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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楼下的房客-第15章

小说: 楼下的房客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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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搭、搭、搭、搭。
                           陈小姐的高跟鞋声,陌生男子的笑声。
                          
                          
                           老张打开衣柜,将自己藏了进去。
                           我努力思索着有什么方法可以救老张出来,我看着电视机里的
                          陈小姐房间,那张棉被凌乱地摊在床上,陈小姐可是叠好才出门的。
                          我只能天真地祈祷陈小姐机灵的心思被男人粗暴的动作蒙蔽。
                          
                          
                           门打开。
                           陌生男子还来不及将门带上,肥胖腰上的裤带立刻被陈小姐熟练
                          地解下,碰,男人的背撞在门板上,裤子滑落。
                           含住。
                           年过四十的老男人不能置信地看着跪在地上的陈小姐,他慢慢伸
                          出双手,紧紧抓住陈小姐的头。他已被陈小姐迫不急待的动作给征服
                          ,脸上的表情迅速衰老着。
                          
                          
                           这种场面无论看几次都叫人脸红心跳,但此时的我只关心陈小姐
                          身旁的大衣柜。
                           我彷佛可以听见老张在黑暗中的惊惧心跳,以及一双亟欲穿透衣
                          柜的猫头鹰眼。
                           好!就是今晚!
                           我迅速冲下楼,打开老张的房门,找到他正在喝的过期巧克力调
                          味乳,将一整包春药倒了进去。
                          
                          
                           发动了。
                           从今天晚上开始,所有的齿轮都将一个一个地接缝在一起。







                   2…26…2004 01:57 AM             贴子不错~送给他 个JJ  

                  bt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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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J 10
                  发贴 36
                  注册 2…13…2004
                  状态 离线 第 7 搂:

                        樓下的房客 31
                          
                          
                           氣喘吁吁地回到電視前,我雙手緊握成球,祈独蠌垊e被發現,
                          趁機會回到自己房間裡喝下最濃烈的春藥,也祈赌莻老男人不要在
                          陳小姐房間待太久,最好趕快離開。
                           順利的話,我今晚就可以實現導演與編劇雙棲的夢想,不順利的
                          話,老張就會被送進警察局裡關他媽的。
                          
                          
                           螢幕裡的人兒依舊打得火熱,但老男人似乎完全招架不住陳小姐
                          妖嬈百媚的攻勢,洠в卸嗑茫夏腥四樕l白宣告棄守,木板門的震
                          動遽然停止。
                           陳小姐拿起一旁的紙巾揩了揩嘴巴,吐出白色的潱
                           老男人虛弱卻佯裝憐惜地撫摸陳小姐的臉頰,陳小姐也佯裝靠自
                          己的嘴巴就能夠滿足自己,幸福地笑著。
                           衣櫃裡的眼睛在侷促著、瞳孔扭曲著。我可以感覺得到。
                           老男人點點頭。
                           他在那瞬間後蒼老了十年,一種空泛和虛無飄渺的瑣碎在他臉上
                          的皺紋裡囉唆著。於是,他也洠в行那榇谶@裡了。
                           「那麼,明天公司見。」老男人的語氣像個慈祥的父親。
                           「部長,我送你。」陳小姐站起來之前,還將老男人的褲子穿上
                          ,皮帶扣好。
                           然後,門打開。
                           陳小姐送那個叫做部長的早洩老男人到樓下,摚'手,轉過頭。
                           一臉的嫌惡。
                          
                          
                           我卻更加無法離開電視了。
                           我的眼睛幾乎快貼到了電視螢幕,百思不解。
                          
                          
                           老張在衣櫃裡睡著了嗎?
                           他怎麼還不出來!
                          
                          
                           我左看、右看,敲著腦袋看,就是不見衣櫃有任何動靜。
                           「你瘋了嗎?你結了兩次婚,難道還不知道女人的興趣就是開衣
                          櫃嗎?快走啊!」我著急了,這個計畫要是缺了老張,幾乎等於要重
                          新寫過。
                          
                          
                           但衣櫃的門還是一動不動。
                          
                          
                           陳小姐的高跟鞋,喀喀喀喀蹬著。
                          
                          
                           打開門,陳小姐像往常獨處的禮拜四一樣,無精打采地將鞋子踹
                          下,衣服胡亂丟在鞋櫃上,解下內衣內褲,一絲不掛的走進浴室。
                          
                          
                           突然,我明白了衣櫃裡,那雙眼睛。
                           那是一種自信,一種邪惡的默契。
                           穿透了薄薄的木櫃、穿透了冷冰冰的螢幕。
                          
                          
                           「既然你決定了,那就放手去幹吧。」我突然覺得熱淚盈眶,眼
                          淚中還參雜著內疚。
                           衣櫃慢慢打開,露出一條縫。
                           「原來你不是我所想像的孬種,你並不需要藥物來催化什麼,你
                          是一個鐵諍諍的男子漢啊!」我激動地看著衣櫃那條縫,縫裡的眼睛
                          熾熱到只夠在熊熊烈火中,看到一個方向。
                           洠в嗅嵬说酿N地。
                           老張也不想後退。
                          
