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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胭脂尚华+番外 作者:心蕊(晋江2013-04-30完结,半种田欢乐文)-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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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我与声声听说皇子府被围了,就准备回去找你们,谁知道刚到角门,就见夫人和其他人被人架着上了马车,我和声声不敢硬碰,就随着车一同来了。”春韶嘻嘻笑着,好似之前就是随车旅游一样简单。
  
  “就你们两个来了?”潫潫心一凉,就算再有本事,也不可能出的去。
  
  似是看出潫潫的失望,桑声声走了过来,从怀里掏出一只骨笛,淡漠的说道:“我的人很快就会来。”
  
  刚一说完,窗户外就传来好似乌鸦的叫声,嘶哑的毫不掩饰,桑声声立刻举起骨笛,放在唇边吹奏起来,只是,就见她手指翻动,嘴唇微颤,潫潫却没有听到任何响动。
  
  “索一,这个院子里有多少人?”放下骨笛,桑声声对着空气,古怪的说道。
  
  突兀的,屋子里不知从什么地方传来低哑浑厚的男声道:“五十人有余,还有几百人驻守在隔街上。”
  
  潫潫也觉着这么个破旧的客栈,不会能容纳那么多人,再说这客栈原本肯定有住户,如果周昌谨慎的不想让人察觉,那么他必定不会带许多人来。
  
  “迅速解决,把索四叫来。”桑声声冷酷的说道,仿佛那五十几人只不过是个数字罢了。
  
  “尊圣令。”此后,这人再没说话。
  
  潫潫终于发现了眼前女子的不同一般,她恐怕不仅仅是卢族少女那么简单,看她熟练的发号施令,平静的对待生死,估计在卢族的地位不是低。
  
  “咱们如果要坐马车回去可能会有点困难。”桑声声忽然直直看着潫潫说道。
  
  潫潫笑了笑,果然是个聪明的姑娘。
  
  “这里有条地道通往皇子府,可惜那头被我们堵死了。”潫潫也有些惋惜的说道。
  
  “无妨,告诉我位置,打开不是问题。”桑声声并不将其放在心上。
  
  “就在刚刚周昌停留的那个房间,只是……”潫潫犹豫的说道,周昌这人尤为狡猾,他身边的人估计也不大好对付。
  
  桑声声却不惧道:“我已让我的家仆前去查探,咱们见机行事。”
  
  潫潫点点头,看着春韶将荣玉的尸体拖到一边,不知为何,心中有种淡淡的惆怅涌上心间,曾经的日子,她并不是没有回忆过,在寻香楼里即便时刻存着将要接客的忐忑之心,但不可否认,与这些姑娘们在一处时,她的喜悦还是有几分真心的,可怎奈,世事无常,并不是每一个人都拥有圆满的下场。
  
  外面又传来几声乌鸦的叫声,桑声声点点头,对着潫潫道:“周昌带着人出去了,咱们正好动手。”
  
  潫潫想起之前周昌说起,想要坐收渔翁之利,怕是他此时因为自己被擒,皇子府被围,所以便觉的握有十全把握,此刻应该是去皇宫里收利去了。
  
  “等会咱们先走,你把密道指出来,我找几个好手开道,估计用不了多久,咱们就能回去。”桑声声用一种古怪的方式拍了拍手,又催起了无声的骨笛,似在安排一切。
  
  潫潫不敢问,只默默的坐在一旁,等待房门被人从外面打开,接着跟随桑声声和春韶往密道所在的房间去,路上同样遇到被送出来的严紫苏等人,她们本是目露惊恐,可在看到潫潫和春韶之后,立即热泪盈眶,跑了过来,聚在一处。
  
  “不要多话了,赶紧走。”桑声声果断的挥挥手,阻止她们叙旧,潫潫这时才看到周围有几个穿着麻衣的高壮男子,脸上带着纹身,躬身虔诚的看着桑声声。
  
  潫潫不敢多话,急匆匆的带着人进了那间房间,果然,周昌已经不在里面了,为了节省时间,潫潫也不再介绍,伸手按动密道的开关,还好,周昌没有将其封死,再偷偷往里瞧,也没看到什么尸体,想必,之前周昌等人只是想把他们逼回去,并没有真的守在这里。
  
