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警亨-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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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哪点比不上蔡蔚贤?长这么大,何心韵头一次产生了挫折感。女孩儿知道自己有多美,虽然她认为女人最重要的是知识和尊严,但她仍为自己的美貌而自豪。也见惯了男人们那种或惊艳、或痴迷、或自惭形秽的目光。
可是,只有阿文,只有他在看到自己时的目光是清澈的、是漠然的,他完全无视自己的美貌,面对自己时总是带着程序化的笑容,数得出的几次温柔不是在自己受伤或是哭的时候。他,他真是太可恶了。
“哪能啊!当时她因为欠债被逼的要去做鸡,我是看着可怜才帮她的,后来昌叔叫我去吃饭,我就想到找她帮忙充一下场面。”我哪知道何心韵心里想的是什么,仍旧呵呵笑着道:“你都看出来我们不是情人关系了,怎么还对她这么好奇?不会是在吃醋吧?”
“我就是吃醋了,怎么样?”何心韵被我撞破心事,俏脸一红,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冷哼一声道:“看不出你还挺会怜香惜玉的!”
“我。。。。。。我那不是看她可怜吗?”感觉到了气氛的不对,我干笑两声道,“看不到的可以不管,但撞上了的总不能眼瞅着好人往火坑里跳吧!”
“那你怎么还放高利贷?”何心韵好像教上劲了,把自己家的买卖都搬出来打击我。
“那。。。。。。那只是个职业,”我从来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被她冷不丁给问住了,强词夺理道:“这和银行贷款收息没什么不同?都是建立在借款人自愿的基础上的。如果因为借高利贷而发生悲剧,我觉的借款人首先应该从自身上找原因。”
“可你们逼债的手段也太过份了,就比如逼良为娼吧!你又怎么解释?”何心韵马上就把蔡蔚贤的事例举了出来。
“逼良为娼算什么,为了讨债还有绑架、重伤、杀人的呢。”我不知她这股子火是从哪点起来的,刚开始还柔情似水一样,怎么几句话不到就变的咄咄逼人了?女人的心真的是男孩你别猜。
何心韵做为千金小姐显然是不知道这些内幕,她惊讶的睁大眼睛,美丽的蓝眸渐渐燃烧起怒火。
“不过我可从来没有参与过,”我连忙解释,“不信你可以问昌叔,我最反对暴力索债。”
“那你怎么讨债的?”何心韵仍旧冷着脸道。
“方法有很多的,重要的是要让债务人有危机感,而且不能伤害到他的人身安全,人若是死了,伤了那还找谁去要钱,这也与我们放贷的目的相违背。还有,在必要时也可以减免一些债务,让债务人觉的还款不再是遥不可及的,调动他们还债的积极性。”
我没发现自己的话这么富有煽动性,短短几句话就把何心韵给说服了,她的眼神慢慢变的柔和起来。
“瞎说!都是歪理。”女孩儿轻笑着,“我看你都可以去给银行信贷部讲课了。”
“有道是尺有所长、寸有所短,虽然咱没上过大学,但那些所谓的白领精英们也不见得处处就比我强。”我笑得很自满,“最起码我有个天仙般的研究生女朋友。”
这是我第一次私下里承认她是自己的女朋友,喜得何心韵搂住我的脖子,“啪!”吻了一口。
“啊!”她的吻刚刚结束就尖叫一声,自动脱离了我的怀抱。
“这。。。。。。”她贴上来的太突然,让自己连支楞着的坚挺都没机会处理,正顶到她的小腹上。我臊的满脸通红,丢下一句“快睡吧!”翻身背对着她。
