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爱小说网 > 历史电子书 > 不良太监 作者:乱鸦(潇湘2013.5.31完结) >

第34章

不良太监 作者:乱鸦(潇湘2013.5.31完结)-第34章

小说: 不良太监 作者:乱鸦(潇湘2013.5.31完结)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至极,果真不愧是云锦,巧夺天工,技艺卓绝,稀罕之物,就是这绿,竟也绿得清新脱俗,三爷嘲笑她是绿皮蛤蟆,她若真穿了这一身的绿,再衬上她脸上的红,还真是精彩得很。
  花锦欲哭无泪,这皇家之物,她哪里敢受?三爷岂不是要她小命?
  
  ! 
        
086 被三爷抢风头
  花锦这比哭还难看的表情倒在白秋折意料之中,就她那胆子,没哭出来就已经不错了,但看到她吓成这样,倒还是让白秋折有些不快,嗤了一声:“就你那点出息!”
  见三爷嘴里训着她,但到底没再拿那云锦吓她,花锦心里长松了口气,可三爷看起来不甚高兴,花锦心里又打鼓得很,连忙讨好道:“三爷,奴才先前进来时,瞧您满面春风,堪比神仙,何事让三爷您这么高兴?”
  这家伙倒也越发学会滑头了。
  不过白秋折也确实被她转移了注意力,唇角又恢复了几分笑意,三爷这一笑,皇长女的面上也染上了几分笑意,就连一向板着脸的容添也隐隐抽动了下嘴角,看得花锦莫名其妙地,不知是发生了何事。
  在殿内伺候的一名小厮见唯独花锦一头雾水的样子,也实在看不下去了,他本就是国公府请坤园来的,和花锦也颇有几分交情,侍候了白秋折那么久,自然是有眼色的,自家三爷神情未变,自是由得他说,于是便道:“自然是与昨夜小花子你将三爷带到百花楼之事有关,如今京城里流言不少,今日早朝之上,就连大臣们也都参出了此事。”
  花锦一听,立即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宫里的那些奴才最是嘴碎,与市井百姓无异,这点她从前是不知道了,入了宫才深有体会,但凡宫里宫外发生了什么事,话铁定都是从宫里的奴才嘴里蔓延开来的。尽管宫里的老人总会训斥年轻人,说是在这宫里生存,嘴太碎,是活不长久的,可听的人却没几个,就是那些老人,年轻的时候也不是个嘴紧本分的呢。
