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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侍儿传 ② by 冬日暖阳-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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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哥儿嘻嘻笑着在他两腿间先垫上个蒲团,然后跪下,掀开了长袍下摆,伸手到档里一摸,咬着嘴唇嘻嘻笑道:“爷,已硬梆梆的了呢!”欧阳英悍笑骂道:“小坏蛋,故意勾爷的性子!”明哥儿嘻笑着一边去解他裤带,一边嘻笑又道:“大冷的天,凉了爷的肚子怎么好?”欧阳英悍斥道:“不许说废话,快点儿!”

        明哥儿方拉开里边的亵裤,也有些情不自禁的起来,便嘻笑着用手握住,就口服侍把玩。

        一时淫兴满足,欧阳英悍复将明哥儿抱进怀里疼爱,正凑上去亲嘴,明哥儿忙侧转了头,欧阳英悍皱起了眉,道:“干什么呢?”明哥儿嘻嘻笑道:“小的嘴里这会儿尽是爷的味道呢!”欧阳英悍一怔,笑骂道:“小王八蛋!”仍扳过他脸狠狠一亲。

        正粘粘糊糊,忽听环儿佩儿在外屋叫道:“李奶奶,大雪的天,你老人家怎么来了?”

        明哥儿在屋里听见,忙从欧阳英悍腿上跳下来,欧阳英悍也忙扯了扯衣裳。就听一个婆子的声音在门外唠叨道:“大白天的,关着门干什么?”环儿忙道:“王爷在里屋歇着呢,不关门,屋里不暖和!”

        “吱呀”一声,房门推开,一个五十多岁的婆子走进门,一个小丫头子扶着她的胳膊。

        欧阳英悍忙站起来,笑道:“大雪天的,妈妈怎么过来了?有事,叫丫头们来说一声就罢了,快请坐!”一边让座,一边忙唤佩儿环儿倒茶。

        那婆子一脸怒色,气哼哼地坐下来,方道:“王爷在这儿正好,我正是来向王爷诉说冤屈的!”欧阳英悍一怔,笑道:“妈妈德高望重的,还有人敢冤屈了你老人家?你慢慢说,真有人得罪了你,我一定不饶他!”

        那婆子怒道:“就是王爷屋里的哥儿!他倒没得罪我,他也得罪不到我,他居然带人去把厨房砸了!连我侄女也挨了打,脸盘子都打肿了,哭得跟个泪人儿似的,若不是我追问,竟不敢跟我说!我跟了太君几十年,从没遇见过这样的事,她纵不好,一时奉承不周到,哥儿尽管告诉主子制她,再怎么的不该砸了厨房!现如今厨房内家什蔬米被砸了个稀巴烂,连今儿一天的饭食都无法供应!所以我老婆子过来问问这位哥儿,究竟我侄女犯了什么大事,竟要下这等死手折磨她?她得罪了哥儿,我老婆子来替她出头领罪!”

        欧阳英悍一听,当即沉下了脸,喝道:“这事儿可是有的?也太大胆了!打谅爷治不住你们了不是?”

        明哥儿到此时方知这婆子原来就是汪安家的姑妈,眼见王爷对她礼敬有加,心里不由得后怕,听见王爷问,忙“卟”地跪倒,磕头道:“是小的做的,小的再也不敢了!”欧阳英悍大是诧异,皱眉道:“怎么会是你?你竟也会干这事儿?”

        明哥儿连连磕头,欧阳英悍素知他不是个喜欢惹事的,只怕里边有个缘故,况且心里正疼着他,就算真做错了,也不舍得当着人前训斥,便想了一想,回头对李嬷嬷道:“妈妈且请先回去,待我问明白了这奴才,少不得有个处置!”李嬷嬷道:“他都承认了,还问什么?连太君也说留着他是个祸害,果然真是个祸害,竟马上撵出去是正经!只怕王爷舍不得,我这张老脸竟不中用了!”

        欧阳英悍皱皱眉,心上大是不乐,便唤佩儿环儿道:“好好的送奶奶回去,路上滑,莫摔跌着了老人家!”

