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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媚者无双 作者:无心果(红袖vip2014-7-2完结)-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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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枕头小,不发热起汗,已经不容易,垫在身下的席子能做到这点,就越加困难。

    凤浅虽然不太相信,但仍跟着张卢走到院里观看。

    凤浅身边的用来压草藤的石轮突然滑脱,向她压来。

    一梅离得远,想施救已经来不及。

    云末猛地把凤浅往旁边一推,凤浅险险避开石轮,而云末的一只手却被石轮压住。

    凤浅忙爬起身,向压石轮下的手看去。

    压在石轮下的手血肉模糊,也不知道骨头有没有压碎。

    凤浅心头一紧,叫住想推开石轮的一梅。

    如果把石轮推开,那么石轮就又得在云末的手上再辗过一次。

    云末的手已经受伤,如果再辗一次,会伤上加伤。

    果断道:“抬起来。”

    一梅功夫虽好,但终究是个女子,力气有限,而凤浅就更加没用。

    两个人根本抬不起石轮。

    凤浅向吓得愣在一边的张卢叫道:“还不过来帮忙。”

    张卢见伤了贵人,早吓得面无血色,被凤浅一吼,才回过神来,小心地抬起石轮。

    凤浅再顾不得草藤枕,拉着云末以最快的速度离开张家村,回到车上,查看他的伤势。

    云末的手,看上去血肉模糊,伤得极重,但好在没有伤到骨头。

    凤浅给他处理了伤口,小心地缠好绷带,才松了口气。

    云末一声不哼,连眉头都没皱一下,看着凤浅熟练地把绷带打了个结,轻轻开口,“你懂医?”

    “略懂。”凤浅学着云末之前应付她的口气。

    云末微微一笑,欣赏着手上包扎得很整齐绷带,“你还会什么?”

    “会抓贼,会杀人。”凤浅心里说,口中却道:“出门在外,生存的本事,都要学一点。”仍是云末的说话口气,云末嘴角的笑意即时深了两分。

    凤浅望着他含笑的眼,淡道:“你故意的。”

    云末抬眼向她看来,迎视向她的眼,“哦?”

    “你是故意受伤。”

    “何以见得?”

    “直觉,你不该避不开。”凤浅倒了杯给他。

    他笑了一下,不答,也不否认,把杯中茶一饮而尽。

    凤浅他们的马车离开张家村,张卢匆忙回屋,一扫刚才的憨厚模样,抱开屋角的一堆草,墙壁上露出一个小洞。

    张卢从洞口钻了出去,钻进隔壁一间屋子。

    他刚刚进屋,一条人影鬼魅一样贴在窗外的房梁上。

    屋里站着一个蓝袍人,袍子上绣着虎头。

    张卢上前恭敬的行了一礼。

    “怎么样?”蓝袍人急急问话。

    “大人,云末不会是诏王。”

    “如何见得?”

    “属下故意弄松石轮,向凤浅压去。”

    “难道说他眼睁睁地看着凤浅受伤?”

    “如果他真那做,反而让人怀疑。”

    “那他……”

    “他出手推开凤浅,自己却伤在轮下。石轮滚下的迅速,寻常人虽然避不开,但功夫稍微好些的,都能避开,何况诏王?所以属下可以断定,他不会诏王。”

    手毁了,还怎么拿武器打仗?

    诏王再狡猾,也不会拿自己的手来开玩笑。

     

第202章 赖上他

         第202章赖上他

    蓝袍人长松了口气。

    梁上人影跃下房梁,隐身屋后,转眼间去得不见了踪影。

    那人进了林子,抄着进路,几个起落就追上凤浅的车队,脱下身上布衣,露出一身华丽的紫红锦服,跃上凤浅的马车,揭帘进去。

    妩媚的眼睛瞟了凤浅一眼,身子一歪,坐到矮几旁,和云末心照不宣地相视一笑。

    惜惜眼里闪过怒意,“就这么放过他们?”

    云末倒了杯茶,放到无颜面前,淡道:“不放了他们,消息又怎么传得回去?”

