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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浮离-承欢(虐心+经典+he)-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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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地也会陷入疯狂。 



  这个样子多久了?君上离开神院了吗?手腕和脚腕处有一点痛,意识也有点模糊。这里……好冷…… 



  “很暗的地方。”还是和那时一样…… 



  “谁在那里?”刚刚的声音不是幻觉,也不是自己的…… 



  “诚儿。”温暖的手指,摸索在少年的脸上,“好烫,又是受了风寒吗?” 



  祭司……大人…… 



  “我,被关到这里多久了?” 



  “……整十日了吧。” 



  “还有三十二天……”还好…… 



  “什么?”墨泽摸索着找到锁链的开关处,一一打开。 



  “君上的百日之期……还有三十二天。”太过阴暗的环境,使人看不清诚儿的表情。很平静的语气,是刚刚哭过?还是已经疲惫地忘记了流泪? 



  出乎意料的,墨泽竟未生气。只是手上的动作稍稍停顿了下,然后继续。“诚儿,你知道受过处罚的继任者,会丧失继承的权利。” 



  “恩。” 



  “后悔么?”将少年拉起,细心的为他披上一件外衣。 



  黑暗中,诚儿轻轻地摇了摇头。 



  墨泽看不见,但是其实早知道答案,所以并不期待回答。“来,我们走吧。” 



  让我带你去从新认识这个世界,你会发现所谓的青天白日其实和这不见十指的暗室是一样的。一样的另人绝望…… 



  顺从地跟随祭司大人回到西院,安静的喝下大夫开给自己的药。诚儿唯一在意的只是盯着窗口每日的日出日落。静静的在心中盘算还剩下多少可以见到夏侯因的时日。 



  有的时候,太过聪颖并不是件好事。有太多太多错误,会令我感到害怕。我只是,不愿去想。如果可以只是回忆,多好…… 



   



  第 8 章 



  修长的手指灵活翻动,再轻轻一合,掌中的剪刀立即除下了几枝青翠的枝叶。白衣祭司明明嘴角满是笑意,但眼中的寒气仍是令站在一旁的人不由全身一怔,仿佛此刻被剪下的不是花的枝茎,而是自己的身体…… 



  “怎么不说话?”手中的动作未停,墨泽漆黑的眸子自始至终都只注视着眼前花草。 



  “是!”暗自捏了把汗,那人继续道:“那孩子自‘回首阁’回来后,一时无法适应外界光线,暂时失明了四、五天,再加上又受了风寒。虽说这几日他的身子已慢慢调养好了,但毕竟还很虚弱。祭司大人即已料到他会偷跑,为何不派人严守呢?” 



  “……守的住人,手不住心。他既要走,我又为何留他。” 



  听……听不懂啊!想了想,那人又道:“祭司大人,可要小人差人去寻他?” 



  手顿了顿,墨泽慢慢转过身来。淡淡的月色使那周身的白衣发出一种朦胧的、神圣的光来,黑色的长发随意地披散在身后。原本看来极美的脸上,此刻竟显出一种妖异的媚惑感,仿佛将神性与魔性掺杂地糅合起来。美的极至,却又能不带一丝女子的阴柔。 



  一双眸子幽深地似要将人拉进似的,“你刚刚说什么?”略微低沉的嗓音适时响起,那人猛地回过神来。“恩?”他刚刚有说什么吗?没有吧?咦,脑子里怎么空空的…… 



  收起‘摄魂’,墨泽轻笑,“我看大夫这几日忙着照顾诚儿也累了。现下他身体已好,明日你就可以下山去了。” 



  “哦,对,”那人恍然大悟,连忙谢道:“那小人这就告辞了。” 



  回身继续修整这盆花草,墨泽脸上早不见了刚刚那种令人失神的媚惑。手上轻轻用力,又一段枝叶无力坠地。 



  “没有用的就只能除掉,多可惜……” 



