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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匪警亨-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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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极大满足的女孩回到床上后,很快搂着我进入甜蜜的梦乡,而我却是一夜未眠,眼睁睁的看了一夜的天花板。
        。。。。。。。。。。
        那夜过去以后,鲍文健主动提出让我跟着他干,我未做任何犹豫的欣然接受,毕竟现在的我是个毫无着落的打工仔,有份工作摆在面前时是不应该犹豫的。
        过了几天无所事事的生活后,一天夜晚,鲍文健突然开车拉着我直奔郊区,看着他那张兴奋的有些扭曲的脸孔,我对即将发生的事忽然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第四章敬爱的战友,对不起
        
        第四章敬爱的战友,对不起
        汽车离开公路,上了一段土道。又经历了半个小时的颠簸后,停在一个寂静的山谷里。
        山谷里已经停了三辆轿车,车上的人看到到鲍文健赶到,下来七、八个人迎了过来。
        “事办的顺利不?”鲍文健对着走在最前面的啊正和啊伟问道。
        “很顺利,动手时正好赶上他下班,弟兄们是在这小子家的楼道里把他抓来的。”啊正点点头回答道。
        “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吧?”鲍文健把目光转向啊伟。
        “没有,”啊伟摊开手掌,把一个装有麻醉剂的小瓶递给鲍文健,炫耀的道:“我们用这个把他麻倒后,又往他身上倒了些酒,造成醉酒的假象,才把他扶到车上,不能有人怀疑。”
        “好!”鲍文健看着手中的麻醉剂,露出满意的笑容,“人在哪?把他带过来。”
        几个马仔应了一声,转身回到车上,很快从车里拽出一个人,重重的往地上一摔。
        “哈哈哈!”鲍文健拿过手电,照了照这人的脸,发出一阵畅快的大笑。
        “赵大队,您好呀!想不到我们这么快就又见面了?”他走上前几步,蹲在这人的面前,得意的道:“您是不是很意外呀?您抓我时是不是没有想到会有今天哪?”
        赵大队?我心中一惊,姓的后面缀上大队,是我们内部对刑警大队或是巡警大队这样的队伍领导的称呼,难道他是自己人?
        借着手电的光亮,我看清赵大队年纪大概在四十岁左右,背绑着双手,嘴里塞着一个毛巾。虽然身处险境,却丝毫不见畏惧的神色,正怒目圆睁的瞪着鲍文健。
        “您说您这是何苦来呢?”鲍文健假惺惺的叹了口气,“要知道兄弟我可是对您非常敬重的,只要您不找我的麻烦,我想我们一定可以成为好朋友。”他说着示意手下把赵大队口中的毛巾取出来。
        赵大队大口的呼吸了几口空气,死死的盯着鲍文健道:“鲍文健,你少跟我来这套,今天既然被你绑到这来了,别的我也不想多说,只求你放过我的家人,给我一个痛快。”
        “好!”鲍文健神色中闪过一丝敬重,“就冲你的这番话,是个男人,”
        “啊文!”他站起身冲我喊道。
        “愁哥,”我应了一声,却没有迈出脚步。
        鲍文健从手下接过一把手枪,走过来几步塞到我的手里,“给!”冲我使了个眼色。
        “愁。。。。。。。愁哥,。。。。。。。什么意思?”我装成战战兢兢的样子拿着手枪,疑惑的看着他。
        我知道他是要自己去杀赵大队,毫无疑问,鲍文健这是在试探我。
        在培训班时,就曾有学员提出过做卧底时,如果犯罪分子逼迫自己杀人时应该怎么办?是尽力解救?还是以完成任务为重?对于这个问题,教官也没有给出一个明确的答案,含糊的糊弄了过去。
