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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聊斋+山海经同人)妖奇谈 作者:淡淡素颜(晋江vip2012-11-29完结)-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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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文说道张生带着阿喜一同出发上任,名义上虽说是照顾张母的贴身侍女,但明眼人一看便知那是他暗中纳的小妾,不然自己母亲的贴身侍女怎么贴身到他那了。得,这不看得明白的人们都在私下议论,说这阿喜明里是侍女,暗地里却是小妾,可这吃穿用度却超小妾直追夫人。
  “这不是宠妾灭妻吗?”下人A摇头叹息。“我看这张大人也是明事理的,怎么就在这事上犯了糊涂呢。”
  “被狐狸精迷了心窍呗,你看那阿喜姑娘的作态,说什么官宦人家的小姐,我看呀就跟那窑子里出来的狐狸精一样,专门迷惑男人让男人将糟糠之妻抛于脑后。”
  对于下人B的嘲说,下人A左看右看,发现周围只有他们两个后,这才长舒了一口气,正准备继续说道时,却听一声娇斥。
  “别用那贱人贬低了狐狸精的格调,狐狸精也是有底线的。”
  两位下人惊疑的望去,只见一位穿着白色,衣襟裙摆处绣满粉色小花衣裙的少女,手持一张拜帖站在自己不远处,一双杏目不悦的瞅着他们瞧。
  “司理大人在吗?我家主子请他赴宴。”说着,那女子也就是小白将手中拜帖递给了那两位下人,也没解释自己是谁,便转身一溜烟的走了。
  两位下人拿着拜帖面面相觑,将那拜帖仔细打量了一番,只见那帖子做工精美考究,打开一看,只见洁白的纸面上用娟秀的字体写道。皇甫湄邀司理大人一叙。
  “拿去给大人吧!”
  转身往张生所待得书房走去时,正巧阿喜端着一盘糕点从那经过,见其中一位下人手中拿着的拜帖,不由驻足询问。
  “这是何物。”
  “阿喜姑娘,有人邀大人过府一叙呢。”
  阿喜一听几乎不假思索的开口。“将帖子给我好了,我连同糕点一同给大人送去。”
  两位下人对视一眼,便将那拜帖交给了阿喜。阿喜接过,放于托盘底下,将它连同糕点一同端于书房门前准备叩门时,鬼使神差的,阿喜她
  将那拜帖打开察看,见是一位女人邀请张生赴宴,没做多想她便将拜帖小心的藏于自己的身上后才叩响了房门。
  门被从里打开,注视着门里的儿郎,阿喜媚笑道。“张郎,妾给你准备一些糕点。”
  两人相携走进书房,将糕点放于桌上后,阿喜便用樱桃小嘴一口一口的喂张生吃那糕点,喂完后随便再用自己喂饱他。云雨过后,阿喜穿上衣服端着盘子离开后也没提那拜帖之事。
  到了晚上,张生搂抱着阿喜入睡后,恍恍惚惚间,他感觉自己灵魂出了窍不由自主的离开身体去了一处府邸参加宴会。
  席间,皇甫湄穿着一身红衣,姿态优雅的坐于主位,为惊慌失措的张生倒着酒。
  “本来我是请你的人来赴宴,但是你人不愿来,我只好请你魂魄前来赴宴了。”
  张生战战兢兢的接过酒水后,恭恭敬敬的敬了皇甫湄一下后,方才端着浅饮了起来。这时,皇甫湄看着他又道。“为何不来,是因为高升后,觉得我家青梅配不上你了,所以打算停妻再娶?”
