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少奶奶-第1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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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确实一起坐电梯,一起聊了几句,但后来你接个电话就走了,我们没有再见面。”
“敖总为什么关你?这是犯法的。”如雪听闻有些吃惊,担忧的反抓住安安的手,“他没有对你怎么样吧?安安,我是相信你的,我们自小一起在基隆港长大,一起上学,一起跳舞,每次我出事,你都会为我出头,一脚踹开那些色狼,所以,安安我怎么会怀疑你呢。那天的事,我明明记得我们在电梯门口就分手了,后来我被人打晕拖进电梯……是姓敖的多事,抓不到那个姬娜,就拿安安你来当替死鬼,给埃弗森受惊的员工一个交代。安安,我会跟他说清楚的,让他还你一个公道。”
“如雪,你相信我就好。”安安欣慰的笑了笑,眼眸一压,从手提袋里掏出一份辞呈书推过来,笑容敛去很无奈道:“现在公司到处风言风语,让我压力很大,所以我想辞职。如雪,你帮我把这份辞呈交上去吧。”
如雪瞟一眼辞呈,不解道:“什么风言风语?”她养病养了段时间,公司爆出黑色谣言了?安安这话里有话呀。
季安安推开椅子站起身,望了望四周一个个对这边嗤之以鼻的八卦女人们,脸上很难堪很委屈,对如雪说她得走了,不然待会秘书部的那群女人们来餐厅吃饭见到她,一定会用吐沫星子将她淹死,她受不了,说完,拎起包包便转身走了。
如雪看向四周三三两两的女人们,果然发现她们还在议论是非,说一句笑一句,眼角余光一直瞧着她。她起身从她们身边经过,走了几步,那群女人便拼命的伸着脖子瞧她,压低声音欢快道:“自己的好姐妹被丈夫灌醉占了便宜,她便把气全撒在好姐妹身上,买凶‘教训’好姐妹,谁知偷鸡不成蚀把米,自己反倒被‘教训’了!这就是报应哟,活该的!”
“你怎么那么肯定季秘书不是自愿的?说不定两人是干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
“那天季秘书不肯去她那,是她非要拉着去的,然后到半夜的时候,她借故出去了,把季秘书留在了家里……”
“噢,明白了。她就是在试探她丈夫对季秘书到底有没有那种心思。谁知她丈夫对季秘书还真的动了歪心思,把送到嘴边的肥肉强上了,于是她一口气咽不下,把气全部撒在季秘书身上,打击又报复,宁可要变心的丈夫,也不要贴心的好姐妹。”
“这么说,季秘书才是受伤最深的受害者。但为什么事情发生后,季秘书像没事发生过一般呢?”
“谁说季秘书没事,她不是申请调离了吗?而且女人遇到这种事是最憋屈的,被自己好姐妹出卖,被强暴,谁愿意把这些伤害写在脸上,整日苦着个脸?只有打落门牙和血吞,更加努力的生活。这一次要不是这裴大小姐把人往死里逼,买凶恐吓季秘书,这事估计会被永远隐瞒下去。”
“季秘书算是对好友掏心掏肺的,可人家不领情呀。”
“……”
如雪站在柱子后静静听着这些冷嘲热讽,总算明白安安所说的‘风言风语’所为何了。她把手里捏着的那份辞呈拿起来看了看,稍忖片刻,直接扔进旁边的垃圾桶,转身走回办公室。
办公室里,saba早抱了一堆文件过来,说是公司的财务文件,是总裁刚刚让人送过来的,请裴小姐学习批阅。她让saba把文件放进她的文件柜里,然后给她冲泡一杯咖啡过来。
saba端来咖啡后,没有立即离去,而是偷偷打量她低头翻阅文件的模样。
“还有事?”她不悦的抬起头。
“如果裴小姐有不懂的地方,saba可以帮您解决。”秘书saba竟然开始讨好她,笑得甜甜的,“裴小姐现在是整个埃弗森的经济枢纽,各个部门财政支出的决策官,公司的每一笔开销都要经过您这一关,一切以裴小姐您说了算,所以saba身为秘书,也开始觉得任重道远,出不得一丝疏忽纰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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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她扯出一个不咸不淡的笑容,一双素手十指交握搁在桌面,抬高眉梢,对这个秘书还算客气,“出去办你的事,记得给我带上门。”