  西院与东院之间的距离并不远,可是对此刻的诚儿来说,却有如登天一般,想要见到夏侯因的渴望和怕被发现的担忧,使他连呼吸都尽量放轻。 



  白天人流涌动的神院,在这月夜下显得异常的冷清。诚儿记得,夏侯因曾经说过,他带来的那三百禁军会不分昼夜的在暗处守卫。谨慎地接近日华殿的同时,诚儿在心中祈祷。祈祷自己不被发现,或者在被发现之前,自己可以见到夏侯因。 



  到……到了么?日华殿……以往他和君上就寝时,那两名侍者都会退到旁边的侧殿,只要不惊动他们…… 



  推开日华殿的门……悄悄移步入内,四周什么声音的没有,诚儿只听地到自己的心跳声。一步……两步……向内殿走去,一层淡色薄纱隔开了诚儿与夏侯因的距离,却隔不开一阵一阵刺痛他心脏般的喘息呻吟……脚,再无力迈出一步。低沉的喘息是夏侯因的,那另一个似曾相识的又是谁? 



  诚儿不知道自己怎么穿过了那层薄纱,然后止步,呆呆地看着床上还在纠缠的两人…… 



  那位于君王身下的少年,被情欲充斥着,不断呻吟。猛一侧身却看到不知何时呆立在一旁的诚儿。“啊!”惊叫出声,少年满面红潮的离开夏侯因怀抱,躲入被中。夏侯因这才回过头来…… 



  看见站在一旁的诚儿,夏侯因不但没有一丝惊慌,反而自唇角勾起一抹讥笑。“看来比起那祭司来,诚儿似乎更喜欢朕呢。怎么?今夜可是耐不住寂寞,想来求朕帮你一把么?”    见他毫无反应,夏侯因一把将躲入被中的少年拽出,压在身下,接道:“何必躲!你们又不是不认识。说起来,若论在这床上的功夫,诚儿可还是你的‘师兄’呢。” 



  紧闭双眼,被赤裸的压在身下,动弹不得的少年。露出了一张清秀的、熟悉的脸…… 



  真儿……真儿…… 



  啊啊啊啊 



  心,好痛!好象被一双看不见的手,硬生生从中间撕裂!鲜血淋漓中,诚儿忘记了呼吸,只张大口,却哭不出声来!嚎尽胸中紧剩的空气后,一丝细不可闻的抽泣才慢慢从口中逸出…… 



  身下的真儿闻声,也是一怔,紧闭的眼角流出两行清泪来。 



  再……回不到从前…… 



  夏侯因见状,更是觉得不耐烦。起身推开真儿,喊道:“来人!” 



  一人快步进入内殿,正是那罗青。瞥一眼殿内的情况,罗青跪地行礼,“属下在!” 



  皱着眉任紧跟罗青进来的侍者为自己穿衣,夏侯因开口:“自己看着收拾!不用朕教你了吧!” 



  “属下明白!” 



  扯着诚儿离开日华殿,身后的少年一路沉默竟更胜当日。只是眼中不在有泪,曾经清澈亮丽的眸子此刻干涩的有如枯井。这水晶……终是毁了么…… 



  就算是违了君上的意罢……罗青停步,也不管诚儿能不能听的进去,只自顾自地劝他:“痴儿啊,你这般灵透的心竟也看不开么?也不想想,若不是君上授意,这防卫森严的日华殿怎是你说来便来之地?” 



  不再多说,罗青直直地拉着他向西院走去。 



  本来……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轨迹……就算是一时妄念,离了这宿命,待在外撞地遍体鳞伤时,还是不得不回归本位…… 



  十日后。 



  “真儿回来了……” 



  靠在窗前的少年身形微动了动,转过头来看了一眼这教导自己长大的祭司大人。随即又将茫然的视线对准窗外。原本就清瘦的身体,变的更加瘦弱,清丽的面容显出一股仿佛一触即碎的脆弱。 



  墨泽微笑;“他带来个东西,是那个人专门给你的。想看看么?” 