    凤浅伸手去拨惜惜的算盘子,“你们利用我来演了一把苦肉计,总该让我知道,张卢是什么人吧?”

    “是国师的人。”云末笑吟吟地看着她,“郡主还想知道什么?”

    “你们之前就知道张卢有鬼?”凤浅问开了头,就干脆打破砂锅问到底。

    “是。”

    “你们怎么发现的?”

    “这得拜无颜所赐。”云末轻睨了无颜一眼。

    凤浅迷惑了。

    惜惜把话接了过去,“天下什么稀罕东西,无颜都要亲眼看识一下的,如果世上真有那么神奇的草藤枕,他早就抱上十个八个回去换着用了。从来没有过的东西,突然间在你派人去打听有什么稀罕东西的时候,传得神乎其神。那么这件事,就只有一个可能,骗你去张家村。”

    “他们骗我去张家村的目的是什么?杀我?”

    “如果他要杀郡主,不会选有云末在身边的时候下手。”

    “那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试探云末。”

    “他们怎么知道,云末一定会随我进村?”

    “止烨和玉玄都不在你身边,而我是不耐烦跟着你的,所以你身边只能是云末。”

    “可是他们试探云末做什么?”

    云末向凤浅看去,淡淡道:“他们怀疑我是诏王。”

    凤浅心脏猛地一紧,“结果如何?”

    “诏王一身功夫炉火纯青,而我却躲不开那石轮,郡主认为结果会如何?”

    “结果他们认为你不是诏王。”

    云末微微一笑。

    凤浅话头一转,“你是吗?”

    “郡主认为呢?”云末抬头,与她的目光胶在一起,神色淡淡的。

    惜惜把玩着小算盘的手停住,目光停留在云末脸上。

    无颜突然‘哎哟’了一声。

    所有人都一同向无颜看去。

    “眼睛进砂子了,吹吹。”无颜翻着眼皮,凑到凤浅面前。

    凤浅把他的脸推开。

    无颜又把脸侧着凑到凤浅面前,指着脸上的一道浅浅红痕,“刚才追踪的时候,不小心被草杆子刮花了脸,快帮我看看,别留了疤。我一个戏子,可是靠脸吃饭的。”

    “我以为无颜公子是靠嗓子吃饭的。”凤浅鄙视了他一眼。

    这么浅浅的一道红痕,别说不可能留疤,就算留了疤,唱戏时脸上涂那么厚的粉彩,什么盖不住?

    “都得靠。”无颜冲她眨了一下眼睛。

    被无颜一场胡混,凤浅把想问的话给忘了,只是记住了她又被他们利用了一回。

    到常州只有一天的路程,一直强悍的凤浅,却得风寒。

    到了常州,凤浅住进事先安排好的移宫,就一头栽在床上。

    下人送去的饭菜,她闻什么都反胃,什么都吃不上一口,一天下来,小脸瘦了一圈。

    自从凤浅的后宫言论以后,就极少说话的云末看得不忍心,转身去了厨房,回来时,手上端了碗素汤的阳春面,上面漂着细碎的葱花。

    凤浅看着突然有了食欲,闻着那味道,也没有反胃。

    挑了两根面条送进口中,清爽可口。

    凤浅这次出来,厨子是从长乐府里带出来的。

    但这碗面的味道分明不是那厨子做出来的。

    倒象是小郎做出来的。

    她还在麻婆村的时候,一直很穷,平时是吃不上面条的。

    只有她病了的时候,小郎才会去想办法去弄些面粉回来,给她煮上一小碗的阳春面。

    说是阳春面,其实是他切出来的手工面,面条丝细得跟线一样,细滑爽口。

    家里穷,没有什么调料,他却硬煮出一股淡淡的清香味来。

    后来凤浅吃过不少山珍海味,却觉得没有一样比得过他煮的那碗阳春面。

    她现在吃着的阳春面,也是用刀细细切出来的面条丝,也是那样幽幽的清香味道。

    “这面是谁煮的?”