  她今日一早匆匆赶来,虽没听得太多,但多多少少还是听了一些去。也不知是哪位姐姐成心和她过不去,想到这事花锦还有些郁闷了,如今京城里都纷纷传闻那艳若桃李如神仙下凡的绝色公子,说得天花乱坠地,还说就连百花楼里那些心气儿高得不行的姑娘们都被这绝色公子迷得神魂颠倒,说他风头盖过了前些日子人们津津乐道的花小公公呢。如今这烟花巷柳,大有闭门谢谢客之意,只因那一个个姑娘都失了魂一般,成日三魂丢了七魄的,盼着那绝色公子来,这生意自然是做不下去了。
  那绝色公子说的是谁,人们明里暗里虽不敢直言,可又有谁猜不到呢,当今世上,就连坐着轮椅都能坐出风华绝代的男子,除了三爷还能有谁?!
  只是人们吹捧那绝色公子便也罢了,偏生要贬低她花小公公,说是姑娘们眼里再也没了那花小公公,只盼着那神仙公子再来,与那出手阔绰又生得面容绝色的神仙公子相比,她花小公公自然是一无是处,体无完肤,一个在天,一个在地,云泥之别。
  这让花锦好生受伤,心里怪雁儿姐姐她们以貌判人,喜新厌旧,心里再无她花小公公,她往后,可再无心情去百花楼寻什么欢了,没的又自讨没趣。
  此刻再看三爷那春风得意满面含笑的模样,花锦的小眼睛里就蹿出了两串小火苗,幽愤地瞪着白秋折,委屈得很,心中早已气呼呼地抱怨开了,听他们的话,今日早朝也不知又有多少大臣上折子说这事呢,三爷却竟为这等事而心情大好,虚荣!果不其然,三爷就是小孩子心性,不过被夸夸就翘尾巴了,她小花子公公才不与三爷一般见识。
  白秋折的心情的确是不错,这呆子也不知是跟谁学得那样油头粉面油腔滑调,成日往那种地方钻,眼见着吃喝嫖赌样样皆精,岂不是该怪他三爷管教无方?更气人的是,这呆子甚至还为此洋洋得意,这让他颇为头疼,原本是想要拆了那百花楼的,可以花锦这呆子的性子,没了一个百花楼,只怕还会有第二个第三个百花楼,如今倒好,这呆子眼见着总算要消停了,他自然是满心愉悦。
  至于名声……今日朝堂之上,泰安帝的确面色不甚好看,众多大臣连参了他几本,堂堂皇家子嗣,竟公然往那污秽之地跑,还大摇大摆全无避讳,惹得满城风雨,泰安帝的面色自然是不会好看到哪里去的,一番训斥,父子俩自然又是不欢而散,否则今日一早,圣上也不至于让李富匆忙赐下云锦予他,只不过是不愿父子二人间好不容易才缓和的相处方式又因此而闹僵。
  皇家之人最重名声,只是他白秋折哪里会看重什么名声?泰安帝自知心中对白秋折有愧,封后一事,白秋折虽没有发作,可那心底到底是不乐意的,泰安帝心疼他,便请了与他关系素来是好的皇长女前来宽慰宽慰。
  只是恐怕令泰安帝没想到的是,这三爷殿非但没有半分阴霾,反倒一片春光融融,万里艳阳天呢。
  花锦嘴里嘀咕嘀咕着,也不知道在念叨些什么,可那满面幽怨,反倒像是在怪他抢了她的风头和那些拾劳子姐姐妹妹的,白秋折也懒得解释,眯了眯眼睛,含着凉飕飕地笑意,随她郁闷去,看这呆子还敢不敢随处胡搅盲缠。
  
