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警亨-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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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何先生,您怎么来了?”我慌忙站起来,把他让到沙发上坐下。
“我怎么就不能来?你为公司立下汗马功劳,我来看看你也是应该的嘛!”何润昌笑着看向我道:“刚才看什么书哪?这么入迷。”
“是本外国人写的书,我在会计盛姐那里借来翻翻的。”我一边手忙脚乱的倒茶水、一边解释着。
“《灵感》,费德里克·阿恩著”何润昌顺手拿起书,大概翻了翻,有些惊讶的道:“这是一本关于企业战略的书,哎呀!没想到你这么好学,难得!难得!”
“何先生,您快别夸我,”我谦虚的笑着,把茶杯放到他面前的茶几上,“您请喝茶,这是我特意从广昌茶庄买来的90年的普洱茶,本打算送给您的,正好您来了,就先品尝一下吧!”
我说着,有些不好意思的搓搓手,“就是这茶具不配套,影响了茶的味道。”
何润昌掀开茶盖,不大的办公室里瞬时飘满了淡淡的茶香,淡雅芬芳、沁人心肺。
“好茶,好茶!”何润昌轻轻吹了吹,饮了一小口,含在嘴里回味着,过了片晌才夸赞道:“真是好茶,冲的也很好,看不出阿文,你对茶也满在行的嘛!”
“何先生,您说笑了,我一个北方人哪里懂什么茶呀!我这完全是在您身边的时候,看您愿意喝茶才引起了兴趣,自己找书看的。”我说着在他对面坐下来,一脸探询的问道:“您今天找我是不是有什么事要吩咐?”
“啊!也没什么事。”何润昌又喝了两口茶,放下茶杯,目光柔和的看着我,“明天是中秋节,我想你家也不在这里,一个人过节没意思,我来叫你到我那去过节,咱们一起吃顿晚饭。”
“到您那里去过中秋节?”我很惊讶,心里暖烘烘的。
“是的,我今天正好顺路就过来告诉你一声。”他说着站起来,“好啦!我也该回去了,记得明晚一定要来呀!”
“谢谢您,何先生,明晚我一定准时到。”我把剩下的茶叶拎在手里,跟着何润昌,送他上车后交给司机。
汽车发动了,何润昌突然又摇下车窗,“对了,明晚来的时候把你的女朋友也带来,我听阿建说你那个一见钟情的女朋友很漂亮,呵呵,我也想看看。”
“啊!”我一下子呆立在当场,
“啊什么呀!记住了要带女朋友来!”何润昌笑着冲我摆摆手,摇上了车窗,车子缓缓开走。
看着何润昌的奔驰渐行渐远,我差点没哭出来。自打那天和蔡蔚贤在码头分手,她就再也没有联系过我,我连她的电话都没有,这时候叫我去哪里找她?再说,就算找到她,人家能愿意和我去演戏吗?
。。。。。。
我耷拉着脑袋,垂头丧气的返回办公室,把自己往床上一扔,反复琢磨着。
唉!实在不行,明晚只能说已经分手了。我在脑子里盘算着,不行,何润昌特意强调要我领女友去是什么意思?肯定不是想看看这么简单。
哎呀!不会是何心韵对我还没死心吧?我忽然想到这事,腾地坐了起来。
不像!我自言自语的摇着头,来象牙金室一个半月,她可一次没来找过我,连电话也没打过一次,这也不像还惦记着我呀?
正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腰间的手机突然响了。
“喂,你好!”我接通电话。
“文哥,我,我是蔡蔚贤。”电话中传来怯弱的女声。
(西陆的书友,拜托大家收藏吧!作者写书很不容易,就这么点小要求都不能满足吗?)