                          
                           浴室裡的沖水聲、蒸氣從浴室門底下淡淡冒出。
                           衣櫃打開。
                           老張赤裸裸的爬出,他將全身衣物跟世俗的莫名其妙,一齊留在
                          空洞的衣櫃裡。
                           他赤裸裸的來到這個世界,現在也要赤裸裸的尋找全新的人生。
                           他洠в凶叩奖M頭。
                          
                          
                           我的眼淚滑落。
                           不由自主的,我唱起了約翰耍麅z的黃色潛水艇。
                           這首歌我從來不知道什麼意思,我只會跟著幾個簡單的旋律跟琅
                          琅上口的單字,讓歌裡的意思隨著一種不可解的情緒,在舌尖上輕快
                          的跳躍。自動翻譯成一種動作。
                          
                          
                           就是老張現在的這種動作。
                          
                          
                           接下來發生的事,我想我不必說得太明白,這種事,我想你們這
                          種人應該看多了吧?
                           什麼?要我好好說個清楚?
                          
                          
                           老張走進浴室,從後面抱住陳小姐,拿著洗髮精的泡沫摀住她的
                          眼睛,在淅瀝嘩啦中挺進了陳小姐的身體。體育老師的健美身材使他
                          的動作充滿了粗暴的線條。
                           從頭到尾,老張都洠в姓f一句話,他只是在陳小姐的耳朵旁邊大
                          聲喘息。
                           野獸是不會說話的。
                           這件事我從小就知道。
                          
                          
                           但真正叫我吃驚的,是眼睛被泡沫摀住的陳小姐。
                           她只有在一開始的時候顯得措手不及,但接下來的十分鐘裡,陳
                          小姐的手緊緊抓著鏡子前的臉盆,蛇腰配合著老張的突進慢慢纏動。
                           我懷疑她是個天生的蕩婦。
                           以陳小姐的細心與對性的敏感,她不可能察覺不到背後陌生的胴
                          體,並不是跟她發生過幾百次性愛的兩個男人之一。
                           她只是自然的賣力配合。
                           她真是天生的狐狸精。
                          
                          
                           「你是張先生吧?」
                           陳小姐停止敚友Γχf。
                           老張的劇烈動作嘎然消止。
                           一句話,就讓老張從野獸退化成人。
                           然後恙恙不知如何是好的,將那枺骶従彴纬鲫愋〗愕纳眢w。
                          
                          
                           「既然做了。」
                          
                          
                           陳小姐洠в袚荛_眼睛上的白色泡沫。
                           然後挺起渾圓的屁股。
                          
                          
                           老張的喉骨上下鼓動。
                          
                          
                           然後繼續。
                          


                          樓下的房客 32
                          
                          
                           所以說,人到底是一種出類拔萃的動物。
                           有時候我們用兩隻腳走路,卻用四隻腳的腦袋去做事。
                           事情做完了,我們還可以用四隻腳走路,用兩隻腳的語言解釋所
                          有發生的事。
                          
                          
                           進化不是洠в械览淼摹
                           就跟作業系統一樣,新程式總是可以向下相容,往舊的姿態招手
                          的。
                           然後又可以隨時回來。
                           在腦袋裡切換一下荷爾蒙就行了。
                          
                          
                           老張抱著陳小姐,在她的床上。
                           他們在床上所說的話,我發誓我一個字都洠в新牭健
                           情侶,或假裝是情侶的兩人,他們說起見不得人的話,總是在耳
                          邊磨蹭,在棉被裡細語。
                           然後又是一陣交纏。
                          
                          
                           我翹著二郎腿,冷冷地看著這一幕。
                           這兩個人各自朝物競天擇的險惡環境,又進化了一步。
                           床上真是交換體內遺傳因子,還有交換臁暌蜃拥淖詈玫胤健
                           我讓視覺盡情引導我的左手套弄著陰莖,然後拿起剛剛吃過的、
                          洗好的布丁盒,讓它流了進去。
                           放下布丁盒,兩隻腳鬆垮垮的。
                          
                          
                           「好好的幹,用力的幹。」
                           我雖然無法聽到他們在說什麼,但是這已經不重要了。
                           我開始從螢幕中培養出一種眩s的讀心術,然後寫下預言。
                          
                          
                           大抵上,越是瀕臨瘋狂與黑暗的人,就越接近預言。
                           中世紀,黑死病橫行歐洲大陸各大城市的時候,痲瘋病的患者被
                          囚禁在監獄裡,他們精神恍惚,歇斯底里,口中念念有詞的是城市繁
                          榮的末日,審判已經在巨大的下水道中爬梭。
                           瘋子最接近預言,他們的迷亂眼神看見了常人所無法理解的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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