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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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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含笑盈盈地看着拓跋昭:“师兄,不与我一起坐坐么?这般仓惶出逃,可想过被活捉的七万将士。”

    那样身中毒烟的人,居然没死?

    他宁可死了七万,也不要被活捉七万,这将是莫大的耻辱、笑料,因为活捉比杀人更难。

    就算是输,输人不输阵,拓跋昭回以一笑:“在我眼里,师弟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没想居然也会使如此下三滥的法子?”

    宇文琰微微一笑,抱拳道:“师兄抬举了,两国交战以来,师兄的法子都光明正大?我看未必吧,师兄昔日发兵攻打我北齐,一双弯刀枉杀了多少无辜百姓,师兄心里比我都明白。冷月城、胡杨城,一夜之间都被你变成了人间地狱,现在你又和我说什么下三滥的法子。

    我只对君子而君子,同样的我对小人也愿做小人。君子相处,自然是磊落大方。小人相对,若行君子之礼,我还能有命么?”

    狭路相逢,却是曾经一处从艺的师兄弟。

    宇文琰笑容可掬,但眸光里杀气尽露。

    拓跋昭一夜奔逃,士气低落,面对着个个意气风发,士气高涨的北齐将士,他的脑子飞快地转动着,寻求着逃走的法子,硬拼已不可能,胡杨林中还有一些人,可早已经精疲力竭。

    正在僵持间,只见一匹骏马背上,缓缓行来一个年轻的男子,长着一张好看而儒雅的面孔,一袭灰色长袍,头缚纶巾:“元帅,这位便是鬼谷门下的俗家弟子宇文琰师弟吧?”

    瘸军师的出现,大大出乎宇文琰的意料,他曾千百次地幻想过此人,从来没有像是现在这样,他不仅长得好,从他轻盈得体的举动来看,亦是一个长期习武之人。

    他审视对方,对方也在审视着他。

    宇文琰冷声问道:“你是鬼谷子弟?”

    瘸军师并未答话,嘴角一扬,一抹笑意展露脸色。

    宇文琰又道:“据我所知,鬼谷子弟终身不得离开终南山,除奉有师命者例外。你不在自己的鬼谷村家里呆着,跑出来当什么军师?难道还要我放了你们不成?”

    瘸军师低头看着自己残疾的左腿,腿还在,可从此就变成了瘸腿,一高一低,“琰师弟以为,若是我们动起手来,你还有取胜的把握么?”

    宇文琰有素妍给的麒麟飞弹防身,可不认为自己会是输的那个,若是真正的比武,自己也许不成,但他没打算跟对方正大光明的打。

    瘸军师见他不答,又道:“不知琰师弟在山上都学了什么?布阵?用毒?昨晚使用的麒麟烟便是琰师弟配出来的吧?”

    他为什么要告诉对方,一脸不屑地瞪了一眼。

    瘸军师笑道:“咱们好歹也是同门弟子,你再不喜欢我,我是你师兄的事实也是改变不了的。为了昨日一战,只怕琰师弟已谋划许久?”

    这一战,北齐人胜得很荣耀。

    北齐人荣耀,便是西歧人的耻辱。

    将士可以战死,却不可以被人活捉。

    宇文琰又是冷笑两声,“怎么,输得不甘心么?螃蟹阵虽是天网地罗阵演变而来,却不及那阵的十之一二,你们当真以为,我们破不了么。”

    拓跋昭的脸色微微一变,瘸军师说过,鬼谷宫最上乘的布阵法不传俗家弟子的,而宇文琰竟一口道破天网地罗阵。

    瘸军师片刻之间,已经在脑子里弯了几道弯,“哦,我道是谁竟能破了我的八足螃蟹阵,原来是北齐军中添了位鬼谷弟子。”

    “是又如何?”宇文琰神色骄傲,“她还想用下策之法对付你们,要给西歧数十万雄兵布下降魔阵呢,却被我父亲和元帅给反对了。”

    此言落时,拓跋昭与瘸军师的脸色更是微微一变,虽只片刻,可眼里的惊恐还是流于颜色。

    瘸军师道:“这不可能!本门有门规,内家弟子不允参与红尘俗事。”

    “可是你呢?亦是本门子弟,却敢溜出来相助西歧,害死了那么多的百姓,你既能,她为何不能?”

