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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30.青竹桃花少年行派派小说780-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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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行歌問道:“阿臨,你果真洠в性惯^我?”

  雲煙皺眉道:“我說洠в芯蜎'有,何須騙你?”心中微怒,哼了一聲道:“要是不信就別問我。”說完便開始後悔,路行歌聽了必然會拂袖便走。

  可是,此次路行歌居然絲毫不惱,微微一笑,看著她道:“阿臨,以後我再也不氣你了,我們打了七年,難道還不夠麼?”他緩緩走到雲煙面前,輕輕拉起她的左手,將那半截衣袖放在她的手中,說道:“有一樣功夫在下一定不敢與阿臨比的。”雲煙看了他一眼,問道:“什麼功夫?”路行歌低聲笑道:“針線功夫。”雲煙看看手中衣袖,大怒道:“難道我雲煙只能和你比針線功夫才能贏麼?”見她發怒,路行歌緊緊握住她的雙手道:“非也。在下只是想請阿臨幫忙補上這截衣袖而已。”

  雲煙一愣,男子的衣衫只有最親密的人才補得,這樣親密的事情路行歌竟然拜託自己。她心中百轉千回,蓮生的話在耳邊響起“你們二人誰也不願為對方低下頭來,真是傲的可以,卻又傻的可以。事情已經簦У竭@種地步,終得有人先行伏低認輸才行”,路行歌已經低頭,那麼自己呢,自己該如何是好?

  路行歌從未覺得等待這般讓人受盡煎熬,雲煙一言不發,他的心漸漸沉了下去,忍不住低聲喚道:“阿臨?”

  雲煙全身一震,不敢看他,顫聲道:“讓我想想,行歌,讓我好好想想。”

  路行歌見她如此痛苦,心中竟泛起從未有過的憐惜之情,執起她右手道:“不用急,我已等了七年,便是再一個七年也是等得的。”他心中苦笑,路行歌何時變成了如此心軟卑微之人?
  雲煙眼帶歉意。路行歌自嘲一笑道:“阿臨莫要說抱歉,今晚除了我想聽的,其他的話都別說,一句也別說,否則我也不知我會做出什麼事來。”

  雲煙抬眼看他,路行歌嘴角微勾,雙目幽深,神色淡然,她卻知道,這時的他一定言出必行。

  兩人攜手回到屋中,只見長樂坐在床上笑嘻嘻地與蓮生枺鞒丁

  歐陽雲上前一禮道:“多謝路先生救小女一命。小女頑劣,若有得罪之處,萬望路先生不要與小孩子一般見識。”路行歌冷哼一聲道:“我路行歌難道是輸不起的人?雲公子不用激我,就懀@丫頭有騙我一時的本事,如此美木良材我怎捨得毀掉?”長樂立馬謝道:“多謝路前輩大人不小人過。您也不必責罰,長樂一時眨ぃ缫鸦诘媚c子都青啦。”路行歌見她搖頭晃腦,不停歎氣,小臉上滿是悔不當初的神情,忍不住問道:“你為何後悔?”長樂臉色一正道:“路前輩醫術高明,卻因長樂胡簦В襻嵩俨恍嗅t,不知多少人會因長樂此次胡簦适Я酥尾』蠲臋C會,我……我真是後悔的很。”

  路行歌靜靜看她,越看越喜歡,臉露笑意道:“要我路行歌再救人也非難事。”長樂連忙問道:“怎麼辦?”路行歌道:“我門中有個規矩,徒弟可向師傅求一事,若是你願做我的徒弟,自然可求我從此以後再行醫救人。”他見長樂微微蹙眉,轉頭望向歐陽雲,嘴角一勾道:“天下間值得我路行歌救治的人本就少得可憐,你今日若能幫我絕了這麻煩的事情,我還感激你呢。”長樂心中百般思量,路行歌無論武功還是智侄际琼敿獾模_實是天下間最厲害的師傅,能做他的徒弟不知是多少人心中夢寐以求的事情。可是若是成了他的徒弟就得跟歐陽雲與蓮生分開,她如何捨得?何況他們一家仇家甚多,要是自己獨自離開,歐陽雲與蓮生他日遇難,豈非鞭長莫及,難施援手?

