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风-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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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在浴桶边,燕傲霜还有几分老师的威仪,她强自扳起脸训道:“你进来干什么……”
脸上那种娇羞欲绝的神色,那遮不住的无尽春光,就连那雪峰都有大半暴露在空气之中,燕傲霜更没有想到的是,她虽然在脸上尽可能装出一副正经,反而令她整个人却有一种风情,在柳镜晓的眼里又是有何等诱惑。
“想你!爱你!”
柳镜晓嘴里霸道地说出理由,不过无需更多理由,他已经快步向浴桶移去。
看着柳镜晓那火热的眼神,燕傲霜显得羞涩无比,只能低下头去,一对手掌遮住俏脸。
旁边还有一个完颜玉琢在看着,她可没有这种刺激的经验。
不过,还没柳镜晓赶到这边,另一种刺激已经显现出来,一只俏手滑进大腿根部,轻轻抚摸起来,背后还能传来和完颜玉琢俏体接触的美妙感觉。
完颜玉琢用的是祸水东引之计,她整个人靠在燕傲霜的背后,把整个玉体遮挡住大半,她另一只手甚至拉开燕傲霖在胸前遮挡的一只手,把一只雪峰完全露了出来:“傲霜真美……”
燕傲霜没想到完颜玉琢会来一个倒戈一击,顿时浑身火热,却没有什么力气,只能任她胡作非为。
不过完颜玉琢没想到,柳镜晓的眼中,她玉体的隐若隐现,也是同样的诱惑之至,不过他首先还是要和燕傲霜亲热一番。
离别年余,柳镜晓当然会有些偏心了,拉开燕傲霜遮挡脸部的一只手,他已经吻在燕傲霜的红唇上,拼命吸吮着,一只手则在燕傲霖的肩上滑过,轻轻地触摸着细腻到极点的肌肤,那上面传来的感觉是如此,甚至令柳镜晓有一种片刻就会消逝的感觉,不知不觉间加重了力道。
另一只手则熟悉地托起完颜玉琢的玉首,柳镜晓突然转移阵地,勾出完颜玉琢的一只小香舌,不久,一男二女吻在一块,三条灵活的舌头相互追逐着欢乐。
燕傲霜也渐渐适应这种羞人的感觉,可柳镜晓突然搂住她的纤腰,把她整个人抱了起来,还带着无数的水花,然后他带着霸道的语气对完颜玉琢:“不许穿衣服,和我一起来……”
完颜玉琢连忙点点头,柳镜晓抱着燕傲霖走出浴室,完颜玉琢则未着片缕,只穿了双鞋子跟在他身后。
燕傲霜感受柳镜晓的男子汉气息,顿时神迷意乱,直到柳镜晓把她放到床上才醒觉,看到柳镜晓紧盯着自己的神秘花园,又是感到羞涩至极,只好侧过脸去夹紧大腿。
柳镜晓没花多少力气就分开燕傲霜的大腿,一双魔手在大腿间来回磨擦,却不去触摸那最神秘的地带,又让完颜玉琢也爬到床上。
完颜玉琢就直接爬到燕傲霜的背后,把她靠在怀里,结果燕傲霖只能半躺半卧在沙发,整个身体形成一个完美的“V”字型,令柳镜晓可以清清楚楚看到燕傲霖的一切,两颗红豆则在燕傲霜光洁的背部滑来滑去,一双手则从玉肩一路下滑到小腹,寻觅着燕傲霜的敏感地带,给她带来另一种刺激。
在柳镜晓的眼里,燕傲霜玉体横陈,全身流露着美丽的光泽,嘴里不时发出几声娇吟,伴着完颜玉琢的粗重呼吸声,奏成一曲最动人的协奏曲,有时候她控制不住情火,还会一只手轻轻抚慰玉峰,当真是美极了。
