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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我是帝王攻-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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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性里的害羞却始终没有变,声音不大,不擅长跟陌生人讲话,店里人多的时候特别“惜墨如金”,从不问客人与剪头无关的问题——这几点都特别讨巧。然而也正是这讨巧的几点,恰恰成为了他的弱点,再加上他那双腿,细细长长的很是好看,非常容易引起一些Se情的想法,对小冰和他的店了解不多的人都觉得:他要是不出来做,这一带的“妈妈桑”都不会答应的!
  其实小冰和他姐姐真的没有靠卖来营生,我老妈在我才上初中的时候就是小冰他姐姐的美容店里的常客,老妈去找小冰他姐姐做皮肤护理的时候,就把我扔在美发这边给小冰练手(|||),一来二去地聊起来,觉得姐弟俩人不错,也挺不容易的,就跟家里的人打了招呼,说别为难这姐弟俩,让他们正正经经地做好美容美发就可以了。
  我妈家里的人……跟我当时住的地方隔着一条大马路,一条胡同里,有个四合院,不知道怎么论的辈分,反正当家的那个老头儿,据说打解放前就是管着北城地面上的事,但不在警察编制……一开始人家管他叫“小六儿”,后来叫“六哥”,再后来叫“六爷”……可是按血缘关系的辈分怎么算,我都是顶多管那个七老八十的家伙叫一声“舅舅”,是我一个没差出三代去的远房亲戚。听他们手底下的人说,当初在北京干这一行的人可是有规矩的,比如小偷小摸的,不偷老人的钱,不偷学生的钱,不偷女人的钱,手里提着药口袋那是家里有病人的也不能偷,哪儿像现在这帮外地来的偷儿?——依他们的话说,就是“全乱了规矩”,黄鼠狼专咬病鸭子,就瞄准了弱势群体才下手!
  好像是不卖白面儿的,至少我是一相情愿地这么认为的。
  让我觉得非常野蛮的是:我接到南大录取通知书的时候,就有他们那边的人来告诉我,某某系某某专业的比我高一届的某某某,是“自己人”,在学校里遇到麻烦就去找他……这叫什么世道?黑社会的也混进名牌大学来镀金了?
  言归正传,继续说小冰。
  跟上海那个女朋友分手之后,小冰春节回老家的时候带回来一个同村的女孩,跟我同一年同一个属相,眼睛大大的,长着一张娃娃脸,嘴巴很甜,也会讲话,本来都看着挺好的,可是时间一长就觉得不行了,反倒让小冰更加怀念之前的那个女朋友。
  同村的这个女朋友,外相虽然好,但是学东西很慢,有时候店里人手不够,忙不过来的时候让她来帮个忙给客人洗个头都做不好,用店里的洗头妹的话就是“眼睛里没活儿,大家都忙得不可开交,说让她帮忙扫个地——看着都着急”。
  小冰后来也说,我把她从村里带出来,是想两个人能同甘共苦的,我也不指望她能给我赚钱,我倒贴钱养着她,她最起码也得是个看着乖巧伶俐的啊?我店里从老板到员工,这一天下来没一个轻闲的,我一天到晚净站着给顾客剪头了,从上午十点多钟开始一直到夜里一、两点,饭都顾不上吃,她倒好,也不张罗着买菜做饭,在一边闲坐着嗑瓜子,要不然就是跟那些客人聊闲天,看人家带了个什么新鲜首饰,转过头就跟我要,她觉得我赚钱容易……别说我有什么想法了,就是员工们看了,心里都有气,看不上这样的老板娘。可是她自己就不觉得,以为到北京就是来享福的,她哪儿知道我跟我姐姐当初是怎么拼出来的?就算现在都有了自己的店,要想在北京混得下去,照样得起早贪黑的,不敢说什么这样才能让生意越做越红火,最起码才不至于关张大吉。
