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血军魂-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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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叫王伟豪的人控制,姓王的神通广大,在A市畅通无阻。
冷剑问张所长为什么不接受红包,所长沉默一会,很朴实地说,他要对得住身上的警服,对得起自己的良心,边说还边指着自己的心窝。
没有豪言壮语,却听得冷剑肃然起敬。
小平、小超也说,他要发达,就不会选择警察这个职业,拿了别人的钱就手软,如何能做得到公平公正?
每个行业都有害群之马,不能以偏概全。冷剑想为又黑又瘦的张所长,有抱负的小平、小超抱不平,但又不想和这批人一般见识,欲言又止。
说到军人,这些人就更起劲。那些家伙议论的声音越来越大了,一个个还旁征博引说,现在当兵的就是读书少,多数读不成书的人才当兵,争取当兵以后多条出路,所以当兵的没素质。真是越来越差劲了,素质低、没文化,一个个跟流氓似的,成天什么也不干,就会糟蹋我们这些纳税人的钱。
有人接口说,是啊是啊,我们那的部队啊,那根本就是群土匪,打架斗殴的事没少干。有次还把一个饭店给砸了,哎!还最可爱的人呢?我看啊,可恨还差不多。
一个戴着副金边眼镜,斯斯文文,白白净净,看起来像个知识分子的年轻人说,没错,我都怀疑,现在这些当兵的拿什么来保卫国家,真是可笑,还成天把保家卫国的口号喊得山响……
冷剑被这句话激怒了,彻底激怒了。军人拿什么来保家卫国?军人献出了那么多,牺牲了那么多,那么多的兄弟连生命都失去了,他居然说军人拿什么来保家卫国?现实社会真的很多人不把当兵的当人看。
冷剑腾地一声站起来,满脸萧杀,冷冷地对那些人说:“我就是当过兵,有种就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说完用冰冷的眼神扫了他们一遍,那些正说得兴高采烈的人,听到冷剑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话,遇到冷剑的冷漠眼神,浑身就像坠入冰窖里,他犹如一座千年冰山,透出浓浓的萧寒之气,顿时噤若寒蝉。
黄菲虽然没有和冷剑的视线相撞,但也被冷剑身上喷射出来的寒意激凌了一下,不禁缩缩肩膀。
车,静了下来。
车上没有人说话,静了不久,大部分人就沉沉入睡。
一路上,黄菲心里不断想:他是个怎样的人呢?想着想着,她也进入甜美的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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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愤怒的冷剑 第十章 勇斗劫匪(1)
汽车大灯那雪亮的灯柱把漆黑天宇撕开了两道裂缝,汽车义无反顾地沿着灯柱,冲入黑夜恶魔张开的血盘大口。汽车一会儿哼着单调而又沉重的曲调行驶在大地纵横交错的筋脉上,一会儿又喘着粗气吃力地爬在蜿蜒盘旋的盘山公路的躯体上,真让人担心它会一不小心就会跳下公路边的悬崖深涧,玩起粉身碎骨的游戏。
大多数人都沉沉睡去;车很静;只传来旅客此起彼伏的呼吸声。
冷剑想睡,但他睡不着,他有一种被人偷窥的感觉,一丝危险的气息钻入冷剑的心房,那是他的第六感在向他发出警报。
冷剑站起身,把汽车上的乘客扫描一遍,乘客都在沉睡,看不出异样,但那丝不安却还紧紧的揣在他的心里。
冷剑明白今天晚上的旅程会不平静。
沉睡中的黄菲突然被一声大喝惊醒。
“打劫;打劫;我们只求财;不求命。”
车厢前后各站起两个手持铁棍,凶神恶煞的彪形大汉。他们的嘴里大声的叫嚷着,扬着手中铁棍和将用来装财物的旅行袋。
叫声,哭声,惨呼声,声声入耳,在车上谱写出一曲凄惨的催人泪下的小调。