完颜玉琢则靠在床沿,一张俏脸娇翠欲滴,燕傲霜的遮挡仿佛并不存,一切都尽扫眼底,都同样美好,柳镜晓不时腾出一只魔手在她的身上搜索,她也配合得娇吟连连。
燕傲霜终于无力地说抗议:“不行……要着凉的……”
原来燕傲霖洗澡之后还没擦身子,全身都是湿的,这时候春天刚到,倒真有着凉的可能,不过柳镜晓可是乐了,他大声道:“我来擦干就是……”
这哪是擦干,简直是舔干……柳镜晓手脚并用,占领了燕傲霖的每一寸肌肤,甚至探索到了燕傲霜的深处。当然他也不会忘记一旁的完颜玉琢,雨露沾粘,甚至一张嘴里同含了两颗红豆,当真是闺中风情无限好。
这一来,完颜玉琢和燕傲霜都是娇羞无限,可又是春意盎然,肌肤更多了一种粉红色,情欲无升,两女对视,只能一上一下一齐为他宽衣解带。
伴随着柳镜晓的每一次进退,都令燕傲霜攀上新的高峰,更何况还有完颜玉琢在她身后作恶,很快就支撑不住,伴随着一声高吟,整个人倒在床上。
柳镜晓稍许休整,便把目标转向完颜玉琢,完颜玉琢在柳镜晓的攻击下连连娇吟下,整个玉体开始陷入极度的疯狂,更要命的是燕傲霖也以同样的手段来对付她。
两女就这样轮流接力,最后都是直上云霄之余精疲力尽,柳镜晓便抱着两个娇躯同入梦乡,连被子都没有盖。
一阵冷风吹来,吹醒了柳镜晓,他整个身子发虚,点着灯,从床边找到被子正想盖上,没想到完颜玉琢和燕傲霜也都醒了,燕傲霜看着他赤着身子,想到今夜的狂野,心中羞涩便没说话,完颜玉琢想站起来帮他,整个身子也是虚弱无力,便说道:“慢慢来!小心点!”
柳镜晓回来看了看两女的绝美身材,心里大是欢喜,却不敢举兵再战,只是点点头,两女见他眼里色迷迷的,却不怎么样在意,柳镜晓刚把被子盖上,突然想起一件事,便问道:“两位好夫人啊……有件事想听听你们的意见啊!”
第四卷 第三十八章 南下归鄂
燕傲霜应了一声:“说吧!”她面色平淡,心里却十分甜蜜,柳镜晓从小到大,不管什么事情都会听听她的意见。
柳镜晓便把徐震邀请他去洞庭湖一聚的事情仔细说来,燕傲霜沉吟不语,正在思索着这其中的关系,完颜玉琢突然插嘴问道:“洞庭湖不是在湖北边上吗?镜晓,你前次不是说如果在奉军混不下去的话,就去投丁巡阅使吗?”
燕傲霜不解地问道:“两湖巡阅使丁重?那是个老好人啊!”
柳镜晓虽和丁重只是一面之缘,但他觉得这位两湖巡阅使很是平易近人,手里也没有什么基本部队,投靠他倒真是个好主意。
这次相逢以来,柳镜晓还没时间对燕傲霜仔细讲讲这年来的经历,他便详细讲了在沈阳与丁重相遇并蒙他搭救的故事。
燕傲霜十分心疼柳镜晓,一听他在沈阳受了奉军的折磨,一边轻声骂着张步云,一边硬要看他身上的伤口,顿时春光四泄,饱了柳镜晓的眼福。
不过仔细看看柳镜晓的伤口,却几乎是荡然无存了。
不过这倒提醒了燕傲霜了:“还真忘记了……你想要的萨满字典找来了,明天给你,好好给我翻译吧……”
她有郭俊卿整天给她打小报告,对柳镜晓的行踪自然可以说是了如指掌,柳镜晓也笑了笑,允诺道:“一定尽快把冰镜霜给翻译出来,好让老师永保青春啊……”
燕傲霜的眼睛亮了一下,又变得有些失望:“冰镜霜?你当真忘不了那个女人?我和玉琢比不上她吗?”
柳镜晓连连否认,他说道:“老师!我和她早已是天涯陌路人,又何必挑起我的伤心事啊!我有了你们两个,又有什么不知足的?”
