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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婢女难为+1番外 作者:珍珠汤圆(晋江vip2014-05-20正文完结)-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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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夫人晓得任书瑶又钻了牛角尖,不顾自己身子不适,还是决定趁此机会教导女儿为妻之道。

    “瑶娘,记好了,若是真要拿别人的错处,就必须找准七寸了,否则不过是打草惊蛇罢了。而这次白氏的错处有两个。其一,作为妾,她没有权利越过我,偷偷摸摸的拉着你爹去她的小院。其二,她身子有恙,就该提前通告我,而不是半夜三更大张旗鼓的闹出来。”想到昨晚的闹剧,尤夫人一脸讥讽之色,“作为正室,我可以正大光明的说,我该做的都做到了,问心无愧。而白氏使的手段却真真不入流,耍那小家子气的伎俩。”

    “可是,不管白氏耍了什么手段,总归还是她占了便宜。万一她生了儿子,爹爹不是把心都偏了过去,哪还有娘的位置。”任书瑶想到以前看过的电视剧,越想越是这样,年老色衰的正室,总是斗不过年轻有心计的小妾的。

 第27章 相看

    第二十七章

    尤夫人听了这话笑了起来,“你这孩子想法好怪?你爹是那等宠妾灭妻的人吗?除非你爹视功名利禄为粪土,拼着老脸不要,那还有一两分可能。再说了,就算生了男孩又怎样,你亲哥哥可是都二十了,说不定过两年也要有儿子,他才是任家的嫡长子。”

    尤夫人到底老练,三两句就把事情掰开来说清楚,任书瑶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才不得不承认是自己鲁莽了,可到底是不甘心,“撇开这些不谈,爹娘是贫贱夫妻,最该是相濡以沫了,可爹爹怎能背叛娘呢?”

    背叛?面对女儿单纯又执著的目光,尤夫人眼中闪过一丝酸涩,随即又被掩盖住。

    她笑着看向小女儿,“这怎么能叫背叛,你爹娘的感情最是牢靠,怎会因为一个贱妾就有裂痕呢。白氏不过是一个玩意儿罢了,也值得拿来说嘴。”

    任书瑶虽然还是膈应,但想着母亲是听着《女四书》长大的,夏虫不可语冰,两人的价值观不同,母亲最是贤良不过,想必真的没有放在心上吧。这么想着,心里才稍微好过了一些。

    尤夫人深深地望进女儿的眼底,那里还是一片懵懂天真,她意味深长地说道:“瑶娘,待你嫁人之后,为人行事务必要正,身正不怕影子斜,只要你做的够好,自然不怕那些鬼蜮伎俩。只要你自己不弯下腰去,就没有人能够骑到你的脖子上。你可是听明白了?”

    任书瑶隐约有些感触,但母亲的一片慈母心却是再明白不过,她反思这次发生的事情,心下感激不已,遂正色道:“娘,孩儿明白了,谢谢娘的教诲。”

    “明白就好。”尤夫人轻拍女儿的手,“下次再说出那等大逆不道的话,就罚你写十张字。”

    任书瑶吐了吐舌头,又跟尤夫人歪缠一会儿,才被尤夫人以理事的理由赶了回去。

    可就在任书瑶的背影消失在门外的一瞬间,挂在尤夫人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了,她半阖着眼,遮住眼底的寒光,“那贱人怎么样了?”

    一直侍立在侧的心腹王妈妈赶紧凑近,小心回话,“回夫人的话。昨儿来诊脉的大夫说,是有了两三个月的身孕,要好好静养。”

    “哼,既然她自己找的大夫都这么说了,那我就成全她。你过去跟她说,有了老爷的骨血,那就好好保养吧,孩子没落生之前,一步也不许走出那小院。”

    “是,夫人。”王妈妈顿了一下,露出疑惑的神色,“可是,怎么会有孕呢,那次小产之后,我可是亲自……”

