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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爱情实验中-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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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插口。 
「洛泠姊姊你最好看紧你的未婚夫,这恶心的变态恋童癖根本想趁你不在时候打小淆的主意,」冷冷瞪着子域,昭宇当下只想揭发子域的不安好心,「虽然不知道你怎么好的人怎么会和这种讨厌鬼在一起,不过反正就是…」 
「子域是洛泠姊的…未婚夫?」错愕,如此突如其来而仓促不已,骤听消息的洛淆顷刻只能茫然地望着子域轻语。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亲切温暖的子域,重要亲爱的姊姊,什么时候有此般深厚情感? 
胸口,不知何故隐隐抽动,彷若有大团空气猛烈塞入咽喉,强烈的窒郁与沉重直令人无可喘息。 
无以探析,此情此景,此触此感,当何解释? 
「那是…」子域的话语不免踟蹰,料想不及即刻便将迎对的现实。 
「那只是东方翊的决定,不具太大意义的。」洛泠浅浅微笑解释,「子域如果有真的喜欢的人,无论是怎样的人,我都会祝福他的。」 
愣着,子域与洛淆尽是无言。 
「洛泠姊姊,你在说什么?」昭宇疾呼出声,「你一定是喜欢这家伙才答应和他订婚的不是吗?难道你真要他当变态大叔?」 
如同安抚小孩般,洛泠轻抚昭宇的发,「如果是两情相悦,怎么能说人家是变态大叔呢?至于我和子域,也许是在一起也没什么损害才订婚的也说不定,不是很重要的事情不需要在意。」 
「洛泠姊姊…」没有理由地,却知晓那是洛泠特意传达给自己的讯息,洛淆的心底微微触动。姊姊她,仍然是那样的温柔体贴,那样地亲切和善着。 
亦如记忆长流中始终鲜明依稀的印象。 
坎洛泠,洛淆于此世间唯一仅有的姊姊,唯一仅有,悬殊七岁的姊姊。 
他们原是难能见面的,洛淆的时间有太多太多贡献给了研究单位,而洛泠的时间依循自身脚步缓缓而行,交集太少甚至稀薄。 
只是记忆里恒久不变的清晰,在那深秋枫红的午后,年幼的自己呆伫在研究院中庭内兀自发愣,那道温和有若清泉的身影不期然出现眼瞳。 
「姊姊。」切声声呼喊眼前的洛泠,那时的自己想必有些许犹豫的。 
「怎么了?洛淆不是很有精神喔?工作很辛苦吗?还是身体不舒服?」像这样不急不徐的语音伴随温柔的肢体触碰,洛泠轻抵着洛淆的额问。 
「没有…只是…」踟蹰着没有说出口,只是有种不明究理的渴望,想这样将最喜欢的姊姊这样温柔的笑容铭刻在心版上。 
「心里有事,如果不舒服,要不要说出来看看?」轻轻抚摸洛淆的头,姊姊掌心的温度是如此熟悉而舒服的。 
「我…是不是很奇怪?…和其它小朋友不一样?」 
「为什么这么说?」 
「和大家不一样…洛淆很奇怪…」 
洛泠的嘴角浮现一抹和缓的笑容,悠悠地问,「洛淆不喜欢现在的工作吗?」 
「喜欢,可是…」 
「那么就没什么好奇怪的,不是吗?」有若魔法般夹带无穷力量的语言,洛淆那时就明了,姊姊是非常不简单的人,「喜欢的事情,不伤害任何人的事情,只要努力地去完成,这样就够了。一样不一样,奇怪不奇怪,像这样的问题,永远不是自己一个人就有办法决定的…」 
「最重要的,是清楚自己真正的愿望,好好地完成它。」洛泠的眼眸,似水似潭,幽深无极,「那么,洛淆一定可以成为一个坚强而温柔的人的,了解吗?」 
凝望这样的姊姊,倾听这样的语音,不知何以缘故,心,却这么悄悄地平释下来。 
再也没有什么需要犹疑,无论现在或者未来,想要成为像姊姊一样温柔的人。 
那日的光景,阳光的温度与微风的气息,落叶的声响与远处的骚动,不曾褪色地长伫于洛淆脑海中。 
翌日,姊姊送来了特地订制的海蓝色实验袍,也是那时起,洛淆的实验袍始终与所有研究人员迥异。 
那是,关于姊姊的,无可替代的记忆。 
「小淆,小淆?」似乎是昭宇的声音在他意识外反复吶喊着,洛淆回神的仓促,显然有些错愕,「你怎么了?」 
「没…没有…」直觉似地摇头,神色却无可抑止地飘向正为子域递上咖啡的洛泠。 
「你又在咖啡里加牛奶了。」子域有所无奈地蹙了蹙眉。 
「你总是喝黑咖啡,这样很伤胃的,再说避免钙质过度流失还是补充点牛奶好。」洛泠浅笑着解释。 
「你还真是老样子,就是不肯放过我。」直叹吐口气,子域未曾留意自身话语中那太过习惯的亲密。 
「洛泠也实在是…只要你在子域就没辄了…」莫扬摇着头无力,「陈年老友就这点不好。」 
陈年老友?洛淆总是忘了,他们可是陈年老友的。 
在年岁剧烈差距的自己埋首研究部的同时,姊姊还有子域、莫扬,他们大家正一同度过那流金岁月、青春年华。 
那是,长年以来累积的默契,长年以来积聚的情感。 
永远,无可超越,无可介入,绝对的存在。 
意识到了自己的孤立,即便那是如同自己生命般熟悉的存在。 
不懂,心底最重要的姊姊还有最温柔的子域在一起,自己何以泫然无语? 
最最温柔的姊姊,最最向往的姊姊,知道这样的她陪伴子域身侧会是最完善的结局,可是为什么,胸口会是如此地剧烈痛楚?心底会是此般地沉郁难言? 
不懂,真的无可明了? 
像这样张望着对桌洛泠与子域的无形默契,彷若体解到横亘彼此间千千重重的遥远距离。那些由时间岁月累积而成的万里鸿沟,是顷刻的自己永远无法跨越的另一端点。 
为什么?现在的心底究竟想些什么?脑海中浑浊一片,全然浑沌。 
啪咑一声,有什么液体滑坠的声音。 
「小淆?小淆?你怎么了?」昭宇急忙忙地递上纸巾,温温柔柔地追问。 
气氛太过诡谲,要说一无所感,那必然是个谎言。 
「…小淆…」无法厘清顷刻心里是怎样的感受,仅是注视着洛淆晶莹的泪水,子域愕然。 
「怎么了?小淆?」莫扬牵念地望着洛淆,旋即又回视一脸僵硬的子域,轻轻压按住他心忧的手。他确实喜欢滋惹事端,也喜欢火上加油、搧风点火,不过很明显的是倘若洛泠在场便不能露出些豪蛛丝马迹。 
「…」摇着头,洛淆硬是抹去夺眶而出的泪水,轻声说,「我有点累了…可以离开吗?」 
噤声,无所响应。 
洛淆心慌地抬头凝视在场,「可以吗?」 
轻轻地,亦如记忆里始终熟悉的温度,洛泠抚上洛淆的发梢,应许地启口,「嗯,要好好休息,知道吗?」 
颔首,却无可言述。 
明明是最喜欢的两个人,为什么如此地,痛心疾首? 
离席,阖上餐厅门扉,信步向庭院的洛淆,始终不能明白。 