女儿家还是最关心永保青春这方面的问题,也没追问下去,反而询问起冰镜霜的配方问题来。
三个人在床上一边嬉闹一边讨论着冰镜霜的配方问题,两女粉肩纤手露在外面,柳镜晓不时来个手眼温存,别有一种闺中之乐。
最后还是燕傲霜想到了正事,她依偎着柳镜晓的身子说道:“丁重,我和他接触过几次,他这个人很老实,不会打什么坏主意的!倒是要小心鄂督王子春这土老儿!不过两湖势力众多,总能混口饭吃的!镜晓,给我好好争气,莫丢了我们朱雀的脸面!”
柳镜晓一边说好,一边又用两只魔手在两女的身上到处作怪,完颜玉琢也想说了一些意见,最后夫妻三人就决定定边军全军南下湖北。
到湖北之后的出路,柳镜晓也同两位夫人说了,徐震在洞庭湖有个小舰队,尚可暂居几日,丁重为人宽厚老实,又没有自己的基本部队,在他手下小日子也能过得不错。
再不济,还有台湾第二舰队司令萧迪吉眼下和柳镜晓打得火热,如果在湖北呆不住,柳镜晓还可以把部队拉到台湾。
萧迪吉本人在电报里承诺,到台湾后保证一个旅的番号,人事完全由自己负责,保证经费装备,这看起来还不错。
唯一可忧的就是湖北督军王子春,这个土老儿写有两句诗“二十前一少尉,而今开府鄂王城”,醉心鄂督这个位置,专心于川湘鄂联防。
他在鄂督的位置上弄出很多笑话,有一个西洋小国授了他一个爵士称号,他以为这个爵士和前金的王爷公爵差不多,比各省督军都要高出一头,便整天叫部下称他“爵帅”,也是一个极新颖的称呼。
不过他最出名的是不爱给部队发饷,湖北军饷之低,除了渭北关中那些做没本领生意的刀客外,堪称全国之冠,因此部队闹饷哗变屡有耳闻。
这个土老儿的应付之策,除了镇压变兵之外,就是整天叫着裁兵,和大部分北方军人不同,他可是全心全意裁军,湖北原有陆军五师二旅,在他手里硬是裁成了两师一旅。
不过丁重算是王子春的老师,巡阅使署又有自己的预算经费,经费可以则设法向中央要,不需要湖北协饷,想必王子春也能容忍。
柳镜晓把自己的打算讲解给两位夫人听,燕傲霜和完颜玉琢都同意他的意见,又提了不少意见,只是燕傲霜想到这年来朝思暮想的人儿又要与自己离别,不由有些伤感。
且不说这边夫妻夜话,再说我们的徐又铮次长,他连续两天恶战不止,在麻将桌上将定边军的军官打得落花流水。
虽然定边军的干部技艺不错,只是这两天他手气顺得不了,可惜一张牌才大洋一角,这两年才有打得如此痛快了。
至于收编定边军的事情,有燕傲霜和徐震两位帮忙,自然会是水到渠成。
不过如果有一位调人都和柳镜晓睡到床上去了,另一位也是千方百计帮着对方,他徐定铮不输得一塌糊涂才怪了。
柳镜晓给他的答复是:“徐次长……真的是万分抱歉……十万分地对不起啊……我们定边军恐怕不能留在北方了!”
徐又铮完全没想到柳镜晓居然会给他这样一个答复,一时间没反应过来,问道:“怎么了?”
柳镜晓连连鞠躬,低声下气地说道:“我本人是一百个乐意投到徐次长麾下,可我夫人就是不同意啊……”
徐定铮脸色十分难看,没想到河东狮吼的威力如此,训道:“军国大事就任妇道人家决断了?”
一边的定边军干部都知道柳镜晓完全是装模作样,心里暗地好笑,可脸上装出一副正正经经,嘴里还说道:“镜晓,昨天跪洗衣板了?徐次长,真是没办法,我们听司令的,可司令听夫人的!”
徐定铮脸色铁青,又道:“柳老弟,那你想到哪去?”
第四卷 第三十九章 冯大总统
柳镜晓又是打拱又是鞠躬,他说道:“我夫人和丁重丁巡阅使很有些交情,所以她很想到湖北去!”
徐又铮的脸色稍稍好看了一些,丁重属于鄂系,至少柳镜晓这块骨头还没落到直系嘴里,他又劝道:“丁重那边经费困难,王爵帅又是出名的小气,还是留在我这里最好!”
