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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胭脂尚华+番外 作者:心蕊(晋江2013-04-30完结,半种田欢乐文)-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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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鞘,你吩咐下去,给我盯紧了孟氏。”潫潫又冲着锦鞘说道,不是她疑心病,可孟氏确实是个极为聪慧的女子,若是她能看出来情倾与假质子的区别,潫潫也不奇怪,只是眼下是非常时期,若孟氏老实还好,若她有什么不好的念头,潫潫不介意多养个无母的二王主。
  
  “诺。”锦鞘躬身应道。
  
  潫潫看着锦鞘带着英气的面容,忽然想起情倾之前对她说的话,不由一笑道:“听说最近莲音公子又缠着你了?”
  
  锦鞘一听,脸色一白,忙躬身道:“还请夫人恕罪,婢子与莲音公子不过偶尔遇见,并不常见。”
  
  潫潫看她紧张的模样,先是疑惑,而后才恍然大悟,莲音公子与春韶公子在外人眼里都是情倾的男宠,若是用上“缠”这个字,确实不妥,反而还有些敲打之意。其实潫潫原本只是想着调侃几句,却没想到反而吓着人了,不由的讪讪笑道:“我知道他那个性子,如今他满眼里都是功夫,到是给你添了麻烦。”
  
  锦鞘偷偷瞧了瞧潫潫,见她并未生气,也就是悄悄松了口气道:“公子好武,也是好事,虽成不得大才,到可强身健体。”
  
  潫潫想着最近见着莲音,也不似从前那样,动不动就翘兰花指了,心下深以为意。且不说其他,至少能让一个娘C重新做“男人”,这已经算是功不可没了。
  
  “下次,你若不耐烦他,便不要让着他了,两下把他打趴下了,他准又闭关几个月,你耳朵也就清净了。”潫潫坏笑着出着注意。
  
  锦鞘嘴角微抽,虽真不耐烦莲音,此时也觉着有些同情他了。 
  
  “潫潫要把谁打趴下?”门外障子拉开,金色的阳光伴着那个男人从外走了进来,引得潫潫眼前一晕,不由红了耳根。
  
  “给殿下请安。”屋内的丫头忙是上前行礼道。
  
  情倾看也不看走了过去,坐到潫潫身边,随意道:“都下去吧。”
  
  很快,屋里一下空了出来。
  
  “今日怎么回来的这样早?”潫潫昨日才收到按有儿子手印的信,心情极好,凑过去亲了情倾一口道。
  
  情倾陶醉的眯起眼,又意犹未尽的探头过去,偷了潫潫一个香吻才道:“我听说,今早皇后派人来训斥你了?”
  
  潫潫握住情倾的手一顿,随即笑了,这恐怕才是他回来早的原因,于是回视着他满含关心的眼眸道:“也没什么,外面都传的那么厉害了,皇后不可能不知道。”
  
  “不过才放出我能下地的消息,她就指望着我开枝散叶了?还是妄想我死在女人肚皮上?”情倾冷哼一声,明显是生气了。
  
  “你现在上了她的玉碟,自然算是她的儿子,她当然可以名正言顺的插手到咱们府里,只不过之前那次下毒的事情,弄了她一个没脸,她不好意思送奴婢进来,可女人不同,谁不知道你好色的名头?”潫潫冲情倾抛了个媚眼,将他弄的心痒痒的,手也搭了上来。
  
  “你自不必理会她,她想控制我的后院,还嫩着呢,很快,她就没空管咱们了。”情倾似笑非笑的说道。
  
  潫潫一惊,支起身子道:“莫非……丞相?难道是你们……”
  
  情倾摇摇头,似有遗憾的说道:“若当真是我们得手,那匹夫早就死透了,可惜还没等咱们的人动手,他就被人害了。”
  
  “谁那么大胆啊?”潫潫细数了一下,现在有能力办到此事的人确实不多。
  
  情倾却有些幸灾乐祸的笑道:“那老东西自己的后院都拎不清楚,还时不时敲打他的儿子。据说这次是个小妾想要谋害另外一个怀了孕的小妾,结果丞相算是殃及池鱼,也跟着中了毒,只可惜,没有永远的躺下去,不过,他本身身子就不康健了,如此一来,怕是也没多久活头了。”