卧室里突然变的很安静,何心韵半天都没有开口,如果不是她的沉重的呼吸声,我甚至感觉不到身后还躺着个人。
“阿文,”女孩儿终于开口了。
我没脸见她,装成睡着了一样,还刻意打起了鼾声。
“阿文!”何心韵显然没有打算就这样放弃,柔软冰凉的小手抚上我的后背,轻轻的推着,娇嗔道:“别装了,我知道你没有睡着。”
“你认识一个叫文敏的女孩吗?”我刚要回答,何心韵就突然冒出这么一句,吓的我差点全身一颤。她怎么想到问文敏呢?是什么使她把文敏和我联系到一起的?不愧是研究生啊,她的想象力和智商真都不是一般的高。
这个问题我必须回答,否则就会显得心里有鬼。
“不认识呀!怎么了?”我没有转身,带着奇怪的语调问道。
“没怎么,我就是随便问问,”何心韵从我的话里听不出什么破绽,微微松了口气,打了个哈欠道:“睡吧!我也困了。”
。。。。。。
这一晚,何心韵第一次闯进了我的梦里,继续进行着我们没有完成的事业,在梦里我可以肆意的把玩她的双峰,尽情的和她肉体交合。
四点半刚过,体内的生物钟就准时把我唤醒。这些年来,我一直在坚持着晨练,身上的功夫始终没有放下过。
怎么回事?迷迷糊糊中感到入手处满是细腻和柔软,嘴唇也贴在一个光滑芳香的部位上,而且,晨勃的下体也似乎插在什么紧密的所在里。
啊!我惊出一身冷汗,神志瞬间清醒过来,不会是我把她给。。。。。。
我惊恐的睁开眼睛,发现何心韵正背对着被自己搂在怀里,我的唇贴在她的雪白玉颈上,薄薄的睡衣不知何时被我撩起,搂着她的大手一支握住了乳房,另一支竟然探进了她的小内裤。
天哪!这是怎么回事?自己不会把梦变成现实了吧!我胆战心惊的掀开被子往下看,把目光停在了最有可能将两个人联系到一起的部位上。
万幸啊!我激动的有点想哭。我们的内裤还穿在身上,虽然自己的下面不知何时了摆脱内裤的束缚,坚挺的被她的大腿夹在中间,但毕竟没有真刀实枪的干,大错还没有铸成。
刚才身体的僵硬也把何心韵惊醒,她呻吟着翻了个身,仰面躺在我的怀里,缓缓睁开眼睛。
“早啊!”女孩儿的脸如天边的晚霞。
“早!”我难堪的笑笑,幸好在她翻身之际,自己已经把下面收回到内裤里,否则让她看到,还指不定出什么事呢。
“你,你怎么搂着我?”何心韵发现枕在我的胳膊下,美丽的玉靥羞的更红了。
“我也纳闷呢!不过我睡觉不老实,责任应该在我。”我心虚的说完,不等她回答就抽出手道:“你再睡会吧!我去外面晨练。”
言罢,套上两件衣服,仓皇逃了出去。
。。。。。。
何心韵以前在北京是住研究生公寓的,这次有了我跟回来,自然不方便再去那住。
吃过早饭,何心韵和我商量决定在北京租间房子,临时住进去。她上午还有课,租房子、租车、买日用品的活就全部落到了我的头上。好在我对北京并不陌生,腰包又足,先找了个房屋中介所敲定房子,接着又把所需购买的物品列出单子,高薪委托接待我的小姐代为采购,这样做倒不是因为我讨厌买东西,而是我有一件更重要的事需要趁此机会去办。
出了中介所,我拦了辆出租车直奔公安部。
公安部的衙门口不小,张伟敬正在开会,电话打不通,我又没有警察身份证件,费了很大劲才有机会到他的办公室外去等待。
半个小时以后,张伟敬冷着一张臭脸出现在走廊里。
第四十章可能的严重后果
“曲昕!”看到我,张伟敬惊喜的加快了脚步。
“张局长,您好!”我身着便装,此刻面对上级,不知是该敬礼还是握手,微有难堪的冲他笑着。
但没想到我的热脸贴了个冷屁股,随着张伟敬脚步的临近,不但他的惊喜笑容逐渐消失,冷着的脸竟然比刚才还要严肃。
“进来吧!”他的话里带着怒气。
靠!至于吗?怎么说我也算是回娘家一趟,板着个脸想教训谁呀!我心里嘀咕着,跟着他进了办公室。屁股还没等坐下忽然心里有了明悟,不会是澳门那边打起来了吧?
