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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千秋一梦 第八卷 浮生-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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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厢看来,这周国、蜀国、夏国,倒是夏国虽是势强,却也难以撑住的。何况,这等形势下,这周蜀两国内部也是暂时歇了争斗之意,只一心地对付外敌,倒是越发得难缠起来。
      想到这里,裴煦神色深思许久,才是叹息了一声,将那小盖钟放于案上,抬首看着凤曦,温声道;〃这却也怪不得你那么想,现下这两国形势已是明朗了,但那清野坚壁、依仗天险等等地法子,虽是粗陋,但时效也是有的。以一国之力抗御两国,原已是吃力地,何况景象如此呢?〃
      听得裴煦如此说来,凤曦倒是略略露出几分笑意,只道:〃现下的光景看来,却也不到这地步,只看着先。若真是亲征,这国政事务倒是一件难题。毕竟,这几个皇子,还是太过年幼了些。〃
      说到这里,凤曦顿了顿,转首看着裴煦,面上更是带出一丝笑意来,道:〃放心罢,不管如何,我总是与你同行同住,断不会有甚危险的,你却是不必担心那些。〃
      裴煦听是如此,却也断了那说得念头,想着这事虽是紧要,但究竟还不到那时候,便也是转开话题,说些别事来了。
      第十七章 势成僵局
      春末夏初,新荷才露出几点淡粉藕花,经了雨露,越发得泛泛出几分清雅闲淡的清香。那岸堤上的数百株合抱粗的柳树,团团如青烟,随着那淡淡风儿恣意摇曳,自是另一段风流体态。碧水芙蕖,经了那剪水穿柳而过的双飞燕,自添几分跳脱风生;柳垂烟绿,多了那枝头闲缀婉转唱和的黄莺鸟儿,越发赏心悦目。
      〃杨柳如故,心境却是大不相同了啊!〃抬眼看着这杨柳清荷,那戚言凝视良久,却也只能这般叹息了一声,自是回转身来,看着那祁瑾,低首道。
      听得这戚言如此说来,那祁瑾心下微微一动,只抬眼看向戚言。那戚言,经了这数个月来劳心费力,满脸疲倦自不须提,便是发梢也是添了几分银白的色调,倒是越发显得老成了许多。
      现下的情况如此恶劣,也难怪这戚言如此了。便是自己,又能好到哪里去的?想到这里,那祁瑾无奈地揉揉眉宇,自是苦笑着请那戚言坐下,又是亲手提壶倾倒出一杯碧春茶,递与他道:〃戚兄何故如此?这兴衰离合,花开花谢不过是日月更替罢了,总不过那么一回事罢了。〃
      说到这里,那祁瑾顿了顿,才是低首端起那梅子青竹纹细瓷茶盏,轻轻啜饮一口清茶,温声道:〃你我原是这世家子弟,自是一般的人物,不比别个。说句实在难听的,千里搭长棚,何处有不散的宴席。便是我等这煌煌第一等的世家,史上多少个也是风流云散的?只不过是求个心安,尽力而已。若是真是到了那地步。又能如何?〃
      听得这一段话,那戚言也是沉默了下来,只低首无甚滋味地啜饮茶水。良久,才是叹息一声。抬首看向那祁瑾,勉力笑道:〃祁兄也是说得过了,哪里便是到了那地步地。这朝政之事,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本非是我等所能多加言谈的。只是糜烂如此。心惊之余,怎生不多关心一二的。〃
      祁瑾听得戚言如此说来,便也是微微皱眉,瞅着他良久,见着戚言形容消瘦,举止虚浮,心中那一丝略微地恼意也皆是消去了。沉思许久,这祁瑾才是叹息道: 