  就是这么一女的,怀上了小冰的孩子,更以为自己是有了栓住小冰的资本,小冰是非娶她不可了。没想到怀孕七个月时候,小冰愣是让她去医院做了流产,双方协商之后给了她六万块钱了事。
  “学会用钱摆平事”,是我干妈教我的,我自然也告诉了小冰。
  如果经济条件允许,现实环境又相对不那么残酷的话,家里有个那样的女孩子,权当宠物养着,傻傻的只知道好逸恶劳,也没什么不好的。真的。
  但是,小冰没这个“福气”,养不起。
  店里客人不多,小冰一边给我剪头一边跟我抱怨:“这件事情之后,我想我真是很长一段时间都不敢再谈女朋友了。”
  “你店里的芬子不错,虽然长得一般,但也算能看得过去了,打扮起来也不差,关键是吃苦耐劳,干起活来绝对是把好手,饭做得也不错,勤快,又是一直都跟着你的,我不是一回两回觉得你们两个合适了。”芬子以前是在小冰他姐姐店里做洗头妹的,后来小冰做了大工,比芬子来得晚的洗头妹都学会做美容和按摩了,她还是只做洗头妹,现在小冰自立门户了,芬子又从那边跟了过来,依然是做洗头妹,人很实在,不像现在社会上有些女的那样花花肠子一大堆……即便他们两个人彼此之间都没什么想法,但是在我们这些不相干的人看起来,也都很有想法了。
  小冰一副敬谢不敏的表情:“算了吧,过一阵子再说。”
  他不会是真的怕了女人了吧?理发店的洗头妹和大工,就跟医院里的护士和医生一样,不是外面的人传闻出来才会变得暧昧的,而是客观事实造就的不得不在一起的可能。
  我没向小冰和他店里的人透露过我对男人也有兴趣。
  不过他店里的员工都很“识趣”,每次给我安排剪头的大工都“刚好”排到小冰手里,趁其他客人不注意就给我加个塞,提前让小冰帮我剪。
  小冰也很上心,男生剪头一般都是十几、二十分钟就打发掉,每次轮到我的时候,他总会翻来覆去地摆弄着我的头发,对照我的脸型,做侧分、中分、不分等等各种可能的头发分缝方式,再一点一点剪得很仔细,之后还要反复修整,没两个小时绝对完不了。我觉得他是因为从小拿我练手练出来的毛病,不敢随便下剪子。可是他店里有两三个洗头妹每次看到我来,都扎堆躲在一起神秘兮兮地笑着说着什么。我当然知道她们铁定是在讨论我和小冰谁攻谁受的问题……真是的,洗头妹里居然也有同人女!
  我和小冰真的是清白的!
  小冰知道我经常晚睡晚起,怕迟到,没什么时间仔细梳头,必须要保证我起床之后,即使不用梳子,随便拿手抓两把就能出门,而且还不能有一丝慌乱的感觉,要让人觉得是故作潇洒的凌乱。他还知道我有时候会忙不过来,再懒一些的话,要等头发留得长长的才会想起来应该剪头发了,所以小冰不仅要帮我剪头剪得符合我现在的中短发要求,还要顺带想象着以后变成中长发的样子,会不会不好看什么的……总之长年累月地帮我剪头,真是难为他了!
  这么多年,一直都是小冰帮我剪头,我当然对小冰的手艺也是绝对的信任了,到了店里从来不多说什么,全由着他爱怎么剪就怎么剪。有时候累了,更是闭着眼睛休息养神,头发上的事完全交给小冰打理,他愿意怎么弄就怎么弄……会不会因为这样,所以让那些同人女有了遐想的空间呢?