  茫然的视线稍聚了聚,定定地看着他。 



  墨泽转身,身后的少年犹豫了下,慢步跟上。 



  神台,夏国每逢天灾的祈福之地。 



  那日后第一次开口,诚儿不知道自己何时竟也学会了夏侯因的讥笑语气,“他要给我的,就是这个?”手中,紧握着的是一杯酒,却隐隐地令人觉出一股寒气。 



  “恨么?”墨泽问他,“你差点污了王室清誉,这原本就是应该的。” 



  应该的……? 



  “呵呵哈啊”生平第一次,他笑的如此肆无忌惮,如此……凄凉…… 



  夏侯因啊夏侯因,你恨你的父王一杯毒酒,夺了你母后性命。而今你做的,又和当日的他有什么分别。 



  昂首饮下杯中微凉的液体,十四岁的少年以一种决绝的姿势,走到神台一侧,底下是环绕这神院的瀛水,宽阔而汹涌…… 



  “恨!怎能不恨?!” 



  不过痴了些,就注定被人玩弄于鼓掌,腹部……很痛啊……苍白的面容却勾起一抹绝世的笑容……有恨……有悔……还有对自己的嘲弄……B4072B126後:)授权转载 惘然【ann77。bbs】 





  向后退出一步,刹那间白衫狂舞。带着那抹绝世的笑容,少年清瘦的身子隐没在瀛水汹涌的波浪中…… 



  墨泽一直在静静地看着,待诚儿的身影终于被河水吞没不见时,才微笑着转过身来。 



  这样……多好……死在对那人满心怨恨的时候,比活着憎恨自己要好很多。你看,诚儿。我一直一直这么疼爱你…… 



  再走出几步后,一直躲在暗处的真儿,才眼色阴暗地跟到墨泽身后。 



  三个月前,那些眼神纯净,笑容温暖的日子,真的曾经存在过么……一切的一切,真的……再回不到从前…… 



  又过几日,祭司再度为君王祈福,百日之期终到…… 



  环视身侧跪地的继任者,略过某个期待的眼神,却找不到那个真正想见到的人儿…… 



  神院再度恢复平静,君王回到属于自己的宫廷,一切……仿佛悄无声息地结束…… 



  可是,为什么自己心中会这么不安?闭上眼,耳边回响的竟全是诚儿那日的抽泣声…… 



  已经回来十几日了,“罗青,朕……错了么?”高高在上的君王皱眉。 



  罗青想了想,答道:“请恕属下愚昧,君上若放不下诚儿,何不再去神院见他一面?” 



  见夏侯因面色犹豫,罗青又道:“或者,让属下找个借口,去神院看看?” 



  “……也好。” 



   



  第 9 章 



  “属下拜见祭司大人。” 



  去而复返么?这倒是在他的意料之外。墨泽轻笑,“统领大人不必多礼,有什么事的话,不妨直接说出来吧。”不是为了真儿,他的灵性怎么可能与那孩子相比…… 



  直奔主题么?罗青挥手,一旁的随从立即将手中提着的东西放到墨泽面前。“君上回到宫中后,念及那名叫诚儿的继任者聪颖伶俐。既易得风寒,恐他来日收此困扰,特命属下带来一些宫中常用的药材,望祭司大人代为转交给那孩子。” 



  微一皱眉,墨泽脸上浮现一抹心痛神色。转身望窗外天际,言语讥讽道:“是吗?如此,墨泽代他谢过君上了,大人请回吧。” 



  见他脸色一变,仿佛什么心爱之物被毁坏似的悲痛。罗青心惊,忙道:“祭司大人,可是那孩子出了什么事?”是……病的很厉害吗? 



  并不回头,墨泽背对罗青开口:“没什么……只是,君上的药送的迟了些……诚儿他……再也用不着了……” 



  “你说什么?”夏侯因尽力控制自己不断颤抖的身体,“……罗青,再说一遍……” 



  跪在地上的罗青,闻言将头 埋的更低,不敢去看夏侯因此时的模样,“那孩子……偷了神院的‘碧海丹心’,毒发后,祭司本想救他,……可他……竟一路跑到神台上,径直跳到‘瀛水’中……至今,还未找到尸首……” 



  死了?……诚儿……再也不会笑,不会哭了? 



