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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媚者无双 作者:无心果(红袖vip2014-7-2完结)-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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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忙侧身要避,他的头却埋了下来,唇贴向她的耳,轻吻了吻,慢慢移下,含了她的耳坠在口中轻轻舔弄。

    凤浅脸上爬满了鸡皮疙瘩,把他推开些。

    他的手压上她的后背,带了些力道,将她身子托起,紧紧按向他。

    一股电流闪过般的酸麻瞬间化开,引得她身体微微一颤。

    他松拢着的袍子随着他的动作滑开,后肩膀上的肌肤同样白皙干净,没有什么青墨刺身。

    就在这时,凤浅看见之秋趴上云末的后背,满眼媚色,挑逗地向她望来,艳红的唇却吻上云末颈侧。

    两个侍儿侍弄他,而他又侍弄她,凤浅顿时凌乱了。

    眼前仿佛浮现出四个男女串搭的情境,一阵反胃,猛地推开云末。

    床榻上的玩意,她太嫩,玩不过这个妖孽。

    没准这货本是个男女通吃的双栖动物,她想恶心他,他却乐在其中,倒头来反而把她恶心个半死。

    顾不得再刁难云末,逃出屋去。

    云末看着凤浅的背影消失在门口,脸上的暧昧神情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眸子里拢上一层薄薄的寒意。

    之秋和柳儿吓得赶紧退开,跪倒在他脚边。

    云末不看他们,冷冷说了声,“下去吧。”

    之秋和柳儿打了个哆嗦,对刚才鬼迷心窍勾搭凤浅的行为,悔得肠子都青了,向他行了一礼,战战兢兢地退着出了门口,一溜烟地小跑离去。

    云末慢慢坐直身,拉拢衣襟,再抬起头起,眼里寒意一扫而空,“出来吧。”

    银紫色的人影一晃,从窗外翻进来一个人。

    那张脸线条柔和,雌雄难辩,却美得女人让人嫉妒。

    “柳儿那二货,摸你就摸嘛,干嘛去摸凤浅那小魔女,把她惊走了,害老子看不成好戏。”

    “反正你今晚要陪她一夜,如果觉得遗憾,你可以亲自上阵,把没做完的事,做完来。”

    云末系着腰带,施施然轻睨了他一眼。

    这个月是这小子在凤浅屋里当班,如果凤浅宿在了暮雪斋,他今夜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溜号。

    可惜凤浅没留下来,这小子的如意算盘落空了。

    一股凉风从紫衣少年背脊爬了上来,打了个哆嗦。

    让他碰凤浅这个小魔女,不如去死了的好。

    “今晚她一个人到处瞎逛,不让人跟着,不怕出事?”

    “我就是想看看她今晚会不会出事。”云末嘴角浮起一抹意味深长的浅淡笑意。

    “你没病吧?”紫衣少年像听见了世间最不可思议的话,上前立在榻前,伸了手去摸云末的额头。

    “难道你不想?”云末偏头避开紫衣少年伸到额边的手,神色从容,看不出他到底想些什么。

    紫衣少年鼻子朝天地‘哧’了一声,转身要走。

    废话,他巴不得凤浅出了这门口,一头跌死在台阶上。

    但凤浅死了,他们都得倒霉。

     

第18章 安分

         第18章安分

    肩膀一紧,被云末按住,后传来云末轻飘飘的声音,“玉玄。”

    紫衣少年回头向云末瞪去,“还有事?”

    “今晚,你安份些。”