“好的。”saba这才悻悻离去,给她带上门后,脸上讨好的谄笑瞬间隐去,用手中的文件大力拍了拍桌面,开始对办公室里的其他小秘书们颐指气使:“留下一两个服侍这里的‘老佛爷’,其他的跟我去洗手间开会,有事要吩咐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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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餐时间,如雪没有去外面吃,而是直接在公司餐厅夹了一些简单的自助餐,一个人坐在窗边静静的吃。公司里的女同胞们不与她同桌的原因有两个,一是她的董事身份,二是公司里传得沸沸腾腾的流言蜚语。
于是她在员工们心目中的印象是这样的——花钱买官的草包大小姐、一无是处的董事、对朋友背信弃义心狠手辣的恶毒女人、勾三搭四的妖妇……总之,没有女人敢近她的身,让她很清静。
“听说早上她是坐敖总的车来的,敖总还给她买了一车的新鞋,全是suoma的最新款。”旁边又有女人开始咬耳朵了,声音刻意压低,但还是让她一字不漏的听进耳朵里。她低头看资料的身子动了一下,缓缓抬起头。
“她脸上那两道疤不恶心吗?敖总看着那两条丑疤是怎么吃得下饭的?”
“嘘,小声一点。”
“对呀,前段时间敖总不是把叶细细调到南部分公司了么?夫妻俩这样分居两地,感情绝对出了问题。”
“出现了第三者呗。”有人呵呵的笑,朝她这边瞟了一眼,“难怪要被毁容。她要毁好朋友的容,别人要毁她的容,呵,有意思。”
“几角关系了?”
“加上季秘书,五角关系,有够复杂的。”
“哎,所以说身为千金小姐命就是好,家道中落了算什么呀,父母还能靠关系给她找个有钱的丈夫,嫁过去后,再靠丈夫的关系,勾搭几个英俊多金的情人……”
“这么羡慕啊,那你也去勾搭几个。”几个女人哄笑起来。
她听着,喝水的动作一顿,搁下杯,扭头望着窗外的蓝天白云。这么好的天气,为什么总是有苍蝇在旁边嘤嘤乱飞呢。
旁边的女人们还在聒噪——
“喂,别笑了,你们快看,那个不是敖总么?他竟然也来这里吃饭了!”
“俊美的脸,宽厚的肩膀,健壮的胸膛,结实的腹肌,修长有力的双腿,成熟男人味,天生的衣架子,身家过千亿……欧,叶细细那女人怎么就那么好命呢,钓上的男人这么优秀,其实我也不比叶细细差呀。”
“叶细细已经是过期商品,被打入冷宫了,不需要羡慕她。现在敖总朝这边走过来了哦,你把握好机会。”
敖宸确实在往这边走,不过他没有端餐盘,也不是来这里走T台的,几步走过来,往如雪对面一坐,沉沉瞧着她:“上午你去见季安安了?”
如雪侧回脸,点了下头,“你来的正好,我也正有话跟你说。”
他俊气的眉峰往上一挑,墨眸变黯,等着她的下文。
“为什么要私自关押安安?”她平静问他,眸中有了一丝不悦,“我希望她继续回公司上班。”
“我并没有辞退她,她若想回来随时都可以回来。”敖宸勾唇冷笑,一双利眸瞧了她身后那群探头探脑的女人们一眼,视线再转回她脸上,“看来我给你造成困扰了,这群女人在孤立你。”
“所以麻烦敖总你以后别有事没事往我这里跑,尤其是送东西。”她冷冷回了一句,脸蛋上的厌烦写的一清二楚,“而且我有丈夫和孩子。”
敖宸看着那抹厌烦,俊脸上又是一阵失望闪过,连带那意气风发的脸色也暗沉下来,把他的俊美打焉了几分,他这次不再与她笑闹,睿眸变冷,直接起身了:“季安安可以回秘书部,但她绝对不可以做你的秘书,我会让孙杨安排她的去留。你这段时间把财务学一学,等你上手,我会把公司的财务交给你审批。”
“公司有财务部。”她提醒他。
“公司财务部也要听你的,因为你是与我平起平坐的董事!你负责财务,我管理公司营运。”他不容她多说,接个电话便走离了,高大伟岸的身影毫不停留的经过那群花痴女人身边,渐渐消失在餐厅门口。
花痴女人们一阵失望,唉声叹气了几声,也接二连三离开餐厅回到办公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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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监狱接见室里,韩湘雅瞧着多年不见的敖宸,别有所指的笑了:“呵呵,原来你们敖家父子也有求到我的时候,要不,敖宸你先给我磕个头,以作当年告我入狱的赔罪?”