  她不知不覺望向歐陽雲與蓮生,歐陽雲微笑道:“不用顧及太多,你自己做決定吧。”路行歌見他果然遵守諾言讓長樂自己定奪,立時對他好感倍增。

  長樂從床上下來,在路行歌面前跪下,恭恭敬敬地給他磕了三個響頭道:“長樂拜見師傅。”
路行歌大樂,一把將她抱起,哈哈大笑道:“好徒弟,好徒弟!為師答應你,以後行醫救人!”他轉頭對雲煙道:“阿臨,你可為我高興?”雲煙點頭道:“自然為你高興。”

  長樂卻道:“師傅難道不想知道我要求你的是什麼事情?”

  路行歌奇道:“我已答應你以後行醫救人了啊?”

  長樂狡黠笑道:“師傅的確答應了,卻不是徒兒開口求的。”

  路行歌一愣,盯著長樂道:“我一日之內竟兩次招了你的道。”說話“哈哈”一笑,自己也覺得不可思議。長樂眨眼道:“非也非也,是師傅大意了。”

  路行歌笑道:“為師大意了卻便宜了你這頑劣的徒弟,你那要求待會兒再說不遲,為師要給你講講我們師門的事情,這可與你要提的要求大有關聯。你跟我來。”

  兩人挑了一間空房。待長樂坐定,路行歌開始緩緩說道:“長樂,你記住了,本門的創派祖師叫做韓滄浪。我派洠в忻郑瑲v來誰做掌門便由誰來命名,韓滄浪的‘滄浪閣’便是我派的第一個名字。”

  長樂撇嘴道:“我本以為那個逐出師門的規矩已經夠怪了,想不到還有更怪的。”

  她說這這大不敬的話,路行歌也不惱,卻問道:“你可知道為何有這樣的規矩?”長樂猜不出,大感好奇道:“為何?”路行歌說道:“因為本派還有一個規矩,徒弟必須青出於耍麆凫端{。”長樂點頭道:“若非如此那就一代不如一代了,祖師這個規矩倒是定得合情合理。”路行歌看著她似笑非笑道:“合理?那我問你,怎麼樣才能知道是否真的青出於耍鴦凫端{?”長樂答道:“最簡單的莫過於比試比試。”路行歌淡淡道:“祖師有命,徒弟須得贏了掌門才能承其衣缽,所以,本派前前後後共有四位師傅被徒弟殺死,一位師傅被徒弟終生軟禁,這個唯一洠П粴⒌簦艚K老的便是祖師韓滄浪。”

  長樂倒吸一口冷氣,叫道:“難道你要我殺你?”

  路行歌道:“弑師於別派是罪大惡極的事情,在我派卻是最尋常不過的事情,甚至可以說我們學武習志褪菫榱诉睅熥鰷蕚洹!

  長樂盯著他道:“既然弑師是再尋常不過的事情,那背叛師門也算不得什麼吧?我不想濫殺無辜,請恕長樂洠в懈7肿雎非拜叺耐降堋!闭f完只等路行歌大怒。

  哪知路行歌竟笑道:“你是我路行歌選中的徒弟,即使殺了我還是我的徒弟,若是你能殺了我,不就證明我路行歌的徒弟青出於耍麊幔课乙菜阒斪褡鎺熤恕3俏宜懒耍駝t你以後拜誰為師,我便只得遵照祖師定的規矩找他比試比試,若是贏不了我,又有什麼資格搶我的徒兒?”

  長樂一聽大怒,這是什麼變態的規矩,本以為路行歌是個有智之士,想不到竟是如此迂腐不講道理!

  路行歌見她滿臉怒氣,哈哈一笑道:“你怎麼不問我這代我派的名字?”

  長樂皺眉道:“總是‘行歌’什麼的吧?”

  路行歌自嘲一笑,搖頭道:“梅木居,這代叫梅木居。你一定要記住,掌門叫梅木夫人,以後聽到她的名字,心裏至少馬上要有三個對付她的計郑慌c她對敵至少事先要想好六個逃跑的計策;若是聞到她的梅香便要準備至少九種能夠立刻死去的法子。”

  長樂道:“你竟不是掌門?這世上居然有讓你如此顧忌的人?梅木夫人到底是什麼樣的人?”

  路行歌笑道:“不生氣了?”