    “是云公子。”千巧见凤浅终于吃得下东西,松了口气。

    凤浅看了眼云末裹着绷带的手,心里柔软处轻轻一动,又抬头看了看他那双和小郎一样墨玉般的眼,一口气把那碗面,连面带汤地吃了个干净。

    千巧上来收碗,云末拦住,“让我来。”他收了碗走开。

    “云末。”凤浅望着他的背影叫住他。

    他停下,转身过来,“郡主还有什么吩咐?”

    “谢谢你的面。”

    云末微笑了一下,转身出去。

    凤浅双眼顿时黯了下来。

    心想,是不是该再找机会,把他扒一回,看他到底是不是诏王那混蛋。

    凤浅填饱了肚子,裹着被子发了身汗,风寒也就好了不少。

    等她一觉醒来,见云末坐在床边,视线不自觉地落在他肩膀上。

    她已经扒过他一回,没看见他身上有纹身。

    肩膀的部位,用人皮面具之类的东西遮掩,很不方便,而且又容易被人看出来,所以凤浅之前才会打消这个念头。

    但这个念头重新萌生。

    如果他身上确实没有纹身,会不会是诏王身上的纹身是假的,是临时画上去的碍眼法。

    云末瞥了她一眼,伸手摸上她的额头,烧已经退了。

    把带来的锦盒放到她面前。

    “这是什么?”凤浅不客气地去开锦盒,从锦盒里取出一副做工极尽奢华的金镯子,因为太过奢华,反而显得俗气,这不该是云末的眼光,凤浅不解地向他看去,“送我?”

    云末笑了一下,“郡主送皇上的礼物。”

    “你让我送这个给母亲?”凤浅撇脸一笑,镯子虽然漂亮,但宫里什么样的好手工没有?这镯子不过是在母亲众多镯子里添了一双,毫无意义。

    “嗯。”

    “你这不是坑我吗?”这么没诚心的东西,母亲不会失望才怪。

    “郡主这么认为?”

    凤浅张了张嘴,皱眉。

    她不想这么认为,可是手上的这东西,让她这么想,都难。

    凤浅虽然没指望在母亲那里得到什么好处,但本能的希望能让她开心,但这东西,实在太没有诚心了。

    “郡主相信云末这次,可好?”云末一如既往的沉稳温和,眼里也是一片真诚,没有半点玩味,让她没办法拒绝。

    四目相对,一阵风拂过,带着几片花瓣从窗口飘进,其中一片落在他肩膀上,留连不去。

    半晌,凤浅终于软了下来,伸手拈起他肩膀上的那片花瓣,“如果我被母亲嫌弃了,让我变成了穷光蛋,甚至砍了我的脑袋,你可得陪我?”

    “好。”他捉住她的小手,墨黑的眸子微微一黯,嘴角却慢慢噙上一抹温柔笑意。

    凤浅心口蓦地一荡,渐渐迷失在他墨潭般的眼里,忙深吸了口气,转开脸,避开他的眼,不敢再看,“我得起身沐浴了。”

    他不退反进,向她弯腰下来,凤浅看着他慢慢靠近的脸,心脏差点跳出胸脯,她以为他会吻她,呼吸一紧,正想躲开。

    他的唇却贴上她的耳,柔声道:“你去哪里,哪怕是黄泉路,我也陪着你。”

    凤浅僵住,过了好一会儿,才勉强道:“你不过是让我按你的心意送一份礼,用不用做到这一步?”

    同生同死的承诺,怎么能轻易说出?

    “我是认真的。”他温柔的呼吸轻拂着她的耳,她的耳根很快转红,他手指轻抚过她红得透明的耳,“我不会害你的。”

    就算他这时是口蜜心箭,凤浅也无法拒绝,深吸了口气,“我相信你。”

    云末眼里漾开笑意,慢慢退开,“云末告辞。”

    直到他修长的身影消失在门外,凤浅才长吁了口气,把玩着那对绞金镯子,实在猜不出他打着什么主意。

    千巧进来服侍凤浅起身,看见她手中把玩着的镯子,奇怪地‘咦’了一声,“这是哪来的镯子?”

