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警亨-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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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何心韵和蔡蔚贤,我感觉自己没做错什么,心里坦荡的很,而且正好还可以让芷芸帮我分析一下。当下就把和这两女发生的事一点不拉的告诉了她。
“你叫我说你什么好呢?”听我说完全部经过后,芷芸哭笑不得的看着我。
“怎么啦?”我困惑的一皱眉,“我做的有毛病?哪里又做错了?”
“昕!你知道自己为什么讨女人喜欢吗?知道为什么我们宁愿和别人分享也不愿意放弃你吗?”芷芸可能后悔自己刚才下手重了,躺在我怀里,小手温柔的抚摸着被她掐青的部位,“还疼吗?”
“不疼,”她的手柔滑细嫩,抚过伤处,舒服的令我差点没呻吟出声来,“能和你在一起,就是全身上下天天被你掐个遍,我也乐意。”
“你还没回答我的话呢。”芷芸听了我的情话,还以一个妩媚幸福的微笑,“快说呀!”
“我哪知道?可能是我太好了!像我这么好的男人估计世界上已经快灭绝了。”我厚着脸皮笑道。
“去你的,”芷芸被我逗的扑哧一笑,旋既低低的道:“你的好只是一方面,但更重要的是你身上有一种气质,让人不由自主的被你吸引,这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和你在一起时间越久,往往就越不想离开你。”
“阴阳相吸嘛!”我没在意芷芸的话,呵呵笑道:“让你说的,我都快像磁铁了。”
“我是和你说正经的呢!”芷芸着恼的拍了我胸口一下,“你就说你办的事吧!不认不识的帮人家姑娘还赌债,人家要投怀送抱时,你又一本正经的拒绝。就凭这两点,换任何一个男人都有可能掳获姑娘的芳心,更别说是你了。”
“行!行!行!这个我也能猜出来,可你说何心韵在荒岛上时还对我冷冷淡淡的,怎么一回来反倒还热情起来了,”这是最让我不理解的,“她都有男朋友了,怎么说变心就变心呢?”
“这我也不知道,咯咯!”芷芸娇笑着,“肯定是你在那岛上顶天立地的样子把她征服了。”
“唉!算了,不去想了,咱们别让这些烦心事破坏了咱们的气氛,”我坏笑着一个翻身把她压在下面,吻住芷芸的耳垂,“宝贝,咱们继续!”
芷芸被我吻的全身发软,哪里还能使出半分力气,只能任我施为。很快,房间里再度奏响了爱的乐章。
。。。。。。
这一晚,我们几乎没怎么睡觉,但第二天却都起的很早。让芷芸离开的事,到最后我也没能说服她,看她那么坚决,我索性也就放弃了让她回去的念头,毕竟自己也是希望能和她多呆在一起的,再说,我是离开?还是留下来,这两天就能出结果了,一切等那个时候再说吧!
(这章字少,明晚补上,)
第三十三章日本人之我见
芷芸告诉我有两个保镖陪着她一起来的澳门,就住在隔壁,这让我安心不少,再三叮嘱她一些注意事项后,我才出了宾馆,直奔赌场。
让我奇怪的是,这一天过的很平静,不论是何润昌还是李俊然都没有找我,甚至连何心韵都没有再出现。真的是太平静了,如果不是蔡蔚贤连着打了两、三次电话问我情况,我还真怀疑昨晚发生的一切是不是自己做的一个梦。
蔡蔚贤回香港时就给我打过一次电话,当时我正在床上搂着芷芸聊聊我我,根本没有心思去想她,自然也就没去送她。也不知道这个香港女孩是怎么想的,明明在电话里听到了我身边有女人,却仍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上午一遍电话、下午一遍电话的问。
我知道她在担心自己,也真的很感动,但芷芸的出现,使我那颗孤寂的心完全被爱人到来的喜悦所填满,根本没有她的位置,对她的这份感情,我只能默默的在心里说声‘对不起’。
。。。。。。
晚饭的时间到了,我刚准备去找芷芸,办公室的门就被鲍文健一把推开,他晃晃悠悠的走了进来。
“阿文!走,跟哥走。”鲍文健的嘴里酒气冲天,醉眼朦胧的看着我。
“愁哥,我今晚有事,咱们改天吧!”我连忙举手告饶。
看他的样子就知道,这是中午的酒到现在还没全醒,我若和他去了,晚上还指不定弄出什么花样来。
“吊!不行!”鲍文健把头一晃,胸口一挺,返上来一个酒嗝,“中午我和阿灿他们在一起,叫你去,你也不去,结果让我被这帮衰仔给灌多了。”
他说着,又打了个酒嗝,俯到我耳边道:“晚上我来了两个日本朋友,你得去帮我陪陪他们,这事很重要,必须去。”
“愁哥,”我听着眉头一皱,“你知道我不喜欢和日本人打交道的,而且我也不会日语呀!”