第二卷第二十五章扣屎盆
第二卷第二十五章扣屎盆
“蔡蔚贤!”我在电话里惊喜的叫道,这也太巧了吧?想谁来谁,看来我明天携美赴宴的事大有希望。
“是我,文哥,”女孩听出了我的高兴,声音里带着欢喜。
“找我有事吗?你在哪?”我急切的问道。
“我,我在澳门,你,你。。。。。。”蔡蔚贤犹豫着。
“在澳门?”看来她又有麻烦了,我催促道:“你现在人在哪呢?是不是有什么事?你就说吧!”
“我,我在回力赌场外面,”蔡蔚贤哽咽着哭了起来。
“你先别哭,我马上过去。”我急忙挂断了电话,拔腿往外就跑。
。。。。。。
“蔡蔚贤!”刚出赌场大门,就见她孤单单一个人站在马路边上,四处张望着,柔亮的长发在萧瑟秋风中凌乱飘扬。
“文哥!”蔡蔚贤惊讶的转过头,看清是我后,红润的小嘴一扁,泪汪汪的大眼一弯,两行清泪顺着白净的脸颊滑落下来,
“怎么了?”我往前走了两步,在她身前站下,关切的问道。
虽然我们在一起仅仅待了一晚,但她那酷似文敏的容貌和曾经为我展露的火热胴体,都给我留下了深刻印象,只凭她长的像文敏这一点,我就愿意帮助她,更何况此刻,她是那样的凄苦无助。
“我妈妈,。。。。。。我妈妈又去赌博了。”蔡蔚贤双手捂脸,小声的啜泣着。
无论在哪个国家,哪个城市,美丽女孩的当街哭泣都能吸引大量的目光,上回和何心韵登报的事刚刚消停了几天,我可不想再来一次重演。
“你和我来,咱们进里面谈。”我拉住她的手,快速转身进了赌场。
。。。。。。
蔡蔚贤跟着我进了办公室,一脸狐疑的上下打量着这间不大的屋子,连哭泣都暂时停止了。
“文哥,你怎么在这啊?”她很是不解的问道。
“呵呵!”我干笑两声,“我现在在这上班,对了,你妈妈又来赌了?”
“恩!”蔡蔚贤神色一黯,痛苦的点点头。
“又欠高利贷了?”我试探问道。
“文哥,我该怎么办哪?”女孩又哭了起来。
“欠多少?在哪个赌场欠的?”我就知道会这样。赌博对人的诱惑力不比吸毒差多少,‘越赌越输、越输越赌’这话可是很有道理的。我有些懊恼的想,还‘我该怎么办?’,你找我不就是已经想好怎么办了吗?这回看来又得主动当凯子了。
“就是这个赌场的象牙金室,昨天讨债的人上门,我才知道我妈她又欠了十万。”想到有个好赌的母亲,蔡蔚贤羞愧的低下头。
“你妈人呢?是不是还在赌场里?”
我松了口气,还好,才十万,自己还能拿得出,但像她妈这样的烂赌鬼,今天帮她还了,明天她有钱说不定还会来赌,简直就是无底洞嘛!得想办法把她这赌瘾戒了。
“恩,我是跟在她后面来的,看着她进了这家赌场。”蔡蔚贤忽然充满希望的看着我,“文哥,你在这赌场里也能说得上话吧?求求你救救我妈吧!”
