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血军魂-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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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多保重!
送战友踏征程,任重道远多艰辛,洒下一路驼铃声。山叠嶂水纵横,顶风逆水雄心在,不负人民养育情。战友啊战友!亲爱的弟兄,待到春风传佳讯,我们再相逢!战友啊战友,亲爱的弟兄,待到春风传佳讯,我们再相逢!”
黑云飘来,遮蔽朝阳。群山隐晦,大地沉默。风儿轻叹,军歌嘹亮。
在雄壮的歌声中,穿着喜爱的迷彩服的冷剑那孤独的身影,慢慢地,慢慢地消失在苍翠的群山中。冷剑眼中的二滴热泪,终于轻轻地洒落在这片熟识的热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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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愤怒的冷剑 第三章 英雄之怒
黄菲想和她的朋友程浩合伙开间小酒吧,于是她心不甘情不愿地赶回贫穷落后的老家拿点钱。
在A市坐了12个小时的夜班汽车到达一个叫“奔龙”小城,然后在小城转车去她所在的翠香小镇。家乡的一切都引不起她的兴趣,能引起她注意的就只有坐在她旁边的一个年轻人。
年轻男人身高176CM左右,他的脸庞黝黑,剑眉入鬓,脸的线条菱角分明,如刀削过一般。他的左脸颊有道长约一寸,粗若小指的疤痕,更增加他的粗犷之气,野性之质。
这年轻男人浑身隐隐散射出丝丝的萧杀之气,硝烟之味,令人不敢轻易与之接近。黄菲隐隐被身旁这个男子的萧杀之气侵体,令她在刚初秋的天气里也觉得有点冷。所以黄菲向座位边紧靠,和这个萧杀的男子保持一条距离。
这个男子就是刚离开军营的冷剑,他带着战友的深情,来探望小赵的双亲。
路都是坑坑洼洼、凹凸不平、满是黑灰。在车上,饱受颠簸之苦的乘客发着牢骚,说镇领导腐败无为,贪污成风。乱开煤矿,又无序管理,致使秀丽的家乡变得满目疮痍,却又不舍得投入资金进行基础设施建设,水泥路也不建一条。
这里只有冷剑形单影只,显得他是那么的孤独落寞。冷剑无心听乘客的怨言,摸摸袋子,里面除了几件衣服,有十多万元,那是代表着血一样的战友心的钱,还有十多封家书。
自从冷剑读完国防大学开始,已经有8年没有回过家,家里的一切,都是冷睿写信告诉他的。冷剑比冷睿大5岁,比妹妹冷雪大10岁,比哥哥少10岁。
冷睿在6年前告诉冷剑,18岁的他考取了全国著名的刑事警察大学;在5年前告诉冷剑,大哥冷旗攒了很多钱,修了一条两车道的水泥路直通家里,还捐建了一所希望小学和一所希望中学,叫冷剑不用寄钱给他;4年前冷睿写信告诉冷剑妹妹冷雪被送到外国读书,寄了一张照片来,照片上的冷睿一身警服,约178CM身高,比冷剑高了。虽然还是高高瘦瘦,但有一股飒爽之气,这时20岁的冷睿应该读大三,还有一年就在刑事警察学校毕业了。但从这之后,冷睿就没有再写信给他,再没有冷睿的消息,写信问爸爸,爸爸也不知道,冷睿凭空消失了。2年前大哥冷旗突然写信给他,说冷睿不知什么原因,被刑事警察学校开除,在社会上流浪了两年,被冷旗寻到,现正在冷旗大哥的公司上班。
冷剑坐了3个多小时车程的山路,才到达小赵所在的小镇。
