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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我的爱情-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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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件事刚刚平息,4月的一天,她正在五角大楼工作,突然接到了凯特·布莱勒的电话,她怒气冲冲,质问莫妮卡为什么会勾搭她的丈夫。莫妮卡不想在上班时接这种电话,于是匆匆将电话挂断。之后莫妮卡越想越生气,她不明白为什么安迪·布莱勒会将他们的秘密告诉他妻子,于是又打电话痛骂安迪。安迪告诉她,他现在的情人找到了凯特,并且告诉她自己已经怀上了安迪的孩子。结果夫妻俩开始了激烈的争吵,安迪一个不小心,就说出了他与莫妮卡曾发生过关系的事情,但他表示,他们上床的事仅仅发生在当年还在洛杉矶的时候,后来就一直保持着清白的朋友关系。于是莫妮卡再次打电话给凯特·布莱勒,解释说当时她之所以会和安迪上床,只是因为她那时太胖,对自己没有自信。可是谎言很快就被凯特识穿,她找到了1997年莫妮卡寄给她丈夫的情人卡,立刻就把这张卡片重新寄回给莫妮卡,与卡片一起的,还有一封她写下的愤怒而言辞激烈的信件。 
  几乎可以从以前安迪·布莱勒的所作所为中,推测他将会和妻子做出怎样的解释。他对妻子说,大部分的责任都不在他,而在莫妮卡。当年他们搬去波特兰时,她还是对他苦苦相逼,哀求他不要抛弃自己。他编造的这个故事无非是要保护自己,他彻底得罪莫妮卡,莫妮卡告诉他,从今往后,她再也不会跟他说一句话。直至今日,莫妮卡对于安迪·布莱勒的愤怒都没有消除,她说,“他本来应该做个堂堂正正的责任,承担起他应该负有的责任。可是他没有,他竟然还在编织一段又一段谎言。万万没有想到,他竟然是这种人。” 
  在这段日子里,莫妮卡将自己所遇到的一切都悉数告诉了琳达·特里普。特里普像是一个友好的朋友那样,一会儿替她生气,一会儿又对总统的行为表示恼火,可是有一点她的态度始终非常坚决,她一直鼓励莫妮卡重返白宫。当莫妮卡已经放弃了这个希望时,她却在不断鞭策莫妮卡。莫妮卡承认她本人的弱点,“有些人可以激发你去发现自己身上最优秀的特质,特里普则刚好相反,她让我发现和展现了我身上最不堪的那些东西。我竟然可以在她的指点下,变得那么肮脏、那么阴险,我为这样的自己而感到万分羞辱。” 
  与布莱勒之间不道德的关系曝光后,莫妮卡原本就不安而浮躁的灵魂再掀波澜。更糟糕的是,当莫妮卡每天都在思考着怎样才能回白宫时,她的朋友兼魔法导师琳达·特里普也在旁边不停地煽风点火,使她的偏执与怨恨不断升级。特里普还向莫妮卡面授机宜,为她想出了各种重返白宫,回到总统身边的计谋。莫妮卡说,“特里普非常了解我的心思和性格,她可以巧妙地挑起我的负面情绪,鼓励我向那条死胡同一路走下去,而我的母亲和朋友却恰恰相反,她们很想将我拦腰抱住,阻止我沉溺下去。琳达让我相信,我理应得到比现在更多、更好的待遇。可是现在我也明白一点,这些坏事既然是我自己做出的,我就理应承担一切后果。”   
  上帝不喜欢了(6)   
  3月,特里普告诉莫妮卡,她从一个朋友那里得知,白宫国家安全理事会办公室正准备向外界公开招聘,但她不肯透露她的这个朋友叫什么名字,只是称呼她为“凯特”。莫妮卡并不知道安理会打算征召哪方面的人员,可她还是将自己的简历寄了过去,并附上了一封简短的信件,表示自己相当想去这里工作,无论分配给她何种职务,她都将乐于效劳。 