  ! 
        
087 皇长女的火眼金睛
  “时候不早,我且回去将这一身皮囊卸卸,若不是为了秋儿你这小子,我何苦连寝宫都来不及回就匆匆赶来你这了,见你倒是怡然自得得很,我也没算白跑这一趟,姑且先回了,得空再来与你喝酒。”皇长女起身告辞,这一句“喝酒”,却蓦地让花锦面色一红,烧着脸迅速偷偷看了白秋折一眼,立即又把头给埋了回来,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此刻她早把方才正在因为雁儿姐姐她们移情别恋与三爷抢了她风头之事抛到了九霄云外,耳朵旁嗡嗡作响,像是有只蚊子钻入了耳朵里,怎么赶也赶不走,眼前一闭,就好像要浮现出那绮逦缱绻的画面……
  氤氲的雾气,哗啦的水声,蒸腾的浴殿,散乱的墨发,交错纵横于白皙修长的身躯之上,俊美的容颜浮上风情卓绝的红晕,凤眸迷离,醉态熏然,红唇炙热,还有滚烫的纠缠,被夺去呼吸的仓惶和轰然倒流的血液,那画面越发生动,活色生香,好似就发生在昨天……
  三爷是真不记得那次醉酒之事了,搞得花锦又侥幸又焦心,侥幸的是三爷根本不记得这等尴尬地事,好让她也睁一眼闭一只眼假装不知道,焦心的是,她真的好想问一问三爷是否喜好男风……
  白秋折自然不知道花锦所思所想,只是满面狐疑地眯了眯眼睛,这呆子怎突然面红耳赤,莫非就为了百花楼那等小事气成这样?
  优雅地翻了个白眼,白秋折打发花锦出去送一送皇长女。
  花锦涨红着脸跟着皇长女出去了,直到出了三爷殿有一段距离了,皇长女才停了下来,她屹然而立,雍容高傲,那双与白秋折颇有几分相似的凤眸悠悠扫了身后宫人一眼,那些宫人会意,往后退了退,但毕竟这里是大梁皇宫,他们也不敢离自己的王妃太远。
  这一停,让花锦有些局促不安,一波涨红未退,一波涨红又起,总觉得今日的皇长女看人的眸色总是满含深意,虽言笑晏晏,但总觉得要把人看穿一般,花锦如临大敌,浑身皮毛都紧绷了起来,哪里还有功夫再想那些乱七八糟的缱绻画面。
  皇长女却忽然笑了:“总听秋儿说,你这奴才胆小如鼠,果然诚不欺我也。怕什么,本宫还能吃了你不成?”
  花锦满头大汗,连忙说不敢。
  与白秋折一样,皇长女没忍住白了花锦一眼,只是与慵懒散漫又吊儿郎当的白秋折不同,皇长女这白眼,就是翻也翻得格外威严贵气:“本宫还是那句话,这宫里难得有你这么一个憨厚质朴的人,小聪明是有一些,但也天真单纯得让人颇为喜欢。听说李富是你义父?莫学那老狐狸满腹心思,你想要的,你家三爷都能给你,不该你的,也别惦记。”
  皇长女说了这么多,好似都是在给花锦的忠告,花锦虽听得似懂非懂,可也老老实实地直点头,不敢漏掉一个字。
  见她还算乖巧,并无别的人那般心思与野心,皇长女满意地点了点头,似想到了什么,又回首望了眼三爷殿的方向,喃喃自语:“聪明一世的人也有眼睛不灵光的时候,他自个兴许还不知道呢,这小子倒是与我性情相仿,素来不按常理出牌,就连欢喜厌恶也……”
  这世上哪有什么绝对不可能的事。
  一时心思飘远了,不想竟呢喃出了声,皇长女的话戛然而止,没有再继续说下去,只是眼神变得越发幽深了起来,有几分感慨,有几分飘渺,又有几分失落与喟叹,若是生在江湖,想必她与白秋折这样性子的人,必能活的无比潇洒,他们这样的人,都不适合皇家啊,爱恨情仇这一事,白秋折比她更骄傲霸道,她若与白秋折一样够我行我素桀骜不驯一些,她现在也不会是什么燕王妃了。
  如今她做她的燕王妃,年少时轰轰烈烈神往过的那个人,只怕早已忘了她,与另一个女子在一起,做他们的神仙眷侣。
  想了想,皇长女又嘱咐了两句:“你只管如从前与现在这样诚心待你家三爷,莫要变,依他的性子,日后必少不了你的好。鱼目怎能混珠呢,真当所有人是瞎子,你仔细些,你家三爷精明得很。”
  男人有男人精明的地方,女人也有女人精明的地方,皇长女心思缜密,又再了解白秋折不过,白秋折并不是个好相与的主,不论是坐在轮椅上的他,抑或是……真正的他,皆不是个好性情的人,能让笑意爬入他眼底深处的时候可不多,近来却频频有幸得见……
  说着,皇长女似笑非笑地瞟了瞟花锦平坦无比的胸前,然后笑眯眯地收回了视线,嘴角勾着神秘的笑意。
  她倒是不担心这小太监的来历与白秋折的安危,正如她所说,白秋折那小子,精明得很呢,论狡诈和城府,她还没见过能越过秋儿去的。
  花锦没听懂皇长女这话外音,只觉得此刻的皇长女也狡猾得很……让她看了有些心虚……
  “别送了,回去吧,自个的家本宫还能不认识不成?”临走时,皇长女又再一次意味深长地看了花锦一眼,这回也没说什么别的,悠悠然在一众宫人的簇拥下走了,被她刚才那么一看,花锦一滞,又一次感到无处遁形起来,却又摸不着头脑。
  
  ! 
        
