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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北斗第八星-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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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明日午时,我在村正武馆恭候。”说完这话村正菊叶就扬长而去,弄得天闲莫名其妙。
  “她这算什么?自说自话啊?”搞什么,今天先是谢雅莫名其妙决定提前结婚,接着语姐用心电传音拿自己开涮,现在又弄来个神经有问题的女人,真倒霉!
  “天闲,你要知道,这是在瀛洲,如果你明天不去,就会被整个瀛洲武术界唾弃的。”仇莹好心地解释道。
  “那又怎么样?他还能咬我?”天闲才不把那些只是懂起哄的武者看在眼里,真正懂得武道之人,绝不会因为他人拒绝挑战而小看别人。
  “难道你一点都不在乎吗?”仇莹以为男人都是视名声如性命的人,特别是在漂亮的女人面前,这会儿四周的美女可不少,天闲居然会拒绝挑战?实在出忽意料之外。
  果然天闲的话刚说完,周围就投来不少鄙夷的目光,看得玉蟾很是不忿,反是当事人天闲自己无所谓。
  “无聊,晚上还要开夜工。玉蟾,陪我去睡会儿。”说着就这么亲热地拉着玉蟾的手扬长而去。
  “天闲,你为什么不答应她?”玉蟾的房里,天闲正舒服地将头枕在玉蟾胸前柔软的双峰上。
  “无聊,那小妞不过是仗着妖刀的契约力,本身的修为有限得很,和她打交道其实是和妖刀为敌。那种低级的契约者,和它计较岂不坏了我的名声。”
  如果那村正菊叶真是自己由术入道,天闲倒可以考虑和她玩玩,不过是借助契约者的力量,那就没什么趣味了。
  契约者之间的胜负一向没什么悬念,不行就是不行,何况现在的级别差那么多。
  天闲才没兴趣和妖刀那种低级的家伙纠缠,而且那什么村正菊叶,长的是不错,可是没一点女人该的有气息,血腥之气弄得欲魔都对她兴趣缺缺,说不定凶魔倒会喜欢这种女人呢。
  当然,天闲的话也不是全对,至少村正菊叶本身的修为并不像他说的那么差。
  毕竟在现在这种热兵器横行的时代里,可以接触到武道的人实在太少了。
  “你真不害臊。”玉蟾刮天闲的脸。
  “我哪……谁!”天闲掉头想和玉蟾调笑几句,顺便占点便宜,满足一下手足之欲,却忽然发现有一股异常的力量在外窥视。
  天闲一跃而起,冲着那方向如电般射了过去。
  “怎么回事?”玉蟾见天闲很快又转了回来,奇怪地问道。
  “奇怪,刚才明明有东西在外面的。”天闲自语道:“玉蟾,待会我可能要演一场戏,祢一见我晕倒立刻就将我抬回来,不要慌张。”
  “好,可是,你究竟要干什么啊?”玉蟾点头答应,却又忍不住心中的疑惑。
  “别问,现在我还不好说。”天闲眉头锁的更紧了。
  本来因为村正菊叶那一闹,多少冲淡了今天早上天闲心中的疑惑,没想到今天还真是多事呢,难道真有什么事要发生不成。
  “想什么呢,对着我不许想别的事情。”玉蟾故作任性地将天闲眉头拉直,惹得天闲轻笑起来。
  浓情蜜意中的两人丝毫不觉时光的流逝,直到外面鼓乐声响起,天闲才惊觉外面天色已暗,听那乐声该是正式行礼了。
  玉蟾忙推起天闲,两人匆匆赶到大日神社为谢雅婚礼腾出来的大礼堂。
  礼堂之上,除了谢雅的母亲外,还有一些看来就该进棺材的老家伙,另外的一个位子上却空着,许是留给那什么殿下的席位吧。
  此刻的谢雅明显经过一番修饰,天蓝缎子绣着金丝菊的和服,腰间系一条粉红缎带,背后则是一个蝴蝶状的背垫,脸上涂着厚厚的粉底,鹅黄衬着两条碳笔画眉,显出几分古典的娇艳,但左顾之下却没见到新郎。
  “新人行礼!”天闲还在奇怪,男傧相已经叫起来。
  这婚礼也叫奇了,敢情就谢雅一个人在这唱独角戏啊?
