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煞星-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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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啵。”一名黑衣大汉根本来不及嗥叫,整个脑袋开了花,吃了洪平一掌,身子向后栽了下去,洪平宛如天神下降似的,两脚一着地,长剑一招“秋风扫叶”已然使出。
“喳”一颗斗大的脑袋应声而落,滚出了七尺来远,二名黑衣大汉更是无声无息的瘫了下去。
只不过眨眼之间,洪平勇不可遏的连拔三名黑衣大汉;严梦柔也不可一世的连劈带刺的,短剑一伸一束,只见身形掠过之处,两名黑衣大汉仰了过去,喷起了两道刺目的血箭。
“点水成冰,”严梦柔单脚一迈,闪过了一名红衣少女当胸的一剑,长剑一沉一拐,击开了身后刺来的一剑,短剑漾起了一片森茫,斜斜戳出,点向两名红衣少女。
“当。”两名红衣少女咬牙一架,一声碰响,闷哼一声,叫严梦柔给震退了出去。
“看打。”另两名红衣少女出手如疾,闪电射出了四把腰间的飞刀,飞快的射向严梦柔周身。
“哼。”严梦柔一转螓首,冷哼一声,剑鞘一横,架飞了两把飞刀,短剑如电的斜扫而出,当当两声,格开了另两把飞刀,身形接着一掠,短剑猛挥,一阵叮当,窜出了红衣少女的包围,莲足一抬,一记“绣拐腿”踢在一名黑衣大汉小腹上。
“哇。”黑衣大汉嘶起一声厉叫,身形像断了线的风筝,直往绝花门阵里飞去。
叭的一声,挂在一枝手臂上的树枝上,缓缓摇荡,可是他没有办法下来了。
四名红衣少女一见看不住严梦柔,一连叫她摆下四名黑衣大汉,似是恼怒万分,齐齐娇喝一声,八柄长剑不分先后的劈向严梦柔。
严梦柔一惊,本想趁势摆平仅剩的一名黑衣大汉,不得不身子一顿,反手一招“山雨欲来”迎向八柄长剑。
洪平见严梦柔又放了一名黑衣大汉,只不过剩下了一名,心头大喜,心存速战速决,手上攻势猛厉不已,动辙重手毒招出笼,一连*退了罗萍与小珠,猛地洪平厉喝一声,宛如平地起一声焦雷:“残龙奔月。”余音未了,一阵凄啼随音碰响,栽出了丈外的地上,扬起一片尘沙。
正是青衣少女小珠,只见她腰间一半以上叫洪平劈了开来,倾出一大卷血肠,身躯卷伏着,一动也不动,已魂归西天,命丧九泉矣。
洪平辣手摧花,长剑一抡,一招“漫分秋色”,改刺为劈,袭向罗萍,口中喝道:
“着。”“当”一柄长剑随着一声当响,激飞而出。
罗萍骇然暴退——
洪平斩草除根,唇角激起一丝残傲的笑意,身形随影而上,长剑一振,凌厉的劈向罗萍。
罗萍手无寸铁,退至无路两眸圆睁,露出一股死亡的骇意,眼见就要玉殒冰消,一命呜呼。
“慢着。”一声厉叱,一条红影疾射而至,划起了一线剑影——“锵”一声脆响,一柄长剑硬生生顶住了洪平夺命的一剑,罗萍趁机身形一滑,飘出五尺,在间不容发之际,死里逃生,苟延残喘。
救驾罗萍的正是四雨点的一名红衣少女,只见她一剑架住洪平,另一剑猛然就朝洪平当头劈下。
罗萍喘息了一会,拾起兵刃,一咬牙,眸中射出了一股杀机,飞入战圈,攻向洪平。
转说川枭与司马长雄——
川枭已成了强弩之末,身形迟滞,招式缓慢,满头滴着疲备的汗水,看来已是力不从心,做困兽之搏了。
司马长雄虽亦疲倦,但豹杖仍是舞得出神入化。灵活非常,一见四雨点那连连吃蹩,不禁杀机炽起,恨恨一咬牙,狠招阴式绵绵不绝使出,*得川枭只有招架之力,连连后退。
“犊豹吞狮。”
司马长雄蓦地舌绽春雷,足下一剪,游走“四绝”步法,身形倏地像风车打转似的,围着川枭一阵疾走,豹杖猛然疾点而出。
川枭本就累得气息咻咻,司马长雄这一转,可真把他给转得昏头胀脑,只见四周忽地变成了无数的人影在转荡,分不出哪个是真的,哪个是假的。正焦灼的紧,忽觉背后一阵劲响,心头一阵大骇,要反身已是不及,忙不迭猛吸一口丹田之气,两脚力挫,猛踏“五椿脚阵”,身形如电向左拐斜一步……