  “索四,你带人先行,注意安全。”桑声声一挥手,一个看起来精瘦的男子点点头,如同猴子一般带着几人冲了进去。
  
  潫潫在焦急的等待中,又迎来哭哭啼啼的丫头乳母等人,还有两个已经睡着的小王主,细数一下,除了当时一路前往角门的过程中,死了几个外,现在到还没少,估计周昌也暂时没准备动她们。
  
  又是一阵鸟语,桑声声难得露出一丝笑容,回头对春韶骄傲道:“可以走了。”
  
  挤满屋子里的人,终于都露出了今夜第一个诚心的微笑,潫潫也忍不住心潮澎湃,还好,还好,她的命还不算差。
  
  确定可以逃离之后,桑声声带着春韶潫潫先走,其余的人在卢族少年们的安排下,慢慢的往里走。潫潫只是有些奇怪,她们的动作虽然不大,可丫头乳母们却极为容易暴露,但为何直到她们进入密道,外头都没有人来呢?然而,得不到解答的潫潫,也只不过疑惑了一瞬,便打起精神,往皇子府去了。
  
  别看从皇子府坐马车用了不少时候,可用密道,因为是直线,所以很快便到了头,潫潫再看那密道的门口,不由抽了抽嘴角,这种强大的破坏力,想打不开密道都不可能,也不知道那瘦猴似的男人,是怎么办到的。
  
  走入卧室,潫潫忽然觉得有些好笑,这兜兜转转,担惊受怕,死了不少人,居然还是转回来了,也不知道墨浅与锦鞘有没有发现自己不见了,别再多生出事来。
  
  看着潫潫眉头紧锁,春韶自是善解人意道:“等会咱们去寻一寻墨浅他们。”
  
  桑声声撇了他一眼,也没理会这个男人越俎代庖,她轻轻将索一叫来,嘀嘀咕咕吩咐一声,便让其退下了。
  
  潫潫环视四周,果然是乱成一团,外面的门窗也被索四打破了,看起来不像皇子住所,到像一处危楼难民营。叹了口气,潫潫让乳母和丫头还是抱着小王主躲进之前去的房间,她带着四个丫头还有严紫苏走出房间,站在院内。微微垂下眼眸,掩住眼中酸涩,果然,院里的死尸躺的横七竖八,到处都是,有黑衣人的,也有亲卫的,甚至这些人当中,还有之前给自己举过火把,说过话的。也就不过一两个时辰,人就都没了。
  
  “夫人!!”
  
  也不知道潫潫在院子里站了多久,更不知道在什么时候院子里的尸体已经被人摆在一处,当潫潫听到熟悉的声音抬起头时,就见到远远的大门处,有一个正扶着另外一个人,蹒跚的往里走。
  
  待看清来人时,潫潫傻在当场,顿时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
  
  “夫人,别来无恙。”温和的声音,不算漂亮,却很润和秀气的男子正站在她的面前,而靠着他的,则是痛得龇牙咧嘴,还能笑得狡诈的墨浅。
  
  “逐……逐烟公子……”好久未见,这个男人已不似曾经那般的青涩,洗去了小倌的脂粉气,拔高了身躯,更有男人的担当了。
  
  捂住嘴,潫潫泪溢满眶,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哭,她更不能理解自己为什么如此激动,也许只是经过大难之后,看见亲人的委屈,也许只是想到即将面对不确定未来时,还能有肩膀可以依靠,无论如何,他们……还在一起。
  
  “好啦,你哭什么啊!还是个男人呢!”在他们的身后,锦鞘不耐烦的声音忽得传出,再看莲音哭哭唧唧靠在锦鞘怀里模样,潫潫实在感动不下去了。
  
  “夫人,府里都清理干净了。”这个人虽然不认识,可潫潫听过他的声音,应该就是这次舅舅派来保护她的北军百夫长。
  
  “夫人!我还活着!”那个本想问清姓名的报信少年,满身是血的站在那里,看不清面目,可那双眼依旧亮的吓人。
  
  潫潫微微笑了,是的,虽然有些人已经不在了,可是,他们都还活着,这样,很好……                    
作者有话要说:给四川灾区的同胞祈祷~~




☆、第一百一拾九章

  长久以来的黑暗,在黎明的到来时,那样激荡与复杂的心情,潫潫算是体会到了,即便太阳还未完全升起,即便宫中的情形依旧不明,可她还是重重的呼出一口浊气,人就是因为不断的希望,才能走到至今。
  