  那边高野夫人早就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眼睛不停地在人群中搜索,等看到天闲后明显的眼睛一亮,拼命冲着天闲挤眼。
  天闲默默点头,但心中却另有打算,“玉蟾,别忘了我对祢说的话。”天闲小声和玉蟾耳语道。
  玉蟾颔首示意,天闲这才状似不经意地朝新人行礼处晃了过去。
  其实他是在寻找一些禁制,既然新郎连婚礼都不来参加,如果没准备一些招待闹事者的家伙,天闲才不信呢,而且他可以保证,既然自己都无法察觉暗中的人,那暗中人就一定也看不到他。
  找了一阵,天闲总算找到禁制的主线了,怎么说唱戏也得像点样子,以他的能力,如果被一些糊弄小孩的把戏给摆弄过去,那也未免太叫人怀疑了。
  瞅准大日神社所有禁制的中心,天闲就这么硬碰硬地撞了上去,结果自然忽然大叫一声,晕了过去,引得礼堂一阵混乱。
  幸好玉蟾早得到天闲的通知,连忙过来扶起天闲,分开众人道:“对不起,对不起。让让,让让,我丈夫有先天性心脏病,休息一下就好了。啊!”最后一声是天闲气玉蟾乱给他扣帽子,偷偷刺了她一下。
  礼堂的人听玉蟾这么说,当然也就平静下来,让开一条路,让玉蟾扶着天闲离开。
  等两人一离开,婚礼当然继续进行,丝毫没有受到影响,唯一坐立不安的恐怕就只有高野夫人了。
  “新人礼成,送入洞房!”男傧相的声音将高野夫人惊动。
  可事到如今,她根本就一点阻止的理由都没有了,何况那帮皇室的元老都在虎视眈眈。
  礼堂的旁边有一个黑黑的侧门,仿佛就是谢雅茫然无措却又一片黑暗的未来。
  走进之前,谢雅回头和高野夫人交换了一个眼神,这一眼,包含了太多的含义。
  高野夫人一时悲从中来,再也忍不住心头的伤痛,忽然起身:“雅子,祢……”
  “高野夫人,请慎言!”旁边一个老头打断了高野夫人的话。
  “妈,不用替我担心,我会照顾好自己。”谢雅毅然掉头走入甬道。此刻她心中忽然有一点后悔,也许她的一生都要为自己的一时冲动付出代价。
  “雅子!”看着谢雅的身形消失,高野夫人坐倒在地上。如今天闲显然是被这里的禁制击倒,他已经靠不住了,难道真的要找那个自己最不愿见的人。
  可是这样一来,自己怎么对的起谢雅的父亲?高野夫人陷入进退两难的局面中。
  周围的人只道高野夫人是嫁女的正常反应,也没人觉得意外。
  很快礼堂里就只剩下高野夫人一个人,看着刚才还热闹非凡,现在却显得阴森的礼堂,高野夫人越发担心起谢雅来。
  本身作为以身体为媒介的契约使徒,就已经是很悲哀的事了,但那还比不上所谓的豪门大院,所谓侯门一入深似海。难道自己就眼睁睁地看着谢雅作践了自己的一生,今天那新郎居然连面都没露,高野夫人对这件亲事更觉蹊跷。
  “不行,我一定要阻止。”高野夫人忽然下定决心,即使自己粉身碎骨,也一定要去看个究竟。
  爱女心切的高野夫人已经忘了自身安危,也消失在黑暗中。
  再说谢雅,黑暗的甬道其实并不长,之所以看上去似乎没有尽头,那是因为光线的关系。
  用不了一盏茶的工夫,谢雅已经来到一间墙壁呈淡青色的房间。
  对面的席上盘腿坐着一位老妇人,背对着谢雅,而用垂帘隔开的里间则不时传出叫谢雅脸红的女子呻吟声。
  “谢雅!”老妇人没有掉头。
  “我,是不是在哪儿见过祢?”谢雅觉得声音有几分耳熟。
  “祢的记性不错。是我!”老妇人忽然转身,赫然是在精英学院交过手的、钟天的母亲钟小艳。
  “果然是祢?”谢雅此刻心中的惊讶简直不能用笔墨形容。没想到居然在这里见到钟小艳,那所谓的殿下自然就是钟天了。
  “雅子小姐,还有我。”老妇人旁边多出一个声音,卡拉也冒了出来。
  “卡拉,你?”谢雅张大嘴,开始为自己的命运担忧。