柳镜晓一脸苦相,他连连抱歉道:“实在是夫人之命不敢不从,还请徐次长多多见谅……”
徐又铮还存了一点希望,他问道:“丁重巡阅使那边可有了答复?老弟可不要白奔波一场!”
柳镜晓脸上满脸歉意:“丁重和我夫人早有盟约,今天又打了电报催我们动身。”
这两天,柳镜晓除了床上连番缠绵之外,就是忙于和各方的联络。
听说柳镜晓愿意南下投靠自己,丁重回了一电:“无限欢迎!”
柳镜晓便向干部通报这方面的情况,干部觉得南下投鄂不失是一条出路,何况柳镜晓也安排了后路,纷纷赞成到湖北闯一闯。
徐又铮见事不可成,长叹一声,说道:“当真是机缘不巧……那为兄也要告辞了……”
中国素为礼仪之邦,柳镜晓和一众干部虽然巴不得徐又铮立马就走,可还是亲热拉着他的手,一定叫他多呆几天,整整浪费半天的功夫,等到徐又铮正式告辞的时候,柳镜晓又带个干部送出十几里依依惜别,大有儿女共沾巾之意。
徐震也和徐又铮一起告辞,只有燕傲霜借口要看看学生,留下来和柳镜晓多相会几日。
又过几日,中央政府的正式委任令就下达了,柳镜晓的定边军被改编为中央第四混成团,隶属于两湖巡阅使署,柳镜晓因素有通电反对中央的“奇功”,特晋二级为上校团长,授五等文虎章。
同一天还有各种各样的委任令如雪片一般飞往各省。
这次鲁督王自齐没分到骨头,于是邀齐一帮同样没分到骨头的督军齐会济南,没到会的督军也派了代表参加,正式宣布重建督军团,会后以二十三位巡阅使、督军、护军使、师长的名义,又发了一个集体辞职的通电。
督军团就是一督军工会,至于集体罢工本来就是各位督军的拿手好戏,可政府真说要免谁,又集体叫喊结算工资,真正结算了欠饷了,又说部下多武夫也,多年相随尚能节制,一旦离职,难保不自由行动……
所以如此浩大的声势实在令段铁民寝食难安,只能多扔出几块骨头来安抚一下。
山东新编练一旅,山西新编二团,河南新编……全是如同此类的电文
直系当然也分到了骨头,王斌城打电报告诉
柳镜晓说,他的混成旅原定扩编一团,现在又允许他再扩编一团一营,此外还将原有的直隶陆军第一师的两个步兵旅分别扩编为直隶混成第三、第四旅。
既然分到了骨头,各位督军一齐换了一副嘴脸,收回了辞职电文,由江苏督军冯黎领衔:“深信我总理之德量威望,必能为国开不世之基业……”
通电之后,直鄂合作的呼声又是高声入云,仿佛前两天的电报全是其它人冒名的。
当然直鄂合作不能光表现在言语上,还要实际行动的,第二天总统选举会就正式举行,一众“民意代表”押着南方议员进了会场,又有银弹攻势无往不利,当场就选出了江苏督军冯黎为共和国的新一任大总统。
可冯黎这个总统还没上任,就闹出许多笑话。
他不愿赤手空拳到北平当一个空有虚名的总统,就想出一个把首都迁到南京来的极妙主意,这样一来,国会和内阁就全在自己的掌握之下了,但有识之士一眼就看出这个主意行不通。
他只有打定主意北上,可离宁之前又有很多令人不齿的做作,他授意江苏人集会挽留他,江苏总商会开挽留督帅大会的时候,他又派副官到会索阅挽留电,生怕不合自己的心意。
自己挽留自己,虽是怪象,却是中国官场所常见的,既有此例,自然有一帮“老谋生算之士”出一些稀里古怪的主意,竟有提议以总统之职遥领苏督的(堪称是天下奇闻),至于学魏九千岁建生祠、铸铜象、立去思碑之类更是不在话下。
省议会通电挽留,至于绅、商、学、农没有一个团体不通电挽留。中国人的官意就是民意,即使刮得天高三尺,离任之时也必定是“百姓人山如海,攀辕卧辙;泣声载道,送至百里之外”,冯大总统岂能例外,早早就选出卧辙代表。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