第五章 下 


「抱歉,我似乎来得很不是时候。」寂静的餐厅里,被遗留下的徒仅尴尬。昭宇的步伐紧追洛淆而出,洛泠的语音随着紧闭上的门扉轻吐而出。 
「不必道歉,不是你的问题。」叹吐口气,子域启口。洛泠没有错,一切熟悉正常亦如往昔,唯一的错误也许,是他自己。 
「订婚的事,不该让那孩子知道的。」悠悠地述说,洛泠的瞳中犹带怜惜。 
「不是洛泠的错,那是昨晚碰巧研究部的人对洛泠指责时被昭宇听到的。」一脸的无可奈何,莫扬忍不住摇头。枉费他将所有电话都断了线,该找上门的却还是没漏掉一个。 
「研究部训了你一顿?」子域讶异地望着洛泠,明记得适才没听她提过。 
「没什么,只是希望我多提醒你好好看顾洛淆而已。他们找洛淆找得急,我想过几日当作见过洛淆再打电话为洛淆请个小假吧。」 
「洛泠?」子域不懂,他应是没有察觉的,那何以要协助隐瞒? 
「那孩子…也许是累了…需要点时间思考…」淡淡微笑着,洛泠轻语,「我能为他做的一直很有限…不过,如果只是这样的话…我想我应该可以办到的吧…」 
「洛泠…很疼爱着洛淆…」莫扬的话语不觉得平缓温和。 
「因为,他总是让我想到子域。」侧身,凝望着子域深褐色眼眸,洛泠说着,「你们,非常地相似…」 
「?」莫扬疑惑地望向洛泠,却似乎在他神情中睹见的纯粹的笃定。 
「独立而自足,始终孤独地承受命运里所有的悲伤喜乐。如此看似完整的生命里,不只一次怀疑所谓的存在究竟代表什么意义;不只一次无法理解关于最切身的所有感受。」清澄的语汇隐隐牵动心扉,子域始终明了,这是属于洛泠一个人的力量,「尽管如此,我却始终希望这样的你们很快能坦然地关照自己的真心,坦率地面对自己的感受,」 
「因为,无论是子域还是洛淆,都是我…」犹如祈祷词般,诚挚精粹悠扬的延展,「最喜欢的人喔…」 
平静,无语。 
争执的悲伤也好,挣扎的困惑也好,迷迷蒙蒙或有着足以离析的可能。 
如同洛泠的祝福,在仰身遥望的未来岁月里,也许也能获得此般平和纯粹的幸福。 


