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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穿越之炮灰男配 作者:小荷采叶(晋江vip2014-11-12完结)-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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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草房了。
    从原主的记忆里,张虎了解到这间房子大概是原主父母留给张虎唯一的财产了。记忆里,张虎的父母都是地地道道的农民,原主是他们的老来子,所以,即使这个家条件并不怎么样,但两老对张虎也是什么都迁就的,也因此养成了张虎有些冲动,骄纵,自以为是的性格。
    本来这个家的经济条件也就那样,说不上什么好坏。够温饱就是很不错的了,毕竟这是一个战火纷飞的年代,没有受到战火的波及,没有被饿死,就已经是很不错的了。像其他农户一样,日子的好坏都得看老天。只是,前一段时间发生的一件事,让原主倒也和乐的家庭破裂了。这件事的结果直接导致了原主老父老母的去世。而这件事的始作俑者便是小说的主角张德顺。
    记忆里,张德顺一直是原主的好兄弟,同时也是原主敬佩的大哥大,两人是从小长到大的哥们儿。主角张德顺是个孤儿,十几岁时父亲因病去世。张德顺从小就有着干一番大事业的雄心,可惜,一直苦于施展的机会,直到看起来很有涵养的汪政委汪泽的出现。
    就在好几天前,汪政委带着两个保护他的革命战友负伤来到了这个偏僻的小山村。汪泽汪政委本来是打算去县城筹粮的,前方战事吃紧,钱粮物资短缺,上面不得不四处派人筹粮。汪泽,就是其中的一个。
    只是,这个战乱的年代,粮食,金钱何等的重要,王泽不仅四处碰壁,没有筹到钱粮,还暴露了自己的身份。无法,汪泽只好一路跑到了这里,暂时在这儿养伤。
    汪泽在养伤的期间,也没有停止对自己信仰的宣传。很快,汪泽几次煽情的,令人心涌澎湃的演讲吸引了本就想建功立业,扬名立万的张德顺。两人很快就相谈甚欢,短短几天,就相互引为知己。
    本来,这也不关原主的事儿。事情偏偏一波接着一波发生了。在进一步深层次的交谈中,王泽先是深刻地表达了自己对前方战士们的担忧,以及自己的忧虑。接着,无意识的说出自己无法筹粮的无奈,愧疚等。
    张德顺一听这儿,立马就热血上头,拍了胸脯保证能帮忙筹到粮。
    张德顺筹粮的方法,先是号召村民捐粮。可是村民们有的自己都吃不饱,哪会有多余的粮食。当然,除了张虎这个身体的原主外。要说这原主也是个好事的,热血冲动的,再加上对张德顺的盲目信任,原主不顾自家老父老母的劝说,硬是捐了家里一大半的存粮。让老父老母气出了病来。
    可是事情到这儿,还没结束。光村里捐得那一点儿粮食,根本就不够。于是胆大冲动的张德顺,把注意打到了这村里唯一的地主家钱家。
    张德顺在村里年轻这一辈儿还是很有号召力的。纠集了好几个汉子,当然包括张虎这身体的原主,名目张胆的抢了地主家的粮食,还搬空了不少的好东西。
    还在欢呼高兴地这一群人忘了,人都是有报复心里的。钱地主也不是那么好惹的。待张德顺几人一走,钱地主立马就拿钱贿赂了县上的民兵。
    民兵再怎么不中用,可也是有几杆枪的。威吓村民们,还是可以的。
