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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匪警亨-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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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文,”何心韵悄悄扯了下我的衣服,“我们确实只订了一个房间。”
        “啊!”我瞪大了眼睛,她在搞什么鬼,不会是想和我那个吧?
        “那麻烦你再帮我开一个房间,”我转身又对服务员道。
        “对不起,先生,您预订的房间就是本酒店最后一间客房。” 服务员带着职业化的笑容解释道:“这几天北京要举办一个大型博览会,客房已经全部被预订出去了。”
        “哦!谢谢您!”我沮丧的转过身,对着何心韵道:“那你住这儿吧!我到外面再找个宾馆或是旅店。”
        “不用那么麻烦的,”何心韵拽住了我,“我们住一起也没关系的。”
        “这不好,我还是找别的地方住吧。”
        “你就别去了,”何心韵一脸的哀求,“在那个岛上时,我们不是也住在一个窝棚下吗?你让我自己住这儿,我有些害怕。”
        “这。。。。。。”我总觉的孤男寡女住一个房间不是个事,但这次来也有保护她的责任,把她丢下,自己到外面住确实不大好。
        “好啦!”何心韵拉着我,“我们先去放行李,然后再去好好吃一顿东北菜,难道你不想念家乡菜吗?”
        算了,当是又一次的考验吧!我摇了下头,无奈的跟在她的后面上了电梯。
        。。。。。。
        首都云集了全国各地的名橱主灶,各大菜系的餐馆都能找到,而且味道都很正宗。我们很容易就找到一家东北菜馆,何心韵虽然在北京待了一年多,但东北菜却是第一次吃,仅一道白肉血肠就把她彻底征服了,加上有我陪伴,心情大好,吃了很多。出来的时候都有点走不动路,我只好领着她四处走走,消消食。
        拉着她那柔软细腻的小手,漫步在初冬的北京街头,凉飕飕的晚风,让我这个东北汉子感受到了一种久违的亲切。
        我一直在调整自己的心态,既然以后要扮演她的男朋友这个角色,那自己就应该拿出些诚意来,不能总是伤她的心。
        “咱们回去休息吧!坐了那么久的飞机,我想你也累了吧!”我柔声问道。
        “不嘛!”我的温柔让何心韵惊喜异常,她摇晃着我的手臂,睁着美丽的蓝眼睛,充满希冀的注视着我,“刚才吃的很饱,人家想再走走,好吗?”
        这是她第一次对我撒娇,女人向自己心爱的男人撒娇,对双方都是一种幸福。
        “恩!”我点点头,“就听你的。”
        “阿文,你会去见她吗?”何心韵依偎着我走了半天,忽然问道。
        “我和你说的是真的,没有你所想的那个人存在。”我知道她还记着荒岛上的那个电话号码,她把那个号码的主人当成我不能接受她的最重要原因,一直耿耿于怀。
        “你说的是真的?”我的一再否认让何心韵对自己的猜测产生了动摇,她也希望是自己多心,“求你不要骗我好吗?如果她真的存在,也请你给我一个和她竞争的机会。”
        看这她那美丽的蓝眸里笼罩着一层雾气,我长叹一声,伸手把她搂在怀里,“你真傻,我有什么好?你对我又了解多少?值得你这样对我吗?”