那些曾经高谈阔论,痛批军警腐败无能的“伟丈夫们”,在他们心里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报警,想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在路上闪烁着五彩缤纷的警灯,看到他们曾经痛恨的全副武装的警察从天而降。
在前不近村后不挨店的偏僻地方,当然没有警察。警方也没有可能一天24小时在巡逻,即使24小时巡逻,也不可能就这么巧巡逻到这儿。
在希望彻底破灭后,“伟丈夫们”的心里痛骂了警察的几代人,“亲切地”问候了警察家的所有女性,有的在嘴里骂出来,奇怪的是他们没有骂劫匪。
劫匪听到乘客骂军警的声音,笑了,在猖狂地大笑。
冷剑的心里又涌起一阵悲凉,现代的人啊,他是越来越看不透。
“害怕什么就来什么,我怎么这么倒霉。”黄菲在心里恨恨的埋怨自己。
却不知道冷剑的心里更加无奈,大闹小镇不久,他也不知道警方有没有在通缉他,他不想惹麻烦,但麻烦如形随影粘着他不放。
冷剑想站起来阻止匪徒的嚣张行径,虽然这些口是心非,满腹经纶,视军警不是人的人民,冷剑很不喜欢,但不能不救他们,在冷剑的内心已深深的刻上为人民服务的烙印。
冷剑刚想站起来,左眉轻跳一下,突然从他车头方向传来一丝隐隐约约的、淡淡的、他很熟识的杀气,只有杀过人才有的杀气。这股杀气虽然淡,但冷剑知道发出杀气的人,不但杀过人,还杀过不止一个人。
车上有悍匪,有杀人如麻的悍匪。
这股杀气令冷剑如芒在背,如鲠在喉,冷剑在没有确定最大危险源之前,不想轻易出手,他不知道这个杀手藏在哪儿,有没有枪,遭别人黑枪的事冷剑从不想试。轻易行动,冷剑还担心杀手会劫持人质,他没有枪支,可不想用手中捏着的一元的硬币来解救人质。
冷剑在等待最恰当的时机,他相信自己的判断,这个恰当的时机会很快到来。
劫匪从车头车尾向车中间掠夺过来,遇到不爽快的就一棍揍下去。
全车40多人,在劫匪的淫威下,没有一个人敢说话,更没有一个人敢反抗,即使看见劫匪抢劫弱女子。
车头的劫匪抢劫到冷剑身旁时,看了一眼冷剑,冷剑迎着这个劫匪的目光,毫无惧色地冷冷地盯着。
这个劫匪愣了愣,没问冷剑要钱,绕过冷剑,走向黄菲。
黄菲已经吓得在瑟瑟发抖,袋中的三千多块钱是弟弟血汗钱和父母东借西借凑起来的,是她用来做在A市发展事业的全部资金。
黄菲紧紧的抱着手提包,用可怜的目光瞅着已向她伸出手的劫匪,希望劫匪能像放过冷剑一样放过她,也用忧郁的目光盯着冷剑,这时的她犹如寒风骤雨中的一朵娇嫩的小花,随时有凋谢的危险,是如此的无助,如此的可怜。
我见犹怜,冷剑的心软了。
“放过她,她是我的朋友。”冷剑特有的冷峭的声音在车上刺耳地响起来。
劫匪又愣一愣。
“小姐,请坐到我身边来。”冷剑淡淡地说,并向外挪挪身子,让出靠近车窗的位置。
黄菲用忧郁的眼睛感激的看了一眼冷剑,赶紧抱着手提包坐在冷剑的身旁。这个奇怪的男人真的能给自己安全感,她为自己灵敏的感觉暗自高兴。
这个劫匪狠狠地瞪了冷剑一眼,居然放过黄菲,只是嘴里狠狠地低声说一句:“别再强出头。”
这个劫匪发现这个左脸颊有条粗若小指、长约一寸、身穿普通迷彩服的年轻人,身上有一种他不明白的气息,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他不傻,知道这个年轻人不是他能惹的,他是求财,不是求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欺软怕硬,不但是人的本性,也是国家的本性,就像某个超级大国一样。
其他乘客都用求助的眼光瞅着冷剑,包括痛骂军警的“伟丈夫们”,冷剑仿若不见,冷剑也猜想得到这些人会在心中怎样骂自己。
刚才冷剑是不忍看到对面美女的可怜样才强出头,他感到身后的杀气突然浓起来。他强忍抬头看的念头,他不想给杀手发现他的杀气。所以,刚才强出头时,他把心中愤怒、杀气强压下去,脸上不露声息。刚才,他已经有点冒险,对方如果是高手,肯定能察觉他身上虽然极力隐藏,但还散发出来的杀气。但冷剑赌的就是,真正的高手,是不会做打家劫舍这些低档行为的。他要做到万无一失,他要等时机。
劫匪们见冷剑不再强出头,抢劫得更欢。
“小姐,请问前面有小镇或村落吗?”冷剑低声问黄菲。
黄菲惊魂未定,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冷剑又低声问第二次。
黄菲的俏脸无来由地一红,低声说:“没有。”
“前面有岔道?”