      〃戚兄可还是顾忌着你我两家,时代仇恨之事?昔日我却也是因着这一件。总是不想多与你商谈的。但现下外敌在前,覆灭之手随时可落,我便也使失了那等心思。毕竟你我两家仇恨。也不过是利益所致,若是无了那利益一事。这仇恨又是从何而起?〃
      说到这里。那戚言不由顿了顿,见着那戚言默然不语。面上却是颇为意动,当下微微勾起一丝苦笑,又道:〃这一番话说来,倒也不是为了别个,只是我等举家一搏,总是须留下血脉后裔。那京都繁盛之地地不必说,便是那大城郡城的也是不应留下。只待得入那乡村人家熬过几年,再行出头方是。〃
      〃何须如此?〃那戚言听得这话,倒是讶然,只皱眉道:〃便是这京都难以攻破,那夏国难不成还敢屠城?便是。。。。。。〃
      戚言正是郁说下去,却是突然想到一事,面上便是略露出几分迟疑,思虑半晌,才是道:〃难道,却是顾忌那裴煦不成?也是,那裴煦生身父母为你我两家而殒命,以他于夏帝心中地位而言,那等事也非是不可能的。只是。。。。。。〃
      〃总是须将事情打理妥当了,才是能一举而行罢。〃那祁瑾听得戚言说到正处,他便也不再多说别个,只叹息着道:〃便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也只能如此。〃
      说罢这话,那祁瑾沉默了些时日,才是与那戚言道:〃说得这里,现下尚未是难以收拾之地,那夏国举国攻伐,也不过是略略占了几分赢面罢了。若是我等经营妥当,未尝没那个收复失地的机会。〃
      〃这哪里是容易的事。〃戚言闻言深深叹息一声,才是敛眉道:〃虽说是现下僵局已成,那夏军一部分被阻于蜀国千山万岭,一部分却也是受隔于我大周地深墙大城。但以我看那夏国,却有八成把握,将周蜀两国覆灭。〃
      祁瑾听得这话,不由皱眉,道:〃这又是从何而出的?别说那些,便是瓜洲渡那一边,也是天险绝境,如何能轻易渡过这一遭。余者更不必说的。〃
      〃那夏帝攻伐楚国之时,我等可是想得他能一举覆灭楚国?〃戚言听得祁瑾这般话,嘴角边上不由勾起一丝冷笑,慢慢道:〃待得那夏帝攻伐下燕国,我等可也是想着这绝无可能?〃
      〃这。。。。。。〃
      祁瑾自是听得出戚言的意思,当下言辞一顿,倒是有些迟疑,半日,才是呐呐地说了一个这字。
      戚言抬首啃了那祁瑾一眼,淡淡道:〃若是他前两次都是能成事?这次繁重如此,先前准备如此,怎可能轻易失手?说到这里,我却是后悔当初未曾将那裴煦除却。现下想来,那夏帝如此看重这裴煦,又使他出使,这人必是其中最是得力的谋略之才。〃
      说得这里,那祁瑾也是有些叹息,只是这裴煦在他们眼中究竟还不算是真正的人物,祁瑾沉吟许久,便是道:〃以你这般说来,我却是有一想法,只是不知,是否真是如此。〃
      听出那祁瑾言辞之中露出的几分酸涩之意,那戚言嘴角先是露出一丝淡淡地苦涩,半晌,便是转为一片冷笑,只道:〃你却也是想得了,那夏帝可不是那等太过庄重自持的人,他戎马数年,又是年轻的,怎能耐得住日日地书信汇报?不过,若是这夏帝真是敢御驾亲征,我必也是送与他一份大礼便是。〃
      祁瑾听得这话,面上微微一动,倒是生出无限狐疑,思虑再三,只见得这戚言不郁再说,去也无个奈何,只随他去了,转而说起别个的详细事务来。
      只那戚言,心中思虑甚重,口中虽是随意应答着,但大半的思虑却是放在那一件事上,半日,才是低首啜饮了一口清茶。
      第十八章 御驾亲征
      夏宁殿o乾清堂
      一丝丝一脉脉的清风,带着玉溪清流的声息,透过那烟雾一般的竹青色雾窗纱,送来若有若无花木泥土的芬芳清新之气。室内端正清朗,只那角落一个添漆嵌贝的束腰紫檀木香几上,一个麒麟三脚玉鼎蓬蓬然地透出微白的香雾,为这清明添上了一层脉脉的柔和。