“韩湘雅,你别不知好歹!”身旁的孙杨一声厉呵,恨不得一耳光朝那不要脸皮的老脸掴去。这老女人坐了四年牢还是那副臭德行,给她一点活路她就当自己是慈禧太后,劳改白改了。
敖宸抬手示意孙杨莫要再插话,和律师一起退出去,对韩湘雅沉声道:“看来这四年细细把你照顾得很好,用钱打点,让你转监狱,吃穿不愁,不再被疯子折磨。”
韩湘雅唇角勾起,默认。她十月怀胎生下的云姿总算有点良心,知道自己得势了,就该来监狱看看妈妈。
敖宸睨着她唇角那抹笑,站起身,缓缓踱步到铁栅栏门前,望着门外一排排坚守的女狱警,喜怒不形于色,“我把细细调去南部了,她身中四枪,一枪打中脊椎,很可能半身瘫痪。”
“怎么会这样!”韩湘雅这才被吓得捂住嘴,急了,惊慌失措了,身子从长凳上翘了下来,“你骗我的吧?报纸上明明没有报导!”
“消息没有见报,是因为我把消息全部封锁了。”敖宸回首,冷峭讥讽盯着摔到地上的韩湘雅,朝这边走过来,“她被伤成这样,是她自找的,叫自作自受,而你这个母亲,早在四年前把她送给李良缘的时候,就给她带来了无尽的麻烦,给她开了一个很好的头。如果当年没有你这个生母做指导老师,教她勾引男人,唆使她不要放弃,她绝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所以,要不要救她,要看你自己!”
他居高临下睥睨趴在地上的韩湘雅,眼神轻蔑,冷冷笑了:“其实当年你能做出卖女求荣的事,今天就没指望你会为了女儿挺身而出去作证。我只不过告诉你,细细现在自身难保,是救不了你的,只能等着你来救她。
而李良缘现在被人挖老底,为保住他的官位,他很快会找到监狱来,解决掉一切知晓他内幕的那些人。没有靠山的韩湘雅你,只需他动一动小指头,脑袋就会与脖子分家,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姓敖的,你别在这恐吓我!”韩湘雅拖着双脚上的铁链子爬了爬,扶着桌脚咆哮着站起身,紧紧盯着敖宸:“别用这种口吻威胁我!我韩湘雅已经走到这一步了,是不会在乎这条命的。倒是你们敖家和李良缘,名声官位比命重,比天高,只要我闹一闹,你们就得陪我一起死!”
敖宸不做声,眸中闪过诧异与蔑笑,继而轻哼一声,好整以暇盯着这个不知好歹的老女人:“你韩湘雅其实是好死不如赖活着,能活一天是一天。你喊得越大声,就越表示你怕死。我给你一天的时间考虑清楚,若答应与我合作,我保你在监狱安然度过十一年。”
“不,我要你保释我!”韩湘雅突然大声道,似是想通了,一双松垮掉的狐媚眼阴冷盯着这边,嘴唇抿成一个狠毒的弧度,“我有四年前与李良缘交易的证据,是一卷录音带,里面刻录了李良缘当年亲口允诺云姿嫁过去后,他会给我钱的话。四年前他为了判我入狱,剥夺了我一切上诉的权利,所以我一直没有机会拿出来。”
“所以这四年若不是细细保你,你在监狱早就被人以各种理由灭口了?”敖宸蔑视而笑,把话挑明了说,“看来李良缘已经找过来了,说不定今晚、明天就是你韩湘雅的祭日,你的皮可得绷紧了。”
“你保我出狱,我立即申请上诉,要求翻案,把四年前李良缘让我做假证的事全部向法官禀明,并拿出那卷交易录音带,保准让他乌纱帽难保。”韩湘雅急急说道,这会子是形势陡转急下,再也不敢嚣张了,拿出所有的筹码跟敖宸做交易,“我知道你们想动李良缘,却在短时间内无法抓到他的把柄,让他露出尾巴,于是在他越逼越紧的情况下,你们只有在我这里找突破口,再顺藤摸瓜,揪出他身后的大老板。所以,我贡献给你们的信息,足以让你们给我一座金山银山!”