    “是呀,给我好汤好药的供着,我倒要看看,十月之后她能生出个什么来?”一抹厉色闪过尤夫人的眼睛。

    ***

    尤夫人使出雷霆手段,白姨娘有孕的事情很快就被压了下去,随着白姨娘被禁足,十几个丫鬟婆子被打了板子,这件事就再也没有人敢拿来说嘴。

    任书瑶很快就没有心思再去琢磨这件事,崔家的管事正式递上了拜帖,这次再不会弄错,崔家大少爷崔子闵,也就是任书瑶未来的夫婿,是真的要来了。

    因着上次崔子卿闹得乌龙事件,尤夫人再不许任书瑶跟个外男同处一室,即便是任书瑶三番两次纠缠撒娇,最后也只是松口答应给她想个折中的法子,让女儿能远远的看上一眼。

    远远到底是有多远呢?直到崔子闵到的那天任书瑶才明白。

    先是一大早就被抓起来盛装打扮,细细抹上胭脂,额际贴上花钿,戴上鎏金穿花红宝步摇,穿了提前熨烫好的茜色织锦缠枝纹高腰儒裙,然后由尤夫人身边的丫鬟引到了后花园。

    难道是在园子里头见面吗?素未谋面的少年男女在园中相遇,隔着满园芬芳馥郁、争奇斗艳的花儿,那惊鸿一瞥就成为了终身厮守的开始。

    想象着那个画面,任书瑶脸上热热的,心里就像揣了兔子一般。可是,前头带路的丫鬟并未停步,继续向前,直到进了园里一栋观景的阁楼。

    在阁楼里?母亲想通了?难道决定留给他们说话的机会吗?

    想到即将这么近距离的看到未来夫君,自诩是现代女性的任书瑶也免不了手心冒汗,心跳如鼓。

    只可惜,待到登上了二层,空当当的阁楼里只有带着丫鬟的任云心,她还是一脸懵懂的样子。

    自从白姨娘的事情闹了出来,任云心行事就更加低调,总是称病不出,再少在人前露面。

    “怎么是你?”任书瑶控制不住尖着嗓子嚷了一声,这不是相亲吗?

    任云心瑟缩了一下,咬着唇垂下头,两排小扇子一般的睫毛颤巍巍垂下来,“我也不知道,我也不想的……不是,不是,只要是母亲吩咐的,我自然都愿意……”

    “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你会不会说话啊。”任书瑶皱起了眉毛,知道今天要见到崔子闵了,她兴奋地一晚没睡好,天不亮就被拉起来上妆穿衣,一腔兴奋又紧张的心情,在没看到预想中的人之后开始变坏,让任书瑶的暴脾气见风就着。

    “对不起,对不起……”任云心闭紧眼睛左右摇头,耳垂上的珠子来回晃动。

    任书瑶急了,逼紧一步,“你不要一副我在欺负你的样子,我干什么了我。”

    任云心脸色煞白,看起来要晕过去的样子,跟在她后头的丫鬟跟木头人一样,也没有为主子辩驳一句。

    倒是小碗看不下去了,不光是为了任云心,更是为任书瑶,这副场景被传出去可是对名声大不利,何况今天是特殊的日子,谁知道那个崔子闵会从哪个犄角旮旯钻出来。若是被他看到任书瑶欺负小百花这一幕,那真就是天雷狗血的误会。她赶忙笑着插嘴,“三小姐莫急,一切都有太太安排呢。想必是时候未到,不如心平气和等下去。”

    “母亲让她来的?”看那边任云心拼命地点头,任书瑶才疑惑地说道,“怎么会呢,不是说好要见——”

    “太太自有考量,看这满园的桃花开得正热闹,正好和四小姐一同赏花品茗,也是极风雅的事。”小碗顾不上失礼,再次打断任书瑶的话,尤夫人既然没让任云心知道,还还是不要破坏她的打算吧。

    任书瑶不削地撇撇嘴,大咧咧坐定,端起茶喝了一口,便不搭理妹妹。

    好在尴尬的气氛没维持太久,楼下蹬蹬蹬上来一个婆子,正是尤夫人的心腹王妈妈,她笑容可掬地福了福,“太太吩咐了,今儿天气正好,园子里花朵开得也盛,正好叫两位小姐来这里透透气。”

    那边任云心呼了口气,捂着胸口笑道:“谢谢母亲有心了。”又想着拉任书瑶说会儿话,可不管是说什么,任书瑶都是耷拉着脸,有一搭没一搭的回话,到最后竟然嘎嘣嘎嘣嗑起了瓜子。

