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者无双 作者:无心果(红袖vip2014-7-2完结)-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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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对他那未婚妻,她不关心,但当她是什么?
虽然她需要取暖,而且在认为自己可能死掉的时候,最先想到的是他。
但现在活过来了,一想到他另外有人,心里就不知是什么滋味。
“你介意?”他微微起身,手撑了头看她。
“我当然不介意。”承认了介意,那赌约就输了一半。
“不介意,你扯那些不相干的做什么?”
“不相干?”凤浅的脸冷了下来,“如果你的未婚妻都是不相干的,那么什么才是与你相干的?”
“你说呢?”
“诏王的心,凤浅揣摩不到,也不想揣摩。”凤浅冷笑。
他手指轻抚过她气得发白的小脸,最后落在她的唇上来回轻拭,“小的时候那么乖巧,长大了,竟这般伶牙俐齿。”
第177章 躲了初一逃不过十五
第177章躲了初一逃不过十五
凤浅打开他的手,“好过某人,小的时候尊老爱幼,温柔懂事,长大了却连良心都喂了狗。”
他不怒反笑,“是喂了只小白眼狼。”声音温柔得如同他儿时哄她的时候。
凤浅哽住。
刚回来时,就被他强奸,如果说她不恼不恨他,那是假的。
在那一瞬的时候,她恨死了他。
但与他儿时的那些感情,却又是不能抹杀的。
矛盾的感情融成了一团,塞在她心里。
她对他,已然分不清到底是什么感情。
过了会儿,凤浅才轻嘘了口气,“你少来这些花言巧语,本姑娘不吃这套。”
他微微一笑,眼角见砂漏里的砂一点点漏下,眼见就要子时。
一股阴风袭过,他眸子一沉,突然把凤浅一推,把她抵上她身后墙壁,“凤浅,我们还有半个时辰,你打算就这么跟我别扭下去?”
“你要走?”凤浅惊了一下,顾不得再给他添堵。
到了子时就是朔月,如果他只有半个时辰,半个时辰后,没有了他的庇护,怨魂随时会扑上来。
她现在还对付不了怨魂。
“半个时辰后,神秘之门开启,你必须带着宝珠回去。”他扫了眼凤浅的手臂,“你打算这么和我抱成一堆进红秀坊?”
凤浅骂他归骂他,但缠在他身上的手臂却半点不肯放松。
和他抱成一堆进红秀坊,那还不天下大乱,凤浅光想想就头晕。
“难道说跟你做了,就不用抱着你回去?”
“起码可以让你支撑到见着你那帮子侍郎。”他手指下滑,灵活解了她腰间系带。
凤浅空出一手,抓住衣襟,不让他再解下去,警惕地看着他,“你知道了什么?”
“凤浅,你阳气缺失,朔月不能离府,不是秘密。”
“可是并不表示非要做那事,你根本是乘人之危……”
凤浅话说到这里,砂漏里最后一粒砂漏尽,凤浅只觉得一股阴风迎面而来。
她眼角余光看见一团白影向她飘近,吃了一惊,猛地抱紧诏王。
白影停下,迟疑了一下,又再慢慢地向前。
虽然不象刚才那样快速,但终究是一点一点地在靠近。
诏王的眼越发地沉了下去,“别逼我用强。”
当年红秀村附近是几国交接的战场,打的是海战,不知多少人沉尸海底。
这海底尸骨累累,阴煞之气不是寻常的地方可以相比的。
怨魂这东西,靠的是阴煞之气,阴煞之气越重,它们也就越凶残难缠,不好对付。
如果不是海面上台风肆虐,无法行船,他绝不会在这钟点上从海底行船。
“你除了会欺负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还会什么?”凤浅紧盯着小心靠近的怨魂,把身体紧紧贴上他结实的身体,试图得到更多的热意,但那团东西没有丝毫停顿,仍试探着飘了过来。
诏王不理会她的刻薄话,猛地把她抵住。
怨魂无声地飘到他身后。
凤浅突然缩回手,以最快的速度拽下他身上衬裤,飞快地贴上他。
怨魂的脸已经凑到他的肩膀上,离她的脸不过二指距离。
凤浅甚至看清它脸上扯出一个得意的笑。
怨魂一笑之后,势在必得地向凤浅扑去。
凤浅脸色一变,以为自己这次真过不了这劫的时候,感觉到他毫不迟疑地抵了上来,她象抓住一根救命稻草,迎了上去,容他稳稳地抵了进去。
咫前那得意的笑容瞬间僵住,继而化成愤怒,那团白色的影子片刻间化去。
凤浅抱住他的脖子,心脏飞快地跳了开去。
她要活命啊……
他长嘘了口气,慢慢闭上了眼,好险!
有风拂过,才发现额上不知什么时候,渗出了冷汗。
他一直自认将天下事掌控在指掌之间,不管什么事,总能计算精确,不差丝毫。
但到了她这里,明明和他计算的一样,也明明没有相差分毫。
他却没有以前的轻松,反而有一些后怕。
听着她微微急促的呼吸,头一次地想,如果差了那么一点,会如何?