        佩儿环儿答应一声,忙上前搀扶。李嬷嬷憋了一肚子气,也没法子,只得站起身来,咕咕哝哝的又道:“我这张老脸真没半点儿用处儿了,回去回明了太君,这就回老家去吧,还留着这条老命干什么的!”一边说,扶着小丫头的肩膀去了。佩儿环儿等又都退了出去。

        欧阳英悍回头问明哥儿道:“真是你做的?”明哥儿磕头不止,道:“确是小的做的!原要回明了爷请爷治罪的,只是没来得及说!”欧阳英悍道:“别磕了,站起来好好说,地上又冷又硬的,别一会儿跪了起来又说膝盖痛!”

        那明哥儿先见王爷对李嬷嬷礼敬周到,心里正“嗵嗵”敲着鼓的,及见李嬷嬷一句话说过了些,王爷当即拉下了脸,这会儿更是大显袒护之意,心上又安定了些,心想索性今儿将所有的事儿都抖出来,不然怕那汪婆娘难以扳倒!便爬起身来,先红了眼圈,道:“小的心里装着一件事,因怕爷听了生气,一直没敢跟爷说,今儿出了这事儿,只得从头说起,爷方能听得明白!”欧阳英悍点点头道:“你说!”

        明哥儿便道:“爷你知道,自从爷救了小的那一次,小的就一心一意想要进府来伺候爷,所以到处求亲戚托朋友帮忙,后来就找到了府里一个叫汪安的管事。那汪安……只见了小的一面,就满口的答应帮忙,小的因此进得府来,每日也没什么事安排给小的做,只是跟着他到处走走晃晃,对小的饮食起居也照顾得十分周到,小的还一心当他是个大好人呢!谁知……谁知……谁知竟是个禽兽不如的东西!”

        说到这儿,明哥儿禁不住哭起来。欧阳英悍听着脸色渐渐阴沉,暂且不语,先听他继续往下说!

        明哥儿抽抽咽咽的边哭边道:“就是去年腊月二十三过小年的晚上,汪安喝了些酒,小的扶他回房安歇,谁知他一把扯住了小的,就把小的往床上拉。小的知道他没喝醉,只是借酒妆疯,其实心里清楚得很!小的素来胆小,见他这样,怕得哭出来,一边哭一边求他放了小的,汪安什么都不理,就把小的拖到床上去了,小的……小的怕极了,拼命挣扎,又没有他力气大!”

        说到此处,明哥儿回想当时情景,越发大哭起来,一时说不下去。把个欧阳英悍气得白了脸,咬牙问道:“可被他得了手?”

        明哥儿哭道:“若被他得了手,小的早一头碰死了,如何还能再来伺候爷?小的听人说过咬舌根可以死人的,想一口咬断舌头死了算了,可是……可是小的一心还想再见爷一面,就这样死了实在是不甘心!……汪安把小的拖到了床上,小的挣扎不脱,衣服也被他撕破了,小的实在不愿受他污辱,正想往舌头上咬,拼着痛死,只落个清白!可巧汪安婆娘闯了进来,一见这样,先抓住汪安打了几巴掌,汪安吓得赶紧丢下小的就跑了。那婆娘就将气都出在小的身上,一边骂着小的妖精狐媚子,一边拼命打小的,小的不敢还手,只能由得她打!谁知她一番毒打,竟还不解气,第二日就把小的调去厨房,每天慢慢折磨小的,厨房里什么重活脏活都让小的一个人干,还只给小的吃别人吃剩下的饭菜,有时候甚至连这些都没得吃!厨房里原有一个小吉,还一个姓姜的大娘心地极好的,见小的可怜,每每暗暗帮小的做些活计,给小的留些饭菜,偏又被那婆娘发觉,骂了几回,人也不大敢对小的好了。小的真是苦极了,若不是一心总想着要再见爷一面,早就自寻个了断了,胜于受那无穷无尽的羞辱折磨!天可怜见,终于有一天爷进了厨房看见了小的,若再迟得几日,小的……小的必定已被她折磨死了,想再见爷一面都不能!”

        一边说着,伤心得站不住脚。把个欧阳英悍心疼死了,伸手将他抱进怀里,紧紧搂住。明哥儿伏在他怀里哭了半天,方略止了些,欧阳英悍免不了放低声调,柔声道:“乖儿,为了见爷一面,让你吃了这么多的苦!怎么这些事从来没跟爷说过呢?你是爷的宝贝,早说,爷替你报仇!”