  就在特里普为朋友介绍工作时,特里普还在做着另外一件事,当月,她与《新闻周刊》 
  记者迈克尔·伊斯科夫进行了秘密会谈,他们是在当年特里普还在白宫新闻办公室工作时认识的。伊斯科夫曾经对葆拉·琼斯案投入了大量精力,这件案子的原告是曾任克林顿秘书的琼斯,1994年她向克林顿总统提起诉讼,指控他在3年前任阿肯色州州长时,曾在小石城的一家旅馆里对她实施性骚扰。克林顿否认了琼斯的所有指控,并且质疑琼斯的诉讼于法不容,声称一个公民根本就不能对一位仍然在位的总统提出诉讼。双方律师都仍在密切跟进着这起事件。 
  有一天,琼斯的律师在无意中告诉伊斯科夫,还有一个女孩也曾经历过与琼斯类似的遭遇。那是一个为民主党工作的义工,她声称自己在1993年11月份,当她前往椭圆办公室请总统为她安排一份工作时,被克林顿性骚扰。伊斯科夫找到了这个叫凯瑟琳·威利的女孩,并说服她同意接受他非正式的采访,威利说,当时总统对自己上下其手,并且在她不愿意的情况下强吻了她。她还表示,琳达·特里普可以为这件事作证。 
  伊斯科夫回忆说,在1997年3月,他向特里普调查威利被总统性骚扰的事情,特里普则表示,他思考的方向是对的,但这个民主党义工并不是问题的核心,现在她掌握了一条更重要的线索。几星期后他们又在白宫附近的一间酒吧碰头,特里普向伊斯科夫表示,她可以为他提供一个更加真实、更加惊人的故事,总统与一个女实习生之间的感情纠葛。 
  在华盛顿,拥有知识就等于拥有权力和力量。特里普得意洋洋,瞧,她现在竟然能将一个资深的《新闻周刊》记者玩得团团转。可是伊斯科夫却并没有被特里普的这个故事打动,在他看来,一个关于总统与性的故事无外乎是遵循这样一个老套路:琼斯案仍然让大家余兴未消时,正好威利适时冒了出来,再一次证明了总统好色的事实,一方面,它代表了总统在这方面的某些规律,另一方面它也将成为总统滥用职权的例证。同时,卢西安·戈德伯格也向特里普强调一点,如果她还希望出版她的那本书,就一定要搞到更多细节,而且这些故事最好可以与目前正热的新闻沾上点关系。所以特里普开始着手努力,希望让威利的故事见报,同时准备把自己打扮成知情人士的面目,在媒体上风光一下。 
  特里普也曾向莫妮卡说起过凯瑟琳·威利的故事,不过说法与对伊斯科夫的那套版本完全不同。在之前特里普与莫妮卡的谈话中,虽然她一直在鼓励莫妮卡努力追求总统,可是她确实曾经提到过,克林顿还曾经有过别的女朋友,但她反复说明,这些人都是过眼云烟,不值一提。特里普没有说出这些女朋友的名字,但她告诉莫妮卡,这些女人在克林顿的心目中分文不值,而莫妮卡不同,她知道克林顿爱着她,而且他们之间的感情注定会有好结果。特里普所说的这些女人,其中就包括凯瑟琳·威利。 
  3月,琳达·特里普洋洋得意地告诉莫妮卡,一个《新闻周刊》的著名记者去办公室找过自己,想请她对凯瑟琳·威利被总统性骚扰的事件提供资料。特里普说,当时她觉得很紧张,所以尽可能将总统性骚扰的事情轻描淡写,而只是证实,他们两人确实曾有过感情。这两个女人在办公室时深入讨论了这件事,夜里,特里普又打电话到莫妮卡家里。她对莫妮卡说,威利曾经打电话给她,在谈话时特里普曾经正告威利,指责她这是在说谎,她根本就没有受到总统性骚扰。威利则反击说,她并没有说谎,而是特里普记性有问题。问题的焦点在于一个细节,威利声称当她从椭圆办公室走出来时,衣冠不整,而且显得很不开心,这一点特里普肯定注意到了,她以此作为自己在受到总统骚扰后身心俱疲的证据。 
  几个月后,这场谈话的意义突然显得尤为重要,因为莫妮卡与特里普之间开始出现裂痕,她们不断争论究竟当初是威利先打电话给特里普,还是正好相反。因为在此时特里普又编造了一个完全不同的故事,她说是她主动与威利联系的,这一点可能会完全改变整件事的性质。因为如果是特里普在得知记者找到核实情况后,主动打电话找威利,这可能会造成两人之间串通证词。接下来的几个月,特里普反反复复修补着这个听来已经不再可信的故事,莫妮卡开始迷惑,她不知道应该相信特里普的哪种说法。 