088 太子又驾到
  皇长女走后,花锦在原地又愣了愣,以她那脑袋,自然是想不通刚才那一通短短的对话所蕴含的讯息量,虽然有些郁闷,但也只能抛却脑后,垮着一张小脸准备回去向三爷复命了。
  回去的路上,花锦虽有些恍恍惚惚,可也毕竟不是初初入宫,又在白秋折那样精明的人身边待了不少时间,长进多多少少还是有些的。三爷殿离太子的东宫极近,对那太子,花锦也说不清是敬是畏,因着三爷的关系,她一个小小的奴才竟与太子那样的人物也接触了两回,只那两次,已是次次惊心。
  花锦只觉得太子殿下冷漠寡言,却危险骇人,花锦走神归走神,却也留了一个神察觉到远处从东宫望着而来的冷峻高大的身影,正是让她畏惧至极的太子白庭折,太子身后跟的人不多,只一个,花锦也见过的,曾领她入宫的秋姑姑,极雷厉风行的一个人。
  他们正往三爷殿这来,因离得远,又接着所处位置的优势,太子与那秋姑姑倒是没有看见正杵在廊柱后头的花锦。花锦摸不清这深宫之中所谓的危险与微妙之处,只知道凡事处处留心,做三爷的耳目准是没错的,眼见着他们要往三爷殿来,花锦猛然打了个激灵,撒腿往回跑。
  等她冒冒失失地跑回白秋折跟前的时候,只见白秋折正悠悠然地坐在一方棋盘前,身姿慵懒,斜靠而坐,墨发如绸,似乎三爷今日就根本没将那一头墨发束起立冠过,此刻他一手正执着那柄玉骨扇支着头,随着手臂支起,宽大的袖袍便顺势落了下来,另一只手正要抬起,衣袂的末端轻轻扫过棋盘顶端,却又不动那棋局分毫,修长的手指间执了一子白棋,还未落下,面前还有一盒黑子,棋盘上黑白纵横,正自己和自己博弈呢。
  容添面无表情地站在白秋折身旁,目不斜视,殿里侍奉的宫人也都退下了,只容添一人,神情淡淡地,见花锦冒冒失失喘着粗气奔进来,这才稍稍抬了抬眼皮子看过去。
  “三……三爷……”花锦跑得太喘,一时间说话直结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啪嗒一声,白秋折落了子,只是眼也不抬,继续执了一颗黑子,嘴里道:“冒冒失失地做什么,后头有鬼在追你?”
  卧在白秋折腿上的那只花猫大概是听到了白秋折在训花锦的话,很是得意地喵喵叫了两声,探出半个身子,两只后爪踩在白秋折腿上,两只前爪扒着桌子,煞有其事地等着那黑白交错的棋局看,身后的尾巴时不时地在白秋折的衣襟前蹭啊蹭的,白秋折挑唇一笑,这才把那碍眼的花猫从桌子上捞了回来,有一下没一下地用手把玩着花猫的一身茸毛,那花猫终于惬意地喵喵叫了几声,又安分地享受着白秋折的抚摸。
  听三爷这么一说,花锦有些委屈了,岂止是有鬼啊!她打心眼里对上回的针刺之刑还心有余悸呢!
  “三爷,奴才瞧见太子爷了,怕是往这来呢!”花锦一口气说完,省得三爷不耐烦,又要拿话堵她。
  “今日爷这地方还真是热闹。来便来了,你吓成那样做什么,就是真有鬼,爷在这镇着,有你什么事?瞧你那点出息,过街老鼠也比你胆大。”白秋折不紧不慢地重新执棋,回应得十分平静,他不以为然地嗤了一声,好像一点也不惊讶。
  花锦委屈地撅了撅嘴,她怎的没出息了?
  “还闹脾气了?”白秋折终于撇下棋子,大发慈悲地赏了花锦一眼,见她满面委屈敢怒不敢言的模样,白秋折哭笑不得,喃喃自语道:“爷养的猫儿越发会磨爪子了,真是让我惯坏了不成?”
  他膝上的花猫听了不满,极其不屑与花锦为伍,喵喵叫了两声,白秋折闻声,微愣,然后呵地一笑,还不只一只!
  花锦嘟囔了两句,听起来怪阴阳怪气地:“奴才胆子本来不小,日日被三爷您这么一说,就变得小了。奴才哪敢与三爷闹脾气,奴才不敢。”
  “还真是在闹脾气。”白秋折呵了一声,轮椅微动,便转过了身,见她那委委屈屈越发不怕自己的样子,倒也不恼,墨玉眼底反倒闪过一抹笑意,不再与花锦计较:“罢了,爷渴了,你给爷看茶。”
  “哦!”花锦应了一声,便将那正煮于炉子上的茶盏端起,要为白秋折倒茶。
  就在此时,殿外的太监通报了一声太子到,白秋折深邃的眼眸中有淡淡的光辉,身形未动,只是懒洋洋地微抬眼帘,便见到那从外而入的白庭折,朝服于身,面容冷峻,从外而入,高大的身形立即挡去了大片阳光,做了这么些年的太子,他也的确融万千威严于举手投足间,和此刻那生得艳若桃李懒散俊美的白秋折相比,恍若一面是肃穆寒冬,一面是春风拂面。
  白秋折唇角微挑,神情是倨傲而又跋扈的散漫:“太子爷下了朝,不回你的东宫,来臣弟这可是有何指教?”
  
  ! 
        
089 三爷我是纨绔子弟
  太子未答,那头正在斟茶的花锦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恍如阳春四月天的殿内忽然多了这么一股冷冽如寒霜般的压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1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