  府里与北军剩下的人,打扫着府内的尸体,严紫苏带着枣叶做起了老本行,帮助治疗伤员,潫潫将全府的伤药都贡献了出来,毕竟这时去找大夫,有些异想天开,不过,出乎意料的,桑声声也带着族人出手相助,虽然医道与严紫苏的路数不同,可效果却一样的令人赞叹。
  
  北军的那位百夫长,名叫李汉和,是舅舅原来的亲卫,这一次带的都是心腹的精兵,只可惜低估了周昌手中的势力,虽然伤亡不及皇子府,可到底还是死了十多个,重伤也有几十,此时都躺在皇子府的偏院里养伤,据说,还有几个就算伤好,也无法继续待在军营了。
  
  那些黑衣人,除了有几个为了报信,从皇子府逃走外,剩下的无一不孤注一掷,全死在了皇子府内,最后都被皇子府的人收敛,放在一处,准备事后集体掩埋。
  
  潫潫有些心酸的看着葛怀仁伤重躺在床上,虚弱的样子,若不是在去地窖的路上,因为要掩护她们这些女人和孩子,葛怀仁与福运福财也不会装作目标,引开死士,葛怀仁被人砍伤了腹部,福运差点被人砍断了胳膊,福财运气好一些,只被削掉了半个耳朵,就被金盒带回的皇子府亲卫救了下来。
  
  “夫人,府里都安顿好了,天也快亮了,夫人不如先好好休息一下。”金盒一身疲惫的走进来,担心的劝道。
  
  潫潫摇摇头,从葛怀仁床边离开,边走边问道:“逐烟与春韶他们去皇宫了?”
  
  “正是,已走了有一会儿了。”金盒虽在忙碌,可并不代表他不担心跟在情倾身边的银盒,但墨浅与春韶公子还有那位姑娘,几人实在不算多。
  
  “你去让厨房的婆子们多做点吃的,这么长时间,大家都饿了,李大人和我舅舅的亲卫记得多关照些。”潫潫带着金盒走向回正屋的回廊,现在大家都很疲劳,却也不能忘记补充体力。
  
  “诺!” 
  
  两人刚拐回正屋,才提到的李汉和就从正院门口跑了进来,难得露出一丝笑容,对着潫潫恭敬道:“据探子前来报信,曾将军来了。”
  
  潫潫一听,大喜,周昌留有后手,可情倾也并不单单只依靠宫中力量,何况宫中禁卫军人员复杂,调动起来,危险也大,如今曾将军一到,必是带着两江的兵马,江惑此人果真不同一般,难怪巧辩先生如此倚重。
  
  “那周昌那里可有异动?”对军事上,潫潫没有什么天分,但是谁都看出来,周昌不会束手就擒。
  
  “暂且没有,不过其人狡猾,怕是想大家一个弄个措手不及。”李汉和在了解了周昌的所作所为之后,立即派传令兵返回大营,北军即便已经被郝仁义控制,可周昌的人无孔不入,若是一个失手,怕是会给军中兄弟,带来灭顶之灾。
  
  潫潫抬起头,看着远处已经发亮的天光,怔怔的发呆,天已经亮起来了呢。
  
  李汉和果真预想的没错,就在周昌进入皇宫之后,北军大营就发生了一场军事暴动,原本潜伏在北军中的低级将领,出其不意的杀死自己的上级将领,欲要搅乱北军的后方,以给郝仁义带来压力,迫使他放弃与曾何必联合,不过好在郝仁义原就警醒,再加上情倾去皇宫之前也有一番部署,虽然死了一些人,可最后依旧被郝仁义的亲卫镇压下来,重新恢复次序,只是时间上有些消耗,也拖慢了曾何必入都的速度。
  