“救你妈倒是不难,我还能想法帮她把赌瘾戒了,只是。。。。。。”我在心里盘算一番,看来只能当一回小人了,
“只是什么?你快说呀?”蔡蔚贤一听我还有办法帮母亲戒除赌瘾,激动的拉住我的手,急切问道。
“只是你得答应做我的女朋友。”我没有多想,直接把话说了出来。话音一落我就发现这话有毛病,应该是做一晚上的女朋友才对。
果然,蔡蔚贤“啊!”的一声惊呼,秀美的俏脸立时羞的通红。
“你,你别多想,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没有不尊重你的意思,只是想让你晚上陪着我,。。。。。。”我笨嘴笨舌的想要解释,但就是找不到合适的词语,反而越描越黑。
“文哥,你不用解释了,我明白你的意思,我答应你。”蔡蔚贤打断我的话,既羞且喜的脸额红的仿佛能渗出血来,头低的都快埋到胸脯里,女孩大口喘了两次气,忽然抬起头凝视着我,语气中流露出从未有过的坚决,“其实那天晚上我就想把自己交给你,但你说不喜欢我,我才没敢再和你联系,”
蔡蔚贤的眼圈更湿润了,她缓缓站了起来,“今天,你终于说出来了,你知道我有多高兴吗?”说着猛的扑到我怀里,不住的抽噎着,成串的泪珠滚落到我的肩头,把衣服打湿一大块。
晕!弄巧成拙了!我真想狠狠煽自己两个耳光,怎么连一句最简单的话都说不明白,猪脑子啊?我虽然在心里对自己一顿大骂,但却不忍心推开怀里的温香软玉,她哭的那么高兴,我实在不忍再把她推落到伤心谷底。
“别,别这样,我这儿总进来人,叫别人看见不好。”我总算想出个理由,轻轻的推开她些,拽过纸巾盒递过去。
“对不起,”蔡蔚贤抽出纸巾,擦拭了下泪水,破涕为笑道:“我,我实在是太高兴了。”
“你妈叫什么?今天穿什么衣服?我派人把她叫过来,咱们今天就把事解决了。”我不想再就此事和她纠缠下去,转移到正题上问道。
“她叫郑美芳,穿着红色缀白花的裙子,烫成波浪样的卷发,脖子上坠着一个平安符,今年正好五十岁,但看起来要年轻些,很好认的。”
等蔡蔚贤一口气说完,我用对讲机呼叫在下面负责保安的马仔,把郑美芳领上来。
“等你妈来了以后,你一定要配合我,就说你为了替她还债牺牲了自己,咱们用这招来唤醒她。”趁着还有点时间,我不放心的叮嘱道。
蔡蔚贤使劲的点点头。
时间不太长,蟹龟洪带人领着一位中年美妇走了进来。
“老大,她就是郑美芳,”蟹龟洪说完,和另一个马仔很随便的找了个凳子坐下。
现在,这帮马仔个个都是死心塌地的效忠于我,不仅是我的能力和手段,更因我为人豪爽仗义。相处久了,他们也都知道我谦和没有架子,所以在我面前一向很随便,而这也正是我所希望的。
“阿贤,你怎么在这?”郑美芳见到自己的女儿就是一愣,牵过女儿的手奇道:“你怎么好象哭过?是谁欺负你了?”
蔡蔚贤忍不住偷偷瞄了我一眼,并不回答。
“小子,你对她做了什么?”郑美芳愤怒的盯视着我,对女儿的关切之情表露无疑。
“八婆,要叫文哥知道吗?你他妈的是不是找死呀?”蟹龟洪听她出言不逊,站起来就要煽她,被我用眼神制止。
“啊!”郑美芳闻言一呆,难以置信的看着我,结结巴巴的道:“你,你就是象牙金室的文,文哥?”
没想到我的名头这么响亮,连赌客都知道,我有些沾沾自喜。脸上却挂着刻意装出来的不屑的笑容:“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欠我们的钱什么时候能还?”
“我,我会尽快还的,”谈到钱,郑美芳的气势顿时有如刺破了的气球瘪了下来,她讨好的道:“文哥,我早就听说过你的大名,没想到你这么英俊,真是年少才俊,前途不可限量哪。。。。。。。”
“行了,行了,”我不耐烦的打断她,“你就说吧,欠我们的钱什么时候还。”
“我家里有钱,只是套在股票里了,文哥,你给我几天时间,等我把股票脱手就立刻还钱。”郑美芳瞪眼说瞎话。
“呵呵!”我冷笑着,“你家有钱?你家有钱你女儿会出来卖?你也配做母亲?”
“什么?”郑美芳像被五雷轰顶一般,呆立在当场,“什么?你说什么?”她哭喊着拽住女儿的手,“阿贤,这是真的吗?是真的吗?”