  長樂看著他,認真地問道:“師傅,你洠в袣⑺捞珟煾凳遣皇牵磕闶瘴覟橥讲皇窍胱屛覛⒛闶遣皇牵俊

  路行歌目光慈愛地看著她,歎息一聲道:“路行歌從不殺人,路行歌的弟子自然不會被他逼著殺人。”長樂心中大定,卻被他那悲傷情緒嚴重影響,心中似被灌進冷風,一見他臉上的悲痛神色竟覺得世界末日也不過如此。她突然覺得心口一陣疼痛,口中甜膩。

  路行歌回過神來,見她口吐鮮血,連忙幫她定住心神,口中說道:“別怕,今後修習了本門心法便可不受影響。”他只當她年幼,口氣不覺有些寵溺。

  長樂知他不是故意,努力扯動嘴角,說道:“師傅,你多給我說點我派的事情。”路行歌見她善解人意,心中對她更是喜愛,說道:“你且自己吖Γ媚慵业臍W陽心法也是好的,我再給你說我派的事情。”見長樂瞪著他,路行歌微笑道:“你家的事情我自然知道,我路行歌豈會看重那些世俗禮教?不用大驚小怪。”長樂此時對他好生感激,他是雲煙之外第二個不當他們是異類之人。

  屋裏光線越來越暗,路行歌挑了挑燈芯,繼續道:“我所知道的本派之事全是你太師傅告訴我的。每代掌門如何擊敗前任取得掌門之位元洠в腥魏斡涊d,那些殺了自己師傅的人自然不會把自己殺人的法子交給自己的徒弟,所以自祖師韓滄浪以來,掌門的事蹟從不做記錄,留下的也只有一個名字而已。傳到上一代,你太師傅的師傅名叫肖天卷,座下有你太師傅和梅木夫人兩個徒弟。後來肖天卷將你太師傅驅逐,只留梅木夫人,意欲傳她衣缽。”

  長樂想了想道:“那太師傅定比梅木夫人強些,否則留下的就是他了。”

  路行歌道:“你錯了,梅木夫人後來與你太師傅鬥了三次,三次皆敗。而且,師傅選擇傳承自己衣缽的人並非只看武功智郑瑥哪撤N意義上來說,他們選的是終結自己性命的人。雖然死亡不可選擇,掌門卻至少可以選擇讓誰來殺死自己。”

  長樂搖頭道:“我不明白,為何那些死去的掌門都那麼老實的教一個將來要殺掉自己的人?”路行歌道:“我也問過師傅這個問睿瑤煾嫡f,若是洠в斜臼聫淖约簬煾瞪砩系玫阶约合胍獙W到的枺鳎沁@樣的人自該被淘汰掉。所以,讓一個知道你會殺他的人乖乖教給你他的功夫本身就是一種試練。”

  長樂點頭道:“就像扮豬吃老虎。”

  路行歌道:“最終梅木夫人贏了。她殺掉了前任掌門,證明自己青出於耍醽硭龜y掌門之命要師傅聽她號令,師傅不肯,兩人鬥了幾次,最終她洠荇Y過師傅。”

  長樂從他言談間感覺那位“太師傅”很不一般,便問道:“那太師傅是很了不得的人吧?”

  路行歌道:“除了韓滄浪和梅木夫人,你太師傅便是你要記住的本門最後一個人物——臨卿君。”

  長樂喃喃道:“太師傅姓臨?”

  路行歌意味深長道:“不錯。姓臨,臨煙的臨。”

  長樂眼中一亮;叫道:“她是雲姑姑的……這個……這個……”

  路行歌道:“你太師傅是個美男子,是你雲姑姑母親的親生兄弟。”

  長樂拍掌叫道:“難怪師傅處處克著雲姑姑,難怪雲姑姑那麼厲害卻還是會輸給你,原來你早就知道她的武功路數。你對她可謂瞭若指掌,她卻被你蒙在鼓裏。”雲煙輸得好慘!長樂怪叫道:“哎呀呀,師傅你好奸詐!”

  路行歌哈哈大笑道:“本門中人哪個不是心思細膩、機智善郑羰巧倭诵难圬M不早就被人害死了?”長樂心道:“明明就是奸詐,到你那裏卻成了‘心思細膩、機智善帧仪票鹃T詭辯的功夫才是天下第一。”她對那太師傅臨卿君真是好奇不已,連忙問道:“太師傅既然是臨家的人,又怎麼會入了本門呢?我看雲姑姑的架勢,覺得臨家應該是很厲害的呀。何必要去學別人的功夫?”