  第十九章

  春节过后,我开始到鑫业地产上班。
  测绘勘察、建筑设计、工程报价、施工组织设计……完全是现学现卖,不懂装懂。但是我这次真的很勤奋,因为老爸说,如果做得好,以后这家公司就会转到我的名下,那样最起码可以自力更生有份稳定的工作,不用再三天两头被几家业务关系没有任何交集的公司调来调去地补临时空缺的职位,没拿过他们一分辛苦钱,只每月从家里有固定零用钱可以领,比起同年龄做兼职的学生来说,在经济收入方面,我亏大了。
  还连累了小顾,虽然他的年薪是跟公司里主管级助理拿得一样多,但是待遇方面明显是有差距的——早几年我们俩经常开着夏利车满北京城跑,像其他助理,最起码有个丰田别克什么的。我老姐更过分,她居然每月花钱雇专职司机只管一早一晚接送她女儿上学放学,公司里给那个司机配的接孩子专车居然是一辆奔驰,而且那个司机每个月的薪水居然比我的零用钱还高……用我干妈的话说,我姐过日子太“作”,一个不到十岁的孩子,雇个保姆接送,遇着天气不好再坐出租车就行了,哪至于专车专人摆那么大谱?会给小孩子折福折寿的。
  看着北京小学、21世纪之类的学校、幼儿园,接送孩子的全是这种阵势,我就常拉着小外甥女逗她说:中国的未来要是交到你们这帮败家的小兔子崽子手上,还不如当初就便宜了八国联军呢!
  我的零用钱也不是全由着我支配的,是与前月剩余相加不足现金2000元的补足现金部分,其余全部转入银行做为定期存款,虽然存是存在我的名下了,我却动不了。超过2000元的用度要提前跟家里打招呼,根据实际金额将一部分定期存款转为活期,刷卡消费,不许去超过2000元以上却不支持刷卡的消费场所。总之一个月下来,我能自由支配的钱从来没超过2000块。不过,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我经常在月底之前把节余的大部分零用钱都给小顾帮我收着,这样就能多“骗”一些现金出来。
  去做“卧底”那一年,有了12个月额外的固定工资收入,但是那笔钱也没留下。干妈教我去找做玉石生意的田叔买了几块水、种、色俱佳的翡翠,送给家里的女性亲属,纯系讨好。
  如果把鑫业拿到手,就不至于这么拮据了。
  与鑫业地产经常合作的监理公司是外公还算年轻时与他的老同事、把兄弟们一起创办的。鑫业的员工有处置不当的事情,我会背地里拿过去向外公他们请教。外公年轻时人称“小诸葛”,眼光精明独到,为人处世也很有一套,跟在他老人家身边,我学到不少。
  学校的课还是那么不紧不松的,不过我的心思已经不在上边了。主修的课业,但凡考试,能及格就行。之前选修的几门理科课程,平时作业全靠抄,考试之前把书翻一遍,习题全部亲自过一次手,就能考到第一、第二名,因此更加厌烦中国的教育制度。但是我不旷课,公司的事情实在走不开的时候,就让小顾去找我高中时候一铁哥们的医生老爸弄个病假条什么,那哥们曾经十分张狂地跟我说:“甭说开张病假条了,只要你想,就是死亡证明我都能想办法给你开出来!”——汗,好端端的,谁会去给自己开死亡证明?