        “值得!”何心韵第一次被心上人搂在怀里,心神激荡,感动的哭出声来,“你是全世界最好的人,值得,你值得的。”
        她仰起头,睁着朦胧的泪眼,“阿文,我愿意去了解你,只要你给我机会。。。。。。”她说着缓缓盍上双眼。
        我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对不对,但此情此景迫使自己必须要吻她。我猛的低下头,含住她那两片花瓣样的樱唇。
        何心韵娇躯一震,手臂如蛇般环在我脖上,努力将小嘴贴紧我,笨拙的小舌无所适从的任我品吸,喉间发出满足的呻吟。
        。。。。。。
        回到宾馆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不知不觉的我们竟然在外面呆了四、五个小时。还真有些年轻人压马路谈恋爱的感觉。
        何心韵订的房间只有一张床。洗完澡出来,看着这并不很大的双人床,我又有些后悔了,这叫我睡哪呀!目光瞥了瞥不远处的那张沙发。我叹了口气,看来,今晚又得在那里对付一宿了。
        “阿文,你怎么睡沙发呀!”就快进入梦乡的时候,何心韵裹着一块浴巾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第三十八章刹车
        “到床上去睡吧!”何心韵站在沙发前,俯看着我。她微卷的秀发还有些湿,自然的披散着,红润的嘴角含着淡淡的微笑,精致的面容在浴后显现出从没有过的艳丽和性感。
        我躺在低矮的沙发上,仰望着她,目光不由自主的顺着修长滚圆的玉腿往上看。
        汗!这浴巾也太短了吧!怎么围的?就像一件男式衬衫罩在身上,刚刚能遮住臀部往下一点点。白皙的大腿根部若隐若现的透出一点粉红,摄人魂魄的一点红。
        那!那不会是她的内裤吧?很迅速的,身体立刻有了反应,我赶紧侧着蜷曲起身子,不让下面突显出来。
        妈的!我对自己暗暗有些着恼,怎么说也算得上是经历过风雨的老麻雀,怎么一件内裤就把自己挑逗的雄起成了这样呢?
        “阿文,你怎么了?”何心韵又往前探了探,俯下身子,冰凉的小手抚上我的额头,甚是舒服,“你的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感冒了?”
        “我,我没事。”白花花的乳沟有些晃眼,我闭上眼睛不敢再看。
        “走吧!和我上床去睡吧!”何心韵脸上带着丝促狭的笑意,伸手拉我。
        “不了,我在这对付一晚就行,你快去睡吧!”我收回自己的手,往沙发里面靠了靠,僵硬的笑道:“睡沙发也挺舒服的。”
        “胡说,睡沙发怎么会舒服呢,快来吧!”何心韵使劲的将我拽起,裆部的突出立时显露出来。
        “扑哧!”女孩儿忍俊不住,掩嘴轻笑,臊的我满面通红,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咯咯咯!”窘迫的样子落到何心韵的眼里,令她笑的更是前仰后合,花枝乱颤。
        长这么大,除了在警院上警体课时让林婉婷踢中那里,丢过一次人外,这是第二次被女孩子取笑。
        我的脸上有些挂不住了。这可是你让我睡到床上的,我恨恨的在心里念叨着,出了什么事,吃了亏可不能赖我,当下也不用她再来拽,径自气呼呼的蒙被躺到床上。
        “阿文,你生气了?”何心韵见我一脸的不悦,也不着急,爬上床,很自然的挽住我的胳膊,头枕着我的肩膀,笑吟吟的道:“不要那么小气嘛!”
        “没有,”我兀自嘴硬着,手臂贴在她的乳房上,软软的,好,好不难受!下面胀的更厉害了。
        “那你笑一个。”何心韵凑近我的耳边腻着声音道,“笑出来我就信你没生气。”如兰气息喷进耳朵里,痒痒的。
        “嘿嘿!”我裂着嘴,强挤出一个笑脸,接着推开她,转过头去,“快睡吧!我困了。”
        现在,我是要后悔有多后悔,到床上睡明显是个错误,穿着衣服盖被很不舒服不说,还要忍受她的骚扰,何苦来呢!但叫我再跑回到沙发上,自己又拉不下这个脸。
        算了,忍一宿吧,感到身后没有什么动静,我松了口气,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去睡。
        “阿文,”没多大一会儿,何心韵又开口了,她低低的道,“穿着那么多的衣服睡觉舒服吗?你为什么总是把事情考虑的那么复杂?”
        见我不吭声,女孩儿往我这边挤了挤,“你是不是怕控制不住自己呀?”
