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云对话-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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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提到过伊朗,真的是十分重要的问题,但我们相信在此问题上要很小心,不要驱使伊朗的领导人做出某些出人意外或突如其来的举动。同时我们应清晰地了解到,这个相同的标准和处理手法应在与伊朗有往来或有关系的国家身上都适用,尤其是在敏感的核能问题上。
俄罗斯已准备更严厉地收紧我们在核能及相关科技上的控制。我们有一个很明确的前提,我们的伙伴也会同样地自我约制相关资料的泄漏。我们很清楚,俄罗斯公司在有关方面受到约束。但我们从没听说过,欧美公司受到有关的约束,一次也没有。就这些欧美公司在有关核能的事情上,实际上在干些什么,他们之间在伊朗是怎么合作的呢?很多这些问题都需要带到会议桌上讨论,我们全都是赞同加强《核不扩散条约》的,我们反对的是以《核不扩散条约》为条约、为工具,来进行不公平、不公正的竞赛。
阮:我想问你一个轻松的问题,我听说你女儿正在学习中文,为什么呢?是你想要你的下一代更了解中国吗?
普:我有一个女儿应中国前国家主席江泽民的邀请到访中国后,现在在学习中文。 我认为,有证据显示,俄罗斯有越来越多人对中国及其文化产生兴趣,这不是出于巧合,因两国一直发展互利关系及对双方感兴趣,我们也想增加与世界上其他国家的往来和合作,在这些国家中有大量的华人社区,其中的华人在政经界是十分活跃的,我们也考虑到这点。在这范畴内,包括十分使人感兴趣和有回报的项目,像高科技、航天、火箭工程,我认为这是很平常的,这是一个合理、合逻辑的发展,但你的提问却挺复杂。
第五部分马来西亚新总理
唤起我们的孩子认识到自己文化的价值
——访马来西亚新总理巴达维
不管他们是穆斯林,还是基督徒,还是佛教徒,甚至无宗教信仰的人,这都无关紧要,我们要反的是恐怖主义者。
风云背景
马来西亚是东南亚的一个重要国家,人口2300多万,当中有三成是华人,伊斯兰教是国教。1974年5月,马来西亚和中国建立了外交关系。2002年10月;当时的马来西亚总理马哈蒂尔在执政的巫统大会上宣布会辞去总理和巫统主席的职位,让他的副手、副总理巴达维接班。这在马来西亚是一个震撼人心的消息,今年78岁的马哈蒂尔,1981年开始担任马来西亚总理;并当选为巫统的主席;之后,他五度连任马来西亚总理,在位22年。而新任总理巴达维在马哈蒂尔时期担任副总理兼内政部长。马来西亚新任总理巴达维在接受专访时说:他上任之后;马来西亚和中国的关系将继续友好稳定地发展;中国在地区和国际事务中的作用越来越大;马来西亚期待在政治、经贸、科技、教育等许多领域,与中国展开更深入的合作。
现年64岁的巴达维出身政治世家,他的父亲是执政党巫统的创始人之一。1965年,巴达维加入巫统,并在1978年晋身国会议员,之后历任教育、国防及外交部部长。1999年,他接任下台的安瓦尔出任副总理的职位,成为马哈蒂尔任内第四位副总理。近年,他致力巩固巫统的执政党地位,又打击国内的邪教分子和伊斯兰激进组织。不过,巴达维的作风低调,形象敦厚,被称为是温和派的好好先生。而他清廉的形象,也使他获得廉洁先生的美誉。
阮次山(以下简称阮):去年,马哈蒂尔宣布,今年10月你将成为他的接班人。作为国家领导,你将怎样领导马来西亚人,要把马来西亚人民引向何方?
巴达维(以下简称巴):你这问题提得太早了,给我一点时间,去宣布我要做的事。但基本上有些东西,我一再向我们的人民说明,这不是国家政权的变化,而只是同一个政府内领导人的变化,我一直属于这个政府。多年来我也是其中的一部分,我也在这个政府内阁好多年,我们实行集体负责的原则,许多重大政策都是在内阁里面做出的。我们对这些政策,都是集体负责的,这些政策都经过彻底的讨论,充分考虑了各种好的和坏的因素,才作出决定。我们必须保护国家的利益,这很重要,这比任何事都更加重要。一旦我们确定了这些政策,我个人就有义务执行政策使这些政策不断得到落实,直到我们都同意的这些政策达到预期的目的为止。因此我在许多场合下都表示,我要坚持马来西亚的各项政策,我必须继续拥有并维护它,我绝不能改变它,因为它跟我的荣誉分不开。同时我必须准备做出必要的调整,在必要情况下或条件许可情况下,对政策随时做出必要的调整。
阮:你们这次来中国,目的是什么?
巴:这次访问是应中国副总理的邀请访问, 实际是胡锦涛主席的邀请,在他是国家副主席时发的。他访问了马来西亚,我当时是东道主。
阮:你跟他见了几次面?两次?