        没想到现在这种情况真的需要我去面对了,而且我所要杀的还是自己的战友,一位值得尊敬的战友。
        我的大脑一直在飞快的转动着,考虑一切可能的结果,考虑一切可能的因素。
        “打死他。”鲍文健冷冷的看着我道。
        “可我不会用啊!”我装成困惑的摆弄着手里这把六四式手枪,枪的套筒上刻有枪号,保养的很好,没有意外的话,这枪应该是赵大队的。
        我在警院是射击队的主力,对几种警用手枪就像对自己的左右手一样熟悉,枪里有几发子弹,我掂量几下就能估摸出个大概,现在这把枪里的子弹绝对不会超过两发。
        民警的枪里或是压七发子弹,或是压五发,绝不可能压一发或是两发。多余的子弹哪去了?如果我想反击,必须对自己枪里的子弹有一个明确的掌握。而且我也应表现出对手枪的陌生,只有这样才不会使他们对我的身份产生怀疑。
        “来,我教你。”啊正主动接过手枪,指点我哪是保险,怎么给子弹上膛,怎么瞄准射击。
        “懂了吧?”啊正把枪又交到我的手中,拍拍我的肩膀,“别担心,开枪的声音和放鞭炮差不多,没多大动静。”
        “愁哥,真的开枪打死他吗?”我颤抖的接过手枪,犹豫的望着鲍文健。
        鲍文健点点头,不露声色的借点烟的机会往后退了两步,站到了一个手下的侧后。
        我颤颤巍巍的举起枪,瞄准了赵大队。
        我别无选择,刚才把子弹上膛时,我的手敏锐感受到了枪机对托弹板的摩擦,这表明枪里只有一发子弹。
        鲍文健对我并不信任,他站在别人的身后,我连制服他,要挟其他人的机会都没有。而且在场的人除了他,其余的手里都拿着枪,他们成半圆形的站着,这么近的距离,即使枪里压满子弹,即使我开枪再快,动作再快,也不可能躲开其他人的子弹,我死了,赵大队一样活不了。
        我瞄了又瞄,赵大队伟岸挺拔的身躯在我的眼中变的很高大,又很模糊。手颤抖的厉害,我垂下枪,闭了下眼睛,调整了一下呼吸。
        再次举起枪,必须要打中他,我只有这一次机会,我双手举枪,瞄准了赵大队心脏偏右0。5厘米的位置。
        “啪!”一声枪响划破寂静夜空,枪声久久的在山谷里回荡,惊的山林中的飞鸟呼啦啦的一群群飞起,在月光的照射下,为大地上投撒出一团团移动的影子,愈发显的阴森恐怖。
        赵大队的身体随着枪声一震,缓缓仰倒在地,宽阔的胸膛绽放出一朵鲜艳的红色小花,滚烫的热血潺潺流淌而出,不断把这朵小花扩大。
        “好了!啊文,别发呆了。”鲍文健搂住我的肩膀,紧紧的抱了一下,“我知道这么对你不公平,但你也要理解我呀!捞偏门的必须要时刻小心。”
        “没什么,”我苦涩的摇摇头,把枪交还给他,“愁哥,我明白,事情既然已经办完了,咱们快走吧!”
        我敢肯定那枪打中的正是心脏偏右一点的位置,算不上致命伤,但在外人看来很像是打中了心脏,如果我能尽早和他们分手,那通知当地派出所也许还来得及救人。再拖延下去他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的。
        “好,我们走。”鲍文健点点头,转身对啊正道:“你留个车把人埋了。”
        把人埋了?我的脑子忽悠一下,险些没晕过去。
        “啊文,啊文,你怎么样?”鲍文健一把扶住我,急切的问道,语气中的关心倒绝对不是装出来的。
        “我没事,”我极力掩饰内心的巨大痛苦,强笑道:“刚才太紧张了,有点虚脱。”
        “放松些,”鲍文健理解的点点头,“我第一次杀人时也不你好多少。”
        。。。。。。。。
        回去的时候,我和鲍文健还是坐一个车,他见我紧抿着嘴唇,一言不发,叹了口气,递了一支烟给我,
        “啊文,别怨哥哥,我这也是迫不得已,你不知道,我来大陆以后,警方先后派了两个卧底调查咱们,在我以前还有一次,好在我们发现及时呀!你说我能不小心些吗?”
