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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采花贼-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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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了,我不想君家牵扯进来。”林汐摇了摇头,“君家虽然依附朝廷,但一向韬光养晦,不理世事,也不过是为了在这乱局中保存自己。” 
  “我作出这个决定,自然考虑了许久。”君随意笑着眨了眨眼睛,“大不了让奶奶也将我逐出君家罢了,这样就不会牵扯到君家了。” 
  “而且我不是说过,你在哪,我就在哪么!”君随意调皮地说,“妻嫁随夫,我们两个永远也不分开。” 
  林汐深深看了君随意一眼,“君儿,你总那么知心,倒叫我不知怎样才好。” 
  “你只要时时刻刻哄着我就行了。”君随意戳着林汐的胸口,“这几天你因为瞒着我,对我觉得亏欠,口头上也甜了不少,如果能保持下去就好了。” 
  林汐捉住君随意的手,脸上笑容几乎要溢出,“我哄你不是因为亏欠,是因为你这几天总是不开心,你以前不高兴时,我还少得了哄你吗。” 
  “是因为你大哥君随我吧。”林汐轻轻地说。 
  “这你也知道了。”君随意说道,“奶奶虽然将他赶出君家,但大伙心里还是时时刻刻念着他的。” 
  “那天看到他,他的容貌自四年前没变多少,很容易认了出来,当时心里实在很高兴。”君随意轻声说,“可总觉得他的眉宇之间比以前更寂寞了。以前大哥的体质十分弱,当我哥跟二哥、三哥四处玩耍时,他只能在屋子里躺着,喝着一碗一碗的药,有时候见我们经过,就唤我们进去,跟我们下几盘棋。那时我还小,老觉得他屋子里都是药味,十分气闷,每次他叫我时我总是装着没听见,一溜烟就跑了。后来,奶奶就用君家的绝学“神仙指”跟侠义山庄作了笔交易,用“神仙指”换回了大哥的寿命。” 
  “可是,即使如此,三个弟弟中他待我还是最好的。”君随意望向林汐,幽幽地说,“所以我总觉得对他有些亏欠,毕竟我们是兄弟呀。也不知他这几年受了多少苦,整个人看起来那么的清瘦。” 
  “我刚离开家的时候也不知哭了多少遍,何况是大哥。他那时也不过是个十六岁没看过世面的少年而已。” 
  他那时也不过是个十六岁没看过世面的少年而已,林汐咀嚼君随意话里的苦涩,两人一起沉默了下来。 
  最终还是林汐打破沉默,“君儿,你也知道,这一次任务我和你大哥一定会对上的。” 
  “这我也知道。”君随意抬起头来,“我只求你小心一点。” 
  “呃?!!” 
  “这几年来,我们君家一直在关注大哥的消息。我们知道,大哥自己造了一个暗器,没有任何武功的人都可以随意使出,据称是连轻功最绝顶的人都逃不过那威力。”君随意轻声说,“我不想你有事,也不想他有事,所以我要帮你。” 
  林汐默默地看着君随意,突然笑了,伸出手去摸君随意的头,温柔地说“那,君儿,你可要做好脱离君家的准备了。到时候可不要哭着想家呀。” 
  君随我的眼睛顿时闪亮起来,“我跟你在一起,才不会哭呢。” 
  “竟然决定了,你我们就走吧。”林汐嘴角含着笑,“不过,这头驴怎么办?”林汐转头皱着眉头看着怒气冲冲的倔驴。 
  “就留它在这儿吧,”君随意将手里的那瓶酒缓缓地倒在那头驴的嘴里,板着脸说,“我给你一点好处,你就答应我,好好呆在这儿等着侠义山庄的人来接你吧。” 
  看着老驴喝完整瓶酒,醉得东倒西歪的瘫在地上,君随意满意的点了点头,“成交。” 
  君随意转头望向在一旁微笑的林汐,他凑了过来,在自己的唇上偷了一个香,笑嘻嘻地说,“我也是要那么一点点好处的。” 
  君随意羞红了脸,骂了声,“你这头倔驴。”便随了上去。 

  月下。 
  两人一马朝着巫山县而去。 
  从风中隐隐约约传来爽朗的笑声,“倔驴虽蠢,但还是很不错的。” 


  21 

  巫山县,自古民风淳朴,平常就极少有外人来到,风土习俗自成一统,特别是在巫山县城东约15公里处的大江北岸,由于山地极其难行,常人寸步难行,人烟更是渺茫。 
  东巫峡北岸的山脉上,住着一位老猎人李哑巴,他在这儿住了多久,却没有人知道,在很多人的记忆中,他总是一个人住在山林里,守着他那个小茅屋,以打猎为生。 
  这日晚上,李哑巴正在屋内烧火煮饭,只听到屋外有人高声叫道:“屋里有人吗?” 
