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史令之笑青天-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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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伟大志向:「怀风曾经提示过我——『如果你无论如何都信不过那个人的语言的话,那么索性……你就去问问那个人的身体吧。你想知道他是否真的爱你,是否真的会喜欢上同样是男人的你,话说不通就行动见吧!要知道,男人的身体可比男人的嘴巴……要诚实得多……』。」
「——原来如此,说白了就是霸王硬上弓嘛。』凤眸闪烁,一点即通地颔首道,凤舞阳没有发现教唆自己逼良为娼的某人正回过神来蹲在原地捶胸顿足的懊悔不已,迳自打起他的如意算盘:「说起来,我们每次睡在一起都是因为下雨打雷,我怕他被老天爷劈了,整晚提心吊胆的根本想不到还有欲望这回事。如果赶上风清月朗的晴夜,能够静下心来好好体味良辰美景的话……我既然喜欢他,他若是喜欢我,大家是男人
总会有反应的嘛!」下定决心地以拳击掌,凤舞阳终於走出了青梅竹马的束缚,不成功则成仁地道:「真是的,太熟悉彼此,反而习惯了抱在一起时的亲密无间!决定了,折腾了二十年也该有所定论了!谢谢你小凯,今晚我就去上了那家伙,若是他也情难自抑的话,就证明他是喜欢我的,说什么在一起不合适那都是自欺欺人的废话!若是他当真厌恶我的行为的话……那这二十年就当我是瞎了眼,不切实际的长梦也该醒了,人这一辈子,总不能只为爱而活吧!」
「呃……那笑云舒拒绝你的话,你就真能就此放弃了?」慎重地插嘴,季凯开始在心里盘算敦唆的罪名和拉皮条的罪名哪个比较不容於世了。
「哼,我花了二十年喜欢他,哪能就那么算了。」冷冷地斜了友人一眼,凤舞阳的脑海中浮现出最差的结果,眼底镀上了一层怨恨:「好歹也不能委屈了自己的青春!决定了,今晚通奸不成那就索性强奸吧——」
「咳——』一口气憋住,季凯俊颜红里泛白,险些侧身落进鱼池里。
「哼~活该!谁让他有二十年这么久的时间,却没能抓住机会让我及时失望呢……」
「……舞阳,你真的爱那个人吗?」一般来说,爱一个人不都是希望对方能幸福就够了吗?抠出最後一点良知,季凯兔死狐悲的扯住红衣美人熊熊燃烧的身形:「知法犯法可是罪加一等啊!算了吧,你也说了人不能只为了爱而活,何必为他闹得以身试法呢!」
「那个贪得无厌的家伙不是自上任以来一直都在以身试法吗!?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哼哼~况且……」拂开少年的手,凤舞阳的眼神并没有他的笑容那么冷酷决然,回眸间,他想到了那个石墓,想到了石墓里那个人默认的情话,想到了自己听到那句承诺时宁愿藐视一切的心情:「小凯啊……人虽然不能只为了爱而活,却总是宁愿……只为了爱而死呢。呵呵~~」
「……」说得容易,可怎么听,这一回要死的都是姓笑的那一方才是吧!?
合十双掌在心里对死有余辜的笑云舒告了个罪,季凯目送著凤舞阳雄纠纠气昂昂的大步离去,悲痛地叹了口气,回身吩咐抱臂藏在回廊转角处看热闹的游尚铭:「你还愣著干什么!还不收拾行装,立刻陪我远赴塞外处理楼兰那边与本朝使节勾结的事情!」
「哦?我记得你和皇上告了假,那件任务不是推给青龙御史了吗?」「我改主意了!换语冰他们在京里休假,我们去塞外好了!」「……为什么?」「……至少笑大青天就算是气疯了,也不敢咬那两个似人非人的家伙……吧……」
是夜,月朗星稀,云开雾散——
「舞、舞阳!住手啊~~~」一声惊呼划破笑府的夜色,余音震起了寒鸦无数。然而,路过主屋的校尉们谁也不曾为那惨绝人寰的哀号停留半步,实在是——笑大青天作奸犯科的次数太频繁,每次他瞒著凤师爷收人黑钱後都是这么被「家法伺候」的,久而久之,人是会习惯的。而且,稍微有正义感的路人都不会想救他……
於是,作茧自缚的笑云舒喊哑了喉咙也没能摆脱今夜被美男四肢摊平压倒在榻的命运。
「停停停停——舞阳!我承认,这几天躲著你是我不对——!」体格相仿那就只能靠气势来决定胜负!笑云舒哭笑不得的被目露凶光的青梅竹马采首咬开了胸前的布拙,见势不妙,他目光游移著想闪避对方因压制自己的挣扎而绷开的前襟,可那片如玉的雪肤还是逼入了眼底,若隐若现的锁骨比主人绝艳的五官还要妩媚七分!