      凤曦高踞东侧宝塌之中,只随意拨弄着身前大案上一盆才吐芬芳的惠兰。这惠兰堪称极品,叶姿幽雅潇洒,碧绿清秀自不必说,难得是哪花穗,极是玲珑的素心梅瓣,皎皎如月,数朵花儿顺着那透绿的枝叶垂将下来,婀娜多姿,微风一过,一摇三摆间,满室一片芬芳。若是远看,可见那惠兰沾着清露,皎然如月华,近看来,却又有一丝丝淡淡的绿意蔓延花上,淡而雅致,细致柔婉之处,别有风致。
      看得这凤曦如此淡淡然,下首的一干众臣俱是无奈,面面相觑良久,那宗徽才是屈身恭声道:〃陛下,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何况您乃九五至尊,掌握天下大权,那兵戈凶险,却还是运筹帷幄方是。〃
      听得这话,那凤曦拨弄惠兰的手微微一顿,抬眼看了那些大臣一眼,却是不动声色,淡淡道:〃宗老卿家且起,朕自是晓得这事,只是你等俱是如此想?〃
      那一干臣子听得凤曦言辞淡定,心下微微筹算,却还是默然不语,只那狄云杰开口道:〃陛下郁亲征,鼓舞士气。以援疆场,自是天子垂心爱民之意。但以下臣看来,若是执意亲征。有两者却万望陛下思虑。〃
      〃哦?却不知卿家所想的,应是哪两件?〃那凤曦早已是打定了主意。。只想着让这一干臣子将那忧虑之处说出,以作自己所想的补充,因此,听得这狄云杰的话,倒是动了几分心思。只开口道。
      这话一说,那些菁于政务人心的臣子哪里看不出这凤曦所想,这阻止御驾亲征已是不能,只是那各项事务却是可筹算再三,以安定人心。想到这里,那些臣子俱是看向那狄云杰,或是深思或是嫉妒,或是期待或是宁和,不一而足。
      那狄云杰淡淡一笑。只是恭声道:〃陛下,亲征一事,首先便是那朝政事务。无人处置。诸位皇子不过是婴孩,不可持国。后宫妃嫔更是必说。〃
      〃这事不必担忧。朕早已是有了定论。〃凤曦只淡淡地一句话,便是将这狄云杰的话打发了。只转而问道:〃第二件又是如何?〃
      听得这话,那狄云杰心下微微筹算,也将上一件事抛开,低首恭声道:〃另一件,却是与宗老大人一般。陛下圣心已定,臣以为战场兵戈凶险,陛下不须亲临战场,只做主帅之能,遥遥指挥便是。这一件,免去了君夺臣功之差;第二件,却也是为着社稷安宁稳定。〃
      狄云杰这话一说,一众臣子细细思量,倒也是一回事,只频频颔首,那韦殊更是笑着道:〃看现下各区征战,蜀国不过是龟缩而已,虽是迟缓,但我大夏兵马强盛,哪是那西蜀糜糜兵将所能敌的!便是那千山万岭,也耐不住日日逼近,拔城攻郡,这一方已成定局。陛下所行,必是那周国。〃
      说道这里,那韦殊略略一顿,才是又道:〃周国战线破长,依仗风云江千重岭两道天险,强兵劲旅,隔山水相对,极是艰难。但这两重天险,却是各个击破,只是那瓜洲渡,天险自成,又是那周都最直接之通道,更为艰难。陛下可取这一路,顺势攻下那周都,那周国形势便是大明了。〃
      那韦殊说罢,众人俱是颔首,只抬眼看向凤曦,见他神色淡然,那薛安略一思虑,便是又道:〃韦大人此言甚善。只是,陛下若是朝政一事无法,这亲征一事,万万不可。〃
      凤曦听得这话,倒是淡淡一笑,略略深思半晌,便是道:〃朕亲征不过是数月之内,若有天灾等大事自可送至周国阵前,由朕处置。其余地政务,朕着令宗徽、薛安、藤子京、恒枚、狄云杰五位卿家以蓝批处置,京都兵马不可擅动,若有兵马调制等事,百人上须得韦殊、秦迟、萧绩三人手批,余者须一人手批。〃
      说到这里,那凤曦略一迟疑,才是抬首看了边上一个贴身的护卫一眼,淡淡道:〃让那两人进来。〃
      〃是,陛下。〃那护卫闻言,神色淡定,只躬身退下,不多时,便是领着两人进来。
      这些大臣抬首细细看来,这两人俱是三十许人,身健体长,穿着一身三品地护卫服饰,相貌普通,神色淡漠,便是这般细细看来,转眼也可忘却的。