    何况素妍本就是俗家子弟,虽然宇文琰不明白,她为何将本门的三大上乘阵法都学到手,但想其间定有内情,而以素妍的行事,自不会偷学,定是有人相授。

    瘸军师摇了摇头:“我不信!这一回只是你们侥幸破了此阵,有本事你就放我们走,来日沙场再见!”

    一骑快马“得!得!”奔近,附在宇文琰耳边低语:“琰世子,刚才有探子发现他们的人从胡杨林的西面逃走了,我们欲追,可是前方出现了前来迎接的西歧人。”

    一早有人去虎门关报了信,西歧人才会这么快赶至过来。

    难怪他们会莫名的东扯西拉,竟是为了延误时间,好给他们的人争取足够多的时间逃走。宇文琰握紧拳头,纵身一跃:“接招吧!”抛出的不是剑,而是一枚麒麟飞弹,顿时化成一股黄色的浓烟。

    拓跋昭只听有人大呼一声:“频住呼吸!”身上一紧,有人揽住他的腰身,调转马头往胡杨林的另一边急驰而去。

    宇文琰大怒,却不敢追去,麒麟毒烟未散,稍有不慎就会害自己中毒。

    “琰世子,我们追么?”

    “回营!”

    相随的侍从道:“琰世子,我们应该追,西歧人虽然厉害,但长途逃窜到底累了,就算有虎门关的将士接应,只要我们动手,元帅和左肩王都会派兵支援。”

    宇文琰紧握着缰绳,他不会追,他忘不了昔日山上学艺,月夜下与拓跋昭习练剑法,一同研究布阵、棋艺,七八年的兄弟情分,且是说断便能断的,即便他们身份不同,是两军的将领,但他不能无情。

正文 177 敌境买食

    他纵马飞奔到山坡上,眺望着越走越远的西歧人,高声喊道:“拓跋昭,我今日本可捉住你,但念及师兄弟情分,放你一马。下次就没这么幸运,再相见,你我不再是师兄弟,而是阵前敌人,更是我北齐仇人!你最好早些幡悟,不要以为有鬼谷叛徒相助,就能得到天下,你不过是痴心妄想。”

    他的声音飘荡在空中,回应在风里,越过山岗,飘向拓跋昭,他回过头来:“不知北齐营中的高人是何许人也?”

    宇文琰冷哼一声,想套他的话,他偏就不说。

    素妍居然会有这等出奇不意的打法,让拓跋昭吃了个大亏。

    调转马头,马儿嘶鸣一声,往北齐大营方向急驰而去。

    北齐大捷,此夜设了庆功宴,一干将士都在帅帐畅饮,犒赏全军,一些有功士兵得以擢升官职。

    待江书麟从金州回来,听闻大捷之事,暗叹自己白白错过了一次机会,没想素妍会如此诡诈,竟然将毒药与破阵运用得如此巧妙,还不自居功劳,谦逊地道:“我不过是尽了自己的本心,还得杨元帅率军有功,说是佯攻,却能骗过敌人,让我有机可趁。”

    三日后,北齐大营开拔,前往百里之外的虎门关,在离虎门关相隔十余里处安营扎塞,这次素妍献出了自己精心准备布阵图。

    杨元帅看着上面的大字,惊道:“三字互翼阵?”

    素妍指着互翼阵的精妙之处,道:“瘸军师能用天网地罗阵演变出螃蟹阵,我亦能从降魔阵演变出三字互翼阵,分三处扎营,另处两处营阵皆为双翼,守望相助。他们若是想攻打其一,都会在最快的速度断其敌人后翼。”

    三个营阵互为三角中的一点,互为支撑,也可互为双翼。

    杨元帅又将布阵图交与宇文琰,看罢之后,宇文琰大加赞赏,素妍能利用地势巧妙布阵,还能变幻出这阵法,这便是宇文琰难以做到的。就如昔日在山上,他败在素妍之手一般。令他心服口服。