不知畏惧的究竟是哪一方面,笑云舒尴尬地咽了咽口水。
月光下,凤舞阳披散著纠缠而泄的青丝,掩映著那双修长含怨的眼,黑润的瞳仁里,欲望明明在燃烧,却偏偏笼罩了一层水气氤氲:「笑云舒,你对不起我的只有这几天而已吗?」
「我……」一瞬间,仿佛受害与加害的位置因那句哀怨的质问而倒置了。笑云舒扭到一侧的头僵了僵,心脏漏跳了一拍。他以为凤舞阳会落泪,可下一刻对方只是发泄般地啃上了他的颈,像要把血肉吞噬掉似的,咬出了腥味来——
「……」痛得仰起头张大嘴,却硬是咽回了哀鸣,缓缓的放软抗拒的肢体,笑云舒苦笑著闭了闭眼睛,白月光下,再睁开的眼里深邃得宛如能包容进所有悲喜的无底深渊。
真的感激一个人的时候,说谢谢是根本报答不够的。
真的亏欠一个人的时候,说抱歉是根本弥补不了的。
笑云舒感激著自己身上的这个人,也亏欠著自己身上的这个人,所以他从没说谢谢也不打算说对不起,他只是就著夜色叹息,顺著月光移回视线:「……舞阳,你希望我怎么补偿呢?」淡淡地询问著早有了答案的事情,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到了颈上,笑云舒发现自己居然可以享受身体的血液滑入凤舞阳唇中时的那种虚脱感!
「我要你。」含糊地下达著命令,一丝血滑下那被染丽的红唇。定定地望著仿佛献祭一般的笑云舒,凤舞阳发现在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的同时,下体硬了。真奇怪,他竟然可以二十年抱著这个人都没有一丝一毫的邪念,也可以在眨眼之间因这个人而奔腾起冲垮理智的万丈波涛!为什么同样都是这个人,却可以让自己那么的纯粹,也那么的疯狂呢……
「呵~你真的想好了吗?不要冲动得太早了啊,舞阳!」血腥味弥漫在榻上,笑云舒无力抗拒地轻阖双眼,思绪好像循著这股死亡的气息回到了不久之前的石墓中,只是那时为自己流血的是此刻让自己流血的人。
「哼,我是冲动得太晚了才对!翻来覆去折腾了二十年,云舒,今夜也该有个了结了!」移口贝齿,觉察到身下的人失去了挣脱的意思,凤舞阳略微松懈了桎梏的力道:「再说了,什么叫一时冲动啊!云舒,你明明是知道的……我爱你……」
「那也许只是你的错觉。」笑云舒仰天长叹。
「错觉又如何,反正都错了二十年了,不如一错到底。」凤舞阳俯首一吻。
「我们当初不过是黄口小儿,情爱嫁娶也只是儿时戏言罢了,你没必要坚持的。」
「戏言又怎样,若是坚持到死的话,戏言不就成为誓言了吗?」
「你是凤家的独子,凤家百年家业还指望你来传承呢……」
「凤家原本不过是一介商贾,并不是从开始就富足,也没理由永远富足下去。云
舒,我是个自私的人,在让其他人满意之前,我先要令自己最重要的人幸福才是——」
「……」
「云舒,我想要你。」
「唉……」放弃地伸直双臂反搂住身上之人,笑云舒与凤舞阳之间阻隔的只有一张薄纸,僵持了二十载寒暑,若要捅破,其实只需要一个拥抱的力度:「舞阳啊……我也不过是个自私的人呐。呵呵~~」所以不娶妻生子,不划清界线,不愿让你绝望,不愿让你放弃。只奢求有朝一日自己能够豁出一切放下的时候,回首,你还在那里,就在我身旁……
「那我可以要你吗?云舒……」
「可以啊,你想怎样都可以的,舞阳。」不似正经地微微一笑,纵容地凝视著因渴求而滴下汗珠的美人,笑云舒宠溺地歪头问道:「只是我很怀疑——你真的知道该怎么去要一个男人吗?呵呵……」
「哼!大家都是男人,这么问未免太矫情了吧!」不悦地翻了个白眼,前一刻还旖旎的气氛立刻降温了不少。但欲望在前,剑拔弩张,同为男儿身,凤舞阳顺应著自己的本能,扒下彼此的亵裤——果然不出所料,虽然表情一如既往的淡定,可笑云舒的下半身出卖了男人真实的心情!