“知道我刚才干什么去了吗?”张伟敬气哄哄的给我倒了杯绿茶。
“不知道,我刚回来上哪能知道您忙什么呀!”我呵呵笑着摇了摇头,故意岔开话道:“张局,您给我沏的是碧螺春吧?这开水一泡,茶香徐徐舒展,茶叶上下翻飞,茶水银澄碧绿,真是清香袭人呀!”
对着一位副厅级的领导,这番话其实已经稍嫌放肆,但我之所以敢这样说,完全是因为自己把他看成是一位值得敬重和崇拜的长辈。
张伟敬年近五十,从外表上看就是一个矮矮胖胖的小老头,不起眼的很,但谁也想不到这么普通的老人却是全国闻名的刑侦专家,是当之无愧的公安英雄。他十九岁就开始当警察,从警三十年来破案无数,立下的功勋更是不计其数。
在公安部里的厅级领导不少,但像他这样完全依靠功勋和实干提拔任用的,还真就没几个。不过话又说回来,刑事侦查局的专业性太强,一处还是全国打击有组织犯罪的精英队伍,若让一个没有丰富刑侦经验的人去领导,那结果可想而知。
“你少给我打岔,昨晚,14K和恒昌发生大火拼,14K方面有三个场子、一个赌厅被砸,恒昌那里有两个赌厅被砸,双方为此各出动了数百人,部里刚才就是为此事专门开的会。”张伟敬瞪了我一眼,点上一颗烟,冷语讽刺道:“你还真能啊!一次就毙了七个,敢情我派你是做杀手的呀!”
“我那也是迫不得已,”我有些委屈,“您不知。。。。。。”
“我不知道什么?”张伟敬打断我的话,“我只知道你一个迫不得已,就使澳门昨晚又多死了五、六个,伤了四、五十人。”
“我也没想到14K和恒昌这么快就打起来。”虽然刚才已经猜到结果,但听他亲口说出来,我仍然感到震惊。他们下手还真够狠的,一个晚上就撂倒好几十,真是够不要命的。
“恩!”张伟敬答应了一声,接着又叹了口气,“唉!算啦!还好你撤的够快,看样子也没受什么伤,这就好!”他顿了下道:“这样吧!你先回去把掌握的所有情况写个报告交到我这儿来,至于以后的工作嘛!。。。。。。我考虑一下再说。”
“张局!您听我把话说完哪!”看来其他耳目在澳门的工作开展的应该不是很顺利,他们竟然连我和何心韵一起乘机回来的消息都不掌握。
“情况不是像您想的那样,我也不是逃回来的。”我嘴上说着,心里对张伟敬能考虑下属的安危,着实很感动。但细一想,这又很正常,作为从基层提拔起来的领导,他知道并理解一线民警们的艰辛和危险,经历过生与死的考验,也承受过失去战友的痛苦,自然把民警的安全看的很重。在这一点上,他和那些搞政治出身只关注数字的领导显然是不同的。
“哦!那你快说说。”他站起身把门从里划上,“这些天你也没和我联系,我还真不知道你那的情况。”
于是,我把在澳门发生的所有事情原原本本的讲述了一遍,除去芷芸来澳门的事以外,没有任何的隐瞒。
“你认为何润昌让你到北京陪她女儿,是为了使你避开这次斗争和李俊然?”张伟敬又点了一颗烟。我发现他的烟瘾很大,烟吸的也特别勤,尤其在他思考的时候,从我进来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里,他就已经抽掉了半包烟,而且一根也没有让让我。