  李哑巴看了下灶炉,见火势正旺,随手添了几根木材,才慢悠悠的出来开了门,只见两位青衣青年站在门外,一位俊秀非凡,一位面目诚恳,长相虽平凡笑起来却如春风拂过,令人说不出的舒服。两人虽是满身风尘,但精神自是极好。那位面容平凡的青年露齿一笑,“老人家,我们两个想去神女峰转转,但现在天色已晚,不便赶路,山里头又没地方可以歇脚,能不能让我们暂住一个晚上?” 
  李哑巴有些不知所措,指了指自己的嘴巴,示意自己说不出话来,将木门大大的打开,作了个请进的姿势。 
  那面容平凡的青衣青年笑了一笑,从怀里掏出一块白银,塞到李哑巴手中,“老人家,我们也不会白吃白喝你的,这锭白银权作我们的住宿费,可好?” 
  李哑巴一下子拿到这么一大锭银子,顿时心跳加快,手心牢牢攥住那锭银子,感觉那锭银子在手心的热度,竟然有些头昏目眩起来。 
  正当那位俊秀非凡的青年看着那锭银子苦笑时,那面容平凡的青年已经入了屋,径自搬了张凳子坐下。那位俊秀非凡的青年再度苦笑了下,也随之进了屋,将另一张木凳拂了拂,也坐下来,叹道,“君兄你对每个人都大方,可是为什么偏偏对小弟这么吝啬呢。” 
  君随我抬头上下打量了一下袖飞,笑着说:“袖儿,你这话就有差了,你现在是一文不名,这一路上我供你吃供你住供你穿,你身上这身衣服还是我刚让你换上的,如果还不够大方,那就请你脱掉衣服离开吧。” 
  袖飞笑得苦哈哈的:“君兄,这一路上我为你做牛做马还嫌不够吗?遇溪造船,逢谷搭桥,生火煮饭洗衣样样都不拉下,你要是嫌干粮不可口,我还得给你去打些野味,开膛破肚洗刷做好任你享用,还抵不上你那头老得跑也跑不动毛驴吗?” 
  “不敢当,瞧你那头驴相,我还真把你当驴看了。”君随我抿嘴一笑,“但如果不是袖儿你,我还用得着逃得这么辛苦吗?这笔账我找不到欠债人,算来算去只得算到你的头上了。” 
  呆呆地看着君随我良久,袖飞最后只得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君随我你这个混蛋。” 
  君随我微笑不语,这时李哑巴已经将两碗热滚滚的粥端了上来。 
  君随我望向满脸仓促的李哑巴,温和地笑笑,“有劳老人家了,不如坐下来一起喝吧。” 
  李哑巴不好意思地搓了搓手,摇了摇头,在盛起一碗粥,蹲到墙角喝了起来。 

  三人喝完了粥,李哑巴便领着君随我与袖飞两人来到一个房间,房间里只有一间小小的只够一个人躺的木床,袖飞愣了一下,哀号着,“老丈,还有没有你另外一间房间,这张床这么小,我可不要跟这个瘟神一起挤着睡,不然再给我一床被子让我打地铺也好呀。” 
  君随我瞪了袖飞一眼,“闭嘴。”又转头对着李哑巴笑道,“老人家,你将这间房间让给我们,你晚上睡哪儿?”君随我刚进来时就看清这间屋子的格局,一个大厅煮饭兼堆柴火,另一间就是这间睡房。 
  李哑巴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袖飞,指了指炉灶边的大草堆。 
  君随我沉吟了一下,从怀里又掏出一大锭银子:“老人家,区区一点银子谨表感激,望不嫌弃。” 
  李哑巴愣了下,不好意思的接过,感激地直打躬。 

  待李哑巴走后,袖飞就扑上床,四肢伸展,霸占了整张床,任君随我死拉硬拽也不松开,君随我停了手,好脾气地笑着,“袖儿,你再不让给我一个位我就让你脱掉这身衣服在这个大冷天跑出去裸奔。” 
  袖飞听了这话,立即侧了身子,留给君随我半张床。 
