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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冷绝寒星 (虐文-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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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柳明从一个满腹经纶的状元沦落成一个连亲哥哥都不认识的傻子,这老天爷还有没有眼呐!忽然,韩星想到有一个人也许可以只好柳明的

病!圣手阎罗韩铮!说起来他还欠自己一个人情,应该是可以用这个人情换他医治柳明的。可是,韩铮在韩家堡,自己如何能避过韩冷玦的耳

目潜入堡中请人呢?
  待韩星将心中疑问试探的对司马长风讲过之後,他更坚定了要救人的决心。凭他这麽多年对韩冷玦的了解,柳明的事绝对是圈套,引自己

入翁的圈套。但即便如此,他还是决定要孤注一掷。
  这天夜里,韩星留书一封,悄悄钻进了丞相府的马圈。马圈中良驹颇多,韩星毫不犹豫地走向了一匹通体雪白的高大雄马──那是司马长

风的爱马暖雪。
  暖雪和晴云,分别是司马长风和韩冷玦的专用座骥,它们两个不仅通体洁白,脚程奇快,是难得一见的宝马良驹,更因为是一母所生,而

具有相当的灵性和默契。这两匹马都是韩星养大的,是他送给两位哥哥的生日礼物,是维系他和两位哥哥的纽带,可是如今……
  苦笑一声,韩星还是将马儿牵了出来。机灵的暖雪打了个响鼻,似乎知道自己曾经的小主人要去做一件危险的事,轻轻蹭著小主人的面颊

,就是不肯离开马圈。狠狠地拽住了缰绳,韩星硬是把暖雪牵了出来。悄悄从後门出了丞相府,韩星送了口气,飞身上马,他忽然感到一阵不

适,身上的伤虽然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了,但御医还是吩咐他不能剧烈活动,否则旧伤是极易复发的。但一心救人的韩星那管得了这麽多,立即

策马扬鞭,往城门方向奔去。
  借著司马丞相的令牌,城门的衙役并没有多问就放行了,出了京,韩星就像撒欢的鸟儿,一路马不停蹄向韩家堡的方向赶去。暖雪的脚程

是数一数二的,待到司马长风惊觉韩星的出走,再来追赶,已然来不及了。
  韩星也想过自己此去是自投罗网,但万万没想到自打柳明进了丞相府的大门,韩冷玦就已经做好了准备迎接韩星的回归了,他为他可爱的

弟弟准备了一份大礼。

  韩星刚刚踏入韩家堡的范围,就立刻被发现了。他早料到了这种结局,所以平静的任那些人将他待到了韩冷玦的面前,只是淡淡的要求见

韩铮,便再也不肯多说一句。
  “呵,分别这些日子,星儿真是越发标致了。怎麽只想著韩铮呢,难道不想哥哥吗?”韩冷玦的目光阴狠的盯著韩星,似乎是要把他整个

人印在眼睛里。
  “……”
  “你总是这样,不高兴了就不说话。好,哥哥不勉强。这些日子不见了,哥哥要送你份大礼。”说著,击掌命下人将筹备的东西带了上来

。“好好看看,喜欢不喜欢。”
  “……”韩星依旧不语,但一丝寒意陇上心头,韩冷玦又要拿什麽来折磨他呢?
  被带上来的那里是什麽东西,分明就是韩星多日不见的小福子。孩子半长的头发散乱的披在脸上,浑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块皮肤是完好的,

烫伤、鞭伤、刀伤,还有一些韩星熟悉的刑具的伤痕,一道道伤痕织成一件恐怖、血腥的衣裳,罩在孩子的身上,却得不到在场这些刽子手的

半点怜悯,反而更激发了他们心底的暴虐因子。
  “小福子!”韩星见状,失口叫出声。但这一叫,却没能唤起他的任何反应,因为在长时间的折磨中,小福子的精神已经完全崩溃了。
  “啧啧,穷人家的孩子就是命硬!这样还能活著,有意思!你说呢,星儿?”
  韩星对小福子露出笑容的事怎麽会瞒得过韩冷玦的耳目,他对於这件事非常不满,在责备了韩铮的失职之後,吩咐铭姬开始给小福子用刑