  路行歌嘴角一勾,語氣竟有些嘲諷:“臨家重女輕男,你太師傅從小就被抱到別處養育,臨家只看重你雲姑姑的娘親,哪有功夫管他?他被肖天卷看中,帶會碧空島,成了本門弟子。你太師傅心高氣傲,發誓絕不練臨家丁點兒武功。他也討厭女子得很,與你太師叔梅木夫人最不對盤,一直鬥到他去世為止。”長樂心道:“太師傅被逐出師門,梅木夫人搶了他掌門的位置,怕是他一生最大的恥辱了。”路行歌說道:“梅木夫人當了掌門,後來與你太師傅鬥了三次,三次皆敗,但是你太師傅終究洠墚斏险崎T,若是梅木夫人是男子還好,她身為女子更是讓你太師傅心中鬱鬱。”長樂感慨道:“太師傅因為是男子被臨家厭棄,後來爭奪掌門之位卻又輸給了一個女人。他一直活在‘不如女子’的陰影中,心中定然難受得很。”

  路行歌點頭道:“你太師傅一生中有兩大遺憾,一是將掌門之位輸給了梅木夫人,二是洠茉谂R家人面前揚眉吐氣,讓他的母親後悔拋棄了他。”他想起臨卿君去世前喃喃道:“我這一生有兩大憾事,一是臨家,二是掌……”

  長樂問道:“所以師傅才在太師傅去世後馬上去雲山竹海找雲姑姑?”

  路行歌低笑一聲,說道:“原本打算找臨家人晦氣,想不到臨家的傳人卻是個小丫頭,武功不錯,性子也好玩得緊。”

  長樂促狹道:“所以師傅就戲弄人家,這一戲弄還上了癮,糾纏了整整七年。”

  路行歌盯著她,神色古怪道:“若非親眼所見,我真不相信你只有六歲!”

  長樂臉上一紅道:“誰叫你不害臊,淨給我講這些風流往事。”路行歌看她的眼神更古怪了,長樂大感吃不消,深怕他把自己當成了妖怪,忙問道:“師傅要為太師傅打贏臨家的傳人,還要為他搶回掌門之位,對不對?”路行歌雖然心中奇怪,卻還是順著她答道:“你只說對了一半。要為去搶回掌門之位的不是我,是你。”

  長樂大叫了一聲道:“什麼?怎麼會是我?”
  路行歌解釋道:“若不是梅木夫人被你太師傅用計發下毒誓有生之年不得迫害於我,在我神功未成前,她早已殺我。”他哼了一聲道:“梅木夫人自然明白若是我神功一成,定會去搶回掌門之位,她便乘機逼師傅要我發下毒誓,有生之年不得覬覦掌門之位,作為不殺我的條件。師傅雖然為我求得了喘息的就會,卻讓我無法再為他了卻心願。”

  長樂歎息道:“所以你就要我來辦這件事情?”

  路行歌柔聲道:“讓你小小年紀便擔起著千斤重擔確實有些為難你啦。但是梅木夫人何等人物,我若是不早早挑選一個出類拔萃的傳人,又怎能與她抗衡呢?”長樂神色平靜,卻又略帶倦意,盯著他緩緩說道:“我不喜歡攪進這些江湖恩怨,我只想高高興興、簡簡單單的過一生,師傅,你懂麼?”

  路行歌看著她,恍惚中好像看到了臨卿君。那天,他靜靜地站在月光下,神色平靜,眼中是長途跋涉後期待長久休憩的倦意,他說:“行歌,為師有些倦了,也許找個有山有水的清清之地簡簡單單的活著會更開心。這世間的名利費盡心機得到手了又如何呢?行歌,你懂麼?”

  路行歌靜靜看著長樂,搖搖頭,歎息一聲道:“也罷,那掌門之位由陰瞩r血鑄成,師傅何等清雅之人,我便是為他奪了回來,他也不會喜歡吧。而且師傅的遺憾未必是掌門之位,也許是洠苊皂樀膭倭四切┡肆T了。”他笑了笑,對長樂道:“師傅待我那樣好,我自然要青出於耍彝絻焊貌攀恰!

  長樂心中大震,顫聲問道:“師傅,你為什麼對長樂這麼好?”

  路行歌盯著她的眉眼道:“你和你太師傅很像,乍看一下不覺得,但是有時候說話的神情和氣度真是像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難怪我第一次見到你心裏就很是喜歡,這便是我說的咱們之間的師徒緣分。”話剛說完,卻聽得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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