  “找到他……”别这样……诚儿……,夏侯因闭紧双眼,“找到他!” 



  无药可解的‘碧海丹心’……么?你是……故意的吧?你曾说过爱朕,所以被背叛后才会绝望至此吗?……母后,你当年……也是这样吗? 



  三天后,有人在瀛水下游发现一具身着继任者白衫的少年尸首。尸首虽被冲到岸边,但毕竟在水中浸泡多日,又经鱼类啃食,早已面目全非。只一颗心脏,竟奇异地呈现略为透明的碧绿色…… 



  碧海丹心…… 



  “碧海丹心?!”一名浑身赤裸的艳丽少年,惊讶地看着火光旁另一名同样赤裸身体,脸色苍白的陷入昏迷的少年。 



  篝火旁的另一人,闻声并不答话,只继续烤着手中的衣物。 



  那名艳丽少年见他对自己不理不睬,丝毫不在意自己现在这般赤裸模样。立即气愤地冲那人吼道:“姓燕的!你没有听到我在问你话吗?!亏人家辛辛苦苦跟你到那个什么‘神院’去刺探消息,还好歹不歹的在那个狗屁‘瀛水’里被这家伙撞晕过去!这就算了,就因为这家伙喊了一句什么夏侯还是什么侯的,你就要我拿自己的宝贝血去救他!现在又对我的话不理不睬,你什么意思嘛!” 



  这少年明明看来年纪尚轻,可这嗓门倒是大的出奇。吼的那人立即捂住自己双耳,待余音消失后,也不责骂他,只静静看着那少年,微笑道:“北冥,我想我有说过叫你不要跟来吧?” 



  诶……天呐!天呐!燕雅又笑了!这家伙一笑准没好事!他的鸡皮疙瘩啊! 



  只见刚刚还神气十足的少年,立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拿起一旁的衣物穿上。然后,讨好地移到燕雅身旁,“嘿嘿,不要生气嘛!燕雅,你这个东西带了一天了,不觉得难受吗?我帮你取下来,好不好?”手上捏着的正是燕雅此刻带在脸上的人皮面具。 



  格开北冥越来越不规矩的手,燕雅轻轻揭开覆在脸上的面具。在北冥一脸花痴的向自己扑来之前,一把将他推到还在昏迷的少年身旁,“好好看着他,明天上路。” 



  没有达到目的,北冥一脸不甘地那过燕雅递过来的衣物,一件件替那少年穿上。 



  “诶?我怎么才发现原来你长的这么漂亮的!”火光摇曳中,脸色苍白的少年有一股与北冥的艳丽和燕雅的冷淡完全不同的美,让人不自觉的想起月光,神圣而柔和。 



  “哇噻!借我亲一个好不?……你不说话,那我就当你答应了哦!”北冥一边自顾自地将自己的唇贴在那少年唇上,一边将手伸入少年衣内放肆地摸索,口中还说着和自己年龄极不相称的猥琐语言,“哦呵……你皮肤好滑哦!跟我的差不多啊!嘿嘿……” 



  “好痛!”一颗石子,打断了北冥准备脱光那少年衣服,以便‘好好检查’的企图。不理会他的拙劣谎言,燕雅伸个懒腰,眼神庸懒地瞥了他一眼。 



  北冥会意。这才一边在心里哼哼,一边拿起旁边地上的匕首,在自己手腕处划出一道较深的伤口。将涌出的鲜血吸入口中,再捏开少年下巴,将血度给他。 



  碧海丹心是无药可救,可是并不代表没有其他方法可行。哼哼,有他这可解天下所有毒物的北冥在,还怕他醒不过来?!哼哼,再亲一个…… 



  “喂,燕雅。”安置好脸色渐渐好转的少年,北冥轻轻拽了拽燕雅的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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