“吊,我也不喜欢日本人哪,不过他俩毕竟是冲着我来的,咱们怎么也得好好款待一下嘛!再说,不会日语没关系,他俩都会汉语,你就别这个、那个的了。”
我还想拒绝,忽然脑子里灵光一闪,这鲍文健好好的结交日本人干什么?会不会和他走私的事有关系?这很可能是了解他走私网络在境外部分的一次好机会。
想到这儿,我故意装成为难的样子,犹豫了片刻才答应他。
。。。。。。
欢迎这两个日本人的晚餐是在葡京美食城举行的。两个日本人加上我和鲍文健及阿伟,一共就五个人。
鲍文健虽然中午喝多了酒,但人却是很清醒,在吃饭的时候是谈笑风声,搞的晚餐气氛十分融洽。
我是第一次接触日本人,虽然酒席间他们和鲍文健很少谈及工作的事,但从偶尔流露出的只言片语中,我还是确定这两个人是黑社会成员,只是对他们是属于哪个社团,来澳门做什么还不了解。
不服气不行啊,别看他俩是黑社会成员,但却是彬彬有礼,每为他俩倒酒或做点什么,他们必定会躬身表示感谢,礼貌之殷勤甚至让我产生了日本才是礼仪之邦的错觉。
看到他们仍旧保持着传统文化中的和服、木屐这些最能代表民族特色的部分,我有些惭愧,尽管我不喜欢日本人,但必须得承认,他们比我们自己更好的保存了民族文化中的精髓。和日本人相比,我们确实愧对祖先,在这点上,大陆甚至不如台湾。
喝完了酒,鲍文健很自然的领着日本人去K歌,并给每人都叫了位小姐。
看着身边这位浓状艳抹的喷火女郎一脸媚笑的贴上来,我头皮一阵发麻。
芷芸还在酒店里焦急的等待自己,若是带着别的女人的气息回去,她即使能理解,可嘴上不说心里也会藏着不快,这种对爱人内心变化的理解,在以前是根本不可能的,但自从做了卧底以后,我却好象开窍了一般,女孩的心思也渐渐明白了一些。
“你别挨过来。”我往边上又靠了靠,对着那女郎道:“你就坐在那里陪我唱歌好了。”
“阿文!怎么了?要出家呀?”鲍文健奇怪的问道,晚饭时他喝的很少,现在照比找我那会的酒劲差了不少。
“愁哥,你们玩你们的,”我抱歉的一笑,故意暧昧而含糊的道,“我呆会儿还有事,身上有女人的香水味可不好。”
“哦——!”鲍文健果然没有起疑心,他和阿伟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齐刷刷的用手指点着我,“你呀,你呀,你呀,完蛋啦,哈哈哈!”