  在特里普与伊斯科夫保持密切联系前,莫妮卡就已经从她的上司肯·培根那里学到了很多对付记者的方法。因此她不免有些吃惊,为什么琳达·特里普这样一个与传媒打了这么多年交道的人,会在伊斯科夫发问时口不择言。莫妮卡回忆说,“当时我想得很简单,我只是觉得特里普是不是突然犯糊涂了,所以才对那个记者说,总统确实会和别的女人纠缠不清。”   
  上帝不喜欢了(7)   
  莫妮卡同时想到,特里普作为政府公务人员,理应向白宫报告曾与伊斯科夫接触这件事,这样,他们才可以对伊斯科夫采取必要而适当的行动。莫妮卡表示,她曾与白宫的几位官员报告过此事,其中包括椭圆办公室行政主管南希·亨内奇,另一个是白宫律师团中的成员布鲁斯·林赛。特里普曾经说过一大串与她相熟的政治人物名称,除了总统,也包括林赛律师,可是看起来,她与林赛之间的关系并不像她所说的那样亲近。 
  最后,特里普不得不向白宫报告,她先是向林赛写了一封书面报告,后又发电子邮件给他,表示她需要向他汇报一项与传媒有关的事件。可是非常不凑巧,由于之前特里普曾在福斯特事件中向大陪审团作证,她现在与整个白宫律师团都存在某种利害关系,出于避讳的需要,林赛不能与特里普见面。于是,林赛干脆就没有理睬特里普的报告,连电话都没给她打一个,这被向来多疑的特里普当成了对自己的蔑视与挑衅。加上莫妮卡这边,她的资料已经收集得差不多,特里普相信,反击的机会已经快要到了。 
  不管发生了什么事,莫妮卡始终为她的工作和事业牵肠挂肚。4月中旬,当她结束亚洲之旅回到华盛顿后,她曾打电话对贝蒂·库里说,她想跟总统说两句话。整个周末,也就是总统平时与她联系最多的这两天,她一直在等待着总统的电话,他始终没有打来。接下来的那个周末,同样的事情发生了。莫妮卡想着,肯定是有什么事情不对头了,可是她左思右想,也没法猜出一个原因。 
  她只好依靠自己的力量。4月28日,她应征白宫新闻办公室的职位。他的上司肯·培根与总统助手洛里·迈克休之间关系很熟,当他得知了这件事后,他开通地赞扬了莫妮卡,夸奖她是很“聪明、充满活力,富有创造力”。莫妮卡想要联系贝蒂·库里,好让总统知道她的计划,可是琳达·特里普却劝她打消这个念头,她坚持说,总统肯定还在为她回白宫想办法,假如让他知道了,他肯定会责怪她自行其是。特里普那句口头禅,“相信我,我对他非常了解”,让莫妮卡打消了所有顾虑。在5月1日,莫妮卡接受了这个职位的面试,虽然面试进行得很顺利,可是她最终还是没有得到这个盼望已久的工作。 
  最后,到了4月的最后一个星期六,也就是4月26日,莫妮卡终于听到了总统的声音。莫妮卡急于向总统表达她的不满,抗议总统总是不给自己打电话来,这样一个小小的不满竟然遭到了总统的强烈批评,他告诉她,现在他膝盖的伤还没有痊愈,他再也不想听到她无休止的抱怨。可是就如同之前的每一次争吵一样,在挂断电话前,他们已经重归于好,而且计划好了下一次见面的方案。 
  5月17日,当月几乎一直不在华盛顿的总统,又给莫妮卡打来电话。这通电话实在是打得很辛苦,因为不断地有人找总统谈公事,在谈完公务后,总统又会继续拨通莫妮卡房间的电话。他说,他本来是想打电话找贝蒂·库里,让她在第二天,也就是周六来办公室,这样他们就可以在秘书的遮掩下见上一面。可是他现在根本联系不到贝蒂,所以只好与莫妮卡在电话里聊聊天儿。此时莫妮卡的面试结果已经公布,她告诉他曾经去白宫新闻办公室参加面试,可惜未能成功。总统看来确实是被莫妮卡面试的事情激怒了,他说,“为什么你不告诉贝蒂?本来我们可以设法帮你的。答应我,以后如果你听到了关于工作的事情,就让我们知道,好不好?” 