抱着她的手臂,紧了紧,实实在在地感觉到她安然在自己怀中,心才慢慢地定了下来。
没有任何前奏,这么直直的进入,他们二人谁也不好过。
但听着对方快速的心跳,却觉得这一刻比什么时候都快活。
他略略平静,转头过来看着大口吸气的凤浅,笑了,谑戏道:“不是不愿意么,怎么突然猴急成那样?”
凤浅心里说,再慢点,她喂的就不是他,是怨魂了,口中却一本正经,“我是言出必行的人,既然说了给你暖床,总是要兑现的。我看你急得不行,才配合了一下。”
口是心非。
如果不是怨魂逼近,她能这么主动?
她不过是拿他当救命符。
他笑看着她,也不说破,“那我倒要看看,你怎么配合法。”
话落,揽着她,往后一躺。
他四平八稳地躺在了小床上,而她趴在他的身上。
两人都是衣衫半解,并没有露出太多的肌肤,但腿间紧密的结合触感,无论如何都不能忽视。
特别是刚才他只进得一半,就再进不去,这时她的两条腿跨坐开来,加上体重,让她一点一点地往下沉,而他也就一点一点地深入。
那滋味象有千百只蚂蚁在她身体深处爬来爬去,挠心挠肺得痒。
而他却舒服得半眯了眼。
凤浅囧了。
她刚才只想摆脱怨魂,至于之后怎么根本没有想过。
险情过去,才开始觉悟将要面对的事。
凤浅看了看左右,如果现在这么退出去,怨魂不知道还会不会再扑上来。
他的手滑进裙摆,抚上她修长的大腿。
她身体固然冰冷,但细滑如脂,让人爱不释手。
“你敢出去,我保证你今晚别想再碰到我一根手指。”
“我哪有想出去,只是在想,这是什么地方。”凤浅立刻将把他一个人这么晾在这里的念头打消,“太阳岛上好象没有这样的小木屋。”
诏王抬手,推开身边的窗口,露出一块水晶屏。
水晶屏外成群的游鱼游过。
凤浅瞬间睁大了眼睛,把脸凑到水晶屏上,外头一片漆黑,但隐约能看见一些海草和珊瑚,“海底?”
如果在二十一世纪,在海底一点不稀罕,但这个年代,就太过神奇。
凤浅把眼睛揉了又揉,眼前的游鱼一群群游过,“我的娘啊,这时候就有潜水艇了啊?”
“潜水艇?”他沉吟了一下,“这倒是一个好名字。”
随手关了窗板,手顺她腿侧滑到腿间,寻到那点柔软处,揉了揉。
强烈的刺激把凤浅的魂勾了回来,“你打算这么坐一晚?”手指不离她敏感处,轻轻揉搓。
凤浅哪经得起这样的刺激,呼吸一窒,双腿一夹,身子不由自主地俯低下来,“别……别这样……”
“那要怎么样?”他忽地抱着她,一翻身,把她压在身下,腰一沉,往里猛地一顶,把还没进去的那截尽数抵了进去,撞得她险些惊叫出声,才眼角带了笑,“这样?”
凤浅和他虽然不是第一次,而且为了活命,不得而为之,但内心潜意识中,仍觉得这种事是要双方相爱的情况下才该有的事。
为了性而交的性,实在不是她所喜欢的。
他可以不理会他的未婚妻,和别的女人尽情欢爱,但她做不到。
哪怕他是小郎。
凤浅轻抿了唇。
她为了活命,与他亲近,但到了这一步,却又迟疑了。
受不了本该是自己丈夫的人,却另外有未婚妻子。
明明接受不了这些,却还得与他承欢。
她不知道该把自己放在什么位置,也不知该把他看作什么?
“我是为了活命,不得己而为之,可你为什么?”
“我喜欢你的身子,喜欢进入你的感觉。”他直视着她的眼。
人有七情六欲,但他却仿佛没有七情六欲,甚至没有喜怒哀乐。
这些年来,一天一天的,只是做该做的事,完成父亲和母亲未完的遗愿。
除此以为无求无欲。
眼睁睁着看了母亲受辱的整个经过后,再不碰女人的他,在抱着她冰冷的身体的那一刹,心却暖了。
与她的那场欢爱,更是生平从来没有过的满足和欢悦。
那一刹,他忽地明白过来,他为什么要苦守在长乐府,为什么要一直守护着‘凤浅’。
他是在等,等她回来。
虽然明知道他不应该这样。
但不管千不该,万不该,他都否认不了对她的渴望。
他想要她。
第178章 看上人家了
第178章看上人家了
只有在她身上,他才象一个人,而不是无欲无求行尸走肉。
她口中不喜欢,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做出反应。
他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
她憋气地别开脸,不看他在蜡光下闪烁的鬼面具,不看他嘴角那让她难堪的笑。
“你为活命,我为快乐,各得所需罢了。”他丢开她的手,握了她的腰,将她猛地压向自己。
凤浅被他撞得三魂没了二魂半,低叫出声。
他眸子一黯,压了她,再不怜惜。
他现在要的,不过是她活着。
不管用什么方法,只要她能在他看得见的地方活下去,仅此而己。
凤浅十指抠进他的肩膀,指甲深深地陷了进去,咬紧了牙,大口地吸气。
一定要尽快地强大起来,炼出回阳丹,再不用这样憋屈地活。
“你那么恨我,不如当年在城门口的时候,就由着他们杀了我?”