小镇只有一条200多米的大街,六条小巷,居民的住宅装修都比较耀眼,住在镇上的看来都是本地区有钱的主。最显眼的是一座在大街尽头5层高的豪华建筑——镇政府,把大街封死。
冷剑又打摩的跑了十多里弯曲崎岖全部用煤渣铺成的山路,终于来到小赵的家乡——翠香村。
村名,名不副实。这里既不青翠,也不芳香。由于乱砍滥伐,乱开煤矿,生态遭到极大破坏,水土流失严重。举目四顾,狠狠扑入眼帘的满眼黑土,一片萧索。大风刮过,卷起漫天的黑沙,狠狠地撞击在脸上,身上,隐隐作痛。不一会儿,你就会披上一件黑纱衣。这时候,你就会发现,天是黑色的,地是黑色的,连你也不知在什么时候也成了黑色的了。
几百户人家依山而建,绝大部分的房屋都是泥砖房子,只有一座外墙装修得金碧辉煌四层洋楼在村中央高高耸起,在泥砖屋的包围下,鹤立鸡群,非常显眼。
中国大多数农民兄弟的生活还是很苦啊,这里的财富掌控在少数人手里,冷剑心里感叹,也为党中央立志改善农民生活,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的政策感到欣慰。
在村口,冷剑拉住一位老人家问小赵的家在哪儿,并说自己是小赵的战友。
老人家眯着眼,认真的端详着这个穿迷彩服的年轻人,这个年轻左脸上有条长约一寸,粗约小指疤痕。
突然,老人家紧紧拉着冷剑的手,不停的摇晃,眼睛湿润了,语无伦次的说:“有军人气质,来了就好,来了就好。”
又突然提高声调大声喊:“小明部队来人了,小明部队来人了,大家快出来啊。”
轰,村口一下子围起了很多村民,都用热切的,充满希望的目光盯着冷剑。
冷剑糊涂了,靠,欢迎解放军也不用这么离谱吧,看来这儿军民情深如鱼水啊。
“军爷,领导,你快去看看小明母亲和小妹吧!”村民异口同声地说。
一丝不祥之感狠狠地撞击着冷剑的心脏。
冷剑问究竟发生什么事。
老人家声泪俱下的道出原委。
原来,翠香村有两大姓,姓赵和姓张,姓张的占了大部分,张姓恃着人多,经常欺负赵姓人。两年前小赵回家探家,教训了想在村背后山开煤矿的村委张支书;怪不得小赵回部队后背个处分。小赵牺牲后,张支书和他做镇长的哥哥,一起欺负小赵双亲,镇政府只给他双亲2万块的抚恤金,克扣大部分。借小赵家的羊吃了别人的庄稼,张支书带领村治安队员抢走了赵家的羊,还要小赵家赔偿2千块作青苗费补偿;借口要建的村道要经过赵家,逼迫赵家搬迁,强行拆了小赵家,其实是怕小赵家挡了他家的风水。并美其名曰:能为集体做善事,是赵家的福气,房屋费只补偿2千块。要建房,需交3万块的宅基地费用。赵大爷不让拆屋,让张恶霸带警察来抓走了,拘留在派出所。
边上的村民都夸部队培养了一个好战士,赵家村出了一个活雷锋。
在嘈杂声中,冷剑知道赵家村百多户人,没有一家没受过赵明无私的资助,也有很多张姓人受过小赵的恩惠,虽然赵明家也很穷。
冷剑明白了赵明为什么从来不买新衣服,从不抽烟喝酒,从不乱花钱,原来钱都用在乡亲们身上。
多好的战士啊,感情隐藏得很深的冷剑的眼睛湿润了。
在一座拆得七七八八的青砖屋前,一个满头银发,面容枯槁,瘦削弱小的老妇人,拉着一十六、七岁的少女,跪在地上,举着小赵的遗照,在嚎啕大哭,边哭边喊:“明儿,我苦命的儿啊,你刚为国捐躯,你的灵牌就被砸,你老屋就被拆,你老妈就被打,你小妹就被欺负,你老爸就被抓,你究竟为谁拼命啊?是为了保卫谁而死啊?儿啊,你死不眼闭啊!”那少女只是呜呜地哭,哭声似夜莺悲啼,杜鹃泣血,闻者无不潸然泪下。
但有一个干部模样的中年人对此视若无睹,正在卖力的指挥十多个大汉拆屋。
冷剑的怒气在上涌,心在滴血,脸在扭曲。
“呯!”冷剑直挺挺地跪在老妇人面前,哽咽说:“妈妈,孩儿来晚啦,您受苦啦!”