不安地咽了口口水,凤舞阳小心翼翼地握上了笑云舒的昂扬。忍耐是辛苦的,但据说後面首次容纳阳物能把武功高强的人也痛昏过去,何况他们一介书生呢!?推门上榻、兴师问罪的霸气由於他出乎意料的顺从而融化成了涓涓细水,连死都可以不眨眼的为了这个人而去,又怎么能忍心让他痛呢?唉……合是上辈子欠了他——
「可恶!」比较了一下充血的二者,因违合阴阳的怯懦颤抖了片刻後,凤舞阳猛吸一口气,眯起凤眼,做出了毅然决然的决定:「可恶啊啊啊——不要小看了单相思二十年的志气——」
「啥?」瞪大眼睛,笑云舒还没来得及弄明白对方在发什么飙,就被接下来的一幕吓白了俊颜:「舞阳你——」只见身上亵衣半敞的他凌乱著青丝,虎视眈眈地盯著自己的胯下,紧接著自我放弃般地劈开双腿,什么前戏都不做,眼一闭心一横,咬紧牙
关直接照准了目标狠狠地给他坐了下去!
「呜……」硬挤进生涩的窄穴也是很难受的,笑云舒痛得半闭起一只眼,勉强出手扶住凤舞阳的腰肢,阻止对方继续糟蹋彼此——
「呃啊……」然而凤舞阳并非是要破罐子破摔的长躯直入,之所以会顺势往更深处坐倒下来,是因为有人被自己理所当然的行为疼得眼前一黑,扑跌软倒!
「舞、舞阳!天啊!你还好吧!?」狼狈不堪地爬缩了几寸,笑云舒急忙分开二者连接的部位,单臂撑起身子,捞抱住痛厥在胸膛上的美人。凤舞阳此刻香汗淋漓,失了血色的模样让他心痛,不过心痛归心痛,身为帮凶他不得不承认:「唉……你真是——笨死了!」
「你说什么——呜……」扶著腰瘫靠在笑云舒身上,体内裂痛阵阵,偏偏又揉不到受伤的地方,凤舞阳缓过一口气来,双眸失神的摇晃了片刻,最後凶巴巴地锁定了不识美人恩的对方:「你!你敢笑一个给我试试!也不想想我是体谅谁才这么牺牲的!」
「拜托你牺牲之前好歹和我商量一下好不好……」不懂偏要装内行~技术这么差,他的命根子差一点儿就跟著殉难了哎!
「少废话!我又不是没打听过!刑部牢里男监的囚犯就是这么交代的啊——」输入不输阵地吼回来,凤舞阳歇过劲儿後支起腰杆,再接再厉地爬回笑云舒身上。
「不是吧……连这种事你也要逼他们招供……」不由地对牢中的男人们涌起无限同情,笑云舒眸子一转,狡猾地笑弯了眼睛:「原来如此,牢里的人只单纯为了发泄,怪不得会教你这种没心没肺的上法。舞阳,听我说,下次这种事你去问白虎令使或者玄武令使才对,你看他们被男人上了之後还活蹦乱跳的就该明白,做爱不应该只是痛苦……」
「还有下次……」下体的撕痛令凤舞阳闻言一寒,不顾地再次贴到笑云舒身上,与其再酝酿一次这种痛苦,不如让第一夜就此通过算了:「不用等下次了!既然已经痛了,就一次痛到底!你给我硬起来,我们继续——」
「哎、哎!?舞阳,你疯了吗?明明那里已经裂伤了!」
「无所谓,先吃掉最讨厌的菜就可以尽情的享用喜欢的食物了不是吗!?」
「这和吃饭不一样吧!?你你你你给我住手!真想痛死不成啊!?」
「反正死的是我你惨叫什么!快点!给我硬回来啊——」
「这种事情你就算威胁我,我也没办法吧!啊!不可以用抓的啦!舞阳,别、别拿指、指甲刮呀——痛痛痛痛——咦?你、你头凑过来是什么意思——啊……」
「哼,什么硬不了啊,这不是舔一下就好了~~嘿嘿,我也是男人,你瞒不了我。」
「哈啊~~舞、舞阳……你真的、真的今晚非生米煮成熟饭不可吗?」
「没错!我已经忍了二十年了,仁至义尽了——哼哼~~」
「既然如此,那好吧。」绝望地翻了个白眼,笑云舒认倒霉地揉了揉他的额发,一个吻印上那光洁的额头:「我答应你,但是……我要作下面的那一个!」否则今天他们一定会折腾成殉情双杀的!