秋千,无声地摇荡。 
轻轻晃动身子,洛淆一手握着秋千绳,低头沉默着。 
渐行渐近的步履声是熟悉的,却怕自己顷刻没有心力应对。 
「小淆,你怎么了?要不要紧?」体恤的语音甫脱口,昭宇眼瞳中的洛淆便已盈溢清泪。 
「不知道…不知道怎么搞的…」拚命地摇着头,洛淆小小的脸蛋上是全然的迷惘。 
「小淆…」伸出手臂将洛淆圈在胸膛里,昭宇静静地安抚他。 
也许,也或许,有些鲜明而过于清晰的事实,唯有局外人才足以透视。 
心怜怀中啜泣的身影,尽管知晓事实的真相也许足令己身心伤。 
「那个变态大叔根本…不值得你这么难过…」 
「没有…不是子域的关系…只是我…」分辨不清心底杂踏的意念为何?洛淆只是一劲摇头。 
轻按住洛淆的肩,昭宇深吸口气说,「小淆…喜欢子域对不对?」 
「嗄?」微愣,旋即点头答复,「喜欢子域。」 
「所以,才会难过子域有未婚妻,对吧?」微微蹙起了眉,昭宇明知自己不欲点破事实真相,「就像我知道小淆喜欢子域,心里难过是一样的…」 
茫然,洛淆不解,「小淆也喜欢昭宇的,还有莫扬和姊姊,所以难过那是-」 
「你不懂吗?那不一样?」不觉加重了压按洛淆肩头的力道,昭宇不明了,洛淆是当真一无所悉,「对我还有莫扬甚至洛泠姊姊的喜欢,和你对子域不一样,你懂不懂?」 
不一样,原原本本的截然迥异。 
那样专注地追逐一个人的身影,那样信赖地依赖一个人的存在,那种只要在对方身侧便足以安心的坦然,并不是轻易得以取代的-重要的,喜欢。 
「昭宇?」洛淆望着昭宇惨淡的脸庞,担忧地唤出声来。依旧不懂,他口中的差异何在?那种隐隐作痛的哀伤原因何在? 
「你真的…一点也不了解?」沉痛地望向洛淆清澄的眼,昭宇叹息似地呢喃。 
「对不起…」垂下眼帘,洛淆轻声说。为什么不知不觉又带给了昭宇困扰? 
摇摇头,像是将所有杂念一甩而净,昭宇拍拍洛淆的发启口,「算了,总之你就记得不一样就对了。…那个男人或许会让你伤透心也说不定,可是对小淆来说…」 
「一定,会明了很多从未明了的事情吧。」微微笑着的昭宇,不知何故地,竟有种脆弱与苍凉的哀愁,「当你伤心时…我一定还会在你身边的…」 
「昭宇?」 
「别哭了,眼睛哭肿可就不好看了。」怜惜地为洛淆拭去泪痕,昭宇拉起他纤细的身形说,「昨晚玩得很累不是吗?还是快回房间休息吧…」 
不期然地,昭宇俯向洛淆的额,轻轻地印下一吻,「今天我就打扰到这里,改天见喔。」 
「昭宇…」愣愣地望着那逐渐消失的背影,不懂,对方眼瞳中那淡淡的哀愁从何而来? 
静默回过身,意料之外,是身后不远处子域的身影。 
沉默不发一语的他,以一双幽深的眼眸凝望着自己。曾经那么亲近的距离,在转瞬间,或者变得更加遥不可及? 
垂力双手,听任骤起狂风袭卷身侧。隐隐约约,惦记着昭宇拋留下的语音,所谓不一样的喜欢,究竟是如何的一种情感?如何的一种情感,令顷刻的自己无能地伸出手抓牢子域的臂膀?如何的一种情感,令当下的自己无法轻吐出一丝言语? 
为什么洛淆无法明白,这样的感受代表的究竟为何? 
「回房去吧?折腾了一晚,也累了吧?」子域的声音似风,轻扬却失落厚度。 
洛淆静静点头,迈开了步履。 
小小的洛淆,孤独而坚强的洛淆,曾几何时也蕴藏着亦如洛泠言述的淡淡忧愁?看在子域的眼里,不知何故地,倍加怜惜。 
无可裨益的怜惜,于彼于此均使不上气力的怜惜着,为着子域所不能厘析的苍凉与无奈。 
究竟怎么回事?自己的内心是怎么回事?子域依旧不懂。 
像是为了终止纷乱思绪地,子域喃喃出声,「洛泠她…似乎还不晓得你的事…」 
「也许,是因为我们很少见面的关系。」屈指可数的见面次数对手足之间来说,或许是稀薄了些。 
「你们总是各自忙着…」避开洛淆话语中的无可奈何,子域只是淡淡回语。 
「可能吧。」望着摊空的掌心,洛淆轻轻地说,「就算是这样…我还是…最喜欢姊姊的。」 
回望那双苍穹色眼瞳,子域似乎读得了几分凄清,几分淡然。 
好想,摊开手臂将这样的他拥入怀中,只是脑海里清晰的某个部分依然记忆着,自己应是洛泠的未婚夫… 
温温柔柔的洛泠,那是洛淆最最亲爱的,绝无仅有的,姊姊。 