        按理说,我不是个沉不住气的人,但不知怎么,她在今晚说的每一句话都能充分调动自己的情绪,我腾的坐起来,边脱衣服边不服气的道,“谁说我控制不住自己?我刚才是有点冷,现在暖和过来了,当然要脱衣服睡觉。”
        我孩子气的举动惹的何心韵又是一阵娇笑,但当我那满身的刀伤和枪伤显露在外时,女孩儿笑不出来了。
        “天哪!”何心韵眼中流露出惊讶和无比心疼的神色,她坐了起来,颤抖的指尖轻轻滑过每一道伤痕,“你一定受了很多的苦。”
        看着她那碧波一样的眼眸为雾气所笼罩,我从心底涌出一阵感动,干笑两声:“都和你说过,我不是好人,这回你信了吧!”
        “不!”何心韵猛的扑到我怀里,娇嫩的脸颊紧紧贴着我的脸,“你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贬低自己了,我知道你是好人,在那个岛上我就知道,你是世界上最好最好的男人,没有人会像你一样不畏艰险,也没有人会像你一样无私的为他人着想,更没有人会像你一样君子坦荡。”
        我们之间仅仅隔着她那薄若蚕丝的睡衣,胸口处的丰满,手上传来的细腻,淡雅的香水气息,还有那真情的告白,让我压抑了半天的冲动终于爆发出来。
        我猛的将她扑倒,一边吻着红艳饱满的嘴唇,一边探手向下掀起了睡裙。
        何心韵的乳房和A片里的欧洲女郎一样巨大滚圆,淡红色的乳晕、小小的乳头带给我一种奇异的诱惑。
        我张嘴含住一个乳头,吮吸着,时而拨弄乳头,时而用舌尖在乳晕上画着圈。
        何心韵全身不可抑制的颤抖着,发出一阵阵很轻很轻的呻吟,这呻吟断断续续、时轻时重,仿佛承载了太多的欢乐与压抑。
        我的手习惯性的向下抚摸,伸进小小的内裤,轻揉着芳草茵茵之地,最后向下掩住了一道赤沟。
        “不要!”何心韵坚守了二十多年的圣地突遭进犯,本能的夹紧双腿呼喊出来。
        这声呼喊犹如当头棒喝把我惊醒,我全身一个激灵,停了下来。
        自己在做什么呀!我他妈和流氓、畜生又有什么不同?既然不能对她负责任,就不应该侵犯她。
        我抽出手,狠狠甩了自己一个耳光,就要下床。
        “阿文,”何心韵一把拽住我,她被这突然的变故惊呆了,刚刚干涸的泪水眼看着就要再次涌出,“你要去哪!”
        “对不起,刚才是我不对,”我羞愧的不敢看她,“我还是去沙发上睡吧!”
        “你生我的气了?”何心韵惶恐的想要解释,“人家毕竟是第一次,我。。。。。。”
        “不,你没有错,”我拦住她的话,歉然的看着这张伤心欲绝的娇美面孔,“是我不能,是我们不能这样,这对你不公平。”
        “可是,我愿意的。”何心韵顾不上害羞,急切的道,“我爱你,我们为什么不能在一起?”
        “韵儿,”我扳正她的身体,直视她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道:“你对我还不了解,我们的感情还不深,如果你愿意,给我们彼此一些时间好吗?等我们真正相爱时好吗?”