        “愁哥,我没怪你,真的,”我大口大口的吸着烟,尼古丁自鼻腔到肺部,再溶解到血液里,被我的身体逐渐吸收,刺激着神经放松下来,“我只是有点接受不了自己杀人的现实,以前我虽然也总打仗,但杀人还是头一次,”
        “啊文,别想了,以后跟着我好好干,哥哥绝对不会亏待你。”
        “恩!”我重重的点点头,目光无比至诚的看着鲍文健,“愁哥,谁真心对我好,我分的出来,以后兄弟这条命就卖给你了,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好兄弟!”鲍文健感动的腾出手,紧握了下我的肩膀“让我们一起干一番大事业。”
        。。。。。。。。
        鲍文健没有给我和他分开的机会,直接把车开到了上次去过的那个山庄。让人置办了一桌酒菜,拽着我和啊伟,及随后赶来的啊正喝了起来。
        我心中凄苦无比,真想把自己灌醉永远不要醒来。但理智告诉我,正是烈士的鲜血为自己换来了他们的信任,而我所肩负的使命和血海深仇,让我不能、也没有权利放纵自己,我一定要亲手把他们送上法庭,让他们血债血偿。
        酒喝到一半时,山庄老板又送进来几位女孩,和我上次合体交欢的那个女孩也在其中。女孩看都我眼睛一亮,不等其他人招呼主动扑进我的怀里,纤细的双臂缠绕上我的脖颈,雪白的俏脸泛起一层情动的晕红。
        “看看,还是我们啊文有魅力,只一次就彻底征服了盼盼”鲍文健哈哈笑着,“盼盼,要不我叫啊文把你包了吧?哈哈哈!”
        “好呀!愁哥,那小妹就等您给做主了。”女孩眼中闪过惊喜的神色,美眸连闪的凝望着我。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哈哈哈!啊文,我就这么给你定下了。”
        我知道他在开玩笑,也不去理会,搂着盼盼的柳腰,低头笑道,“原来你叫盼盼,”
        现在我心里就是有再大的苦也得撑出笑容来,这种面具真不知道自己还要戴多久。
        “哼~!”盼盼不依的娇哼了一声,狠狠白了我一眼,“你这小没良心的,亏我那么惦记你,可你竟然连人家叫什么都不知道。”
        她这话虽然是在说笑,但眉宇间却分明隐现着一丝幽怨,这种神色对我来说实在是太熟悉了,喜欢过我的女孩都用这种眼神注视过自己。
        “哈哈哈!对,啊文确实是没良心,要罚酒,要罚酒,”啊伟起哄喊道。
        “好,那我就自罚一杯。”我也不推辞,举杯就要干。
        “等一下,”盼盼突然按住了我的手,
        “怎么了?”看着她为自己又倒了一杯酒,我不禁疑惑的道。
        “我陪你,”盼盼举起酒杯,潮红未褪的俏脸更是滚烫如火,“我们喝个交杯酒。”她声若蚊蚋的道。
        “好——!”鲍文健等人一齐鼓掌叫好,“就来个交杯酒。”
        我举起酒杯,迎上盼盼深情的目光,双臂交缠把酒一饮而尽。
        。。。。。。。
        回到客房,我让盼盼洗过以后,自己锁上浴室的门,在哗哗的水流冲击下,压抑的泪水终于奔流而出 
                  
第五章地震
        
        从小到大,我几乎没有受到过什么挫折。考上警院以后,谈恋爱、打黑拳、开连锁店、倒黄豆、办公司、拍电影。。。。。。。。所有的事都是一帆风顺。我知道能取得这些业绩有一定的运气,不过,我更愿意相信这是自己心思缜密、足智多谋、眼光奇准的结果。即使是最后闯祸面临被开除警院时,我也充分调动各种因素,做了大量工作,为自己争得了参加刑侦局一处的机会。
        我认为自己是个强者,是一个能够左右自己命运、并能给爱人带来幸福的强者。甚至狂妄的认为,只要我愿意,我可以解决任何困难。
        但是今晚,这种强大的自信被残酷的现实无情击碎了。一个值得敬重的战友被歹徒折磨,我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最后还充当了帮凶、充当了一个刽子手,烈士身体里的那颗子弹是我打的,是我打的!