    任云心捏着帕子坐立不安,实在是找不到话题好说,咬着下唇小心翼翼道:“三姐姐可是心情不好,要不,我为你抚上一曲可好?虽然我的技艺还远远不及姐姐。”

    任书瑶撇了她一眼,点点头,六月的阳光正是灿烂,射在这座小阁楼上,让盛装的她感到越来越闷热,她不耐烦任云心没话找话说些什么刺绣、琴谱之类没营养的话了,索性听听曲打发时间。

    任云心顿时松了一口气,在远远的角落里坐定,早有机灵的丫鬟抱来了古琴,当她的双手放在琴弦上的一瞬间,整个人的气势陡然一变,紧接着就有悠扬古韵地琴音从指间流淌而出,如同终年积雪的高峰下流过的山涧小溪,天真烂漫中不失隽永的气韵。

    就连小碗这种只有浅薄鉴赏能力的外行人也能听出来,任云心在琴道上颇有天赋,不仅仅是娴熟的技巧,更多的是灵气,让听众能够沉溺其中的丰沛情感。

    就连任书瑶也很快沉浸了进去,眉宇间的燥乱逐渐消散,不知不觉中竟过了一个时辰,直到王妈妈再次出现,小声在任书瑶耳畔耳语,她才反过神来。

    “三小姐,闵二爷跟老爷说完话了,这就来。夫人会着人引着二爷来园子里走一走,您就就在这上头看一眼。”

    果然,还真是不折不扣的,远远的,看一眼。

    任书瑶眉毛一挑,王妈妈早有准备,淡淡地一句“莫要辜负了太太的一片心意”,就让任书瑶熄了火气。

    崔子闵终于进了园子。

    那边的任云心还沉浸在演奏之中,丝毫没有察觉这里的动静,任书瑶没有打断她的演奏,来到窗前,隔着绯红的纱帘,凭栏眺望。

    朦朦胧胧之中,有一个白衣广袖的年轻男子缓步走来,在阁楼前驻足停留,引路的婢女也很有默契地远远退下。

    任书瑶又往前逼近一步,手指刚触碰到纱帘,就被王妈妈一把拦下,“三小姐,这可使不得。”面上带着笑容,确实毋容置疑的坚定。

    任书瑶瞪大了眼,这人都到了眼皮子底下,还不让好好看看,隔着帘子就只能看个轮廓,有看跟没看又有什么区别?

    那王妈妈不等任书瑶开口反对,就转头对着秋茗和小碗道:“太太的意思是,丫鬟代主子相看也是常理,不算坏了规矩。”

    这一句话就堵上了任书瑶的嘴巴,她忿忿地坐下,看着眼前两个丫鬟,“你们谁去?”不自觉的就看向小碗。

 第28章 不可解的误会

    第二十八章

    小碗垂着头装作没看见那个眼神,只从眼角处瞄了秋茗一眼,她正殷切地看向任书瑶,嗯,小碗心中了然,主动道,“上次的崔家少爷可是我去应付的,结果弄得一团糟,这次我可不敢露脸了,也担不起这个重担。还是秋茗姐姐去吧,她见多识广,心思细腻,又知道小姐的意思,最是合适不过了。”

    任书瑶略一犹豫,“可是……”

    秋茗嘴角绷得有些紧,王妈妈看在眼里,紧跟着笑道,“老奴这次就倚老卖老给三小姐出个主意,您且听听。小碗姑娘自谦了,要说聪明伶俐这府里大小丫鬟可找不出几个比她强的,只不过年纪还小,这相看姑爷可不比旁的事情,要我说,看还是秋茗更合适。不光是年纪长上好几岁,就说她在太太跟前服侍过好些年,形形色色什么人没见过,更难得是办事稳妥,不出风头吧,那也出不了岔子。”

    王妈妈这一番话说到了点子上,打消了任书瑶最后的疑虑,把这重任就交到了秋茗身上。

    秋茗恭敬地应下,又听了王妈妈的建议,用托盘端了一盏茶轻巧地下了楼梯。

    楼上的几个人隔着红纱往下看去,只见秋茗走到崔子闵跟前,蹲身一福,好像说了些什么,他抬头朝着这里望了一眼,然后端起秋茗手中的茶盏,抿了一口,又放回托盘上,抬手遥遥朝楼上作揖,然后抬步头也不回地离去了。

    “这就走了?”任书瑶愕然,期待了好些日子,准备的大半天,又在这阁楼里闷了一个时辰,结果,隔着帘子打个照面吗?