  张生一愣,心中暗咐,一定是阿喜与自己的事被这神通广大的皇甫姑婆知道了,所以今夜将他的魂魄拘来是想警告他一番。这样想着,张生反而镇定下来,恭声向皇甫湄解释一切是怎么回事。
  皇甫湄细细的听着,发觉张生嘴中所说之事与小白告诉自己没有相差多少,知道张生没有隐瞒自己,皇甫湄便蹙眉说道。
  “男人三妻四妾本是平常,只是张生呀张生你仔细想想你究竟是怎么跟那阿喜发生关系的。”
  张生先是不解,随后低头仔细回想时,那是越来越心惊,那晚事发虽说自己有意,但也没有不轨之心,后来只所以发生那事是因为阿喜端来的一杯茶水,自己才… …
  想到这,张生不禁冷汗淋淋,浑身湿了个透。见他反应,皇甫湄扬眉会心一笑。“想到了,那你再好生想想阿喜最近的行为,知道的人知道她明理是你母亲的侍女暗地是你的小妾,不知道的人还认为她是你的原配夫人呢。”
  “姑婆,张生不敢…”
  “这不是你敢不敢的问题,而是我愿不愿意让青梅受这气的问题。”注视着张生,皇甫湄突然没了笑脸,她表情冷冷,甚至声音都是冷冷的说道。“如果你不想要你的前程,就尽管宠妾灭妻好了。”
  说着,皇甫湄将一卷奏章投掷到张
  生的身上,张生打开一看,不禁脸色大变,只因上面将他与阿喜之事添油加醋的述说一遍,结尾更说,这样抛弃糟糠之妻的人实在妄读圣贤书,不配做官。
  “姑婆这… …”
  “弹劾你的奏章…”注意到张生脸色苍白的模样,皇甫湄挑眉恶劣的笑了。“恭喜你因为你的新欢,你官位到头了。”
  张生浑身一抖,瞬间跪在皇甫湄的脚边,俯身一拜。“姑婆救我。”
  “晚了…”盯着张生不解的表情,皇甫湄幽幽的说道。“我让小白送拜帖去你府上邀你下午一叙便是为了此事,那时你开口让我救你还有一线希望,现在迟了。”
  张生一听,脸色更加惨白,边磕着头边颤声说道。“姑婆晚辈当真不知道有拜帖之事,如果晚辈知晓怎敢不来见姑婆…”
  皇甫湄脸色如常没有说话,许久,她才起身背对着张生说道。“你回去问那阿喜便知我有没有送拜帖了”
  张生张着嘴还想再说什么时,皇甫湄拂袖远去,而张生的身子开始越来越淡,当淡得几乎看不见时,他一声惊呼清醒了过来。
  望着睡于自己身侧的阿喜,奇异的张生心中没了所谓的爱慕之心,他冷冷的看了一眼因为鱼水之欢还在熟睡的阿喜后,便起身在随手丢于地上的衣物堆里翻找起来。找了几下,果真在阿喜的衣物堆里找出皇甫湄嘴里所说的那张拜帖。
  张生一见拜帖果真如梦里皇甫湄所说邀他下午过府一叙,有事相商后,不由握紧拳头,大骂一声。“贱人,安敢如此害我…”
  说着,他便大声喊叫奴仆,当奴仆匆忙赶到,阿喜也清醒穿衣时,他对着站于门外听候差遣的奴仆命令道。
  “来人,把床上那贱人给我拖出去。”
  阿喜一惊,顿时吓得花容失色,忙扑到张生的脚边,抱着他的腿,凄厉的喊道。“这是为何?”
  张生冷冷的看了阿喜一眼,那一眼将阿喜的心击得粉碎,呆愣的放开了他。明明临睡时才欢爱异常,怎么半夜醒来却变了样,她的张郎怎么会狠心如斯。
  “拖出去…”见奴仆还没有动作,张生忙再次开口喊道。这时知道张生说的是真的奴仆开始上前,拉扯着阿喜准备将她拖出府去。
  阿喜剧烈的挣扎与奴仆撕扯着,就在此时,张母听到府里的动静在丫鬟的搀扶下过来了。张母一见这阵势,有些搞
  不清状况的出声问张生。
  “到底什么了?半夜三经的闹出如此的动静?”