☆、第一百零七章

  潫潫原本以为,丞相既然真的病了,那么对于情倾来说,便会有更多地时间来部署日后的计划,起码不用担心丞相时不时出来使个绊子,或是被他察觉到什么,对情倾不利。按照潫潫理解,情倾收复势力,与丞相对上,起码还要需要半年,有这半年时间,丞相的身体会越来越糟糕,说不定不能情倾动手,他自己都要一命呜呼,当然,这只是个美好的愿望,不过若真等半年,情倾也算羽翼丰满,到那时不论是打着清君侧的名头出兵,还是逼迫皇帝下罪己诏,禅位什么的,机会都更大。
  
  显然,连潫潫这等女流都能想到的事情,丞相自然也能想的到,于是,近这一段时间里,情倾明显觉着周昌私下的动作更多了,而朝堂上人员的变化也变得更快,哪怕丞相一直抱病不出,也丝毫没有阻挡他的影响力。
  
  “那老匹夫到是动作快的很。”情倾今日一回来,脸色就很凝重。
  
  潫潫放下手里的绢纱诧异道:“怎么了?”
  
  情倾定定的看着潫潫,突然一把将她抱入怀中,又用力紧了紧手臂,才稍稍放开,随即却低头狠狠吮吸潫潫的唇瓣,辗转缠绵,直到将潫潫吻的双唇红肿,喘不过气来为止,才依依不舍的放过她,只那双手依旧没有松开。
  
  “丞相恐怕要对我出手了。”
  
  潫潫咬紧了唇,愣愣的看着情倾,有些不太明白自己听到了什么。
  
  情倾见状,也怕吓坏了潫潫,忙抱住她,在她耳边安抚道:“你不用怕,我也早料到他会出手,只是提前了一些罢了……”
  
  “他想做什么?”潫潫的脑海里,立刻出现什么刺杀下毒,或者诬陷谋反之类的情节,再说前面六皇子和八皇子不就这么被弄倒的么。
  
  情倾一向对潫潫没辙,知道自己今日不说实话,她定不会罢休,也只好捡能说的说道:“无非不过利用我之前的身份,周昌那里不可能没有一点儿信,舅舅留下的人也不会完全向着咱们。”
  
  潫潫偷偷掐了自己一把,强制让自己安定下来,再想想自己的儿子已经去了两江,并不会被牵连,心中恐慌也慢慢平静下来,随即冷吸了一口气,望着情倾道:“他能说你什么?若说你是假的,那么宫里的大王子也是假的。莫非他又想立其他几位皇子了?”
  
  情倾却摇头道:“我看不像,毕竟那几位年幼的皇子,背后都有世家,即便是曹八子,曹家也算新贵,并不是那么容易拿捏的。”
  
  “那……”
  
  情倾扶住有些激动的潫潫,摸着她的头顶,便将之前和巧辩先生商议的想法说了出来。
  
  “我们怀疑,丞相是想将计就计,将我换了假质子的事情说出来,只是将真说成假,将假说成真,到时候再说大王子是假质子唯一的遗孤,所有的事情便能够顺利解决,而我的地位,也将不保。”
  
  “他们怎可胡言!”潫潫急得吼了这一句,却也蔫了下去,她历世多年,怎会不知人言可畏,怎会不知三人成虎,话语权永远是掌握在掌权人的手中,历史永远是胜利者谱写的。只要丞相胜了,那么他说情倾是乱臣贼子,李代桃僵,情倾就绝对要遗臭万年。
  
  情倾看出潫潫眼中的哀痛,心里也不好受,将她靠入自己的怀中,不由有些后悔,若不是他,她会不会有更好的路走,万一此事失败,她会不会恨他,怨他。
  
  “你明日去两江看儿子吧。”即便心痛,可情倾还是强迫自己麻木的说道,下面的事情有多危险,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即使潫潫这一去,他们有可能一生再不得见。
  