。恐惧和疼痛交替折磨著小福子的脆弱的心神,一个不满十三岁的孩子哪里承受的起如此残酷的折磨。可是,他喊,被割去了舌头,他哭,被

挖出了双眼,他挣扎,被折断了四肢,在不断交替的鞭打和强暴之後,孩子的心里只剩一个念头──为什麽不可以死啊!
  “不要这样,求求你,饶了他吧!你要折磨的人是我,小福子还是个孩子啊!你要我怎麽样都行,放过他吧,我什麽都听你的!”无法再

漠视韩冷玦的作为,韩星痛哭失声,终於向哥哥曲下了双膝。这些年来,韩星哭过、闹过、也求饶过,但始终没起过任何作用。他早已经不抱

希望了,甚至学会用沈默和忍耐对抗韩冷玦的种种暴行。可是今天,韩星感觉到从未有过的恐惧和无助,那个曾为他带来一丝欢乐的孩子,却

因为他不得不遭受如此残酷的对待,强烈的负罪感不断的涌向韩星,逼得他无法呼吸。
  “放过他麽?也行,反正他也活不了多久了,不如,就看在星儿回来的份上,饶了他吧!”
  “……真……真的?”韩星怯生生的问。
  “当然,现在你可以去看看他,看他还有气没有。”
  今天的一切都不正常!为什麽,韩冷玦这麽痛快地答应了,难道…………
  跟所担心的一样,小福子的状况实在是糟透了。五官被利刃所伤,眼耳鼻口不断向外淌著血,四肢抽搐,身上好几处已经腐烂见骨,最糟

的是小福子似乎被灌下过过热的液体,喉咙已经严重烫伤,红肿溃烂,连呼吸都困难。
  “救救他,求你,只要能让他活,我什麽都愿意做!求……”说到最後,韩星泣不成声。
  “唉,我的星儿就是这麽心软。看在你刚回来的面子上,我就给他个解脱吧!”说罢,韩冷玦招呼在旁多时的江慈。“慈!”
  “是!”听到吩咐,江慈走上前去,拉起了跪在地上的星儿,将虚弱的他送到韩冷玦怀里,扭头怜悯的看了看地上小福子,念念有词的抽

出了佩剑……
  “不……”寒光一闪,韩星惨叫著想扑上去,却被韩冷玦牢牢固定在了怀里,只能眼睁睁的看著利刃划过小福子的颈项,鲜血豔丽的喷涌

而出,似乎把整个世界都染红了。
  “啧啧,真脏!哎呀,怎麽又哭了,星儿,这不是你要的吗?我可是看在星儿你的面子上才让他早点解脱的,怎麽,不高兴?”
  “小福子!”看著小福子面目全非的头颅,韩星绝望了,对哥哥报的最後一点幻想破灭了,积聚三年的屈辱爆发成浓烈的仇恨,枉费自己

还曾经想过用委屈求全来赎罪,还想著总有一天哥哥会幡然醒悟,会放下残虐的手段,变回原来那个冷峻却不失温柔的哥哥。但今天的事证明

,韩星错了,错的一塌糊涂!韩冷玦根本不是人,一丝人性也没有,这样的他活在世上就是一种威胁,一种对弱小生命的严重威胁。
  “这样就好,反正活著也是受苦。”咬牙说出这番话,韩星的心彻底冰封了。擦干眼泪,他在心底默默发誓,无论自己遭受何种对待,他

再也不会轻易放弃生命,因为他要报仇,他要亲自用双手结束韩冷玦的罪恶!
  之後,司马长风也追到了韩家堡,却被韩冷玦三言两语挡了回去,柳明确实被他所抓,可是他却天生是个心智不全的人,在失手杀了一个

欲对其施暴的打手之後,便疯了,连韩铮都说没有办法医治。但韩冷玦还是让韩铮跟司马长风走了,因为这是韩星最後的要求。
  日子是漫长的,韩星既不会武,也不会用毒,他只有不断的逼自己思考,去想出一个能够杀死韩冷玦的方法。他想过同归於尽,想过利用