    事情的结果可想而知,吃亏的永远都是百姓。钱地主最终拿回了自己的东西,也是借着这个名头,张地主趁机挨家挨户的搜粮,所到之处如蝗虫过境一般。特别是出头抢粮的几家,钱地主是不仅抢东西,还把人往死里打。张虎这个身体的原主因为反抗差点被打死。心疼儿子的老父老母,因替原主挨了几下毒打,最终没坚持几天,就身体病逝了。
    张德顺也被打了,只是有一个能说会道的汪政委,挨打得倒也不是很严重。
    原主性格虽然不是太好,但也很是孝顺的人,虽然经常对老父老母的唠叨有些不耐,但却还是很注重父母的。老父老母的死对原主来说真的是一个很沉重的打击。一时间,愧疚,抱怨,自责,悔恨等复杂的情绪,充斥在了原主的心头。连带的,对一向很是崇敬的德顺大哥也有些了不满。偏偏,事后,张德顺还一脸无事样,一点儿愧疚也没有,说什么死得其所,有意义,是为伟大的事业做贡献。本来就有些隔阂的原主,心里对张德顺就更加不痛快了。
    面上两人虽仍旧那样,但终究是在心里埋下了根刺。也是由此开始,原主开始慢慢地走上了炮灰的路。
    回忆到此,而被打得受了伤的原主一直躺在在家养伤,就在昨晚,张虎穿越到了这里。看着家徒四壁的房子,张虎才了解到原来东西是被钱地主和那些民兵给抢了,所有才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第3章 刘芸的苦

刘芸是个童养媳,是主角张德顺家的童养媳。刘芸是一家从老家一路逃难来到这儿的。因为一路上到处都是战争的炮火,刘芸的父母最终选择在这片少有战火的地方安顿了下来。
    很不幸的是,一年时间都没到,刘芸的父母最终因劳累,营养不良等多种原因去世了。可怜留下九岁的刘芸和四岁的刘田,让这一对幼小的儿女无依无靠。
    那时候,张德顺的寡母眼见儿子渐渐长大;不知怎的,就突然操心起了儿子未来的婚事。要说张德顺的母亲也不容易。就她一个寡母的一路不知吃了多少苦才拉趁着儿子长大。他们家的条件比村里一般人家还要差上很多,日子过得也很是不易。这家里的余粮也没剩下多少。
    一想到儿子万一没钱讨媳妇,以后打光棍什么的,这张老母就坐不住了。她思量着,早娶和晚娶都是一样,还不如趁这会给儿子早早定下来。随后,张老母这心里的小算盘就打的啪啪响。要说张老母,也是有些精算的,不然,也撑不起这个家。
    思量了好久的张母,就把这算盘打到了刘芸的身上。刘芸虽是个哑巴,但干起活来却是个好手,别看这骨架小,没几两肉的,力气却不错。虽比不上男人,却比一般女子要大上几分。不仅人勤快,而且长得也很是清秀,看着比村里的女娃要清秀几分。
    刘芸的这些优缺点儿恰好都符合了张母的要求,儿媳是个哑巴,性子看起来也是个软和的,好拿捏,就算不好拿捏,就这一个哑巴,也翻不起多大的浪。长得看着也不错,张母也舍不得委屈了自己的儿子。
    当然,也不得不说,张德顺张老母的算盘打得精。那时候刘芸父母刚去世不久,家里的余粮也就够姐弟两个几天的日子。就在姐弟两没粮的日子里,张母上门了。这张母硬咬着牙,拿出了些许余粮,以童养媳的名义收养了刘芸。再用那三寸不烂之舌,说服了刘芸说是会将其弟送去了镇上当学徒。
    有些懵懂迷茫的姐弟两就这样被张母给忽悠了,其实,张母暗地里是将刘田卖身给了人贩子,至于卖到哪儿,这就不是张母所关心的了。当然,这样的事情,张母,这老人精做得是人不知鬼不觉的。算一下,进出的钱粮,张母是不仅没亏,反而是赚了些许银钱。同时在这儿村里,张母还赚足了好民声。总之,这买卖,张母做得绝对是不亏。
    春寒秋去,已是四年了,刘芸的日子,其实过得并不好。在这四年里,张母就像是残忍的剥削者,压榨着刘芸的身上的血肉。