蔡蔚贤看到母亲难过的样子,心下一软就想开口揭穿我,但一抬头对上我的目光,又改变了心意,终还是微微的点了点头。
“你不知道吧?你上次欠的二十万赌债,就是你女儿以身抵债卖给我后才还清的。”我开始往自己脑袋上扣屎盆子,“这次你又欠了赌债,逼得你女儿又找到了我,想再像上次一样替你还债。”
“阿贤,这不真的,不是真的对吗?你不是说那些钱是你借来的吗?是你男朋友的钱吗?”郑美芳摇晃着女儿的肩膀,痛不欲生的道。
蔡蔚贤只是陪着母亲落泪,并不回答,但这却更使母亲信服。
“混蛋,你们这帮禽兽,债是我欠下来的,你们要讨债找我好了,为什么要找我的女儿,我要杀了你。。。。。。”她声嘶力竭的尖厉叫喊着向我扑来,被蟹龟洪一个耳光煽了回去。
“臭三八,找死啊?母债女还有什么不对?谁让你自己愿意赌来着?”蟹龟洪还欲再打,被我挥手劝下。
“你也有脸骂我们?”我开始打击她,“不是我们逼你借的高利贷吧?不是我们逼你女儿卖给我吧?”
我顿了顿,“这都不是我们逼的,造成这一切的都是你,你才是禽兽不如,是个人都比你这烂赌鬼强。”
郑美芳被我骂的羞愧难当,失声痛哭起来,蔡蔚贤一边在旁劝着,一边冲我连使眼色,让我少说两句。
“上次你女儿如果不是遇到我,她差点就去做鸡了,”我假装没看见,盯着郑美芳继续道:“是我看她一片孝心,才以二十万的高价买了她的初夜,可这回她又想这么来一次,怎么?当我傻啊?找电影明星也没这个价呀?”
“求求你别说了。”蔡蔚贤抱住母亲,也跟着哭了起来。
(单位临时有事,放假中被叫回去,本来这章还有一些,但只能先发这些了。)
第二十六章给我机会
“阿洪!这女人现在还欠咱们多少钱?”我转向蟹龟洪问道。
“文哥,她的事是小公鸡办的,我这就给你打电话问问。”蟹龟洪说着掏出电话,拨了个号,问了几句后道:“本金是八万,现在连本带利是十二万。”
“哼!十二万,”我冷笑着,“郑美芳,我现在倒想听听,这债你该怎么还?”
郑美芳低头不语,只是哭。
“说呀!”我很悠闲的往老板椅上一靠,抽出一颗烟,另一个马仔志诚紧赶两步给我点上,深深吸了一口,缓缓吐出一个烟圈,“你刚才不是喊的挺欢的吗?怎么一提到还钱就哑巴了?”
这种猫戏老鼠,玩弄人于股掌的感觉真的很好受,高高在上的,还有人伺候着,不错,真的不错,怪不得那么多的人一心往上爬。权力这东西确实叫人着迷。
“文哥,你要我怎么样都行。”郑美芳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乞求的看着我,“我只求你别再难为我女儿,我,我给你跪下了。”说着,扑咚一声跪在地上。
“妈!”蔡蔚贤哭喊着自后搂住母亲,“妈,你快起来呀!快起来呀!”
“阿贤,妈妈对不起你呀!我不是人,我不是人,”郑美芳边哭边打自己的耳光,蔡蔚贤使劲的拦着母亲,搅的小小办公室像市场一样热闹。
戏也演的差不多了,这娘俩哭哭泣泣的弄的我心里也不大好受,这郑美芳尽管很好赌,但对女儿的爱护之情却是和天下间所有的父母一般无二。
“唉!”看到她这样,我不由的想起了自己的母亲,不忍再折磨她,叹了口气,“都起来吧!”
“不!文哥,你不答应我就不起来。”郑美芳边作揖边又向前跪着爬了两步。
“我答应你了,起来吧!”我装成很不情愿的样子,“快起来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