  君随我哼了一声,爬了上去,不客气地就将袖飞往里面挤。袖飞紧靠着墙壁,被挤得苦不堪言,好不容易有点睡意,旁边那个人又披衣而起,顿时惊醒过来。 
  袖飞一睁眼,就看见君随我站在窗前,望着天上的月亮,嘴里念到,“今天是十五了。” 
  袖飞也凑了上去,一轮大大的满月正挂在柳梢头,在这冬夜里显得格外清冷。 
  君随我回头看了一下袖飞,笑着说,“你醒了,我正要叫你呢。” 
  “嗯?”袖飞不明所以。 
  君随我笑了笑,解释道,“我现在要上山,想想缺了只毛驴,只好叫你了。”不待袖飞反应,将床上的被子丢过去,“你将这床被子给老人家送去,快点,别耽搁了。” 
  袖飞摸了摸鼻头,磨磨蹭蹭地抱着被子到了大厅,给睡得正香的李哑巴盖上,便又回到房间里。 
  君随我看到袖飞回来,笑了笑,“乖孩子,时候不早了,我们动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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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2 
  巫山立于长江上游,四川境内,翟塘峡、西陵峡、巫峡,号称长江三峡,是为西部第一大奇景,山高壁峭,滩险水急,澎湃飞舞,壮观已极。巫山十二峰,峰峰高耸云霄,峰顶云雾标纱,迷迷蒙蒙,若隐若现,婀娜绮丽,如梦以幻,人间仙境应以此为最,在十二峰之中,又以望霞峰最美。望霞峰,又名神女峰。位于巫山县城东约15公里处的大江北岸。一根巨石突兀于青峰云霞之中,宛若一个亭亭玉立、美丽动人的少女,故名神女峰。古人有“峰峦上主云霄,山脚直插江中,议者谓泰、华、衡、庐皆无此奇”之说。每当云烟缭绕峰顶,那人形石柱,像披上薄纱似的,更显脉脉含情,妩媚动人。每天第一个迎来灿烂的朝霞,又最后一个送走绚丽的晚霞,故名“望霞峰”。 相传西天王母娘娘之女瑶姬死后即葬于此,而战国时代之楚襄王梦游高唐,而遇见了神女,留下一段风流韵事,神女传说已久,到来不及考证,但见神女耸立江边,峰顶可见云雾缭绕。細雨蒙蒙,沾衣欲湿,拂而绝爽。云雨中的青峰绝壁,宛若一幅浓淡相宜的山水国画,却也是人间绝景。 
  袖飞背着君随我一路往上爬,来到半山腰,君随我突然扯着袖飞,两人停了下来,细看山脉地形,但见眼前山脉的地形位置的正与那丝绢上所绣的图谱一般无异。君随我抬起头,往壁上一看,发现崖壁上有许多数不尽的洞,有大有小,大约两人高,小的只有两尺上下,这些洞皆是自然形成,而每个洞口都长满了野草,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小一点的更不必说了。 
  君随我望着这些洞,皱着眉头苦笑道:“这些洞最少也有三、四百个,要找遍得花上一个礼拜!” 
  “一个礼拜?!!”袖飞也皱起眉头,“难道真的要在这荒山野岭中呆上一个礼拜?!” 
  “别着急,等月亮爬上山顶时,我想一切都会明白。”君随我笑了笑道:“我想月亮在十五出现,一定有它的道理存在,可惜我还是想不出来……” 
  君随我低下头,慢慢地思索丝绢上那几句话,“月圆十五,五指并立,中指峰顶,东帝开迎。” 
  君随我望着月亮出神。月亮已慢慢升起,沉静而皎洁的抚弄清影。君随我已开始有些紧张,随着明月不停打转,突地做看到远处山峰,一把拉住站在旁边的袖飞:“袖飞你看前面那些山峰,是不是正好五峰?” 