  “其实祢一直就错了,卡拉是我的儿子,可是现在失踪了,他一向和祢走的最近,雅子小姐愿意给我一个答案吗?”卡拉的父亲阴声道。他在谢雅身边藏了也有一段日子,可惜就是没能得到儿子确切的消息。
  当然,他做梦想不到他的宝贝儿子是被契约神打入无尽黑暗中。
  “我不知道答案。”谢雅倔强地道,虽然明显处于不利的形势,但既然来了,她早就做了最坏的打算。
  “雅子小姐,请不要自误!”卡拉不高兴地道。
  “卡拉,这里没你的事,有什么话,过了今晚再说。”钟小艳发话了。
  卡拉还真不敢得罪钟小艳,闻言忙应声是,然后就退了出去。
  “谢雅,祢跟我进来。”钟小艳拉开垂帘。里面有一个浑身精赤、皮肤上冒着暗红火焰的男子,正在一个女人的身上疯狂发泄。
  那暗红的火焰倒是没伤害到正在欲海沉浮的女人,在那旁边,还有几个已经奄奄一息的少女。
  “祢!”谢雅想离开,却被四只强有力的胳膊钳制住。
  “你们怎么可以这么做?”谢雅是大日神社的当代继承人,当然知道这是在做什么。钟小艳是在利用处子元阴替眼前的火人疗毒,只是想不通为何居然有如此可怕的火毒,和它比起来,自己母亲身上的火毒实在不值一提。
  “不用吃惊,现在有了祢,就不用那么麻烦了,至少可以少用一半的处子,也免得给人发现了。”钟小艳看着那男子,露出慈祥的眼神。
  谢雅也不是弱者,但现在钳制住她的四只手却使她连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不要!放开我。”谢雅大惊。
  “放开祢?祢可是嫁入我钟家的,那就是钟天,祢还认得他吗?”钟小艳厉声道。
  “什么?他,他是钟天。”谢雅看着眼前青筋暴露、浑身赤焰翻滚的男子,实在无法把他和钟天联系在一起。
  “都是祢,都是祢。本来我已经治好他了,可是因为他忽然想起祢,情火反噬,害我前功尽弃,所有火毒都深入我儿骨髓。”钟小艳道。
  “我!”凭心而论,谢雅是知道钟天和卡拉对她的心意的,如果不是天闲的出现,而卡拉和钟天更暴露出残暴的一面,或者谢雅真会在二人中择一而嫁。
  “现在,祢要为我儿子付出代价。还有那个天闲,我一定不会放过他。”钟小艳冲着屋顶大吼。那边在钟天身下接受蹂躏的女子呻吟声已经变成了惨哼。
  “哼,该轮到祢了。”钟小艳看看那已经快不行的少女,一点怜悯之情都没有。
  “儿子,我替你准备了一个你一直想要的。”钟小艳对钟天道。
  地上的钟天抬起迷茫的眼睛,四周打量,很自然的就落在谢雅身上,但却没有像对其他女人一样立刻扑上来,而是慢慢走到近前,似乎在回忆什么。
  “天儿,你还在想什么,她是你的了。”钟小艳催促道。
  “不,不要!我不能!”钟天发出沙哑模糊的声音。
  虽然他的脑子已经被火毒烧坏,但对谢雅这一生至爱他还是有印象的,潜意识里不希望谢雅受到伤害。
  “什么?”钟小艳一呆,自从钟天变成这样后,在他的世界里,似乎就只有毁灭和女人,今天居然会说出明显拒绝的话来,钟小艳不知道该喜该忧。
  “或者你要他们帮你?”钟小艳试探着问道,却没得到钟天的回答。
  “扒光她?”钟小艳吩咐架住谢雅的两人道。
  “是!”谢雅身后两人应一声,腾出两只手,左右拉住谢雅两肩的衣服,作势就要朝下撕。
  “住手!”谢雅大声道。
  “怎么,祢还想挣扎,在这里,轮不到祢张狂。”在钟小艳面前,谢雅的那点能力实在不够看。
  “不要用你们的脏手碰我,我自己来。”谢雅平静地道。
  “好!”钟小艳不怕谢雅弄鬼,示意后面两人退下。
  恢复自由的谢雅深深吸一口气,平静一下自己的情绪,控制着自己颤抖的双手,朝自己的腰带摸去。
  她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既然一切已经无法避免,那就让她坦然面对吧。