    花了两日时间,各处扎营完毕,又新设了三处营门、瞭望台。

    左肩王满是愁容地从外面进来:“元帅。你倒是给句话,我们手里还有七万俘兵,每日就算给他们一餐吃食,那也不少粮食,总不能白养了他们。”

    杨元帅也甚是发愁。一下子抓了这么多人,又不能立即杀掉,活着就要费粮食,而已经上奏朝廷,圣旨未下,就不能轻易决定。

    一干将军坐在帅帐。顿时七嘴八舌起来。

    江书鲲道:“不如选出五千名送往冷月城,令他们修筑城墙,再将城内的房屋修缮一番。每日给一餐就是,为他们养着一条性命。”

    有将军附议道:“此法甚妙,我们在前方打仗,哪有心思修缮城墙,就让他们去。把城墙加巩修缮。”

    坐在角落地素妍站起身:“我看不如重新选一合适的地形,重巩虎门关。以前那处关隘虽然不错,若是一旦失守,就会易守难攻,反而助长了敌人的优势。这次我来设计图形,布设阵法、机关。”

    宇文琰起身抱拳道:“在下愿助安西县主一臂之力。”

    素妍也未拒绝,一人计短,两人计长,况且宇文琰也是懂得兵法、布阵之人,有他给自己出力,也能瞧出阵法中不妥之处,点头道:“好,回头随我出营,到四处转转,务必要挑一人当关,万夫莫开之处另巩虎门关。”

    她停了一下,看着窗外:“又到播种时节,将他们带入农家,去各村、各庄帮百姓们干农活,我们只需要派一部分将士盯着他们就行。”

    左肩王灵机一动,笑道:“安西这法子不错,元帅再发一安民告示,告诉逃走的百姓,今年春天他们地里的庄稼已经种上,叫他们尽快返回家园,打理庄稼。如此一来,百姓们会给俘虏饭吃,我们也省了烦心事,有闲人巩墙,还能种完边城一带的庄稼。”

    杨云屏问道:“父帅,那……被救回的无辜女子呢?”

    “放他们还家吧!令边关各城派人前来领人,护送她们回家过日子。西歧一干将领的姬妾暂且押下,待他们和议之时再作计较。”

    不几日,边城各地有官员派人过来索要奴隶,所谓的奴隶便是俘来的西歧将士,要回城中当苦役,亦或为百姓翻地耕种。

    与西歧人抓住北齐人杀头不同,他们虽然吃不饱,一日只得一餐,可好歹还是保住了性命。

    很快,北齐人在西北打了大胜仗的消息就在朝堂、百姓之中传开,奏报之中杨元帅少有的向朝廷索要粮食种子,说是被俘的西歧将士正在边城为百姓们种地、巩墙,但所需种子多,还请皇帝念着在百姓们饱受战乱之苦的份上给予拨放。

    皇帝得了奏报,与众臣商议一番,遣了钦差,令离西北最近的数地官员凑备粮食种子运回西北边城,助百姓们早日耕种入土。

    帐篷内,展颜与飞飞已经入睡,素妍还坐在案上勾勾画画地设计着新的布阵图,这是战场,所有的机关都是为了防御外敌,不能如家中使用的那些小把戏一样,每一个都能使人重伤方可。防不了外敌,就仅仅是摆设。

    终于修改好了,这次是根据宇文琰的意见加以重新修改的,他还笑话她设的机关都太小器,一看就是女儿家的东西,什么铃铛、什么石子,要用,就要用狠的。

    好吧,她改,改成毒箭,一箭毙命!

    着实有些困了,她扒在案上,迷迷糊糊地睡去,好久没吃猪蹄,好久没尝鸭脖,梦里又回到了皇城,看到了父母双亲,饭桌上摆着一大桌美味佳肴:“我的猪蹄!啊,我的卤鸭脖,好吃,真好吃……”

    宇文琰犹豫一番,还是折入了小帐,一进来看到的就是扒在案上睡着的素妍,正呢喃自语地念着吃的。

    他走近桌案,看着新改好的布阵图,她在布阵上比他厉害,至少,他就设计不出这样的布阵法,很难让人有规律可寻,更重要的是,能有好几种变化,这样一来,想要破阵之人就增加难度。

    伸手要拿图,却一把被她抱住胳膊,死死地抱住:“我的猪蹄!啊,我的卤猪蹄……宇文轩,你太可恶,你不吃,也不用全把它赏给别人吧,我还没吃呢……”

    听到她嘴里唤出另一个男子的名字,宇文琰的心重重一沉,他欲挣扎,却被她抱着胳膊,狠狠地咬了一口。

    “啊——”宇文琰想要大叫,可想到这是女儿家的小帐,传扬出去,旁人还指不定如何笑话,疼得咬牙切齿,臭丫头,也不带这样的,做梦都想猪蹄、鸭脖,拿他当猪蹄啃呢?