    其实,在农村,童养媳的日子大抵都是很难过的。只是刘芸却因为是个不能说话的任人揉搓的哑巴,所以过得更是连猪都不如。人的劣根性如此,大抵都是欺善怕恶的,张母这一地道的农村寡妇更是精于此道,将这一劣根性发扬得更甚。
    刘芸一天的伙食永远都是一碗稀饭,一天两餐,永远都没填报过肚子。喝完了粥,她就得继续干活。有时候,刘芸觉得自己连村头老李家门口拴着的老黄牛都不如,那老黄牛,虽然一天到晚累得半死,但至少不像她,它至少可以不用饿肚子啊。
    整整四年里,刘芸的手脚已经粗的不能再粗了,原本还算细腻的手脚,现如今早已硬邦邦的一块一块的,脚上皲裂形成的口子,手上磨出的老茧,干裂的黝黑的肤色,让人惨不忍睹。唯一好点儿的估计也就刘芸那一张脸可以看得过眼,嗯,虽然很黑。
    每天早上天还没亮,刘芸就必须早早的起床,然后,给自己未来的婆婆,男人,烧水做饭。等伺候好他们之后,刘芸才能也只能喝一碗只有几粒米的稀饭。然后,刘芸才真正开始了她忙碌劳累的一天。挑水,施肥,种田,喂鸡,做午饭,插秧,放水,锄草,洗衣。。。。。。无论是严寒还是酷暑,无论是例假还是生病,刘芸一刻也不能停歇。饿肚子,打骂,早已是家常便饭的事情。
    后悔当初卖身当童养媳的决定吗?要是能够逃走该多好啊。这一念头,一旦在脑海中滋生,刘芸就挥之不去。可是,也只是偶尔受不了的时候,才会想想。生活的苦难,谩骂责打,压得刘芸喘不过气来。麻木,像所有生活在最底层的劳动人民一样,刘芸早已麻木了。
    这一天,刘芸像往常一样,天还没亮,就从柴房里起床。淘米,烧水,择菜,打扫屋子这些活,刘芸做得顺手,做得轻巧,她不能把正屋里的那个男人吵醒。
    这些日子,刘芸的日子过得比以往要好一点儿。原因就是正屋里的那个看起来比较斯文的男人。用张老母的话说,这就是贵客。张德顺的寡母,一向惯会做体面活儿,在外人面前,她绝对是一个善良的慈爱的婆婆。
    谁又会想到,这是一个面慈心狠的老人,就连张德顺这个亲生儿子,也不知道他的母亲会有那样不把人当人看的很辣的一面。
    拖汪泽汪政委的福,刘芸这几天是有史以来吃得最饱的几次。身上被掐,被打的伤痕也少了好些,重活累活,干的也比以往少了一些。
    西边破旧的小房门打开了,正擦着桌子的刘芸很是奇怪,婆婆今天怎么起得这么早,要知道平时,婆婆不到太阳晒屁股,是绝对不会起床的。只是这些,刘芸也只是想想,她依旧低着头,继续着手上的活儿,不敢露出一丝的懈怠。
    “米淘好了吗?水烧了吗?这桌子,你可得好好擦干净了,别想糊弄老娘。看看,看看,还不快干活,擦完了,就马上给老娘去煮饭去,快别磨蹭了,这是想偷懒怎么着,还不快干活去。”
    在张母不阴不阳的低语中,刘芸不自觉地颤了颤,赶忙就做完了手上的活儿,匆匆忙忙地便往灶上走去。
    看着懦弱胆小的,一声不吱的刘芸,张母对自己的手段很是满意。这面子,里子,她可全都有了。从刘芸来之后,家里的活儿,她就再没沾过手了,舒舒服服的东家走走西家串串的,比起村里其他老人,她这日子过得那叫一个舒坦。
    刘芸正在灶上忙活着,张母突然走了进来,道:“今天饭多煮点儿,记住了?”见刘芸仍是愣愣的,张母就有些不愉地说道:“哑巴,就是哑巴,屁都打不出一个来,真是晦气。”
    说着,张母就骂骂咧咧的走了。刘芸心里知道,婆婆估计又是遇上了什么不开心的事儿,所以到她这儿撒起来了。还好,这次没有动手,这是骂几句而已。估计是和粮食有关吧,刘芸心里这样想到。昨晚,她隐隐约约听到那个男的和婆婆说送饭什么的。估计婆婆是为这事心里不痛快,不然,一向节约省粮的婆婆今天怎么会让她多煮些饭呢?