敖宸定定看着她,一双墨眸无波无澜,薄削的唇线轻抿:“我只能保你十一年服刑期间不会被人谋杀,保你出狱,不可能!”
“那我们没什么好谈的了,我韩湘雅反正烂命一条,灭了我的口,你们损失的更多!”韩湘雅立即凶狠放话道,五官扭曲挪位起来,脸上浮出恶毒的狞笑,犹如毒蛇的长舌,“裴家被毁了,接下来就是你们敖家。我很荣幸与你们姓敖的一家一起到地底下见敖家祖宗。哈哈。不管怎么说,我曾经也是敖世政的老婆……”
敖宸拧眉厌恶盯着这个老女人,没有应她,直接走出接见室。走廊上,他给迎面而来的主管干警使了个眼色,便带着孙杨和律师离开了。
当天晚上,韩湘雅便托人带口讯给他,说答应他的条件,愿意与他合作,越快越好。
他唇角上翘,便知道主管干警听他之命,让狱警恐吓韩湘雅,作势要杀她灭口的计划起了作用,这老女人的确很怕死,死到临头才肯服软,丑相毕露,但主管干警告诉他,提审犯人要尽快,因为与李良缘一伙的监狱长不日就会来监狱带走韩湘雅,他们监狱已经收到消息了。
“好,今晚‘监狱长’会去监狱带走韩湘雅,官司结束后再给你还回去。”他深暗的眸傲气逼人,轻轻扬唇,结束了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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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雪下班回家,发现敖总的车又停在大厦楼下,全新的银色,非常抢眼。她问秦蕾蕾敖总又去你家作客了?秦蕾蕾笑而不答,说你去我家看看不就知道了。
她只是随口问问,自然不会没事找事去孙杨家,电梯到达五楼就拜拜回家了。打开门,竟然看到放学回来的儿子乖乖坐在小板凳上帮外婆择菜,小手手拿着菜叶,一掰一掰的,神情非常专注。奶奶也坐在旁边,教孩子择,时而摸摸孩子的小脑袋,幸福的微笑。母亲则在灶台旁炒菜,一边炒,一边涮盘子,忙得不可开交。
她看着,心窝竟然涌起了一丝奇妙的暖意。这才是家,简单、温馨、有人情味,和美幸福。
“奶奶,啸啸的功课完成了吗?”她把奶奶和儿子择好的菜端起来,放到水龙头下冲洗,沥干水,给母亲递过去。母亲对她回首一笑,说饭快好了,去洗手。
奶奶给啸啸洗小手手,说功课早完成了,中文口语课也在阳台上帮太奶奶剪花枝的时候完成了。待会吃完饭,啸啸要陪太奶奶到楼底下老人活动中心去跳舞散步,一起溜狗狗。
“铠泽呢?”她主动摆饭桌。
“舅舅一直没有回家,他翘家了。”儿子拿着扫帚在厨房有模有样的扫烂菜叶,扫帚比他的身高还要高,他驾駩扫帚的样子看起来就像一只小肉球挂在竿子上,爬啊爬,然后一扫帚下去,菜叶都被扫到厅里来了,他还在扭着小脑袋得瑟,“老师说会做家务的宝宝是乖宝宝。”
“你知道翘家是什么意思?舅舅回来打你屁屁。”她把儿子小手中的扫帚拿过来,阻止他再横扫菜叶,风中乱舞,拍了一下他的小屁股,“去摆椅子,给太奶奶和外婆盛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