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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向我开炮 大姨妈-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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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也答不上来。

  于是大家就都笑笑,只说,估计这个也不大可能。

  我心里想的是,等他好了,我当然得就该干吗干吗去。就算他没生病,那结果不也是一样的嘛。偶尔我甚至会有希望他慢点好的念头,这样我还好意思在他旁边看着他。

  如果他好了,忘了以前的事,也许我还能当个那谁。要是他记得了,那我又能是谁呢?

  快吃完的时候我已经把今高力强的情况说得差不多了。

  陈向阳点点头,笑了: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折了。

  我也笑了:其实我也知道医院多半不给,但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试试再说。钥匙在你哪吧?

  在。他皱了皱眉:其实我今也得去下。

  为什么?

  呆会车上说吧。

  我就明白了。吃完饭,开车载着陈向阳往高力强家开。他告诉我,这次工作组到外地的分支机构和关联企业去调查取证,结果意外地发现了高力强的一个马脚。

  我一听就吓了一跳:你……你刚回来的时候怎么什么都没说?

  

  因为最近经常听他说,所以多少也了解了个大概。知道这次系列内幕交易事件,主要清查目标是几个大股东联手控庄。只有陈向阳还有另外一个头头知道,不止如此。不过按陈向阳的话说,高力强很聪明,手脚干净,几乎可以说一点痕迹也没有留下。查了这段日子下来,就连这唯一知情者的注意力也都完全没在这上面了。陈向阳虽然没明说,我也能猜出来多半是他把方向引开的。特别是高力强生病,拿假,被他在工作组说成是对被调查大股东的回避,在公司又让大家以为是对工作组的回避。所以两边的人都没怀疑。我知道陈向阳的计较倒不光是高力强的计较。高力强只是不想告诉别人自己得病。他这种心态我能理解。陈向阳则还担心高力强的病会给大地联合秘密受调查事件雪上加霜,除脓拔毒是好的,但不能真正地伤了元气。我琢磨着他跟我说的,方方面面听起来,都象是这事马上就能这么揭过去了,谁承想竟然还有续集。

  他摆摆手:那时候,连我也没在意。有张票据他签字的,帐走得挺含糊。你不知道,这财务一支笔,我管事的时候都我汇终签批,我走了,黄姐顶上来,那就都她签。这是规矩。别的公司一般都一把手签,到高力强这,他嫌麻烦,当初修改通过财务政策的时候就是这么定的。他也知道我只有比他更严。我一看这单子是我还在的时候签的,完了还没我的笔迹,我也一点都不知情,就知道多半有纰漏。不过没太放在心上,只是偷偷把它闷了下来……

  啊?我大吃一惊,因为在公司呆过一段时间,知道做过帐的原始财务票据是跟档案一样重要的东西。以陈向阳的身份能办到不奇怪,但是万一被人发现了,那就……,我急了:你这样,太冒险了吧?

  他笑:没事。且不说这是陈年老帐,就被发现遗失了,也多半不会想到我头上。

  为什么?

  呵呵,他表情居然变得自嘲起来,摇摇头,笑笑不答。

  陈年老帐?这么说不是跟他那事没关系吗?我抓抓耳朵,都糊涂了。

  也对也不对。时间是那事之前的。陈向阳点着头好象挺佩服:你猜怎么着?这小子自己还真另搞了一手。我顺藤摸瓜查下去,今才发现的。我现在才知道上次你住院的时候我们吵起来,他说他压根就没想过把帐转回来是什么意思。所以,还是和那事有关。

  我开着车,听了这话直眨巴眼:……他连你都没告诉?