“刷。”川枭脚步刚一迈,右肩骤然一凉,刷,一声破裂声,齐肩以下叫司马长雄劈了下来,衣屑纷飞,川枭瞥目一看,还好,差点皮破血流,心中恼羞非常,正欲反击,耳畔又响起一声焦雷,“看掌。”掌字不过刚入耳,便觉左侧一阵冽骨劲风扫来。
川枭心头一惊,左手一拍,仓然发出一掌。“哎。”两掌甫接,一声嗥哼,川枭整个身子弹了出去,飘起厅尺来高……“接着。”
司马长雄赶尽杀绝,左手一抬,打出了两枝森茫眨眼的细小暗器,宛如两颗疾星,眼看……“慢点!”说时迟,那是快,就在一发千钧之际,一声娇叱随着—条娇小的身形掠起而传来,接着两声细碎的叮当声倏地响起,一阵剑影,两枝暗器那么不可思议的给劈开了。
来人正是严梦柔,原来严梦柔早已注意到川枭不支了,这边战局只剩下三名红衣少女看住她,逆势好转,凭着一剑一鞘,硬是*得三名红衣少女团团转,骤见川枭被司马长雄一掌劈飞而起,忙不迭娇躯一旋,弹身而出,堪堪的格落了司马长雄落井下石的夺命玩意。
川枭碰的一声,偌大身躯坠落地面,两足一弹,立了起来,又是一声闷哼,身形一阵摇晃,踉跄的后退两步,只感喉中一甜,一股逆血冲窜而出,哇一声,大嘴一张,喷出一口血箭,身子跌坐了下去,只觉心中五脏一阵翻腾,脸色一阵苍白,额角泌出了斗大的汗珠,还好适才自救得快,否则现在哪有他坐地调息的份儿?
严梦柔身形一转,立在川枭身旁,从怀中掏出了小还丹,一把丢给川枭。
洪平一见川枭亟须护驾,身形一弹,跃在川枭身边,凝神戒备。
川枭忙不迭吞服两粒小还丹,盘膝而坐,试一运气,还好,五脏没给离了位,只觉小还丹一下肚,胸中一阵清冷,翻涌的气血给息了下来。
司马长雄以为稳*胜券,料不到中途杀出一个程咬金,一时大意,给川枭窜了出去,一张老脸怒形于色,阴森一笑,怒声说道:“呵?你们横竖一死,何不爽快的快放下兵器,老夫赐你们一个全尸。”
四雨点与罗萍以及一名黑衣大汉一见机不可失,也皆踏步而上……
“接老夫一招。”
司马长雄身子猛旋,招随声出,一招“犊豹吞狮”当先发难。
严梦柔怒叱一声,短剑一振,一招“力抵山河”迎剑而上。
洪平单剑一扬,勇不可遏的一招“八方风雨”扫剑而出,硬是*退四雨点。
司马长雄虽不可一世,但严梦柔却也非易与之辈,而洪平亦乃武林中罕有之姣姣者,司马长雄等人虽是厉不可抑,一时之间却也难越雷池一步,奈何他们不得。
分说北双与白嘉露——
两人真谓棋逢敌手,难分轩轾,一攻一守,互来招往,已是过了一百大招。
两人攻招之快,守式之绝,真叫人瞠目结舌,武林绝代奇人也不过而而。
两人神情一片激昂,毫无倦念之意,进入了战况的最高潮。
北双一双利剑一闪一漾,虚实莫测的劈向白嘉露,而白嘉露的一把紫冰竿更是出神入化,诡谲莫测的迎向北双。
两人过招之奇,叫人拍案叫绝,有时招式不过方点,忽又倏然一变,虚实互用,有蔓延之势。
白嘉露芳心也是一阵猛跳,她料不到北双的一身武功高得出玄,叫她力敌而无功。
“奈何雾。”北双两脚交挫,身子奇妙已极的斜斜一拐,让过白嘉露的丝线,他知道那丝线是武林中罕见的“千兆玉丝”所搓而成,柔韧之度,钢刃不入,白嘉露一振钓竿,玉丝令人莫测的绻缠而来,白嘉露灌上内家功力,玉丝骤然笔直如钢,叫他防不胜防,北双见久持不下,心头大是不耐,而且眼角瞟见川枭受创,战况不利,不禁激起速战速决之念,身形一顿,已然搬出箱底功夫。
但见北双雾字不过刚滚出舌尖,身形已是那么令人难以置信的欺至白嘉露。
白嘉露一招落空,忽觉眼前白影一闪,漾起了一片朦胧人影,一阵森寒的剑气嗤嗤*至,心中一惊,心知北双已使出绝门的招式,当下不敢大意。钓竿猛收,一振一抡,莹洁的白丝猛地一竖,漾起一片漫天丝影,迎向北双。小嘴一张,娇喝道:“竿影丝声。”
“当当……”语当未了,一连响起了九声丁当声,两人已互攻了九剑九竿。
“惊天动地。”北双不管三七二十一,长剑一横,剑到途中,连劈带刺,已然使出了“无影无虚五式剑法”中的第二式——“惊天动地”。
只见北双此招一出,一片密麻的剑影压天而罩,是虚莫实,毒狠奥绝的攻出了三剑!