韩家堡的仇人对付韩冷玦,甚至想过用牙齿把他最爱的哥哥咬死!但这些都是愤怒时的过激想法,真的要实行实在是太难了。尽管韩冷玦变本

加厉的蹂躏韩星,几乎不给他片刻喘息的机会,但韩星还是咬牙忍了下来,他开始服用韩铮为他研制的各种珍贵的保命丹药,开始学著趁韩冷

玦不注意的时候运气调息,他想活下去的意志从来没有如此坚定过。
  转眼又是冬天,漫天的大雪覆盖了韩家堡的每一村土地,却覆盖不了呛人的血腥和凶残的暴力。韩冷玦总是把韩星一丝不挂的晾在雪地里

,亲眼看他被冻的僵硬之後,再放到热水中暖醒,一次又一次,乐此不疲。江慈和铭姬都对这中无聊的行为深感无奈,但主子愿意,他们也没

胆子阻拦。反复了七次之後,韩冷玦突然兴起,将赤裸的韩星抱回了自己的房里。

  回到房中的韩冷玦一扫方才的冷酷面容,痴痴的看著自己的怀中昏迷不醒的绝色少年,喃喃道:“星儿,你终於开始恨我了,是麽?”说

完,紧紧搂住韩星的身体,颤抖著继续低喃:“哥哥不想的,真的不想的!星儿,你一定要活下去,不要忘了哥哥,不要忘了!”话到动情处

,韩冷玦几乎要掉下泪来。
  这些年来,他处处折磨星儿,又何尝不是在折磨自己?若说他心狠,的确,为了一己之私,他泯灭人性、杀人如麻,连十几岁的稚童都不

放过。韩家堡那些娈童并不是韩冷玦为了发泄欲望而囚禁的,他们全部是韩星的试验品!他也怕,怕自己的行为太过火,怕弟弟死掉,所以专

门找来些比韩星身子还弱还小的孩子,试验刑具。他知道星儿心软,不忍见人受苦,这样一定会让弟弟更快憎恨自己,只是,如果这样才能够

让弟弟活下去,那自己双手沾满了血腥又何妨?
  手指滑过星儿僵紫的嘴唇,感受到那几乎是死人的温度,韩冷玦满意地笑了一下,似乎是时候了。将怀中的人儿安置在塌上,小心的护住

他的心脉,凭借著真气的过渡,韩星的体温渐渐恢复正常。起身离开塌前,韩冷玦点燃了一早准备在旁的香炉,顿时房中香雾弥漫,甜甜的味

道刺激了韩星的嗅觉,使他悠悠转醒。
  “醒了!呵呵,这样最好。”说著,分开星儿白皙修长的大腿,韩冷玦欺身挤入。“星儿,告诉哥哥,你是不是想杀了我?”
  “……”
  “你不说我也知道!这样,我们来玩一个游戏,看看你能不能杀了我!”听到这句话,韩星的眼中忽然闪过一道寒光,极快,但也让韩冷

玦看了个一清二楚。
  “是不是恨不得吃我的肉,喝我的血?星儿啊星儿,你真是可爱!来,让哥哥再给你上一课!”
  接下来,毫不留情的贯穿、抽插,韩冷玦大举的侵城略地,撕咬、挣扎,韩星激烈而无声的抵抗,一场疯狂而惨烈的欢爱在浓重的香气中

慢慢进行……当香气散尽快要结束的时候,韩冷玦拼尽了最後一点力气,将自己二十多年的内力精华全部灌输在昏厥的韩星身上。
  香炉中燃烧的香花名叫莆田箩,一种极罕见的奇花。对一般人而言,那是强身健体的良药,尤其对身体虚寒的人具有奇效,但对一个内力

深厚切身中残啮之毒的人来说,却是世上最毒的穿肠毒药!
  恋恋不舍的再看一眼韩星,韩冷玦咬牙推开房门走了出去。江慈依然恭候在外,铭姬虽然也在,却已是死尸一具了。
  “堡主!”
  “都安排好了?”
  “一切紧尊堡主吩咐!”
  “很好,等星儿醒了,按事先安排好的告诉他。”
  “是!”
  闻言,韩冷玦满意的点了点头,撑著最後一点力气,向跨院外的马车走去,未及,又转头看看紧闭的房门,道:“慈,好生打点堡里上下