老妇人被冷剑的行为吓了一跳,不哭了,疑惑地看着这个穿迷彩服,散发着军人特有气质的,叫她“妈妈”而自己又不认识的年轻人。
“我是小明的战友,你是小明的妈妈,就是我的妈妈。”
老妇人和少女像是遇到亲人,一下子抱着冷剑,在冷剑宽广的胸怀里尽情地哭。冷剑用双手抱着应该受到优待,应该享受鲜花的烈士家属,让自己的亲人在自己的怀抱,尽情的哭出她们的委屈,她们的无奈,她们的不满,她们的怨恨,她们血的控诉。
阳光下,照片中的小赵一身戎装,潇洒英俊,露出甜美的笑容,两眼有神地看着远方,像在展望着美好的未来。
看着小赵的照片,冷剑的心在抽搐,眼中的寒光越盛,熟识他的人,就会知道他的内心充满愤怒。
冷剑等母女俩尽情哭出她们的屈辱后,才轻轻的推开她们,轻轻地说:“妈妈,妹妹,我会为您们讨回一个公道。”
母女俩望着冷剑亮如星辰的目光,坚毅的神色,狠狠地点着头。
“嘿,住手,停工。”冷剑一声大喝,震的众人耳朵轰鸣。
十几个拆屋的人全都住手,和那干部模样的人都用疑惑的眼神望着冷剑。
冷剑脸色阴沉如水,冷冷的说:“你们知道是在拆谁的屋吗?你们是在拆英雄烈士的屋,是对英魂的侮辱,是对英魂的践踏。你们知道小赵是为谁牺牲的吗?就是为了你们过上安定平和的日子而牺牲在缉毒战场上,献出自己年轻的生命的。你们还有良心吗?你们还是人吗?”语声越来越高,最后几句是冷剑吼出来的,声色俱厉。
冷剑很少有一口气说这么长的话,但这些话憋在心里,不吐不快。
那十多个大汉都不敢望冷剑,都用眼睛瞅着那个干部。
那个干部“咳”了两声,清清喉咙说:“我们知道是烈士家属,但政府已经补了钱,已经很照顾他们了,政府不可能永远照顾他们啊。军人就是为政府卖命的,谁叫他当兵……”
冷剑厌恶的望着这句句不离“政府”的家伙,眼中的寒光越盛,杀气越强,他强迫自己一定要忍耐,但他内心血脉贲涌,越压越难受,就要喷薄而出。
如果眼神能杀人,这个干部已经死了,死了很多次;如果这个干部是敌人,是毒犯,是恐怖分子,现在他也死了,也死了很多次。但这个干部是“人民”,是坐在人民头上的“人民”,不是敌人,不是恐怖分子,是军人要全力保护的“人民”啊。
干部突然感到一股寒气沁体,令他不禁打个哆嗦,说不出话来,不得不中断“政府”的讲话。
忽然,又有一股杀气像千丈巨浪,汹涌而至。令他窒息,呼吸不畅。
冷剑的心越来越难受,需要发泄。“嘿!”冷剑一声怒喝,犹如晴天霹雳,杀气迸发而出。这是只有久经沙场,杀人无数才能有的杀气。
蹬蹬蹬,冷剑大踏步走向一堵青砖前,举掌成手刀,奋力劈下去,将所有的愤怒劈下去,将所有的杀气劈下去。
十多块砖从中间裂开,冷剑又抓起块完整的砖,双手紧握,“嘿”声暴喝,青砖也从中间断开,冷剑双手各抓半截断砖,狠狠的向自己的前额砸去。在众人的惊呼声中,两截断砖粉碎,额角渗出鲜血,汇流而下,形成一条鲜艳耀眼的红色线条,红得那么妖艳,红得那么怪异。
此时的冷剑像愤怒的雄狮,像恶虎,像饿狼,更像从地府冒出来的专收割人命的恶魔,像洪荒时代择人而噬的怪兽。
烈日当空的大白天,在众人的感觉里,突然黑暗起来,像有呼呼的冷气卷袭过来,遍体生寒。
众人纷呼这个还是人吗?