  “做梦!!!”潫潫突然跳了起来,一改往日淡然娴淑的模样,揪住情倾的衣襟吼道,她怎能不知道他的心意,可她怎又会如他所愿,即便她再想念儿子,她也不会让他一个人去面对,这是他们当初说好了的,谁也不离开谁,不论生死。
  
  情倾先是微微惊疑,随即竟是轻轻笑了起来,轻柔的拉过潫潫,依旧坐在原地,将她圈在怀中,只把头靠在她的小腹上,舒服的闭上眼睛。少时,脸颊上感受着那滴滴滚烫的液体,从额头滑过脸颊,再入颈脖,仿佛油润的春雨,撒入他原是贫瘠的心田。
  
  “等我好吗?”情倾的声音有些低哑。
  
  潫潫红着眼眶,有些委屈的哼唧一声。
  
  “我出去几日,在我没回来之前,哪里也别去,就在府里等我,别怕……我一定会回来的。”情倾用自己的小指勾住潫潫的小指,轻轻晃了晃,带着一丝撒娇的说道。
  
  “我等你,不论你什么时候回来,我都等你。”潫潫支起一只手背挡住自己的眼睛,想要盖住外面的光线,更想阻隔那泛滥成灾的泪水。
  
  “哎……”一声叹息,潫潫就觉着身旁的人站了起来,重新将自己抱入怀中,那不明的花香气一下将自己的灵魂都包裹住了。
  
  “傻丫头……”
  
  这是潫潫,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潫潫总觉着后面的日子,过的跟做梦一样,她一样是每日按时起床,按时用膳,在与丫头们一起说话,处理中馈,然后品品茶,弄弄吃食,再看着夕阳西下,等待夜晚来临。差别只在与晚上缺少了那温暖的怀抱,用膳时少了身旁体贴的眼神,遇见有趣的事情,少了分享快乐的人。
  
  潫潫在情倾走后,曾一度认为,自己是一定可以适应的,她在那么多那么多年的生命中,都是这样一个人走来的,甚至比之更恶劣的环境,她都度过了。可是,眼下潫潫却想,她是真的错了。
  
  她在算账的时候,时常算错,她在与管家交代事务时,常常愣神,她在吃东西的时候,常常会不经意的喊出情倾的名字,甚至在空闲的时候,她最喜欢在情倾的书房里,坐在那扇可以看着门外人由远而近的窗口旁,亦如曾经情倾也这般坐着,等待着她寻来。
  
  潫潫深深的觉着自己的状态不对,她虽然每日都在按时按量的吃饭,却完全无法阻止自己变瘦,而表面看起来她尚算正常,却经常产生情倾就在身边的幻觉。那种寂寥的痛苦,就像一种毒,在一步步侵害潫潫的身体与精神,即便潫潫明知自己要振作,却还是在这种毒的面前束手无策,仰颈待死。
  
  锦鞘与丫头们都很担心她,连莲香与春韶也因为担心,而撇开男女大方,来到正院看她,安慰她。虽然收效颇微,可有人陪着,特别是与情倾关系极好的朋友,总能让潫潫稍稍平静一会儿。
  
  “天越来越冷了,殿下让夫人一定要多保重身子。”
  
  这是每日潫潫最期盼的时间,银盒、严正与周大郎都跟着情倾走了,只留了贴身太监葛怀仁与金盒在此掌局,金盒因为能够接受到外面的消息,所以每日固定会来情倾的书房,将他得到的消息递给潫潫,不论好坏,这是情倾临走前特意吩咐的。
  
  “他现如今怎样了?”潫潫知道情倾对外是说,那位世外高人将情倾带走疗毒了,实际是在暗处准备对付丞相。
  
  金盒看着脸色苍白的潫潫难得露出一丝笑,心下暗叹,面上却扬起笑道:“殿下自然安好,还望夫人不用担心。”
  
  “怎么能不担心啊……”潫潫揉了揉发痛的太阳穴,用自己都快听不清的音调说道。
  
  “殿下还说,不论宫里如何宣召,都不要入宫,若真有什么事儿,还请夫人走密道先走。”金盒知道的东西比潫潫还要多一些,也清楚如今的局面既然展开,便没有回头的可能,他是被情倾看中,留下来保护夫人的,便一定要完成殿下的嘱托。
  
  潫潫似乎没听到这句,反而问道:“宫里如何了?”
  