  对。连我都没告诉。

  到了高力强家楼下,泊好车。上楼的时候我想起上次来这的情形,闭了闭眼,好象就在昨天。

  你怎么了?陈向阳看我停步不前,在后面问我。

  呃,没事,我定了定神,赶忙往上爬,边慌乱地说:没事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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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上这来了。我深吸了一口气。

  站在客厅里有点失神。

  陈向阳自去书房里找高力强另办公司的相关资料。我把游戏机的线拔下来,缠好。操纵器理好。又把游戏碟翻出来,一张一张地选着。完了四下里找袋子或者盒子。路过卧室的时候,停住了脚。就象受了蛊惑一般,抱着机器靠在门边上。

  没开灯,借着客厅的光看着那张床。

  我觉得脑子里嗡嗡作响。

  象滚过一个炸雷,那天晚上在黑暗中的一切感觉又复苏了,有个地方忽然就变热了。

  好象一个强大的磁场吸引着我。梦游一样地放下手里的东西,走过去。

  先伸手轻轻摸了摸,然后就控制不住了,一下子扑了上去。

  打了几个滚。又使劲地闻了闻。

  过去的每一个触觉都借由着床单反弹回皮肤上,一遍一遍地变成可以倒放的镜像。

  我猛地冲动起来,血四处流窜找不到释放的地方,想压抑却反而奔腾地更快。

  我害怕了,跟自己说得离开这。可就象被魇住了一样,想喊却发不出声音。

  从来没想过会这么瞬间失控,欲望如雨突降,让我措手不及,难以抵挡。很难受,脑子里的镜头翻滚着,却又好象隐隐有种说不出来的享受,慢慢地混乱了。

  越想摆脱,那些混合的感觉就越要缠上来。象无数只手要伸到身下试探。

  跟自己挣扎着,就是爬不起来。

  到最后连这段日子帮他擦身的情形也跳出来勾引,可当时是心无邪念的。操!!!

  为什么现在……

  为什么要是现在……

  我紧紧地握住自己,不知不觉地只能在床上摩擦着,扭动着,低低地喘息着。

  我觉得自己好象睡过去了,现在是在梦里,但又好象只是闭着眼,正在彻彻底底地放弃着。心里挺难过。

  越想释放,就越是痛苦。

  舌头舔着嘴,嘴又张开来,迫切地想要吮吸住什么,却偏偏得不到。

  终于用仅存的意志咬了下舌头,巨痛让我立刻把手从下面抽了出来,弹跳而起,就往门口冲。

  王炮,你看看这个。我差点没撞着陈向阳,赶忙伸手一扶他肩膀。他手上举着的本子掉在了客厅的地上。

  对不起,没撞着你吧?我勉强笑着,他忽然怔住了。

  我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地上那个本子我见过,就是高力强搬家的时候被我无意中瞅见的那个。可这次它摊开的地方画着的不再是人脸猪身的我。

  我看了一眼,脸就急速变成了猪肝。那上面的我,比雪茄画我的时候还少了裆里的那块布。

  别看!我弯下腰去伸手按住,想抄起来扯碎。

  别!他喊了一声挡在我前面也抓在手里。

  这一下,猝然地我紧贴住了他,简直就是有一半伏在他弓起的身体上面。抢夺了几下,我才发现这个状况。他也发现了,浑身一僵。

  王炮……你……

  我再顾不上那个本子了,松开手,把他推开,心跳不规则得剧烈。

  他瞪着我。

  我也瞪着他。

  浑身上下烧起了熊熊大火。

  我心里有个声音大喊着:你别这样看着我,这是一个和前两次一样的误会!!!