        这句话早就应该和她说的,这使我有理由把两人之间的事情很暧昧的拖下去,虽然这样也很不道德,但毕竟要比虏获她的全部身心要好,为了完成任务,这是我所能做的极限了。
        果然,这种说法何心韵能够接受,她重重的点了下头,泪蒙蒙的眼里出现了一些喜色,“我愿意,我愿意永远等着你。”接着很俏皮的一笑,“我相信你会很快爱上我的。”
        “呵呵!”我也笑了。
        何心韵和我一起时,那种冷傲的表情是越来越少,在更多的时候她倒像是一个初恋的小女生,能对自己所爱的人撒娇、俏皮确实是种幸福。
        “你就别去沙发上睡觉了,”女孩儿拽住了我,带着点羞意道,“咱们睡一起也没关系的,我们不那样就行的。”
        我犹豫了一下,毕竟沙发没有床舒服,而且话也已经说开了,也就点点头,躺了回去。
        这回我们双方都老实了很多,静静躺在那里,闭着眼睛谁也没有开口。
        。。。。。。
        何心韵还在回味刚才那种平生从未体验过的快感,想到他的舌头挑逗戏弄着自己的乳房,她羞的真想用被子把脸蒙起来。幸好这灯光很暗,他看不到自己的脸,何心韵想着,侧头看了心上人一眼。
        他真的很帅气,浓密的剑眉、挺直的鼻梁、唇线分明又总是紧抿的嘴唇,处处都彰显着男人的刚强与坚毅,尤其他那双眼睛,有时柔情似水,令人心颤;有时锐利无比,仿佛能直看到人的心底;而有时又充满了童趣,就像个没长大的孩子。
        何心韵想着不自觉的嘴角挂上一丝微笑,怪不得那个什么蔡蔚贤也会喜欢他呢!他也真坏,从哪找了这么一个女人来骗自己,不过,那女孩的举止气质都很高雅,长的也真的很美,就像。。。。。。就像。。。。。。
        何心韵的脑子里突然浮现出在机场出口,来接芷芸的那个女孩儿,她叫文敏吧!她俩真的长的很像,都有一种温婉娟秀的气质。 
                  
第三十九章春梦了无痕
        想到文敏,何心韵忽然惊讶的发现,那个女孩儿和阿文的口音竟然是相同的,这说明两人来自同一个地区。
        蔡蔚贤和阿文关系有些暧昧,文敏和阿文来自同一地区,而蔡蔚贤又和文敏长的相像,如果这些都是巧合,那也似乎是太巧了些吧!何心韵想的头都快裂了也没有琢磨出个所以然来。
        呵呵!真是可笑,自己怎么总是想些不着边际的事?可能这就是所谓的关心则乱吧!何心韵揉了揉太阳穴,想把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赶出去,但女性特有敏感却又使她觉的,这一连串的巧合似乎没有那么简单,女孩越来越感到不安了。
        “阿文,”何心韵的声音很轻柔,“你睡了吗?”
        “没呢,有事吗?”我翻过身,面对着她道。
        能睡的着吗?半路刹车,下面依旧坚挺着,满脑子都是何心韵那傲人的丰胸和花生粒大小的乳头,柔软滑腻,还有着淡淡的香甜,我甚至都有些鄙视自己的君子行经了。
        “你。。。。。。你和那个蔡蔚贤是怎么认识的?”何心韵犹豫一下问道。
        柔和的夜灯下,她的眼睛依旧灿若星辰般闪亮,一股湿热芳香的气息迎面扑来,搅的我的心更是烦乱。
        “你怎么想起问这事?”我借着拉被子的机会,不着痕迹的把手伸到下面,调整了一下坚挺的位置,手与海绵体的接触虽然连两秒钟都不到,但仍让自己感觉舒服了许多,“她妈妈很好赌,欠了公司十几万高利贷,是我替还上的,就是这么认识的。”
        这事必须说实话,手下的很多兄弟都知道自己那天教训郑美芳的事,何心韵若是有心,一定能问出来,在这种小事上犯不着说谎。
        “你和她很熟吗?”何心韵紧张的等待着我的回答。
        “不熟,一共就见过两次面。”
        “那你为什么帮她?不会是看她长的漂亮吧?”
        何心韵恨的牙根直痒,怪不得那个蔡蔚贤看着这呆子的目光总是含情脉脉的,原来是有恩于她呀!对别人就这么好,怎么不见他对自己温柔些,除了今晚还像点样子以外,之前哪次见了自己不都是冷着张臭脸,唯恐躲避不及似的。
        自己哪点比不上蔡蔚贤?长这么大,何心韵头一次产生了挫折感。女孩儿知道自己有多美,虽然她认为女人最重要的是知识和尊严,但她仍为自己的美貌而自豪。也见惯了男人们那种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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