巴:我只见过他一次,只在去年见过一次,他来马来西亚,他回国不久就升任国家主席。
阮:你对他印象如何?
巴:他是个非常非常冷静的人,头脑非常敏捷,很开明。
阮:贵国跟台湾在贸易方面,有非官方的良好的关系。在处理这些关系中,你们怎么把这关系跟中国的关系区别开?
巴:中国一直知道我们跟台湾的良好关系。但我们明确保证,这种关系仅止于贸易方面,完全不是政治性的关系。
阮:中国和马来西亚之间的经济关系怎样?
巴:非常好,非常非常好。两国间有悠久的贸易往来历史,马中两国的贸易往来,可以追溯到很久很久以前。历史上中国商船早就到了马六甲,他们带来了丝绸,跟南亚各国的关系都很密切。在以后的多年里,中国和当时的马来西亚、即现在的马来西亚一直有贸易的往来,最近贸易往来当然就更多了,将来还会更多。我们不难看出,这一关系是以长期贸易往来积累的经验为基础的。
阮:你希望在哪些领域吸引中国资本在马来西亚投资?
巴:我们不限定什么具体的领域,但集成电路技术方面,还有生物工程技术领域,肯定是很受欢迎的。中国在生物工程方面发展迅速,相信马来西亚是中国投资的好地方。我们对北大搞生物工程的一个公司所搞的项目感兴趣,这一项目搞了一段时间了。我建议在一些项目方面,两国建立良好的合作关系,我们对一些领域还是很感兴趣的。
阮:我看了一份马来西亚华文报,说贵国将放宽引进中国工人的限制?
巴:是的,我们已经决定引进中国工人,一些高水平的熟练工人。
阮:现在美日两国想要中国贬值人民币,你对此有何看法?
巴:让中国决定该怎么做。
阮:马来西亚华人占贵国人口的四分之一⋯;⋯;
巴:比四分之一多。
阮:你有没有任何想法,去加强他们能在马来西亚社会中(发挥)的角色,怎样给予他们一个属于自己的文化身份?
巴:各种文化跟马来西亚文化融为一体的过程正在进行,但我们并不强迫,强迫不是最佳的政策,我们必须确保大家理解,这种过程需要时间。更重要的是,不同种族之间要互相尊重,不但要互相尊重,还要一起工作,甚至分享政治权力。正如多年来我们所表现的那样,在政府的领导下,实现各民族的统一和合作,共同为国家的发展做出自己的贡献。这样的文化更为重要,我们就是这么过来的。
阮:你们国民阵线有计划要接受更多华人入党吗?
巴:华人是通过加入马华公会参加国民阵线的,我们都不是国民阵线的直接党员,而是通过加入立宪的各政党,组成国民阵线的,我们必须不断吸收新党员。
阮:你如何形容目前贵国与美国的关系?
巴:好,关系很好,我们不是美国的敌人。在某些方面,我们可能存在分歧,但更多方面观点还是一致的。
阮:去年在洛杉矶机场的经历,他们要你脱下腰带、鞋子,对此你不反感吗?
巴:我起初当然觉得不高兴,但有什么办法呢?这是安检的要求啊,但后来我再去时就没这回事了。
阮:事后他们有向你道歉吗?
巴:没有,我不知道,我想我们不应太强调此事。
阮:你现在不恨他们吗?
巴:那是一次(个别)事件,我认为我不应因此恨他们。
阮:马哈蒂尔经常提醒贵国人民,也提醒东南亚甚至亚洲各国人民说,我们在发展本地区本国经济时,必须慎防美国和西方太多的影响,你对此有何看法?
巴:当然。美国是超级大国,是惟一的超级大国。美国出的很多东西,对全世界都产生巨大的影响。这个超级大国在很多事情上起着全球性的影响力,这几乎是无法避免的;但与此同时,我们得注意不要让这些影响损害到我们国家的利益。为此我们得采取一些措施,这一点是非常重要的。这也适用于其他发展中国家,因为各国都有自己既定的立场、既定的原则,对一些问题有既定的政策。
阮:我之所以问这个问题,是因为在中国,一些学者已经为这类事情表示担心,看来他们没有什么办法可以避免?
巴:他们拥有具名气的媒体,这些媒体说服力都很强,使人们都倾向于追随它,人们都认为(这些媒体)很好,非常现代化,紧贴时代。我觉得有些事情是难以避免的,但我们不能因此而任其完全放任自由,就像教育事业一样,我国的孩子有很多地方受美国和欧洲的很大影响,但我们有自己的做法,以唤起我们的孩子,认识到自己文化的价值,我们相信坚持那些是对我们有益的东西。
阮:除非你关闭国界,不让这些东西进来,但你得提供本土制作的节目,来自本土的选择,必须提供来自本地的选择。在这些选择当中,如果你有某些质量好的,大家能接受的、有用的东西,他们就会挑选它,人民都想享有行使自由选择的权利。你认为这是我们必须付出的代价吗?