        明哥儿抽泣着又道:“爷知道小的素来是个胆小怕事的,只要能在爷身边服侍,小的就心满意足,也不愿再去想从前的那些事儿,况且小的听说他在府里势大,小的更不敢跟爷说了,只求安安稳稳的过着就罢了,哪里还敢去想报仇的事儿呢?谁知那婆娘见小的软弱,更不将小的放在眼里!今儿一大早,小的见下了雪,喜欢的了不得,便叫了小吉去后院子采摘梅花好给爷制作香梅茶,不想遇着翠儿姐姐,原也是同小的有些怨仇的,便不问青红皂白,就辱骂了小的一顿!”

        欧阳英悍皱眉道:“怎么又扯到了翠儿身上?”明哥儿抬起泪眼,可怜兮兮的道:“爷!小的听人说你这几日就要纳翠儿姐姐做娘娘的,是不是真的?”欧阳英悍亲亲他,道:“先不说这个,你继续往下说!”

        明哥儿便接道:“小的不敢跟翠儿姐姐争吵,只得回来,心里闷了气,就懒得吃早饭,是小吉苦劝了半日,才叫人去厨房做一碗炖豆腐,爷你知道小的一向喜欢吃豆腐!谁知豆腐做好了送过来,竟是一碗不知道搁了多少天的馊豆腐,小的吃了一口,差点儿没恶心死!小的一时气不过,因跑去跟汪安婆娘理论,谁知她竟然当着小的面儿辱骂小的,说小的不知羞耻,一味的狐媚主子,得了主子一分半分的好,就兴得什么似的,又说现今爷已不爱见小的了,连前儿唱戏还被爷赶下了台,所以明明有新鲜豆腐,偏不做给小的吃,就是要用馊豆腐把小的吃死!小的实在气了个死,新仇旧恨都发作起来,一时冲动,才叫小吉几个人把厨房砸了一通,也并没有敢打她!后来小的越想越觉着这事儿不该,原要先向爷请罪的,谁知……爷要这样,小的就忘了说!”

        一番话说完,明哥儿瞄瞄欧阳英悍的脸色,用手勾住了他脖子,央求道:“爷,你别生小得气,这世上就爷对小的好,若爷生了气,小的就没法活了!小的知道这事做得不对,以后再也不敢了!”

        欧阳英悍咬牙道:“你该狠狠给她几个巴掌!不过以后再有这些事儿,只跟爷说,爷自会替你出气,不该砸了厨房!”明哥儿躺在他怀里,愈发的撒起娇儿来,道:“爷,小的已经知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可是那婆娘把小的欺负成这样,难道就不应该受一点儿惩罚?小的……小的心里倒觉着仍未解恨呢!爷曾经教过小的,男儿大丈夫,就该有恩报恩,有仇报仇!小的仇只报了一半儿,从前姜大娘对小的恩情,还一分没报呢!”

        欧阳英悍拍拍他脸,道:“你这小不点儿的东西,也能算得男儿大丈夫!”口中说着,心里寻思:“这宝贝儿如今也就跟我的个妻妾差不多,岂能任由得他被人欺负?少不得替他出了这口恶气,才不枉他服侍我一场!”

        心下正自沉吟,忽然环儿在外边道:“林大管家来了!”明哥儿忙从欧阳英悍腿上下来。欧阳英悍道:“叫他进来吧!”只见门帘一动,大管家林洪躬身进来,站在门口回道:“小人给王爷请安!”

        那林洪四十多岁年纪,一缕山羊胡子,精精瘦瘦的显得十分精明干练。

        欧阳英悍“嗯”了一声,道:“你来做什么?”林洪躬身不敢抬头,回道:“是李大娘叫小人来的,说是王爷屋里有个哥儿砸了厨房,太君吩咐的,要撵了哥儿出去,所以小人特来听王爷指示!”

        欧阳英悍冷笑两声,道:“你来得正好!我是要撵人,却不是我这个孩儿!你即刻带人去把汪安抓了,打他四十板子,再撵出去,永远不许再用他!他婆娘是在管厨房的吧?也去了她的职,另派个差事给她,好好做着就罢了,若还不老实,一并撵出去!厨房里现交给一个……”说到这儿,扭头问明哥儿道:“你说的那个女人姓什么?”明哥儿听着已喜得发了呆,忙回道:“姓姜!”欧阳英悍点点头,又道:“听见了?就交给她管吧!”