当年的事是她的痛,更是他心里的伤。
他身体微微僵住,但只一瞬,却更猛烈地动作,咬牙切齿,“我那时就该把你丢进山里喂了狼。”
“你真那么做了,倒一了百了。”凤浅用力咬他的肩膀,真恨死他了。
他反而笑了,把她抱紧,进出间温柔了许多,“一时不舍得,就留下了你这么个祸害精。”
“我祸害谁了?”凤浅恨不得把他吃到肚子里去,看他还怎么欺负她。
他嘴角的笑蓦地一滞。
凤浅抬眼,恰好看见,呼吸随之一窒。
儿时的事,她能记得的太少,但隐隐觉得麻婆村的那场瘟疫和丰城的屠杀与她有关。
或许在她记不得的记忆中,真有做过什么人神共愤的事。
他低头下来,看了她一眼,就把眼转开,不再看她,只是抱着她慢慢动作。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凤浅心里一阵钝痛,手臂不自觉得环过他身体,抱住他结实的后背,说什么也不愿放手。
二人紧紧压覆在一起身影被烛光放大在头顶天花上,起起伏伏。
船舱里安静下来,只听他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以及凤浅不时隐忍不下去的碎破低吟。
时间有限,他不由着自己的性子尽兴,把她逼到快意尽头,就尽数泄去。
紧抱着极致后不住喘息的她,不说一句话。
直到她呼吸渐渐平止,才慢慢从她身体里退了出去,披上件被子下床,开门提了桶热水进来,“这里条件有限,将就些。”
放下水桶,转身出去,随手带上房门。
他留下的还有一套干净衣服。
凤浅离了他的身子,身上立刻冷了不少,但不至于象之前那样冷得无法忍受。
腿间的湿濡让她脸上发烫,苦笑了笑,与他还真是一场孽缘。
重新拿出易容水改变了脸容,用布带重新裹紧胸脯,变回‘李秘’的模样。
等她收拾干净,他推门进来,身上已经穿戴整齐,应该是在别处整理过了。
他审视着她的脸。
她脸上虽然仍少血色,但已经不象刚才那样面色死灰。
他知道,今晚她算是挺过去了。
“易容水固然好用,但终究不是什么好东西,以后还是少用为好。”
“你怎么看出来的?”凤浅摸了摸脸。
“那点破伎俩,能看出来的人,何止一两个。”他不屑地睨了她一眼,“跟我来。”
凤浅不以为然,她在红秀坊这么久,没被人认出来就够了。
是药三分毒,易容药也是药,对身体有害,也是难免。
不过只在需要的时候,偶尔用用,也伤不了什么。
随他出了驾驶舱,看见趴在门口睡得死沉的皇甫天佑,心里一咯噔。
“他还有一盏茶的时间就会醒来,你带他下船后,一直往前,两百步内,不许回头。”他递给她一块用来蒙眼睛的黑布带。
凤浅松了口气,接过黑布带,自觉得蒙上,每个人都有不能让别人知道的秘密,何况是如九窟狡兔的诏王。
他绝对不会让皇甫天佑知道他的落脚之处。
“如果我走进海里,怎么办?”
“海里的鲨鱼多了道丰盛的美餐。”
“你还不如把我丢在太阳岛。”凤浅恨得咬牙。
他慢慢取下面具,露出一张绝雅清逸的面庞,黑不见底的眸子里噙了三分笑,忽地凑到她面前,在她唇上轻轻一吻。
低声道:“我早已经有了妻室,哪里还有什么白族未过门的妻子?”
凤浅僵住。
他把皇甫天佑扶起交到她手边。
凤浅下意识在扶住皇甫天佑,皇甫天佑整个身体的重量压在她肩膀上,压得她单薄的身子猛地一偏。
他扶了她一把,助她站稳,“出去吧。”他声音极轻。
凤浅脑子里乱哄哄地搅成了一团浆糊。
懵懵地架着比她高了一个多头的皇甫天佑,下了船。
风刮得她一个蹒跚,一条树藤伸过来在腋下托了一把,等她站稳,那树藤无声地退开,在她身边快速蔓延,形成一道藤障,为她挡去呼啸的狂风。
凤浅两眼不能视物,只能凭着感觉,一步一步地往前走。
刚走到二百步,皇甫天佑突然透了口气,醒了过来。
睁开眼,便看见被他压得东偏西倒的‘李秘’,再看四周,他和凤浅已经回到红秀村的海边。
又深吸了口气,身体没有任何异样,松了口气。
诏王虽然形迹诡异,却真是个重信义的人,比那些阳奉阴违,表面一套,暗地里一套的人强了太多。
凤浅刚经历过的那场欢爱,虽然对诏王而言并没尽兴,却让享受了几次高=潮的凤浅软了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