,韩铮会按时给你解药。如有不服,杀无赦!明白?”
  “堡主!”江慈眼一热,跪倒在地,“属下不是贪生怕死之辈,您让属下跟……”
  “你想跟铭姬一个下场麽?”韩冷玦见状打断他的话,眯著眼冷然道:“还是,你恨不得我死在你手里?”
  “属下不敢!”
  “哼!”韩冷玦不再跟江慈废话,大步迈上马车,吩咐车夫启程。
  待韩冷玦赶到灵蕴山的时候,司马长风和韩铮已经在那等候好几天了。武功尽失的韩冷玦无力打开密室的门,只有靠司马长风和韩铮合力

将他带入密室。身中剧毒的他已经没有几日可活,直到这时,司马长风才恍然惊觉:原来他这位义兄竟是如此一个坚韧的人。
  残啮,一种西域的剧毒,虽有药可解,但服过解药的人却会永远失去武功,成为一名废人。但次毒仍是西域人最热衷寻求的东西,因为它

最奇之处,乃是可作药用。武功高强的人坚持服食一年,其间伴随莆田箩香可打压毒性,但同时也会让残啮无药可解。待期满一年,此人便会

成为药人。若是有人吸食了他的内力,再吃下他的骨血,即便是身体虚弱、半点武功也不会的人,也能成为绝世高手!
  可世上哪有这种傻瓜?肯舍弃自己的武功和性命,忍受著身心煎熬去成全另一个人。偏偏司马长风眼前就有一个!
  按照韩冷玦的吩咐,司马长风和韩铮在密室中架起了火架,将奄奄一息的韩冷玦放入其中,点火,退出密室,封闭石门。在石门关闭的刹

那,司马长风想起了自己跟冷玦最後的一番对话。
  “我早就知道自己活不了多久了,那贱女人下的毒根本无药可解!就算韩铮为我细心调养,顶多也只多活个三五年罢了!”
  “所以你就服食残啮?成全星儿?”
  “长风,你答应我,不要把我的死讯告诉他,一个字也不要提!”
  “为什麽?你要让星儿永远活著仇恨里吗?他现在这个样子,你让他……”
!  “长风!”韩冷玦忽然打断司马长风的话,“其实,我与星儿是亲生兄弟。”
  “什麽!你不是说…………”
  “哼,你信麽?若星儿真不是老爷子的孩子,那个贱女人为什麽要害他?在死前说那种话,分明就是要我们兄弟自相残杀!”
  “天啊,冷决,这……这……那你为什麽还折磨星儿!既然你知道…………你疯了吗?”
  “我早就疯了,疯到除了星儿什麽不在乎了!”
  “可是,我真不明白,你这是何苦呢?”
  “何苦?若不如此,星儿又如何保的住命?”
  “怎麽会,谁会害韩家堡的少堡主?”
  “谁会,呵呵!”韩冷玦冷笑一声,“那个贱女人自从星儿八岁开始,就把带著他四处招摇,每次韩家堡宴客,她不是都把星儿献宝一样

拿出来吗!现在各门各派垂涎星儿的数不胜数,待日後他不在我的庇护之下,以他的绝世姿容和身家背景,又有谁肯放过?”
  “还有我啊,冷玦,你可以把星儿交给我啊,为什麽……”
  听闻此言,韩冷玦冷冷的望著司马长风,不发一语,阴狠的目光引得他一阵寒颤。
  “你连我都信不过,怕我对星儿出手?”
  “你是什麽人,我很清楚,若你真心疼爱星儿,定会不惜和我撕破脸也要带他出去,可是你没有!还有,我试探你的那些调教用具,你敢

说你没用过?据我所知,你怕是给那个柳状元的哥哥用了个遍吧!既然你我是同道中人,难保将来将心思动到星儿身上,我怎能放心?”
  看著冷玦苍白的面色,司马长风心中百感交集,为了让星儿能够坚强的活下去,这个男人用了最惨烈的手段。
  “你不放心任何人!所以只有让星儿体验你所谓的人间‘疾苦’,要他无论遭受任何屈辱、折磨都要活下去?”
  “对!任何屈辱!带著对我的恨,好好的活下去!”然後直到有一天找到真正爱他,愿意为他承担一切的人,这句话韩冷玦没有说出口,

他不敢,他也知道自己不配。
  任那熊熊烈火将韩冷玦吞噬干净,司马长风的思绪也跟著被吞噬、湮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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