“阿健,你们笑什么?”玲木次郎看着我们笑的很是开心,不解的问道,他是这两个日本人中汉语最好的,估计水平可以在日本开汉语培训班了。
“啊!没什么,”鲍文健哈哈笑着回过头,亲热的搂住玲木次郎,“咱们玩咱们的,”
在歌厅里,喝多了的日本人可与在饭店那会儿是完全不一样了,玲木次郎和另一个日本人像几百年没见过女人色狼,疯狂的在包房里追逐着小姐,甚至不等我们回避就公然在包房里做了起来。
到底是色情业极度发达国家的公民,估计在长期的色情文化熏陶下,他们也不把廉耻当做一回事,在我们面前,摸、舔、吸、滑十八般技巧用了个遍,让我是又开了把眼界。不过和他们的技术和勇气不成正比的是跨下物件的尺寸。
唉!看着那个小萝卜头。我暗暗摇摇头,怪不得日本人开发了那么多种性具和性药,原来究其根本原因就是要弥补自身条件的缺憾哪!
看着那两个被骑在跨下,正在夸张呻吟的小姐,我忽然对自己以前的几次嫖妓经历有了深深的羞耻感,亏自己还在笑话那两个日本人,我有什么资格笑话人家?不都是嫖妓吗?差别就是参观的人数和使用的花招不同罢了。
啪!我在心里狠很打了自己一个耳光,以后无论什么理由,都绝对不再嫖妓了,若违此誓挥刀自宫,我暗暗的发着毒誓。
鲍文健和阿伟让这两个日本人拐的也和身边的小姐打起快枪来,只有我和那个喷火女郎傻坐在一旁当观众。这女郎看出我对她没有兴趣,倒也不来烦我。
包房里充斥着淫靡的气息,这不但没有催发我的情欲,反倒更加令我厌恶,实在无法忍受后,我到外面等了十多分钟才回来,正好赶上鲍文健最后一位收场。
鲍文健明显是有些累了,他大口喘着气,提好裤子。征求了一下那两个日本人的意见,把他俩送回到下榻的酒店,并又叫了两个小姐过去陪夜。这才领着我和阿伟往回走。
。。。。。。
“愁哥,这两个东洋鬼子你认识很久了吧?”出了酒店,我看似随口的问道。
“有两、三年了。”鲍文健没有在意,
两三年?他走私的历史也就是两三年,看来这两个日本人的底细真得好好摸一下,他俩很可能就是为鲍文健提供走私货源的那一方。
“愁哥,我看叫玲木次郎的那个日本人和你更熟悉些呀,”我小心翼翼的探着他的底。
鲍文健刚要打答话,四辆面包车风驰电掣般的开了过来,“嘎!”的一声停在我们面前后,三十多名大汉手持砍刀冲了出来。
(张灏馨和曲昕都是兄弟的笔名;一书自单独开新书以来;得到大家的热情支持;兄弟不胜感激;经考虑再三;决定加快卧底部分的进度;尽早把曲昕调回大陆当警察。)
第三十四章去北京吧
刀手们下车的位置距离我们实在太近了,这距离近到让我和鲍文健连做出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凌厉的杀气逼的我们顾不得思考,掉头狂奔。
刚跑出十几米,后面便传来阿伟的惨烈的嚎叫声。我的脚下登时一顿,内心电闪般的挣扎着,赤手空拳回头去救人,无疑是在送死,但若任由阿伟被人砍死,恐怕我一生都要受良心的谴责。
妈的,死就死吧!和他们拼了!