  作者有话要说:(*^__^*) 嘻嘻……


☆、Chapter008

  张母话一出,阿喜就像看到希望一般口出。“老夫人救我。”只是,阿喜也不想想,做母亲的都是偏心自己的儿子,有谁真正向着儿媳的,何况你阿喜算她哪门子的儿媳。所以听到阿喜求救的张母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后,便对张生仔细的询问。
  张生看了看周围,几乎整个府邸的仆奴都拥在了正院,在他的眼中他们都用看笑话的眼神在瞧着这一幕。这时冷风一吹,张生才发现汗水已经将他的衣襟背心浸湿,黏黏嗒嗒的令他感到很不舒服。
  于是张生便对拉扯阿喜的仆奴命令道:“先停手…”说罢,便上前亲自扶过张母往大厅的方向走去。
  到了那,先将张母扶于主位上坐,在仆奴将阿喜带上来后,张生便让所有的仆奴离开。仆奴走后,张生将自己入梦后灵魂到皇甫湄那赴宴之事一五一十的告之了张母,末了并说。“这贱人害我,竟敢将皇甫姑婆的拜帖偷偷藏掖…”
  张母听完整个事情经过那是脸色苍白,面无血色。许久,方才问道。“所以你刚才才叫人把阿喜扔出去。”
  张生点头,将放在怀中的拜帖递给了张母。“我在这贱人的衣物堆里发现了这物,便出言命令仆奴将这贱人丢出府去。”
  张母低头沉思,许久,将所有关节都想透彻的她方才看着跪下地上、头也不敢抬得阿喜,开口问道。“那皇甫姑婆派人送拜帖可是亲自交予你手中的。”
  阿喜身体打了个颤,连忙摇头嘴中说不是。
  张母眼睛一瞪,冷光展现。“即如此那拜帖怎么落在你手中的。”
  阿喜心知自己说出来后估计张生会更加的厌恶,便俯身跪于地上不断的磕着头,直磕得头破,血迹浸了出来方才用凄厉的声音说道。“妾一时糊涂,忘了将拜帖交与张郎…”
  对于阿喜这一说法,张母示意张生先不要开口,自己冷言问道。“我问你这拜帖是怎么落于你手中的。”
  阿喜咬牙,再次重重磕了个响头后正准备解释时,那两位将拜帖交由阿喜的下人在大厅外高声的喊道。
  “请老夫人人恕罪,当时一位穿着白衣的姑娘将拜帖交与我们两人的。”
  张母一听与张生对视一眼后,朗声说道。“进来回话吧!”
  那两人应声而入,拜倒在厅上,开始将事发经过一五一十的说了。“当时阿喜姑娘问我们手中拿的是什么,小得说是拜帖
  ,阿喜姑娘便叫小的把拜帖给她…”
  张母一听,脸色阴沉没有说话,而这时,下人又说。“小的见是阿喜姑娘,心知不能得罪便将拜帖交给了阿喜姑娘…”
  “不能得罪?”张生将眉一挑,本想发怒,心中想到这阿喜行为如此张狂跟自己的宠信分不开,说到底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其实是他自己。
  想到这,张生重重叹息一声,有些颓废的对张母说道。“一切等青梅到来后由她处理吧!”
  “正是这个理,”张母郑重其事的点点头,随即大声向守在门口的仆奴出言命令道。“将阿喜带回房好生的看管起来,记住了,没有我跟司理大人的吩咐,谁也不能将她放出来。”
  仆奴领命,拉着已经泣不成声的阿喜往她房里走去。到了将她推入房间,将窗户用木板钉死后,仆奴拿着一把大锁将房门锁了起来。这一锁便直到青梅的到来才被打开。
  青梅到来后,还来不及述说相思之苦,张生便对着她拱手一拜。“娘子救我…”
  青梅先是不解,随即心中有所悟的说道。“夫君指的可是阿喜之事?”
  “是也不是…”看着青梅关切的眼神,张生心中一暖,在拉着她坐下后,便将这段时日发生的所有事都一五一十的告之青梅。
  青梅听后久久不语,良久方才叹息说道。“夫君,如果不是发生这样的事,你是不是真的打算让这阿喜做了你平妻。”
  张生本想说不是,但不可否认,他心中曾真的这样想过。张生不想骗青梅,而且以青梅的聪慧他也知他骗不到,所以张生便微微的颚首没有说话。
  青梅身体一颤,那种所爱非人的酸涩感又重新的涌入心田,慢慢的充斥其间。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怪只怪你当初对他太放纵,所以今天这步田地责任在你。
  青梅勾唇苦笑,许久在张生错愕的眼神下起身往外走去,在踏出院门时驻留原地,背对着张生幽幽的说道。
  “夫君你知道吗?来的路上姑婆曾派人知会我…姑婆她给了我两条路选择,要么离开你跟她回去一同清修,要么留在这看你不断的有了新欢忘旧人。”
  “你要走?”张生开始慌了,他快步上前一把抓住了青梅,神色激动的说道。“青梅,你怎么能做这样的决定。”
  “为何不能这样做?”青梅轻轻的拂开张生,转头冷眼看她。“当你跟
  她花前月下卿卿我我时,当她一个妾都不是的东西在这司理府耀武扬威,比我这个原配还夫人时,你可曾想到我的存在,在你眼里我不过是一件穿旧了随时都可以丢弃的衣裳。”
  张生忍不住后退一步,见此青梅忍不住笑了,虽眼角含泪却是笑靥如花。“张郎呀张郎,想不到你竟也变得如那些狼心狗肺的男人一般,将糟糠之妻抛于脑后。”
  “我没有…”张生急急的辩解后,再次拉着青梅不要他走。“青梅,为夫知道错了,你再给为夫一个机会可好?”