        林洪忙躬身领命。他一早也已经听说了这段公案的,他身为王府内务大总管,这事原该由他处置,可一头是王爷宠爱的小娈僮,一头是太君身边几十年的心腹,他竟是哪一头都惹不起,只得索性装不知道!才刚李嬷嬷传话,说是太君发了话要他即刻带人撵了明哥儿出府,他也不管太君是不是真有这话,总算是抓了个头绪,于是便借机来见王爷。如今听得王爷如此决断,竟是闹事的反而得了意,便忍不住抬头向明哥儿一瞅,见他眼睛红红的,显是刚哭过了的,倒更显得可怜可爱,忙躬身退了出去,边走边想:“这娃儿生得实在是超凡绝俗,难怪王爷迷恋如斯!”

        想着忙先着人抓了汪安来,掀翻在地上就是好一顿打!汪安不知为何突遭此祸,口里连叫“冤枉!”直到有人在一旁提醒道:“你也不用叫屈了,好好想一想,你从前有没有得罪过王爷身边的哪位哥儿呢?”汪安一听,方知是从前那事儿发作了,也只得自认倒霉,被打得哭爹喊娘,哀号连连,四十板打过,便被拖着扔出府门去。

        林洪一边又唤了他婆娘来,吩咐她即刻带人去厨房,照王爷的吩咐办事。他婆娘忙道:“若李嬷嬷怪罪下来怎么办?”林洪道:“这会儿哪里顾得那么多!这个府里终究是王爷最大,咱们照着王爷的吩咐办事,李嬷嬷要怪也怪不到我们头上来。你也见过那个叫明哥儿的小孩儿的,生得这般绝色,竟是个人间少有的!王爷毕竟还年轻,难免沾染上这些习气,自然宠得他紧!他在王爷面前撒个娇儿,淌几滴泪,王爷没有不依着他的。汪安一家实不该去拗这根粗腿子,虽有李嬷嬷在太君面前奉承,也是一败涂地!难道太君还会为下面奴才们的这点子事去同王爷认真分证?就连我们日后行事也得小心着些,万不能惹上这个小爷!”说的他婆娘连胜应喏,道:“幸亏我从前没有认真得罪过他!”

        便忙带了几个婆子媳妇一径走到厨房,说道:“王爷有令,撤了汪安媳妇管事职务,派去偏角门子守夜,从今儿起,厨房交由姜嫂子负责,这就办着吧!”

        把个汪安婆娘惊得呆了,冲前道:“这话怎么说的?怎么打人的倒得了意,挨打的反要受罚?这……这还有天理吗?王爷……王爷就被这狗娘养的迷成了这样?竟是……竟是成个浑王了!”林洪家的脸一沉,喝道:“快打嘴!这话是你做奴才的说得的么?就凭这一句话,让王爷听见,即刻割了你的舌头!”汪安婆娘大哭起来,撒泼道:“我还要这条命干什么?我这就去找我姑妈去,我也不用再活了!”

        林洪家的冷笑道:“这会子纵去找谁,只怕也不济事!你好不好的干什么去惹那一个呢?如今王爷动了怒,发了话,连你姑妈先已碰了壁的,这会儿再去找她,只图惹她跟着生气罢了!奉劝你还是忍着些儿,赶紧去看你男人是正经,他这会儿也不知被打得是死是活呢?这府里毕竟还是王爷当家,以后小心应承着吧!”

        说得汪安婆娘愈发大哭,却已不敢再骂。她倒有个相好的媳妇忙问道:“她得罪了那个哥儿,她男人好好的又犯了什么事呢?”林洪家的道:“这个连我也不知道!王爷没说,谁敢问呢?”

        汪安家的心知是从前的那一件事发作了,顾不得再哭,连滚带爬的忙去看她男人。

        把个姜家的喜得合不拢嘴。一个媳妇凑趣儿道:“还是姜嫂子有眼力,看出明哥儿早晚有出头之日,如今可不是好有好报!”另一个接口笑道:“这位明哥儿也真有情有义,姜嫂子从前对他的好,都这么久了,他竟还记着报答!”

        说得姜家的愈发的意气风发,忙着招呼林洪家的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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