    待到秋茗重新上楼来,她就赶紧追问,“到底怎么回事儿?怎么这就走了呢?”

    秋茗一愣,还是笑道:“小姐莫急,奴婢看的真切,未来姑爷是个好的,长得是修眉长目、一表人才,更难得是举止儒雅得体、斯文有礼。”

    任书瑶拧起了眉,“除了这个呢,你就没有跟他说说话,怎么一下子人就走了?”

    秋茗原本挂在脸上的笑容变得有些勉强,她垂着头小心答道:“奴婢愚笨,不敢跟姑爷说笑。”

    任书瑶急了,恨恨地跺脚,“早知道你脸皮薄,嘴巴笨,刚才就该叫小碗去,怎么跟个没嘴的葫芦似的,白白浪费了机会。”

    秋茗低着头不吭声,王妈妈赶紧劝道:“三小姐啊,秋茗这是守规矩,她可是小姐身边的贴身丫鬟,哪能随随便便轻浮地搭话呢。就是太太知道了,也会说秋茗做的对的。”

    小碗原本不想开口,这会子她怎么说都不合适,可任书瑶一直给她拉仇恨呢,只能硬着头皮附和,“若是我去,还不如秋茗姐呢,若是当场失礼,那可就给小姐丢大脸了。我看咱们姑爷还给小姐作揖了,可是还说了什么?”

    “啊,是说了。”秋茗刚才慌了神,这会子才想起来,“他还夸赞了小姐,说小姐不愧有才女之称。”

    王妈妈立刻就露出了笑脸,“看看,这一句顶上十句,咱们姑爷是大大的才子,才配得上咱们小姐这个才女不是。”

    任书瑶却还拉着脸,没有特别的表示。

    小碗却知道其中缘由,眼前这个怕是称不上才女的……不过,崔子闵怎么提起这个了?好像她忽略了什么。

    忽然间,从远处传来一阵低沉婉转的箫声,和古琴的乐声相和,若远若近,若即若离,浑厚与轻盈,古朴与雅致,事实上完全不同的乐音,可又不可思议的契合,仿佛古井之水遇上了山涧小溪,源头不同,却是遇之则融。

    小碗一怔,这是……崔子闵在吹箫?所谓的不愧有才女之称,原来,他以为这古琴之声是任书瑶演奏出来的……

    是她疏忽了,崔子闵的突然到来,别说自己了,就连经验丰富的王妈妈都忽略了一直在弹琴的任云心,竟然让崔子闵有了这样的误解。

    这会子任书瑶显然也反应过来了,屈辱和怒火同时袭上心头,她的眼神如刀一般向任云心看去,角落里的任云心依旧沉溺在琴声之中,对周遭一切竟是浑然不知。

    任书瑶拎起裙角就要向任云心那边走去,可刚抬腿就被王妈妈一把按住。

    王妈妈脸色也不好,她低声道:“是老奴疏忽了,本来拉四小姐过来只是当个幌子,没想到……可既然未来姑爷都误会了,那就误会下去吧,这事情闹将出来,谁都是脸上无光。咱们不说,外人也不会知道是谁在奏琴。再说了,三小姐的琴艺还胜四小姐一筹,将来也不怕有什么好说道的。”

    任书瑶原本还不甘心地挣扎,可听到后半句话,她就突然住了手,撇过脸去,不自在地说道:“我不都说过了,早忘了怎么弹琴。”

    王妈妈笑容可掬,“莫要担心,大夫不都说了,说不定哪天又都突然想起来了,到时候和姑爷琴箫相合,也是一桩美事。”

    任书瑶愣愣地看着地面,一言不发,一只手还紧紧地捏住裙角。

    小碗微微蹙眉,这真算不上是一次让人愉快的相见,只希望这善意的谎言不会成为日后不合的种子吧。

    ***

    半年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已是接近中秋,这些日子任府上下一片喜气,尤夫人带着一众丫鬟婆子忙着清点嫁妆。

    兴许是开了窍,任书瑶的礼仪谈吐方面进步飞速,就连杜嬷嬷也要称赞她聪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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