白嘉露见北双力抢先机,芳心一阵噗跳,单脚横迈。
手中钓竿一收一旋,也使出了“紫冰竿法”的第二招“蝉翼千钓”刷刷声响,一口气攻出了十五竿……
两招甫接,一阵阵连环叮当声响不绝于耳,硬生生的对拍起来。
北双凌厉的攻势叫白嘉露一遏,身形一慢。
“风声鹤泪。”白嘉露见机不可失,扳回主动攻势,玉丝一扬,疾跳而出,电光火石般的朝北双左“幽门穴”点出,竿尾如闪电激星般的跟随而至,谲诡辛毒的扫向北双下盘——
北双两足横跨,不慌不忙的左剑一架,叮的一声,硬是顶住白嘉露丝尾,亮起了两点火星,右剑斜切而下,制住下盘之攻势,不待白嘉露有所变招之势,两足一弹,猛拔三丈来高,斜压向白嘉露头顶,两剑疾抡,口中大喝道:“鬼号神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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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身落魔头无影浪
北双之剑送至途中,骤然一沉,剑锋一转,改点为劈,闪电激星的劈向白嘉露两肩。
白嘉露怒哼一声,一咬银牙,两足驻地,两手握住钓竿,不闪不避的向上一架。
“当。”一声尖响——北双疾飞之势弹了出去,一个倒翻,飘往铜桌上。
白嘉露使的正是“力扛天门”之厉招,硬接北双当头两剑,一双莲足陷了下去,足有三寸之深,白嘉露撩眸嗤了一声,不待北双沾地,身形一拔,娇躯已然欺上铜桌,钓竿猛圈倏缩,一招“鲸吞蚕食”旋即使出。
只见那白丝像是长了眼睛似的,宛如出穴之兔,凌快的朝北双即甫沾桌的两脚卷去。
“要糟!”北双骇然暗叫一声,只觉一袭厉风拍至两脚,来势之疾,压根儿不叫北双有所转念,北双暗一咬牙,要躲已是不及,两足依然点向桌面。
只见北双下半身蓦地漾起一片白影,正是北双的“先天罡气”。
“丝”千兆玉丝丝的一声,缠住在北双膝下脚踝。
然而白嘉露所用之劲用何止之大,北双虽是运出护身罡气,白丝仍是破气而入。
北双痛叫一声,兹了一下牙,忍住足下痛苦,右手长剑忽地脱手而出,直窜白嘉露面门。
白嘉露微然一惊,钓竿一扯,松下了白丝,疾振而上,卷向北双不打照面的长剑。
哪知奇异的事情竟然发生了——
只见那柄长剑在白嘉露的钓丝即将卷住的一刹那,倏然倒飞而回,而北双也在白嘉露一松白丝的一瞬间,身形疾射而出,右手一抡,拍的一声,长剑接回手中,轻轻的划了一个虚招,左剑卷起了一片剑花,刷然劈出白嘉露胸前,口中猛然大喝道:“清风催蕊。”噢,清风催蕊,这正是“无影无虚剑法”五式中最末的一式,也是最厉害的一招。
白嘉露骇然娇喝一声,身形猛然暴退。
她根本想不到北双吃自己一记“鲸吞蚕食”箝住双脚,仍能腾飞而来,而且被北双一招武林失传的“隔空取物”耍得一愕,待知北双疾攻而至,已是闪避不及。
“唷。”一丝剑影倏然划下,掀起一道血箭——
白嘉露一声娇啼,只感胸前一阵冰痛,打从胸前正中微斜划了一道三寸来长的血沟。
白嘉露叭的一声,一声嘤咛,跌坐地上。