“嗯!”
黄菲不知道为什么,和这个男人说话,她觉得心里很慌乱,全没有平时应付男人们的机智和口才。
她抬头看看冷剑,发现冷剑吁了口气,神情放松下来,双眼瞪着车顶,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
全车人除了冷剑和黄菲,财物都被匪徒洗劫一空。
四个匪徒拿着铁棍和装满钱财的袋子向车门处靠拢,冷剑知道匪徒就要下车逃跑了。
冷剑很巧妙的蹲在黄菲刚才坐的位置上,方便观察车头的状况。
“前面200米路口停车。”司机座后面的一个人站起来说,像不经意似的扫了全车一眼。
这是个穿戴整齐得体的年轻人,头发梳得贼亮,戴副斯文眼睛,系着领带,一副文质彬彬的样子。只是眼光闪动时,不时流露出凶残、狡诈之色。
冷剑能感到这个斯文年轻人眼光中的杀气,他找到最大的危险源。
冷剑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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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愤怒的冷剑 第十一章 勇斗劫匪(2)
这时候正是匪徒力量最集中的时候,冷剑在绝大多数人认为绝不恰当的时候动手了。
打架先动手,擒贼先擒王,这个道理在冷剑10岁时就有运用得应手得心。
冷剑双脚在车椅上用力猛蹬,如猎豹般跃起,手中一扬,在昏暗的车灯下,一道几乎看不见的白线向年轻杀手激射而去。
是冷剑手中捏着的硬币,一元的硬币。
硬币击碎杀手的鼻梁,狠狠地钳在鼻梁骨中。
说时迟,那时快。
在杀手双手掩脸,嚎叫着,痛苦地蹲下身时,冷剑飞身一脚踹在一个匪徒的胸膛上,骨头清脆的断裂声音清晰地传到全车人的耳中。
这个匪徒身子向车头方向飞,撞倒另一个匪徒。冷剑身体将落未落之际,右手猛地抓住车厢右侧的行李杆,一提身子,缩起右膝盖,膝盖借着冲力狠狠的撞在第四个匪徒的下颌上,满嘴的牙齿拌着鲜血激喷而出,溅了冷剑和坐在这个匪徒面前的乘客一身。在乘客的惊呼声中,冷剑的左手刀已狠狠地砍在第五个匪徒的颈脖上,匪徒一声不吭,如一堆烂泥瘫倒在车上。
冷剑右手再用力一提,身子如大鹏展翅一样,飞向车头杀手。
杀手忍着痛,用右手正在口袋里掏什么,冷剑已飞落到他面前,右手刀斩在他右锁骨上,一声惨呼伴随着令人心酸的骨头碎裂声同时响起。杀手的右手耷拉下来,这条手臂肯定废了。冷剑在他的右裤兜里搜出一支警用“六四”式手枪,看来手枪的原主人——那个警察凶多吉少。
被撞倒在地的匪徒挣扎着爬起来,还没有明白发生什么事,一个拳头在他面前逐渐扩大,越来越大,接着脑袋“轰”的一声巨响,眼前不断闪动只有在晴朗夜晚才能看到的无数小星星,然后他感到自己的鲜血、口水、鼻涕、眼泪、毫无保留地狂涌而出,最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15秒,只用了15秒,快得不可思议,5个凶残的匪徒就彻底地失去抵抗力。
这个穿迷彩服的年轻人还是人吗?他是一台活生生的杀人机器,是一只魔鬼。