  莫妮卡感觉到,总统在和她谈心时有些心不在焉,他似乎变得顾虑重重。总统解释说,二三月份他们约会时,他总是担心别人会知道他们的事情。莫妮卡现在回过头来看,觉得还是很难理解,“他总是有所顾忌,这一点都不奇怪。反常的是在三月份到五月份之间,他的态度前后矛盾,我到现在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后来,总统问莫妮卡,她是不是对她妈妈说过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莫妮卡本能地撒谎说,“当然没有了,为什么你会这么问我。”为了进一步打消总统的疑虑,她还说,她母亲甚至根本不清楚莫妮卡为什么会好端端地被人调到五角大楼,她以为惟一的原因就是总统与女儿之间的友谊。 
  事实当然不像莫妮卡说的那样。莫妮卡的母亲、姨妈和她的朋友们,她们早在几个月前,就已经知道了这件事。当她和凯瑟琳与内莎通电话时,她甚至会给她们听总统在电话答录机上的留言。莫妮卡解释说,“我并不是要向我的朋友们炫耀什么,这只不过是我已经是在说话和行事时,都将他当成了一个普通男人。我生活的这个年代,女人们都非常亲近,而且在谈论性与感情时,态度都非常开放。我认识我所有女朋友和男朋友们,总统也不会被我们排除在外。在她们看来,他就是我的男朋友,仅此而已。而且我的朋友们对我忠心耿耿,没有任何人将我的秘密泄露出去。” 
  总统跟莫妮卡解释说,人事主管玛莎·斯科特已经开始关注他与莫妮卡的关系,她似乎是从沃尔特·凯耶那里听说,莫妮卡与总统的关系有些不简单,而沃尔特·凯耶正好又是莫妮卡母亲的好友,曾经帮助莫妮卡取得了在白宫实习的机会。 
  有趣的是,后来凯耶和斯科特曾经分别在大陪审团前作证,他们都表示虽然曾经在一起谈过话,但是从来就没向对方说起过莫妮卡——这就使得总统上面的解释显得有些牵强。不过在1997年2月,莫妮卡的姨妈黛布拉与凯耶共进午餐时,他们确实谈到了莫妮卡。凯耶是个众所周知的大嘴巴,虽然很招人喜欢,但特别喜欢说些闲言碎语,他对黛布拉含含糊糊地说,他们家莫妮卡的名声好像不大好,很多人说她的好胜心似乎太强了。他的话让一向最喜欢莫妮卡的黛布拉一下子跳了起来,据凯耶说,黛布拉说了很多反击的话,结果一时说漏了嘴,告诉他,总统常常会在深夜给莫妮卡打电话。这句话让凯耶的心狂跳了起来,因为他确实曾经听两个纽约民主党人分别向他提起,莫妮卡与总统有一腿。   
  上帝不喜欢了(8)   
  因此,或许存在着这样一种可能,凯耶本来就在白宫中有很多好友,其中一位好友是白宫西翼休息室的接待员,叫黛伯拉·席夫,而且她对莫妮卡的印象很不好,曾经向伊芙琳·利伯曼投诉说莫妮卡“举止不当”,这些印象不断累积,就使凯耶得出了莫妮卡与总统关系不正常的结论。之后,这位喜欢说闲话的保险商人又把这种猜想转而告诉了自己的其他朋友。就这样,这个消息终于传到总统的耳朵里,于是他在与莫妮卡对质时,说到了凯耶的名字。 
  至于总统是不是记错了这些传闻,原本这些传闻不关玛莎·斯科特的事;或者他是不是仅仅想用玛莎和凯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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