巴:我们自己不做,那就可能会让自己的人民受到别人的很大的影响,但如果我们要维护及创造(本土的文化)身份、文化,想按自己的模式建设国家。我们完全可以办得到,但我们必须要作不懈的努力,需要相当长时间,我们可以令人民相信我们拥有的东西可以是一样好的,我们希望这些好东西都能得到认同。
阮:众所周知,马来西亚是东盟的领导国,领导着这项运动。你对东盟与中国的关系,抱有什么期望呢?
巴:我期望东盟与中国关系密切并积极合作。
阮:当中国前总理朱基提议,东盟和中国构成十加一的关系模式,贵国马哈蒂尔总理说应该是十加三,你说这有什么大区别吗?
巴:东盟十加三实际是,东盟加东北亚三国的合作形式,那时我们还没有经济危机等问题,因此提出十加三的方案。东盟十加三有个作用是,就东盟地区的有关问题,进行非正式的谈判,因此我们在外交层面上,提出十加三合作形式的建议,当时我们认为还不错,也一直没有人提出异议。在非正式外交会议上,我们提出十加三的建议,我们觉得那是有用的,没有不妥的,对我们的做法,没人表示反对或怀疑。后来我们遇到了经济危机,在吉隆坡召开了首脑会议,与会者首次讨论东南亚地区因经济危机所面临的问题。就在那次会议上,各国首脑纷纷要求,中国不要把人民币贬值,当时江泽民主席也在场。当时有一些说法,说中国可能会贬值人民币,因此各国都呼吁中国不要这么做,因为中国如果贬值人民币,对我们东盟各国将是大灾难。江泽民主席做出了保证,表示中国不会贬值人民币,后来中国坚守了这一诺言,这有很大的帮助。
阮:让我们把话题转到反恐问题,马来西亚被认为是在反恐工作方面最重要的国家之一,而贵国又是穆斯林国家,你在团结穆斯林反恐时,面对什么困难吗?
巴:我们完全没有问题,没有什么困难,因为虽然我们是穆斯林国家,但我们反对的并不是伊斯兰,我们反对的也不是穆斯林,我们反对的是恐怖主义者,只是他们正好是穆斯林。我们反对所有的恐怖分子,不管他们是穆斯林,还是基督徒,还是佛教徒,甚至无宗教信仰的人,这都无关紧要,我们要反的是恐怖主义者,伊斯兰宗教的教义无疑也是反对恐怖主义的。
阮:你对美国动员各国加入反恐队伍的态度怎么看,我这么问是因为布什总统曾说,你不支持我们就是反对我们?
巴:我觉得这种声明太概括了,美国要接受一个事实,就是(要)明白恐怖主义的根本原因,这是非常重要的、绝对重要的。我们是反恐的,也理解美国反恐的决心,整个世界也都认识到反恐的重要性,可后来突然冒出了伊拉克问题,这就开始给美国自己出难题了。人们甚至觉得,美国可能放弃或不积极反恐了,现在重点不是反恐了,它更关心的是解决伊拉克问题,是怎么打败伊拉克的问题,这就使美国的声望不如从前了。对比之下,“9·11事件”刚发生后,美国表示一定要打击恐怖主义,绝大多数国家都纷纷表示支持。
阮:人们说美国应该把伊拉克主权交还给伊拉克人民,可是国务卿鲍威尔说,我们是想把主权交还给伊拉克人民,但且慢,我们先把一切问题都解决好再说。
巴:美国是这样说,很多人都欢迎这个立场,即伊拉克主权必须还给伊拉克人民,可是在这之后,有很多的“如果”和“但是”,因此产生了不少争议。
阮:过去几个月来,马哈蒂尔阁下一直公开表示,反对美国攻打伊拉克,现在按你的观点,你看到的是什么呢?
巴:我所看到的是,坦率地讲,伊拉克被打败了,但美国并未赢得和平。
阮:他们该怎样做,美国要求联合国的帮助,可是联合国的五个常任理事国在日内瓦召开的会议失败了,你对此事怎么看?
巴:此事我们还在跟联合国谈,看看我们能做些什么,我认为这是绝对重要的问题。美国也必须停止对伊拉克的单边行动,假如联合国介入的话。不能同时存在两种情况,一方面美国采取单方面行动,另一方面又要联合国发挥作用,这样的话两者必然会发生冲突,这两者不能共存,单方面行动和多边行动,不能同时存在。
第五部分法、德驻华大使(1)
历史促成我们走到了一起
——《爱丽舍和约》40周年访法、德驻华大使蓝峰、薄德磊
这不是要忘记战争带来的创伤,而是要正视发生过的一切,去承担责任,去找寻挽救的办法,以考虑未来的路,这是对过去负责。
风云背景
为了日本首相小泉纯一郎5月预定的北京之行,日本外相川口顺子在4月6日起到北京访问三天,受到中国总理温家宝、国务委员唐家璇及外长李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