        “啊——!”我跪在地上,紧咬着毛巾,发出一声痛苦的低吼。
        即使有一千个、一万个理由也无法减轻我心中的负罪感,无论我怎样弥补也挽救不了烈士的生命。
        我第一次品尝到了失败的苦果,而这颗浸透着烈士鲜血的苦果将令我终身难忘。
        。。。。。。。。
        “文哥,”盼盼的目光随着我的出现,闪耀出情动而炙热的光彩,她的声音依旧甜腻无比,“你怎么洗的这么久呀?人家都等不急了。”
        我看着眼前这个曼妙的尤物。薄薄的被单无法遮掩下面的惹火胴体,凌乱的长发、半裸的淑胸、修长滑嫩的大腿足以激发任何男人的欲望。
        “你快躺下吧,”盼盼坐起身,她毫不在意椰子状的豪乳裸露在外,一把扯掉我的浴巾,纤细的手直接抚上我的坚挺,妩媚撩人的道:“今晚我要好好伺候你。啊。。。。。。。!”
        我猛的扑倒她,抽去夹在我们之间的障碍,疯狂的吻住了她的红唇。。。。。。。。
        盼盼的身体僵硬了一下,随即缠绕上来,热情似火的回应着我的掠夺。
        “啊。。。。。。。不。。。。。。。。还没带套。。。。。。。。啊。。。。。。。”
        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有冲刺,冲刺,再冲刺,仿佛只有这样才能令自己忘却痛苦,忘却烈士胸前那朵不断扩大的红花。
        滚滚袭来的浪潮很快淹没了盼盼残存的一点理智,随着下体那期待已久的充实感再度降临,她终于难以抑制的发出摄人人魂魄的呻吟。
        。。。。。。。。
        “文哥,你有心事?”盼盼带着满足的笑容伏在我的怀里,见我看着天花板发呆,不禁开口问道。
        我苦笑一下,目光落在她的胸前,青红斑驳的抓痕见证了我的无情和粗鲁,我不知自己怎么会变的这么粗野,
        “对不起,我弄疼你了吧?”我柔声的歉意道。伸手轻轻的抚摸着那对丰乳,希望能以次化解些自己的罪孽。
        盼盼被我的温柔所打动,情意绵绵的眼眸闪动着星点泪光,她摇了摇头,“没关系的,我愿意,”
        她应该是个善良的好女孩,不知为什么会走这条路,我忍不住发出一声叹息。
        “抽烟吗?”盼盼知道我心情不好,从包里拿出一盒女士香烟,递到我的面前,“抽支烟心情或许会好些。”
        “谢谢!”我点着烟,深深吸了一口,发泄过后,残存在胸口的郁闷似乎也伴随袅袅升起的烟雾飘散而去。
        我恢复了冷静,整晚发生的一切再次浮现在我的脑海里。
        鲍文健和我以前所知道的所有犯罪分子都不一样。他对待自己的弟兄确实很讲义气,但他又很残酷、多疑,具有严重的暴力犯罪倾向。
        鲍文健无疑是极端危险的,他憎恨警察、藐视法律、肆意践踏生命,相信并崇拜力量与暴力。对付他的方法只有以暴制暴。
        烈士的鲜血不能白流!我在心底暗暗的发誓。
        “文哥,以后你还会来吗?”盼盼的手轻柔的抚摩着我的胸膛,沉默了半晌开口问道。
        现在的我怎么会听不出她话中的情意,但我不想也不可能给她任何希望,果断的摇头道:“不,不会了。”
        她的眼中难掩失望的神色,明亮的眼眸瞬间暗淡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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