  周昌自然不可能只有这几步小棋,随着京兆尹被杀,皇城部分军权旁落,许多世家也在当日受到了极大的迫害,就如同睿安皇子府一般,无数死士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入各家大宅,仿佛屠杀一般收割着这些大族内众多的生命。顺我者昌,逆我者亡,让周昌的名号强势的镇在世家们的面前。
  
  于是,曾何必带着的两江兵马与周昌领兵的南都三辅地区的兵马在南都城外,激烈的碰撞了。
  
  潫潫坐在院子里,等待阳光洒在自己身上,她微微闭起眼,异常的宁静,似乎听不到府外马蹄声震天的响动,也听不到不知从哪个方向传来哭喊的声音。
  
  “成了!成了!!!夫人!!!!”
  
  潫潫张开双目,看着金盒连滚带爬的跑了进来,阳光将他染成了金色,可他眼中的泪珠,却比阳光还要闪耀。
  
  “夫人,周昌被活捉了!他被抓了!!!”金盒几步跌倒,正跪在潫潫面前,激动的手都在颤抖,“原来他最大的计谋是想挑动南胡发兵,想要让咱们殿下内忧外患,可四皇子,四皇子殿下带兵亲征,将其挡在边境之外,已经半个月了,今日才收到消息,夫人!夫人,我们胜了,我们胜了夫人!”
  
  “胜了?”潫潫觉得自己的大脑有些生锈,只能楞楞的看着金盒。
  
  “是!周昌原本还在猖狂,可战报一到,他就彻底没戏了,哈哈哈哈……”仿佛疯了一般的金盒跪在地上,笑着落泪,也不知是因为兴奋过头,还是为了昨夜里无辜逝去的人们。
  
  “情倾呢!情倾呢!!!”潫潫一瞬间跳了起来,就往外走去,其他她什么都不想知道,她只想知道,她的男人怎么样了,她想要看看自己的男人是否安好。
  
  金盒用袖子很没形象的擦了一把眼泪,爬起来跟在后头,激动的说道:“殿下一切安好,还请夫人不要担心。”
  
  潫潫好似听进去了,也好似没有听进去,她已然忘记了正屋与大门很远,更忘记了,她们家还有一种交通工具,叫做马车。她只记得,她想要快快的看到那个人,也想要扑进那个人的怀抱,大哭一场。
  
  “夫人……咱们去哪儿?”金盒擦干净脸,兴奋之余,也傻乎乎的回想起来。
  
  潫潫一回头,喜笑颜开道:“我要去找情倾!”
  
  阳光正好照在回廊的廊顶上,一阵的刺眼,潫潫的笑容还挂在嘴角,可双腿已经软了,而后,黑暗慢慢吞噬了她的神智,身体滑落下来!
  
  “夫人!!!”
  
  好像做了很久的梦,每个梦里都有一个她,每个梦里的她都是不同的人,她们做着不同的事,拥有着不同身份,却过着同样寂寞,同样痛苦的生活,她觉着自己其实一直在寻找,第一个她觉着自己有可能找到了,可到头来,却是无尽噩梦的开始。潫潫知道自己深陷在噩梦里,可她来回回找不到出口,她看着自己在噩梦的哭,在噩梦里发疯,在噩梦里放荡,最后在噩梦里死亡,她冷冷的看着,默默的守候,她在等,等那个真正属于她的人,等那个拥有无比温暖的人,向她伸出手……
  
  “潫潫……潫潫醒一醒!”
  
  潫潫长舒一口气,他终于……还是来了。
  
  努力睁开眼睛,潫潫稍稍偏过头,费劲的瞧着身边的男人,没好气的哼了一声,用着干哑的嗓子道:“你怎么才回来?”
  
  情倾被她如同平日一般的问话,刺的眼中一痛,难受的勾起唇道:“啊,对不住了,回来晚了。”
  
  “那……没事了?”潫潫什么都不想问,也什么都不想知道,她只当情倾就是在外办公了一天,只是迟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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