那十多个拆屋大汉纷纷跳下来,四散逃命。他们经常睡到半夜被这个惊人的情景惊醒,汗湿数重衫。
冷剑向干部走去,干部想昂首挺胸,显显“政府”的威风,无奈脸色苍白,虚汗淋漓,双脚打颤,牙齿猛扣,只能誓不抬头,永不挺腰了。
冷剑握住干部的手,冷冷说:“你是张支书?”
干部只觉得冷剑的大手不是人的手,硬绑绑的。还好,他还能听懂冷剑的话,连忙摇头。
“带路。”
干部乖乖的在前面带路。
张支书早已闻风而逃,人去楼空了。
众村民见冷剑如此神勇,不用出手就吓得翠香村第一霸张支书落荒而逃,情不自禁轰然叫好。
冷剑打开他的旅行袋,拿出一叠叠人民币。说:“谁来帮赵大妈挖地基,来那钱,谁愿意帮赵明买建筑材料,来拿钱,谁愿意帮赵小妹盖房子,来拿钱。”
“我来挖地基,不用钱。”
“我来建房子,不用钱”
“给我钱,我现在就去买建筑材料,明天就可以动工。”
冷剑冷峭的脸罕有地露出笑容,广大人民还是好的。
“在哪儿建房子?”有村民问。
“就在这儿,张支书敢动,我拆了他的屋,剥了他的皮。”冷剑冷冷地说,没有人怀疑他的话。
冷剑望着受尽折磨的赵大妈和赵小妹,那块砖在手中捏碎。
“我去镇政府讨说法,去派出所带赵大爷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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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愤怒的冷剑 第四章 警魂无悔(1)
这个贫困偏僻地区的小镇,人民的生活还很苦,但镇政府大楼盖得富丽堂皇。
镇政府占地面积8千多平方米,五层楼高的镇政府办公楼美纶美焕;豪华气派。在办公楼前是两个灯光球场,和大型停车场。镇政府豪华大门左侧是两层楼的教育办公室和一间三层楼的小型卫生院。大门右侧是二层楼的派出所。左文右武,蕴涵左青龙右白虎的封建风水学说。
冷剑来到镇政府就直闯进去,没有人敢问,更没有人敢阻拦这个穿着迷彩服,浑身冒着萧杀之气的年轻人。
冷剑找到镇长办公室,旁若无人般直撞进去。冷冷地说:“谁是张镇长,不是的就出去。”
办公室的五个人愕然的望着这个胆大包天的不速之客,其中两个人长得很相象,应该是张姓兄弟。
冷剑指着张姓兄弟说:“你们两个留下。”又对另外三人说:“快滚!”
如果是其他人到太岁头上动土,这人早就竖着进来,横着出去了。但这个左脸上有条长约一寸,粗约小指疤痕的年轻人,一眼看上去就是不能惹的,也是惹不起的人。三个人乖乖地,一声不吭地走出去。
冷剑听到有人打电话报警。
“我是张镇长,你有什么事?”较年轻的人说。
冷剑冷冷的注视着张镇长,没有一丝感情,像地狱中的幽灵。
张镇长只和冷剑对视2秒,就连忙挪开眼神。
谈到小赵抚恤金的问题,镇长说现在中央限制镇政府收取很多的行政费用,县和镇政府穷,发两万块在本地是最高的。现在中央要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什么地方都需要钱,军人的政治觉悟就要高点,不要和国家计较钱的问题,并且国家不是不发足抚恤金,只是向后挪挪,国家迟点发罢了。
这个家伙更离谱,开口闭口国家,他代表什么国家,一堆狗屁话。
冷剑冷声说:“根据抚恤条例第十二条现役军人死亡,根据其死亡性质和死亡时的月工资标准,由县级人民政府民政部门发给其遗属一次性抚恤金,标准是:烈士,80个月工资;因公牺牲,40个月工资;病故,20个月工资。月工资或者津贴低于排职少尉军官工资标准的,按照排职少尉军官工资标准发给其遗属一次性抚恤金。
获得荣誉称号或者立功的烈士、因公牺牲军人、病故军人,其遗属在应当享受的一次性抚恤金的基础上,由县级人民政府民政部门按照下列比例增发一次性抚恤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