  袖飞凝目看去,点了点头:“不错。” 
  “难道是我想错了,圣火令不在神女峰,而在那边。”君随我低下头,心里兜了好几圈,“不对,那图上画得明明白白,圣火令一定在这儿,到底有什么玄机呢。” 
  君随我继续凝神看着月亮,月亮这时差不多爬上了第三峰的峰顶,君随我心念一动,突然笑了起来,“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袖飞奇怪地望向君随我,君随我向他微微一笑,指着对面的山峰说,“你看那月亮可很漂亮。” 
  不多时,月亮已经慢慢地移到第三峰的峰顶,不高也不低,高一分就露了顶,低一分则两边的月光就无法准确的投光到洞口,因为山峰是呈半凹形,现在月亮正好嵌在最上端。 
  君随我笑道:“原来月圆十五也有原因,如果不是十五,月亮一定不会恰好的停在那个地方。” 说完君随我立即顺着月光往崖壁上看去,只看到在一条淡淡黑白光影之分界线 
  上,并没有洞|穴,半平如镜,连半个洞|穴也没有。 
  君随我皱了皱眉头,就这么一会儿,月亮已离开了山峰。君随我呆了片刻,“总得试试。” 
  便循着山洞之间的凸石,贴着峭壁摸过去。不久已来到先前月光照射之处,仔细地瞧了瞧,便笑道,“原来这里有点凹,而且是裂缝,难怪在那边看不到。” 
  说完便招手让袖飞过去,两人顺着黑暗朝洞里头摸去,躲开无数机关、陷阱,山洞越来越大,到后来竟有光线射出来。君随我朝着四周望了望,低声对袖飞说,“要快,等月亮下去后就什么也看不到了。” 
  越过那堆机关陷阱,一个大大的石室便在眼前,君随我推开门,便见到室中空空洞洞,除了地上一层薄薄的灰尘,此外更无别物。 
  君随我蹲了下来,摸了摸地面,地面有重物拖过的痕迹,君随我念头一闪,这里的宝藏已经被搬空了,难道有人来过这里,而且地上积的那层薄尘不像有十五年之久,看起来才有一年而已,圣火令不在宝藏之内,也不知道有没有被人拿走,楚怜精通机关,应该不会直接随便摆放在外面,是石室里应该还会有暗层才对。 
  君随我立起身来,四处望望,不多时便发现一个夹层,轻轻地拨掉外层的石块,里面是一个高约一尺,四四方方的暗层,中间是一个小小的盒子,君随我拿起那个盒子,那个盒子入手轻飘飘地,似乎盒里并没藏着东西。君随我仔细地端详了个,便放了下来,继续在那暗层里摸索。 
  咔嚓一声,暗层左边的石壁被打开了,露出一块铁板,揭开那块铁板,里面又是一个一模一样的小盒子。 
  君随我拿起那个盒子,打开看了一下,里面有块小小的水晶般的令牌。君随我拿起那块令牌,仔细的端详着,令牌晶莹剔透,入手冰冷。君随我顿时面露喜色,将那令牌放入怀中,便转过身来。 
  君随我一回头,便大吃一惊,袖飞正拿着君随我刚才放在地上的铁盒子放在手中玩耍着,连忙大喝,“袖飞,危险,快将盒子放下来。” 
  袖飞一听到那声厉喝,心一惊,手一抖,手中的东西便掉了下来。盒子落在地上,摔开了,三枝利箭射了出来,已极快的速度朝着君随我射去,在两人还没反应过来之前,那箭划破君随我的衣袖,在君随我的右手臂上划出三道血痕,没进君随我身后的石墙内。 
  血顺着君随我的右手臂滑了下来,却是墨黑色的。君随我试着摆了摆手臂,已经麻木了。君随我立即从怀里拿出两瓶药,一瓶内服,一瓶外敷,靠在墙壁上养神。 
  右手臂上的血痕已经淡了很多,流出的血也变成了鲜红色,不多时也停了,等到右臂上的药全部化开,君随我只觉全身变得软绵绵的,一股奇异的感觉从右臂延伸到四肢,君随我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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