    要知道,在这个家里,张母对粮食看得极重。每天做的饭都是有定量的,多一点儿,张母就会骂人什么的。
    走在偏僻的村间小道上,她像以往一样,低着头,弯着背,快步的走着。只是此时的刘芸心里并不平静,有些忐忑,有些不安。
    刘芸,其实是一个心里极度自卑的女人,她是个哑巴,她是个没有人权的童养媳。她总是习惯性地怕见生人。像以往,刘芸虽也外出,但总是来也飘飘,去也飘飘的,像是村里从没有过这个人一样。
    可是,这一次,却不一样,她要去见一个人,还是一个男人。
    村里几户闹事的人家的粮食都被钱地主家给抢了,只有一家幸免于难,就是主角张德顺的家里还有些存粮。
    一向自诩讲义气的张德顺,又怎么会自己一人吃独食呢?于是,大手一挥,决定拿出自家粮食分给兄弟们。其实,张德顺家,也没多少粮食。分下来,也就一家几天的粮食,就没了。可,毕竟,这是一份心意不是?
    虽说,为此,张母心疼了好久,可一向为儿子考虑的张母虽说不懂什么大道理,但听那读书人汪政委也说,这样对儿子有好处,于是,咬牙就同意了。
    张德顺的几个兄弟家,也都送去了。就只有几家路远的,张母不乐意跑几次老远的路,虽说爱听别人的奉承话,但终究是这些年的懒劲犯上了,就想让别人去。儿子和汪政委还有大事相商,张母想来想去,就只好让刘芸这个哑巴去送粮。
    其实,刘芸毕竟是一个女子,独自去见外男终究是有点不便,但这是在村子里,真要说起来,也没那么多讲究。
    刘芸,虽是个哑巴,但比划一些简单的手势,别人还是能看懂的。很顺利的,就差一家,便送完了。这最后的一家,是村最里头家的张虎家。
    想到张虎,刘芸有些怔了怔。
    来到这里张家村快有五年了,除张德顺一家人外,刘芸最熟的恐怕就是张虎了。
    记得刚来村里的那会儿,村里的人都对他们一家避之不及。一听他们是逃难到这儿的,村民们就马上流露出一种似有似无的优越感,好似是高人一等般。
    胆小敏感的刘芸又怎么会不知道村民们眼神里的防备和鄙视。可是,她真的很饿,很饿很饿。
    村民们是朴实的,同时也是很冷血麻木的,没有一人可怜她。映像里,只有那个叫虎子的小哥哥会偷偷的带几个粗粮馒头给她,即使很冷很硬,但至今,刘芸觉得依旧很香。
    后来,她成了张德顺的童养媳,每天活干不完,这些她以为自己早快忘了,没想到不知怎的,会突然想起这些。
    其实,以前,两人也见过几次,只是那时,一般张母,张德顺都在场,而两人也真没什么好说的。所以,两人对对方也都没啥印象。也不知怎么的,她会想到这些。诶,大概,是当时,他给她吃的这一份恩情吧。
    没想到,他的命也这般苦,是不是,这世道,好人都没好命呢?

   第4章 相见

小院里,简陋的泥草屋前,张虎正在收拾着一些柴火。从应该是原主的记忆里,张虎了解到这个空间应该是类似于以前自己所在空间的平行空间。从历史上有记载以来,直至唐宋元明,这个空间所有的大事,原主记忆里所有的一切,都和张虎以前的空间一模一样。
    而历史便是从明灭亡开始出现了分叉,没有清军的入关,是汉人齐太祖推翻了暴君的统治,建立了齐王朝。从齐太祖的著名事件中,张虎可以确定,齐太祖便是一个意外,一个穿越的意外。然而,历史的轨迹终究是回归到了原来。
    和清王朝一样,齐王朝统治了中国近两百多年,终究还是败在了洋人的炮火下。和慈禧同名的垂帘听政的太后终究是成了亡国太后,同时其在位期间签订了一系列的丧权辱国的条约。
    惊人相似的历史轨迹,这不得不让张虎感叹。国大党推翻了*的齐王朝,可是却并未完成祖国统一,驱除鞑虏这一历史任务。而是与内部党派争权夺利,其中以社民党争夺尤为激烈。
    党派林立,国土四分五裂,内战不断,西方列强虎视眈眈,国之危诶,这便是现在中国的写照。
    想想这些,张虎也是无奈地摇了摇头,就他这一小老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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