全车的乘客都被冷剑的身手和暴力惊呆了,都被冷剑那燃烧起来的浓如雾的杀气骇傻了,都用恐怖的眼光盯着冷剑,都倒吸着凉气。特别那些痛骂军警的“伟丈夫们”,更加惊得浑身发抖,他们不敢想象,在他们痛骂军警时,如果冷剑出手,他们的下场就和这些匪徒一样。冷剑成了这些“伟丈夫们”的梦魇,从此以后,他们再也不敢辱骂军警。
“到前面的路口停车。”冷剑对司机说。
在车上抢劫,一般是不抢司机的,这可能就是道上的规矩,所以两个司机看上去还很镇定。
司机惊愕地看了冷剑一眼,没有说话,点点头。
乘客也疑惑地看着冷剑。
岔道口停了一辆小车,亮着灯,两个人站在车旁抽烟。
车门开处,冷剑旋风般冲下去,接着黄菲和全车人就听到车外传来骨头碎裂的声音和两声惨呼。
一会儿,冷剑就将两个人扔上班车。
两个人都“哼哼”地小声惨呼着,都有一条手臂软软地耷拉着,不是断了就是脱臼了。
“一直开到派出所报案。”冷剑吩咐完司机,又对乘客说:“袋中的事物,大家别乱动,是证物,到派出所后,警方会返还给大家的。”
“谢谢你,先生。”黄菲鼓起勇气对冷剑说。
“不用谢,小姐,你知道我开始为什么不出手制止他们吗?”
“先生,我叫黄菲,请你不要叫我小姐,好吗?”黄菲小声说。
“为什么?”冷剑懵了。
“因为这个称呼不好听,贬义的。”黄菲又红着脸说。
冷剑一面茫然。
“卟哧”,望着冷剑一面茫然的傻样子,黄菲觉得很可爱,不禁笑出来。她反应过来这样待人不礼貌,马上用小手掩住小嘴,模样说不出的娇美可爱。
“看来他当兵当傻了,什么是小姐也不知道,现在可是连10岁的小孩子也清楚哦。”黄菲心里边偷笑边想,她可一点儿也不觉得冷剑可怕,反而觉得冷剑傻得可爱。
黄菲连比带画,很费劲地把什么叫“小姐”这个尴尬的意思解释清楚,黄菲的脸红了,她意外的发现这个铁血男人居然也会面红。
冷剑发现他和现实社会的距离真的很远,他真的不知道怎样去面对。
“你叫我小菲吧,记得不准再叫小姐哦,大哥,你叫什么?”黄菲恐惧之心一去,对付男人的机智又回来了,语声有点嗲。
“我叫冷剑。”黄菲的嗲令冷剑莫名其妙的有点紧黄,但又不是面对强敌那种紧黄。
“铁大哥,你刚才问什么?”
冷剑又重复一遍,黄菲很会配合,问:“为什么哦?”
“这个团伙很狡猾,我感到最厉害杀着是混在乘客中,拿铁棍的四个匪徒摆不平时,这个杀手就是他们的救命稻草。遇上警方的便衣时,可以在背后开黑枪,可以劫持人质,令警方投鼠忌器,从容逃脱警方的追捕。这招他们应该屡试不爽,亦应该杀过便衣。所以,我不忙着出手,在等着时机。幕后的人出现,就是我出手的最佳时机,”
这些话,冷剑与其说给黄菲,不如是说给全车乘客听,婉转地表达他不想早出手的原因。
乘客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你知道我为什么问你前面不远是否有村镇或岔道吗?”冷剑又黄菲。
黄菲茫然地摇摇头。
“匪徒选择这个地方动手,有以下两个原因:一是这里偏僻,离警方太远,即使有人报了警,警察也不会很快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