    凤浅不答反问道:“送我母亲怎么样?”

    千巧惊讶地看向凤浅,以为她病糊涂了。

    凤浅笑笑,原来觉得不妥当的不止她一个。

    云末到底安的什么心?

    去打听消的一梅回来说,凤锦也来了常州。

    另外随母亲一起来常州的,还有虞彪金的女儿虞金莲。

    虞金彪死了,太上皇心疼虞金彪的一双儿女,恨不得把虞金彪的这双儿女捧在掌心上,封彪金莲为公主。

    次日,虞皇带着虞金莲翩翩到了移宫。

     

第203章 不是她的良人

         第203章不是她的良人

    凤浅和凤锦早早地在虞皇的寝宫门口等着,远远看见虞皇的仪仗队,就照着规矩跪了下去。

    虞皇快步走来,扶起凤浅的凤锦,双眼直直地落在凤浅脸上,把她仔仔细细地看。

    见凤浅脸色虽然仍然少些血色,但眸子清亮,再不是以前那混混沌沌的模样。

    虞皇满心欢喜,紧接着却是轻叹了口气,牵了凤浅的手进入寝宫。

    那声叹息里包含着说不尽的怜惜。

    凤浅从小跟着老妪和云末,没有享受过母爱。

    这时被母亲握住手,鼻子一酸,竟差点落下泪来。

    大胆地抬头打量自己第一次见面的母亲。

    虞皇长得很年轻,看上去竟象二十来岁的模样,和自己站在一起,竟象自己的姐姐一样。

    进了寝宫,等虞皇坐下,凤锦把送给虞皇的礼物捧了出来。

    虞皇虽然只是太上皇的傀儡,但仍然是太上皇认为最适合做皇帝的女儿。

    等太上皇归西,大权终究是要落在虞皇手中。

    除非在这夺下太上皇手中大权。

    但这么多年来,太上皇手中的大权一直稳妥妥的,没有人可以动摇。

    从太上皇手中夺权的可能性很渺小。

    而虞皇没生育,凤浅只是她收养的孩子,算不上正宗的虞氏血脉。

    所以等虞皇退位,那么虞皇兄弟姐妹的孩子都有可能继承皇位。

    不管以后怎么打算,现在讨好虞皇是必然的。

    凤锦和凤浅一样子难得见虞皇一次,难道得有这样亲近虞皇的机会,也难怪她如此迫不及待。

    凤锦呈上来的是一个温玉暖手壶,晶盈通透,光看外表就是开百座山也未必能得到的上等玉色。

    但不管再好的玉,对皇族来说,都不算太稀罕。

    虞皇看了眼,便点头未意身边女官收下。

    凤锦忙道:“这暖玉和寻常的暖玉还有些不同。”

    “什么不同?”虞皇轻瞥了眼女官手上暖手壶。

    “这冷天捧在手里,固然温暖,但到了夏天,却是冰冰凉凉,不管捂多久,都不会发热,夏天的时候放在手边把玩,也不失是一样子好玩意。”

    无论冷玉还是暖玉虽然都不常见,但只要有钱,还是能买到,但一块玉冬暖夏凉,那就真是稀罕了。

    虞皇也不禁多看了那暖壶几眼,眼里露出一抹惊讶。

    女官检察了暖壶,没有任何问题,送到虞皇手中。

    虞皇抱在手中,果然温暖舒服,轻点了点头,“真难为你有这样的心思。”

    凤锦知道这东西送对了。

    这样稀罕的玩意,凤锦恐怕连自己的母亲都没孝敬过。

    凤浅看着凤母亲怀里的温玉暖壶,自己的那只金钗越加显得寒碜,拿不出手。

    但事情到了这一步,已经没有退路。

    凤浅只得硬着头皮,把锦盒拿出来。

    女官接过去,打开锦盒,怔了一下,不解地看了看凤浅,送到虞皇手中。

    虞皇拿出金钗看了看,微微一笑,“这钗子到是精致。”

    那钗子如果不是送给虞皇,按做工来说,确实是精致的,但凤浅听了虞皇的话,脸却微微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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