“是的,我是这么认为的,现在,我已经开始和何心韵处对象了,因为当时我没有别的选择,如果拒绝何润昌的女儿,那我肯定会被赶出澳门;但若接受了何心韵,我在澳门黑白两道里都将占有一席之地,这有利于工作。我不知道这样做对不对,只是先这么应下来,以后的工作该怎么开展,是进是退,我听您的。”
我一口气说完,掏出烟给自己点上了一根,本来在领导办公室里吸烟是不礼貌的行为,但这里已经让他弄的烟气缭绕了,也不差我这一根。
张伟敬沉默不语的思索了良久,我知道他在顾虑什么。
先不说我和何心韵能发展到什么程度,只假设我的身份暴露这一点,就有可能带来无法想象的灾难。何润昌在澳门是个很有影响力的人,如果他知道自己选中的女婿竟然是公安部派来的卧底,那时,他暗地里把我干掉是小事,宣扬出去破坏中央政府的形象就不得了了。再退一步讲,就算他不做任何反应,但此事万一被别有用心的人获知,一样可以演变成严重的政治事件。
可以想象,中国政府派特工使用美男计,获取富家小姐芳心,以此掌握上层经济建筑,这样的消息一旦炒作出去,其在国际上的轰动效应只怕不比克林顿和莱温斯基的丑闻差多少。这责任谁能承担得起?
张伟敬出神的思考着,连烟已燃尽都没有发觉,直到烫的手一哆嗦才惊醒过来。他看了看我,揉了揉太阳穴,皱着眉头又给自己点上了一颗烟。
这件事所能产生的巨大负面影响也是我不久前才想到的,但高风险往往总是伴随着高回报。如果我继续和何心韵交往下去,那我无疑将直接掌握了澳门黑社会三分之一的人力资源,和近二分之一的财力资源,这对于以维护澳门回归前的稳定为重要工作的公安机关来讲,确实是太诱人了。
“你和那个何心韵的感情怎么样?”张伟敬终于又开口了。
“看上去她倒是很喜欢我,我对她也有点好感。”我老老实实的答道,现在的任何一点隐瞒,都有可能造成领导决策上的失误。
张伟敬把才吸了两口,还剩下大半截的香烟狠狠的掐灭在烟灰缸里,盯着我,紧抿了下嘴唇道:“从今天开始,你被开除了。”
“啊!”我惊讶的张大了嘴巴,旋即明白了他的用意,“张局,您不会把我的档案也销毁了吧?我以后还能归队了吗?”
张伟敬对我能迅速理解自己的用意感觉很满意,破天荒的扔了颗烟给我,笑道:“你怕什么,你的档案当然不会销毁,我会妥善处理的,我就怕你当人家的姑爷当上了瘾,以后不愿意回来了。”
“呵呵!”我陪着干笑两声,“只要您不是真开除我,以后还能回来就行!”我把烟点着,狠吸一口,看了眼表站起来道:“张局,时间也不早了,我得去接何心韵下课,以后我在和您联系吧!”
“不!从现在起你就不要再和我联系了。”张伟敬也站了起来,“走出这个门,你就已经不是警察了,甚至连以前的档案都没有,知道吗?”
我点了点头,“那我们怎么联系?”
“我会派人找你的,以后和他联系就行,他没有警察身份,不存在暴露你的可能,”张伟敬走过来拍着我的肩膀,“这件事的严重性你也清楚,要记住,无论任何时候都不能承认自己的身份,即使你承认了,我们也不会承认。还有,这只是我的决定,你先按我说的办,最后结果还要等我向部长汇报以后再定。”
“是!”我答应着就要转身离开。
“曲昕!”张伟敬叫住了我。
“您还有事?”我回过头。
“小心点,保护好自己。”张伟敬以一种难明的目光注视着我,“一定要成功回来。”
“您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