既没有人躲在附近的电线杆后面抽烟,也没有车子停在那儿。没有他们的同伙模样的人。
  为保险起见,我让出租车停在工作室前。我则警惕地滑下车子。
  立刻奔到门边,抓住门把手。
  门开着。
  我转动把手。
  但是,老头并没有回来过。
  首先注意到的是躺在脚边的一个白信封,那是幸绪写的信。
  我借着从天窗照进来的夕阳环视了一下工作室。其实说不上是环视,工作室的面积不过十五个榻榻米左右,扫那么一眼,就什么都能看见了。
  试印刷用的纸,散落在印刷机前,刚调好的油墨的罐子,有几个歪倒在地上。仓库里就像刚经历过一场台风,到处都零乱不堪。
  一时间,我有些怀疑自己的眼睛,我奔到油墨罐旁。泛着银光的罐子上,附着黑红色的油墨。这种颜色的墨,我们怎么会有呢。
  是血!罐子下面沽满了血迹。这儿发生过什么,我根本不用再去想了。
  我就那么始终站在夕阳里。太迟了,被那些家伙先下了手。
  ―就在那一瞬间。
  不知从哪儿传来了电话铃声。这大大出乎我的意料,惊得我一下子扑向门边。
  但是,没错儿,就是电话铃声。
  我往搁在仓库中央的平台印刷机那儿迈了一步。
  版台上,放着一部手机,好像正在等待我的到来。很难想象这会是老头买来的。小心翼翼地把手伸向版台,抓起了不停叫着我的手机。按下了亮着红灯的通话键,把它靠近耳边。
  “……好久不见了,手冢道郎先生。噢,不,现在应该称呼您保坂仁史先生才是。”
  电话里传来了润喉糖咕噜咕噜滚动的声音。还有就像是混声合唱团里的低音,是东建金融西池袋支店的涉外部长江波和彰。
  “真是遗憾,你就晚了一步,小子。谁让你巴巴地跑去莺谷呢,以至于使事情变成这样。不记得那句谚语了吗,好事要快办呀。”
  江波说完,喉咙里发出哧哧的笑声。敌人连我去过光井那里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你……”
  “噢,对了,上次承蒙您多多照顾了。托您的福,现在我们还有三个手下没从拘留所里放出来呢。我要先说一点,不许报警。如果我们哪家支店被检举了,你就甭想找到老头的一根头发。我可是认真的。”
  我回头看了看门口。周围没有一个人影,但是我想他一定是在哪儿看见我进了这里,才给我打的电话。但是,即便知道了敌人在哪儿监视的,我也不会找到老头的。
  “上次好像也承蒙老头多加照顾了,我会好好地还礼的。”
  “你,把老头怎么样了··…”
  “看在他是个老人的份上,我本想好好对待他的,可谁知他精神头这么好。”
  “我想你应该从光井那儿听说了,没有老头,你们想要得到的假钞是绝对造不出来的。”
  江波好像挺快乐似的,润喉糖在嘴里轻轻滚动了几下。
  “你这说什么话呢。您可是手冢道郎先生呀。的确,老爷子的印刷技术可能也很重要。可是,你不是有的是假钞吗。就是那些印刷质量不太好也能通过机器的钞票。”
  “您这是说的什么话呀。发现了蒙棍过关的假钞之后,银行那边已经想出对策来了。他们肯定改进了验钞机,所以这招是行不通了。”
  “银行么,可能吧。”
  江波若无其事地说道。我吃了一惊,握着手机的手不由得直冒汗。
  “但是呀,手冢先生,验钞机可是哪儿都有呀。车站的售票机、弹子房,还有赛马场、游乐中心等等地方,差不多都有吧。你觉得全日本到底有多少验钞机呢。”
  我无话可说了。这当然不是因为我不清楚全国的验钞机的数目。
  “对了,你和同伴两人一起兑换的话太麻烦了,我们这里可有足够的人手。而且,听说那些地方的验钞机精度都比不上银行。要改进全国所有的兑换机,可是要花大时间的。”
  的确如此,我虽然不清楚东建兴业到底有多少手下,但如果全体出动兑换的话,一天下来可是能兑很大一笔钱的。痛苦之余,我说道:
  “不过,我可不能保证我造的假钞在哪儿都能用。”
  “那没关系,我们的子公司经营的游乐中心里也放着兑换机呢。听说JR和私营铁路也使用了,性能比较优良。只要这个能Pass,就没什么可说的了。为了供你参考之用,已经给你送去一台了。”
  我看了看工作室四周。
  “喂,里边不是有张桌子吗。那上边,没放着一个你没见过的金属箱子?”
  确实有。到昨天为止,那台子上还放着装黄瑞香和葡蟠等原料纤维的塑料袋和药品等。现在,上面放着一个铝制的四方形的箱子,看上去就像一个大大的便当盒。
  “能Pass过那个的假钞,给我们造上个三万张吧。”
  江波说道,语调轻松得就像在要三份荞麦面条。但是,那可是三亿元哪!
  “另外,你们好像制造出很不错的原版呐,再准备些看上去跟真钞一模一样的新产品吧,数目一样。”
  “你们要这干什么?”
  “我们也有很多买卖嘛,亮出来糊弄糊弄对方还是没问题吧。”
  “别胡说八道了!你以为一张钞票需要几块刷版。十六块呀!要印一张钞票,需要印十六次。你觉得这什么时候能完成。”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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