      挥手止了这两人的跪拜,凤曦指着这两人,只看向那些大臣道:〃这两人,右侧的宫岸乃是宫中内领的,自朕出征之后,除却妃嫔摒除等大事尚由朕回程处置,一应后宫之事,交由他还有另一人联合处置。左侧地颜回,掌握朕通过飞鸽传来的旨意,若有大事,须交予他通传与朕。这两件事,幕后都另有一人共处,以篆刻的天涯印章为信。〃
      这话一说,众臣子略一思虑,倒俱是觉得妥当,也不多言,只道陛下圣明等语。凤曦见着这事也是妥当安稳,便也不再多言其余,只责令一二,就是散了这内阁的小议。
      眼见着一干臣子俱是退下了,凤曦神色悠然,自亲手捧着那一盆素心惠兰,往那长宁殿而去了。
      那凤曦才是进了长宁殿,登堂入室,掀开湘妃竹的软纱帘帐,便是见着裴煦自捧着一卷书,悠然恬静,就不由浑身松懈下来,笑着踱到裴煦身侧,将那惠兰递过去,道:〃这新进的惠兰,素心细叶,绿晕其上,堪称极品,可是能得裴大人放下书册,一顾芳泽?〃
      听得这话,裴煦不由微微一笑,眸光温然,只放下书卷,略略看了那惠兰片刻,就是回转过来,道:〃那亲征一事,可是处置妥当了?〃
      〃一应布置,俱是妥当了。〃凤曦微微一笑,只笑着将裴煦耳侧垂下的发丝整理一二,便是道:〃我却是须看看,那周国瓜洲渡,究竟如何了。〃
      听得这话,裴煦淡淡一笑,却是说起别个事来。
      第十九章 大破瓜渡
      四时景致,夏景繁茂,最是宜人,只碍着热燥天气,使人越发得不喜夏日罢了。凤曦虽言道亲征,但走得却是水路,借的风力水流,端是清爽快捷,又得以赏玩佳景,极是惬意的。
      而那御驾亲征之事,原便是有了计算,借的这迟迟行来之意,不过三五日,便已是天下皆知。自然,那瓜洲渡两岸的夏周兵将,也俱是晓得的。
      踏着那江云城,那隋云身披盔甲,神色疲倦,只远远向那北边望去,只见乌云垂江,浪卷云天,大浪细波远远近近,卷成黑白灰的大片大片色调,只一眼看去却俱是白茫茫的云水。再三细看,只觉江面一片,丝毫不见那夏军形势,那隋云不由叹息一声,细细思量,却又是吁出一口气来。
      〃大帅,这些时日,眼见着江涛云卷,当地的居民俱是以为这乃是那大风将来之景,现下便是那夏帝御驾亲来,却也不能如何,大帅何须如此棘手?〃边上的一个军中主簿见得隋云形容消瘦不堪,心下不忍,只得上前来劝将一二。
      那隋云闻言,只呆立良久,方是转过眼来,叹息着道:〃张主簿何须如此安慰于本将,那夏帝凤曦,菁于兵马之道,又懂得知人善用,乃是将帅之上才,年仅十三,便是能驰骋疆场,破楚国,谋略高深难测,竟是将周蜀燕三国俱俱不得近前瓜分楚国之地。待得察觉之时,那楚国早是入了他手中。那燕国却也是一般。这般人物,本将怎能不忧心忡忡?〃
      听得隋云这一番话,身侧众人俱是无语相对,良久。。。那隋云的长子隋靖才是上前道:〃虽说是如此,但我等以逸待劳,小心谨慎。那夏帝隔着这天险之地,又能如何?若是忧思过甚。先前便是怯了形势,反倒是不妙。诸位将军、大人这些时日来俱是大战方歇,日日忧思,若是俱俱病倒,这江云城岂不是他人刀下鱼肉。任人宰割?现下那夏帝尚未前来,又有大风浪来袭,何不令兵将俱暂歇一两日,养菁蓄锐,以待夏帝?〃
      这话一说,众人思虑着俱是妥当,那隋云尚是筹算不定,当下里便是有一将军道:〃大公子所说甚是,眼下连日大战。虽有那轮休之说,但究竟还是言辞上的,何曾好生养兵?前日便是有十余士卒受不住这等重压。竟是做了逃兵,擅自入青楼。还杀了十来人。虽是按压下此事,但有此看来。现下却是不可不与那些士卒一个发泄松缓的机会了。〃
      此事十分重大,这里的将领主簿等俱是听过地,待得这将军说起,他们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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