  可我的人却走了过去,一把把他按在了墙上,毫不犹豫地把头低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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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把脸偏到了一边。

  我的鼻尖擦过他的耳朵,下巴就势靠在了他的肩上。

  我的胸口和他的胸口同时起伏着,都拿着劲,激流暗潜。

  没有人敢动一下。

  他的身体很僵。

  我努力地想把体内的豹子降伏,却觉得它越发地翻腾跳跃不休。

  你疯了。他哑着嗓子说。

  我……我想说什么,但喉咙堵住了。我下意识地把脑袋在他肩膀上使劲地暴躁地蹭来蹭去,耳朵能感觉到他脖子大动脉上的筋突突地跳着。

  我重重地撞向墙,一下,两下,三下……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手环住了我,拍着我的背,什么话也没说,就那么轻轻地拍了几下。

  忽然鼻子就酸了。

  我就这么头抵在墙上,一动不动地和他靠在一起。任由他的手在背上拍着。甚至最后摸了摸我的头。

  只有一刹那。从头到尾只有一刹那。

  时光倒流。

  太多过去的片段在脑子里一下子呼啸而过。炖猪说,佛祖一弹指有六十刹那。

  原来这一刹那有这么地难熬。

  王炮,他低低地喊我。

  恩。

  ……你上洗手间去自己……

  不用了。我闭着眼说:……你让我这样靠会。

  他点点头,拍着我,过了会说:你太累了。

  我嗓子一哽,过了好半天,才摇了摇头。

  过了这段……他说:过了这段,就好了。

  

  呃,……对不起。

  平息下来之后,我到厨房洗了把冷水脸,又不放心,还索性拿冷水冲了冲脑袋。出来了连打四个嚏喷,陈向阳吓了一跳,上洗手间抄了块毛巾扔我脑袋上,让我赶紧擦干,省得感冒。我擦着头,看他摊了一地的东西,坐在地板上翻找着。过了半天才整理好情绪,跟他道歉。

  他冲我笑笑,摇摇头,又低头继续忙活了。

  我也坐了下来,拉起搭在肩膀上的毛巾,手指轻轻地搓动着,出神。

  他忽然说:王炮,你有烟吗?

  啊?有啊。我没反应过来,随口答应。把烟掏出来,习惯性地抖出一根在上面,递过去,才猛地想起来:哎,你不是不抽烟的吗?

  他抽出那根,放在嘴里叼着,笑:以前抽过,还挺凶,后来戒了。

  我帮他点上火。自己也摸出一根抽上。上客厅没找到烟缸,倒一眼看见冰箱上顶着半截蜡烛头的盘子了,拿到书房,重新坐下,边弹烟灰边琢磨地看着这小截蜡烛。

  我说:那你今怎么又想起来开戒了?

  他沉默了一会,说:就是忽然想起来了。

  我一急:是不是因为刚才……

  不是。他打断我:是我……想起以前自己有段过得特浪荡,根本不想约束自己。那段现在想想还挺可怕的。人要是完全不想控制自己了,什么都由着性子来,那感觉……可真让人害怕。

  我点了点头,靠在身后的书柜上,喷着烟不说话。

  上次你跟我说,郝师兄的那八个字,我想了很长一段时间。他停下来,看着指间的烟:现在你知道什么叫心如猿猴了吧?这人的心思真是最难琢磨的事,这一秒和下一秒之间就能翻天覆地,自己又怎么能想到?又怎么能预料呢?可身子却重若石马,随你心念如何波动,这石马却是轻易动不了的。唉……,日想夜想,为之癫狂,那又如何?

  我……我不是……我想到自己刚才差点失控就一阵脸红。

  我没说你,我知道你不是。我是说我。你是心猿意马,我是心猿石马。他苦笑。

  我想了想他刚才的话,又说:不过我好象也是。

  你比我好多了。他安慰性质地在我肩上拍了一记:我想郝师兄的意思是,与其在这石马,不如放任心猿。否则心猿在石马里困着,这一生怕也出不去了……你上次不说他带你去那个洞吗?我觉得他解道的方法好象是反而行之的,很有些意思。离于爱者,无忧无怖。嘿嘿,我听你说了这个,仔细想了想,才明白……我才发现,无论从哪方面讲,原来娜姐才是我周围真正唯一能做到无忧无怖的人啊……我很佩服她……

  啊?我看着他直眨巴眼:可娜姐好象不大待见你啊?