  青梅静静的看着张生没有说话,许久方才撇头说道。“那阿喜人在哪?”
  “被关在西厢。”张生面色一喜,冲着青梅很高兴的说道。“青梅,你原谅我了?”
  “你紧拉着我,我怎好走…”青梅幽幽一叹,见张生仍是瞅着她笑,便嗔道。“你瞅我干嘛,去把那阿喜放出来,我想见她。”
  张生应答而去,青梅在原地笑了笑先去给张母请安后,方才扶着她一同去了大厅,等候张生带着阿喜到来。
  阿喜已经被关的没了脾气,见张生突然吩咐守门的仆奴将锁卸下,以为他终于原谅自己了的阿喜满脸激动的看向张生,却被告知青梅想见她后,将自己简单收拾下,阿喜忐忑不安的随着张生去见青梅。
  到了那,见张母身边打扮得光鲜亮丽青梅,猜她便在张生的原配,便咬着嘴巴低头俯身盈盈一拜。
  “阿喜见过夫人。”
  青梅冷眼看着衣着简单,脸色虽是憔悴却难言丽质的容颜,微微勾唇笑了。“漂亮是漂亮,只是这人却不聪明,看不清自己应处的地位。”
  阿喜身子一颤,头低得更低,委委屈屈道。“夫人说得事,婢子知道错了。”
  “可是觉得委屈?”面对阿喜如此作态,青梅一声冷哼。“枉你自称官宦人家的闺女,难道不知这朝廷最忌讳为官者家中宠妾灭妻,在我不在府邸的这些时日,你如此行径是想害夫君张家陷入万劫不复的地步吗?”
  阿喜眼睛一闭没有说话,这时青梅又道。“这些也都算了,夫人我只当你父母去世得早,没有教会你该有的品行,只是你千不该万不该将姑婆的拜帖扣留不说…你可知因你的行为会害得张郎连官位也做不成了。”
  这时,张母重重一叹,面色不安的说道。“这都怪我。”
  “婆
  婆不必自责…”青梅拍拍张母的手背,轻言的说道。“在来时的路上,姑婆已经派小白告之媳妇,说她已经将问题处理妥当,差不多已经没大碍了。”
  听闻这话,张生重重的舒了口气,对着青梅拱手说道。“多谢娘子了…现在为夫才方知家有贤妻,万事不愁的至理箴言。”
  青梅扑哧一笑,投了个白眼给张生后,便对跪于厅中的阿喜说道。“相公先招惹你是要负责,只是你行为张狂,做妾是不够格的,就先收你坐房中人好了。”
  阿喜一听青梅并没有将自己赶出府,心一松,不由真心实意的对青梅叩拜道。“婢子多谢夫人慈悲。”
  皇甫湄所谓的鸿门宴到此算是告一段落,自此,阿喜小心谨慎地侍奉青梅与张生,从不懈怠。过了三年,张生由司理职选调进京,青梅见阿喜这三年行为从未出差错,便开恩让阿喜做了张生的姬妾。此时身在洞庭湖的皇甫湄听到这个消息,本来提笔作画的手顿了顿,不小心一滴墨珠儿从笔尖低落,弄脏了整张即将完工的书画。
  “可惜了…”也不知是为青梅感到惋惜,还是为这副画感到惋惜。“用妖精的话来说,青梅终究还是所谓的人气多一点,只是…罢了,罢了,将来后悔的终究是你自己,以后就算你落得命中注定的下场也不关我什么事…我照顾你那么久,管得多也管得累了。”
  发出一声长叹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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