  “皇上最近很宠信一位少使,甚至不惜为她,与皇后有了争执。”金盒低头回道,心下却有不屑,皇权都快旁落了,这位皇帝老爷居然还有心宠信美人,若不是为了娇滴滴的美人,他连与皇后说话都不敢,自己的儿子死了那么些个,也不知他心里是怎么想的。
  
  潫潫抿了抿唇,眼眸冰冷,如此也算顺利。
  
  “丞相的身子呢?”
  
  “殿下说,最近不敢打草惊蛇,所以暂时还打探不到。”丞相府如今是重中之重,原本早埋下的钉子,不能为了这一点小事,就折损了,说不准,留在往后,会有大作用。
  
  潫潫点点头,也深以为意,此时情倾已是被动,再不能有一丝行差踏错,否则等待他们的就是满盘皆输。
  
  “我听说,宸国的老皇帝已经不行了?”潫潫忽然想起前些日子葛怀仁从外面听来的消息。
  
  金盒也听过这个传言,只是情倾派出去的人还没回来,也不知是不是宸国有心人放出的谣言。
  
  潫潫刚刚说完,却有些后悔了,以宸国太子的性格,能帮着情倾归国已是极限,她不该奢望什么的,即便宸国太子真的登基为帝,他似乎更愿意希望岂国大乱,民不聊生。
  
  “让殿下小心些,我……在等他。”




☆、第一百零八章

  宝庶夫人病的很重,重到皇后派人下诏入宫,都起不得身,好在皇后也不敢做的太过,没让人将宝庶夫人抬进宫,只强调宝庶夫人既然身子不便,就应该安心休养,且定要安排旁人照料七皇子,其意不言而喻。外面的那些世家虽然乐得看七皇子后院的热闹,可真正由心底里欢喜的,确是后入府的那四人,因为她们都是皇后亲手送进门来的,与孟氏那样如同透明一般的存在,完全不能相比。只可惜,七皇子如今人并不在府内,她们也只能暂时按捺心思,翘首以盼,顺便再偷偷给对方下个绊子,以争夺皇子回来后的头筹。
  
  潫潫则以养病为名,躲在暗处冷眼观前,却对此根本不予理会,她如今只担心身在外面的情倾,是否安好,是否遇上困难,有时候她甚至怀疑丞相中毒到底是不是真的,还是丞相自己爆出的烟雾弹,就为着忽悠情倾,逼着他有所行动。然而大事未定,一切都是未知,潫潫自知自己帮不上忙,也只能留在府里,默默的等待。
  
  只是,一切都来的太快了……
  
  “什么?皇上被皇后气吐血了?”潫潫摇晃了一□子,不可思议的说道。
  
  葛怀仁见潫潫脸色苍白,摇摇欲坠的样子,本想上去搀扶,却被锦鞘抢了先,只好退了一步回道:“正是,据说今日皇上因为宠幸那位少使,所以想让皇后给那位少使提提位分,谁知皇后大怒,非但不允,反而要当场杖毙那位少使,皇上一时气急攻心,就吐了血。”
  
  “那现如今怎样了?”潫潫稳住了身子,一阵的头昏眼花,让她不得不靠在锦鞘身旁,虽说老皇帝的死活与她没什么关系,可是若是此时皇帝死了,那么情倾与丞相之间便再没有一丝缓转,相对的,丞相也再没有一丝顾虑了。
  
  “说是……说是在寝宫休养,已然多日不曾上朝了。”葛怀仁也是从宫里出来的,他清楚的知道,一个皇帝的病倒,对于朝堂对于整个岂国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
  
  潫潫站定了身子,喘了口气,摸着胸口小歇了一会儿才道:“消息放出来了?”
  
  “尚未,丞相正瞒着呢。”葛怀仁忙回道。
  
  “看来,丞相是下了决心了。”潫潫扶着锦鞘看向窗户外灰蒙蒙的天际,低声说道。
  
  “殿下还请夫人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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