  我学的是法律,曾经想过毕业之后做一名律师,找个合伙人一起开业。结果干妈说什么“上个名牌大学你出来以后就当个律师?我让你考南大学法律可不是为了让你当律师的!”——她说请“大师”看过我的命格,我是“紫薇星入命”的人,所以我自诩“帝王攻”也是有依据的。
  干妈是个地道的生意人,家里从开国主席那代就有背景,一直到她这代,依然有政界高层。虽然南大在国内是数一数二的高等学府,但在她的眼里根本算不上什么。90年代初的时候,如果有人吹嘘自己家有谁谁谁到美国去了,哪怕是擦盘子去了,仿佛都是件特光荣的事,但是干妈就能特“矫情”地告诉那人:“去美国擦盘子算什么?我们家在美国的光博士学位的就二十多个!从我爷爷那代起,就有公费出国留学的。”据说用的“公款”是还在前清的时候,有名的庚子赔款。
  干妈是我在校庆上认识的,那个时候我正读南大附中,南大百年校庆少不了去凑热闹就遇见了。后来又碰巧我老妈跟她的公司有合作往来,熟了之后,她们俩就姐妹相称,两人还合伙注册了一家公司专门做机械进出口,我也就认了她做干妈。税务改革之后,我每个月去帮她们做网上纳税申报,还有年底年初的网上工商年检,干妈做生意十分谨慎,财务上的事从不交给外人经手。老妈跟着我老爸一天到晚飞世界各地,干妈近几年在国内的时间比较多,所以高中和大学的时候,我经常是跟着干妈学这学那,很多事情都是干妈教我的,人生观在她的影响之下自然也有转变。我常说“我亲妈就是把我生了下来而已,真正教我做人做事的全仰仗干妈”,并不仅仅是句玩笑话。
  这是私下里。在公开场合,我并不管她叫干妈,甚至表现出的态度也是两人并不熟稔,给人的感觉是我们俩充其量认识,而已,不会有什么更多的交情。干妈姓赵,她的官称有总代表、总经理,我一般都随大溜,叫她“赵总”。
  我哥是在剑桥读完硕士回来的,姐姐是在波士顿大学拿了两个学士学位才回来,都是英美的知名学府。只有我多半是为了贪玩才留在国内混着好歹弄个毕业证了事,也是我最不长进,也有我年龄最小,家里长辈溺爱,舍不得把我们放风筝似的都放出去的原故。
  关于出国深造,我并不是没有表示过好奇,但是家里的老人那时眼见我哥哥姐姐都在国外,大有一去不返之势,生怕我也跑了,所以对此都不热衷,甚至反对我往国外跑,连我偶尔出国旅游,他们都要一天好几个电话催着,随时确认我的动向,以为我会临时起意叛逃什么的。家里的老人潜意识里会认为祖祖辈辈自入关以来都是生长在北京的,好好地守在一起,守住了就好,何必要跑到国外去奔命?——我也会认同他们的想法,虽然去过很多生存条件更加优越的地方,但是只有北京令我有归属感,有家的感觉。
  哥和姐一学成回国,老爸就把家里的两个摊子分别交给了他们,对我却是始终不肯放心,觉得我一天到晚不务正业,就知道瞎玩乱逛。我有时候也会小气地想:海归了不起啊?在国外学的那套理论经验搁国内一点用处都没有,中国人讲究的是人情大于事理——你学位再高、人再聪明,不如我在国内这几年累积的人脉广来得有用。
  所以这次进鑫业,我是下了决心要做个名堂出来的,证明自己不比那两只“海龟”差。

  第二十章

  在鑫业地产已经一个多月了,经常要到正在施工的工地里去查看工程进度。我发现我有点羡慕那些农民工了,根据环保局和建委的联合要求,晚上22点之后各工地一律停止施工,他们就可以结束一天的工作洗洗睡了,我还得回家对着一大堆文件研究来研究去,把那些奇怪的数字和文字融会贯通、烂熟于心——我们参加了一个经济适用房建设工程的公开招标。
  经济适用房的建设项目,表面上看起来根本没赚头,政府也有明文规定说什么“对于回报,中标开发商可以拿到不大于2%的管理费”、“供应城镇居民的,开发商的建设利润为0”——那只是构建和谐社会所必须做出来的文章。实际上,承揽到经济适用房建设项目并且从中狠狠发了一笔的,大有人在。
  而且这次招标建设的经济适用房地点是在西城,北二环边上,地铁沿线,交通便利,商业繁华,治安管理状况一直是几个城区中比较好的,周边公共配套设施也都早已齐备,建成之后绝对炙手可热。这么黄金的地段居然用来作为经济适用房的建设用地实在是让地产界的同人惊呼“大出所料、大跌眼镜”,纷纷表示如果用来建设商品房将如何如何——其实这也是做戏给不懂房地产的外行人看呢,北京这几年闹房改,我还真没见过哪次正正经经的经济适用房是老老实实地按照政府规划做完的,十有八九最后都摇身一变改头换面成了商品房,开发商要是想从这个项目里赚个百分之三、四百的利润,绝对没问题!
  房产局要求投标方必须具备的房地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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