喜欢,是否也有着深深浅浅不同的程度? 
似乎作了一个悠长的梦,梦里的自己拚命着找寻那内心失落的某个部分。 
只是,一再一再地探寻,一再一再地跌倒中,摊呈的双手抓牢不住一丝希望。 
隐约,有着强烈失落的预感。 
关于,最深沉的喜欢… 
啪啦一声自梦境挣脱而出时,已是明亮澄净的午后。白花花的阳光自窗幕洒落一室灿烂,洛淆支撑起身,这才留意到一样枕卧于床沿上沉沉睡去的子域。 
记得,是自莫扬的提议后,他们开始同床共枕的日子。却是第一次,洛淆意识到自己的目光无法自子域的睡颜上有所移动。 
这是喜欢,吗? 
不由自主地将脸庞埋向子域的胸膛,想要确认眼前的他是真实而真切地存在着。 
是不是有一天子域也会远离自己而去?是不是有一天他会发现自己并不愿意与子域分离? 
因为,喜欢? 
深深地,不愿分别的,喜欢? 
深深地,与众不同的,喜欢? 
洛淆坐直了身躯,一阵沉默。 
遥远地,似乎听闻见琴声悠扬。 
轻声爬下床铺,推门而出。顺沿长长走廊而行,止步在琴音肇始处。 
旋开门扉,瞳中映入一片昭灿日影,在熏风摇曳间,洛淆只见那幽蓝长发正随琴音扬展。 
清丽的颜,温婉的容,还有那无尽体恤的性格,那是自己最重要的姊姊,坎洛泠。 
知晓,此般优异的姊姊是最适合陪伴子域身侧的人。 
知晓,终其一生无法成为姊姊一般的人。 
所以,洛淆终于理解… 
原来,这就是喜欢,这是截然不同的喜欢… 
「我…喜欢子域…」犹如自语般,洛淆惨淡地脱口。 
弹奏的双手轻轻歇止片晌,洛淆的眼底似乎睹见了,洛泠清浅温和的笑容。 
「我知道。」洛泠的微笑,包含了所有残缺与哀伤的可能,无垠无涯地体现温柔,「所以,一定要诚实,明白吗?」 
诚实,面对自己的心灵,那么即便是千万重苦难,也必然能够横越的。 
一定,不会有问题的。 

… 

感覺上反應叫不熱烈的一篇 
是大家比較喜歡沉重暗黑路線嗎??? 
。。。有點好奇著哪。。。 
第六章 

没有预警的,雨,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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