    很疼啊!真的很疼,都快被她撕掉一口。

    然,她放开了嘴,还肆意地舔着嘴唇,满嘴的鲜血,却似吃得津津有味:“好吃!真好吃……”闻不可见的声音,可他瞧着她的嘴形,分明说的就是这话。

    宇文琰拿了图纸,飞野似地逃出小帐,这丫头太可怕了,睡觉也能咬人一口。回到父子俩住的帐篷,宇文琰第一件事就是用帕子包扎伤口,止血之后,看着手臂上清晰可见的齿痕。

    这丫头虽然偶尔有些可恶,但对他还是不错的。与他说话总是客客气气,有礼有节,只是这么久了,她还是不承认是他的师妹,害得他与其他将士一样,唤她“安西县主”,之前因为左肩王唤她江七,她亦生气,现在亦没人再肯唤她江七。

    左肩王步入帐篷,“还没歇下?”

    宇文琰手忙脚乱地放下衣袖,低应一声:“父王,营中有猪蹄、鸭脖么?”

    左肩王一阵错愕,“你想吃了?等过些日子吧,大破螃蟹阵,到时候皇上会封赏三军,自有奉旨钦差送来犒赏食物。”

    宇文琰立时有些挫败,“那得等到什么时候去。父王知道最近哪儿有卖的?”

    左肩王沉吟道:“最近的不在北齐境内,过了虎门关往西再行七八十里,那里有个小镇,名叫龙门镇,是西歧的地方,因未受战火侵扰,听说小镇上一应物什倒也齐全。”

    宇文琰好好地怎会念叨这些东西,难不成真的是嘴馋了。

    左肩王道:“你想吃,我派护卫前去龙门镇给你买上一些就是。到底是西歧人的地方,你还是不要去了,免得徒生意外。”

    宇文琰又看了遍布阵图,这才双手捧给左肩王:“安西已经改好了,父王再看看,等新的虎门关建好了,就在外面布设此阵。这个阵法有五种变换,凶险重重,布好之后,能卸外敌。”

    左肩王不大看得懂,上面有许多奇怪的符号:“到时候,就由你带着北齐的名将勇士来完成布阵。西歧人给我巩墙建屋就够了,建新虎门关的进度不错。”

    左肩王特意挑了军中懂得建筑的将士督工,对于不认真干活的西歧俘虏,时常挨鞭不说,也不给饭吃,一天只每人一碗稀粥,再放两个大馒头,其他时候都无食物充饥,天亮干活,天暗歇息。

    新的虎门关选址于一处两侧悬崖峭壁,两壁皆为关隘墙壁,在悬崖上就地取材,到山下建屋,取石后的两侧又是天然的城墙,在墙上钻小孔为窗,在屋顶另铺木材,是冬暖夏凉的地方,更是南北往来的客商必经之路。

正文 178 送卤食

    他不得不赞同宇文琰与素妍挑选新址的眼光,待建成之后,确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

    素妍睡得正香,被柳飞飞唤醒进了罗帐,倒床就睡,也没了之前的好梦。

    次日一早醒来,素妍总是往柳飞飞身上闻嗅,亦或闻江展颜。

    展颜蹙着眉头:“姑姑今儿怎么了?”

    素妍笑着:“昨晚一宿都是在吃猪蹄,啃鸭脖,真的好香啊。今儿我总闻到一股卤肉香,我说怪不怪?”

    帐门外,宇文琰听到帐内的声音,低头闻向自己的怀里,他怀里可不就包着这些东西。这丫头一定是馋得紧,要不怎会抱着他的胳膊咬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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