我咬牙猛一转身,正看到落后自己两米远的鲍文健掏出一把柯尔特9毫米手枪,与此同时,一个瘦高的刀手已经趁他掏枪的机会迫近到身后,一尺多长的砍刀高高举起,在明亮的路灯下闪烁着刺骨的寒光。
“后面。。。。。。”我高呼着飞身扑了过去。
鲍文健看我的样子就知身后有险,他紧急一侧身,举枪回身就射,但那刀手的动作更快,劈下来的砍刀中途变招,一道刀光斜着落下。
“咔!”的一声,鲍文健握枪的手被齐腕砍断,一支手掌连同枪一起掉在地上,创口的鲜血喷溅出足有三米多远。
“操你妈——!”鲍文健狂喊着背身撞进刀手怀里,将那刀手撞的一跌。
这一切发生的时间最多不过两秒,在这两秒里又有五、六名刀手追到了近前,他们举刀对着鲍文健就要一顿乱砍。
“砰!砰!砰!砰!”喧嚣的大街上响起了几声急促的枪声,随着枪声,四个刀手应声而倒。
“谁动打死谁!”我举着那把手枪,高声厉喝道。
天可怜见,鲍文健用身体去撞刀手,为我赢得了宝贵的瞬间去拣枪,握枪在手,强烈的求生欲望再度充盈着我的全身,只要有枪,我就是无所畏惧的。
刀手们全都呆立在当场,看看我的枪,又看看刀在地上的几个伙伴,最后把目光集中到砍鲍文健的那个瘦高个子刀手身上。
“你他妈就一个人,一支枪,”那刀手发出一阵猖狂的大笑,握刀的手一指周围的弟兄,“而我们有这么多人,你他妈有种就开。。。。。。”
“砰!”话未说完,一声枪响,他的头盖骨仿佛被掀起似的一颤,眉心出现一个手指粗细的血洞。
这个刀手瞪着一双惊诧万状的大眼,带着难以置信的表情,“扑通!”一声倒在地上,在他的头下,混合着白色脑浆的鲜红血液越流越多,逐渐扩散出很大的一滩。
整条大街在此刻突然变的安静下来,连一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见。
“快点!”我把枪瞄向了仍然围住鲍文健的刀手,“不想死的就给我滚!”
没有人不怕枪,没有人想像他一样躺在地上,在死亡的赤裸裸威胁下,刀手终于后退了几步。
“愁哥!”我不敢放松对刀手们的警惕,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下鲍文健,但见斗大的汗珠正从他的额头滚落,这汉子用另一手捂住伤口,紧咬牙关,愣是一声没哼。
“我没事,快看阿伟!”鲍文健的声音颤抖而虚弱,他边说边掏出手机叫人,强烈的巨痛使他连续拨了两三次错号。
“阿伟!”我高声向这群刀手的身后喊着,但却没有丝毫的回应。
“快滚!”想到阿伟可能的结果,我有些难以控制自己了,“我要开枪杀人了。”
刀手们相互看看,这次谁也没有动,一些人眼中的凶光又盛起来。
我没有丝毫的犹豫,一旦被他们鼓舞了士气冲过来,仅凭剩余的几发子弹是无法阻挡的,“砰!砰!”的又是两枪,站在最前面两个人应声而倒。
谁也没有见这样随意开枪杀人的,一枪一命,柯而特9毫米手枪的弹容量是十五发,天知道这恶魔还想开枪要谁的命。
刀手们终于崩溃了,彻底的崩溃了,他们有的跳上面包车,有的沿街而逃,转眼间便逃的干干静静、无影无踪。
几分钟后,我们的弟兄从四面八方的赶来,危机终于过去。
看着断手的鲍文健,再看看躺在血泊中的阿伟,我忽然很想哭,虽然他们都是我要对付的目标,虽然他们都是恶棍,但我就是想哭。
在最危急的关头,我忘记了自己是兵、他们是贼,忘记了被他们杀害的战友。在最危急的时刻,我心中想的只有义气,只有他们对自己的好,只有我们一起寻欢作乐时时光。在不知不觉中,我把他们当成了兄弟,当成了值得我用性命去救的兄弟。
躺在地上的刀手除了一人还有口气外,其余的都停止了呼吸。这是我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杀人,射出的每一颗子弹都是蓄意的枪杀。
木然的看着地上一具具渐渐冰冷的尸体,这些刚才还是鲜活的生命,转瞬间就被自己亲手葬送,我惊讶的发现自己竟然没有丝毫的后悔和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