  婚礼的华服从身上褪落,接着是纯白的内衣。
  当谢雅的胴体一分分裸露出来时,钟天的鼻息开始粗重起来。已经变成少妇的谢雅这两年发育的更加丰满,即使身为女人的钟小艳也似乎被谢雅的身体所吸引。
  “难怪我儿会对祢念念不忘。”钟小艳由衷地叹道。
  见到谢雅绝美的胴体,钟天可怜的理智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就待向着谢雅扑上来,“砰!”一声闷响,接着房间里弥漫起一团烟雾。
  “不好,左右护法,堵住门,不要让一个人逃出去。”钟小艳大声叫道,这显然是忍者的烟幕弹。
  钟小艳虽然有无敌的傀儡术,但耳力还达不到听风辩位的地步。烟雾倒是来的快也去的快,不过烟雾散去时谢雅也不见了。
  “该死的,给我追!”钟小艳的声音是从牙缝里硬挤出来的。
  “不用了。”清越的男子声音传来,外面走进一个道装打扮、长髯飘飘的中年人,背后插着一把拂尘,本该平放在身前的手上提着两个人,俨然正是谢雅和高野夫人。
  “祢太不小心了,险些坏了我的大事。”
  “对不起,星君。”钟小艳歉然道,她没想到自己居然小看了高野夫人,更没想到高野夫人不但是大日神社的巫女,还是个高级忍者,不是这星君来得及时,谢雅已经走脱了。
  “不过也好,既然高野夫人一定要送上门来,那我也不能亏待她。有了这两个人,钟天也不用吃这么多苦了,我还以为谢雅只是个特例,原来她们根本就是神妓的后裔。”被钟小艳称为星君的人道,随手将谢雅和高野夫人丢到钟小艳面前。
  这次钟小艳早有防备,傀儡术下两人连一点行动的自由都没有了。
  谢雅是不用再麻烦了,刚才就光溜了。高野夫人则是眼中满是不甘和屈辱地摆出种种浪荡的姿势,将自己一身黑色的忍者服脱了下来。那是一副绝对不会比谢雅差的少女胴体,实在很难想像高野夫人曾经生过孩子。
  “确实是神妓的后裔,险些连我都把持不住。”星君捏了把汗。
  “钟小艳,不要弄这些鬼了,我先出去。”说着天师已经打算离开,而钟天则慢慢朝着两具在钟小艳操控下诱惑着他的胴体而来。
  高野夫人闭上眼睛,泪水滚滚而下。
  谢雅也忍不住悲痛,绝望地看着母亲,这难道是对自己的惩罚吗?自己不该那么任性的。
  “哎,我一直就怀疑,除了六哥一定还有人在帮助心魔,没想到居然是三哥,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吗?”
  一个声音叫住了将要离开的那所谓的星君,是天闲。不知什么时候,天闲也来到这里,正坐在一张矮几前品茗。
  天闲一直就知道,以六哥开阳星君的性格,不该将七星入世的方位时间记得那么清楚,更不用说有那么周密的计划了。
  “茶是玉飘香,用的也是‘阴阳盏’。可惜,茶里加了秋石,失了那清醇之气。”天闲面无表情地道。
  那星君见是天闲,明显出现一点慌张的神色,但很快就恢复过来,慢慢走到天闲对面坐下。
  “我就知道迟早瞒不住。八弟,好久不见了。”原来这所谓的星君居然是开阳走时还放心不下的,也就是北斗第三星天机星禄存星君。
  “还好吧,区区二十多年,对你我来说,也不过弹指之间。”天闲放下茶盏道。
  除了天机星的神算之术又有谁能做这么周密呢?
  “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原因,我们的是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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