北双也是闷哼一声坠落铜桌上,一声咚然,嗡嗡作响。
白嘉露低头一瞧,但见一袭锦色罗衫叫北双一剑划得裂了开来,而且划透内衣,露出了丝色的肚兜,雪白胸肌隐隐露了出来,白嘉露一阵心急,急忙一扯衣衫。
“哎。”白嘉露忽地一声娇啼,蛾眉深蹙,叫了一声,原来用力过及,触动了胸中伤口……
白嘉露胸前滴着微许的血迹,看来似入剑未深,白嘉露制住穴道,轻掩衣衫,香汗淋漓的正欲站起来……
“嘿,姑娘总算给少爷下桌啦。”
北双只感两足除了内侧,圈起了半环以上近寸深的血沟,汩汩流出鲜血,滴红了足下统鞋,两剑柱桌,双足成跪式的屈膝着,拭了一下额角汗水,两眸望着白嘉露,傲然嗤声说道。
白嘉露还嗤一声,索性盘地坐了起来,瞪着北双还颜说道:“哼,口出大言,你还给姑娘下跪呢。”
北双忽地耸肩笑起来,一撇唇角漾起一股莫名的笑意,含笑说道:“君子尚色,旦窥春色,下跪何妨。”
“你……无耻。”白嘉露见北双口出无状,一阵羞愤,掩住胸口,怒声骂道:“你真无耻下流,还亏称江湖一鼎。”北双缓缓运着体内真气,游走周身,调息着疲倦的身子,嘴中却嘿然笑着,揶揄的说:“姑娘差矣,少爷亦不过凡人耳,血肉之躯焉能不好色?少爷又非草石,何独例外?”
北双这席话讥得白嘉露羞怒已极,心中翻起一阵杀涛。美目射出阴狠的眸光,缓缓说道:
“无影浪客,姑奶奶必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北双轻笑两声,一副吊儿郎当不在乎的撇嘴说道:“黄毛丫头,你别会错意,老实说凭你这副长相,我潘安再世,宋玉重生的美少年,能对你一瞥,已是你的莫大光荣了。”
“你……”白嘉露用一种哭的声音骂了一声,钓竿刷的一声,白丝点向北双“天突穴”。
“莫要着急,少爷再陪你玩玩。”北双微一撩眸,扯了一下嘴皮,皮动肉不动的哼了一声,两剑倏地交叉一抛,一把把白嘉露的白丝格了出去,呛的一声,已回背后剑鞘,身子一旋,盘桌而坐,不待白嘉露有所进招,两掌平胸推出,缓缓送出了一股沉宏的劲气。
北双出击、收剑、换身、推掌一气呵成,毫无间隙,完全出乎白嘉露的预料。
白嘉露本是疲惫,心知北双也好不到哪儿去,却不知北双在谈笑之间已暗中调气疗伤,而且中了北双的激将,引得白嘉露气躁血浮,大吃暗亏。
白嘉露虽知上当,却已太迟,不容她有转念余地,北双的掌劲已然*至她的胸前了,只得在仓猝不间放下钓竿,两掌平胸迎去……
现在,两人已拼上内家功力了——
在先天上,白嘉露已输了一着,有云姜是老的辣,到底北双较白嘉露早出江湖几年,经验阅历高出白嘉露几成。
话虽如此,白嘉露却也真不是个泛泛之辈,但见她银牙猛咬,双掌也缓缓推出一股罡气,遏住了北双白蒙蒙的先天无虚罡气。
白嘉露一双玉掌漾出了一阵粉红带黄色的蒙蒙气体,这正是她师传的“紫冰罡气”,只见她双掌晶莹剔透,雪白的手心射出了一股红黄的罡气,把北双推出的罡气一股脑儿给*退了三尺。
北双暗道一声要得,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