  恩,我知道。他点点头:我以前……伤害过她。虽然当时我是无意的,但毕竟还是伤害了。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你们以前到底怎么回事啊?

  

  娜姐,恩,那时候她还叫卫蒙。我认识阳闻旭之前,他们就是好朋友……我不知道小蒙也喜欢他,因为阳闻旭当时有女朋友……

  陈向阳终于跟我提到了阳闻旭。而且我很惊讶地发现他竟然提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变得不再象以前一样紧张,不自然。相反,非常自若了。

  不知道为什么,今晚我很想跟人说说话……很想。他挠了挠头,叹了口气。看了我一眼:你侧面看真的很象他……我看你看得久了,都快忘了他长什么样了。脸模糊了,每次梦到了,知道是他,但就是抓不着。

  我摸了摸自己的腮帮子。

  他也靠在了书柜上,胳膊挨着胳膊,让我想起有天下午,他靠在我旁边的感觉。他仰头看着天花板,缓慢又清晰的声音在房间里响着。0CE2B29E7113649授权转载 Copyright of 惘然

  我第一眼看见他的时候,是全国高中数学竞赛上。我和他都拿了奖。他比我高一届。我听到他谈吐,就觉得这人很牛。陈向阳笑了笑:……过了两年,又在电视上看到他参加国际大专辩论赛。他长大了不少,台风辩风无一不佳,往那一站,什么话都不用说,我就已经很是倾倒了。结果因为他有不合宜言论,被中途罚下了场,但在我心里,他才是当之无愧的最佳辩手。后来填志愿的时候就三项都写的他的学校,我说什么都想再站在他面前,面对面的那种……终于如愿以偿,进去后打听到他换了系,我就也转了。这下我跟他同系同届,很快就成了朋友。

  我和他很谈的来,也很受他影响,还总是跟着他,他到哪我到哪。他的朋友就也变成了我的朋友,小蒙就是那时候认识的。大家在一起瞎玩,混得都挺熟。他这人待人很善,喜朋好酒,就是稍微有点持才傲物的劲,什么都不放在眼里。我想那是因为他太出色了吧。再就是有些地方有点偏激。这方面高力强跟他还真有点象,但比他厉害……到后来,我们关系越来越好,我就越来越把持不住自己。我对他已经不光是一开始的仰慕了……我想我是……爱上他了。

  我一震,忍不住侧过头去看他,他仰着的脸上看不出什么,但为什么声音里听起来这么无奈。

  ……我变得不再象我自己,嫉妒他的女朋友,拼命地想占住他所有的时间,甚至一切。我又想,没准这才是真正的我。我知道自己这样很不对,可我没办法。我想离他远一点,可每次努力过后,就反而离他更近。慢慢地,他看我的眼神也不对了。我看得出来,他也越来越喜欢跟我在一起,我们俩都挺痛苦,互相试探又互相折磨。但谁都没敢说什么,生怕自己表错了情。那真是一段让人倍受煎熬的时光。我们都那么年轻,总想着这只是一时半会的感情,会很快冷却,可原来……它竟然……可以持续这么多年。

  我心里掐了一下,陈向阳问我要过17岁时候的照片,又说是高中就遇见的,这么算下来,怎么的也得有10几年了。

  真是很长了,赶上北伐战争加十年内战了。

  

  他眼睛看着虚空中的一点,苦笑了:后来还是他先忍不住了。他下了决心跟我在一起,跟女朋友分了手。当时的几个朋友都很吃惊。最吃惊的是小蒙。他想做手术,大家都知道。他也不从来不掩饰。但我不知道的是,原来他也喜欢阳闻旭。他是一直以为阳闻旭不是才按着没说坦然地做朋友的。结果这事揭开没多久,小蒙就辍学去广州了。我们都以为他是象他说的,搞乐队去了,谁也没往其他地方想。我们也想不了别的,就光顾着在一起了。那是真正的恋人一样的生活。只是谁也没明说过。他是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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