「为什么?下面的会比较痛的……」
「唉~~痛就痛吧,总比被你挤断了命根作太监强吧!」
「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只是舞阳……我,也爱你罢了。」所以,舍不得你痛,舍不得你再为我受伤。
「你……」呆呆地停止了手上的动作,瞬间,凤舞阳像是被这只言片语施了定身法,直勾勾地趴在原处仰望著笑逐颜开的青梅竹马,心里还没想明白堵在胸口的感觉是什么,无声无息地,眼泪便自作主张的大滴大滴砸了下来!
值了,二十年的长伴长随,值了……
认了,就算再为这句话死一次,他也认了。
「舞阳……男儿有泪不轻弹啊……」拉下他捂著眼睛的倔强的手,笑云舒怜惜地指腹扫过那双大睁著落泪的眼。
「……再说一次。」闷闷地重复著要求,凤舞阳挥开笑云舒的手,仿佛流泪的人不是自己:「再说一次,让我确认自己没有听错!你再说一次啊!」
「这个嘛~~如果我说你刚刚是听错了呢?呵……」
「笑云舒!你——好、好!你是希望我直接问你身体是不是?可以,我成全你!」
「咦?喂!舞阳你给我等一下!生气归生气,进去之前你至少也先把入口扩张一下吧……」
「啥?还要扩张?那你扩呀?」
「扩……你要我自己扩吗!?」气结地呛了一嗓子,笑云舒自怨自艾地瞪了一眼理所当然的凤舞阳,绝望地拉过对方的手,引领到自己的密处,垂下的脑袋一脸绯色:「我又不习惯,怎么构得著啊!你、你照我说的做就没错啦,来……先伸一只手指进来……」
「手指吗?真是麻烦,快一点啦,你喜欢哪一只?」展开纤长的五指,凤舞阳不耻下问地耐著火热的欲望,蹙起远山眉,晃了晃白花花的指头。
「这种时候不用挑吧!随便哪一只,中指、中指就行了!你给我慢一点地塞进来!呜……」
「啊!原来这里好软的……那,中指全部进去後呢?」
「哈啊……再、再一根……啊……」慌乱地扯住凤舞阳的头发,笑云舒已经顾及不到会扯痛他了,那深入体内的青涩的指尖好奇的乱摸一气,陌生的酥麻刺激让他快要发狂了:「再伸一只进来啊啊……」
「然後呢?」笑云舒迷乱的表情激发了下身的肿胀,凤舞阳不耐烦的又伸进了一根手指,轻轻扩张著那绷紧的密穴,这回用不著笑云舒吩咐,第三根指头便探了进去——
「嗯——啊啊……」失神地弓起腰身,不知是想让对方抽离还是方便他更加深入。笑云舒急促的喘息著,生怕性急的凤舞阳就此进入会挤痛了脆弱的部位,而尽可能分开自己的双腿:「等等……舞阳……再一些、再等那里松懈一些——哈啊!别、别转动手指啊——」
「可是好像这样一来你会软得快一些……」残忍地说著单纯的结论,凤舞阳茫然地望著那转出手指後收缩不已的入口,沉思了片刻,试探性地垂下头,青丝挑逗的铺在笑云舒敏感的股间:「让我舔一下吧,可能会好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