    “你认为我能对她做什么?”叫玉玄的紫衣少年,满眼地谑戏。

    云末也没更多的表情,只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放开手。

    玉玄脚尖一点,仍从窗口跃了出去,眨眼间已经失去人影。

    云末望着窗外黑得不见一丝光亮的夜空,唇边的笑,渐渐敛去,目光落在榻上跌落的一支珠钗上。

    钗子的款式十分简单,钗头金丝绞成叶子形状,半包着一粒东珠,烛光映在东珠上,散发着柔和的光泽,如同包裹着冰霜的寒梅骨朵。

    “连喜好都变了。”云末指尖抚过钗头东珠,眼角噙了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

    过去的凤浅喜欢奢华的东西,平时佩戴的首饰都是式样复杂繁琐,绝不会用这种看上去朴素清雅的东西。

    把珠钗收进怀里,整衣起身,得去看看她今晚会不会有事了。

    玲珑轩窗外的房梁上,站着一个鬼魅般身影,抱着手臂,懒洋洋靠着身后漆红石柱。

    他个子很高,身形笔挺,如同夜色里的松柏,面庞隐在阴影中,看不见容貌。

    玉玄象叶子一样飘落下来,站在他身边,往屋里看去。

    屋里没有点灯,漆黑一片。

    “止烨,小魔女回去没有?”声音小得只有他们二人能听得见。

    “在脱衣服上床。”被叫作止烨的黑影,连眼皮都不抬一下。

    “你看得见?”玉玄整张脸都贴上了窗格,仍看不见里面情景。

    “看不见。”

    “那……”

    “看不见,难道不能听?”止烨鄙视地瞥了他一眼。

    玉玄果然听见屋里传来极轻的唏唏嗦嗦的声音,脸瞬间涨红。

    哼了一声,“你当人人象你么,没事就泡在青楼,当然熟悉这种声音。”

    “话这么多,是想让她发现外头有两个人在窥视?”止烨翻了个白眼,懒得与他争辩。

    玉玄忙捂住嘴,再不发出一点声音。

    凤浅滚倒在床上,舒服地长舒了口气,终于可以一个人安静地睡上一觉。

    翻了个身,刚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打算闭眼,突然有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爬上她的腿。

    凤浅陡然一惊,僵着身子,不敢胡乱动弹。

    她过去经常做野外训练,不时会遇上爬虫类的东西,深知这一类的东西,你越动,它越咬你。

    凤浅慢慢撑起身,摸到床头火熠子,打燃来点着床边蜡烛,轻轻揭开被子,倒抽了口冷气,大腿上趴着一条手指粗细的碧绿小蛇。

    小蛇通体碧绿,泛着一层朦胧光华,象是翡翠雕成,而头顶上有一顶赤红冠子。

    但不管它长得再怎么美,凤浅都不能忽视它三角形的头,这样的蛇通常都有毒。

    被子被揭开,小蛇感觉到温度的变化,仰起头来,凤浅闪电般地伸手过去,准确无误地抓住小蛇的脖子,发现小蛇被拨了牙。

    凤浅的脸即时沉了下去,放开小蛇的脖子,在指间把玩。

    她手指灵活,任小蛇在她指间游走,却不许小蛇滑出她的掌控。

    虽说大院里草木众多,但大户人家对蛇虫一类的防范工作,做的都很到位。

    按理,蛇是不可能爬到床上来的。

    就算有漏网的蛇爬到了床上,也没理由被拨去毒牙。

    那么答案只一个,这蛇是有人故意放到她床上。

    目的是吓唬她。

    凤浅眯了眼。

    等她抓到搞这恶作剧的混蛋,一定把他丢进蛇窝里去,让他爽个够。

    窗外的玉玄,紧盯着在被凤浅把玩于手指间的小碧蛇,明知这蛇被拔了毒牙,伤不了人,鸡皮疙瘩仍从脚后跟一直爬上脑门顶,脸上一阵一阵的发麻。

    “那条蛇真的是从容瑾那里抓来的?”

    凤浅完全不怕蛇的样子,让他怀疑那蛇是假的。

    “除了容瑾,谁还能有这破蛇?如果你不信,自己去找他要一条。”

    “小魔女怕蛇,早该吓得昏过去。可是她……”

    止烨一双眼也不离屋里玩蛇的凤浅。

    自从凤浅在大床上醒来的瞬间,他就感觉凤浅和以前不同。

    再加上云末的做为,更让他觉得蹊跷。

    他为了弄明白凤浅是怎么一回事,才陪着玉玄在这里胡闹,以此来试探凤浅。

    结果凤浅果然和以前辩若两人。

    “奇怪,小魔女怎么跟变了个人似的?”粗神经的玉玄都看出不对劲。

    止烨想不通怎么回事,摇了摇头。

    难道此凤浅非彼凤浅?

    一阵冷风吹来,丝丝的冷,这天气过了三更,冷得刺骨。

    “不进去?”

    玉玄把头摇得跟波浪鼓一样,“屋里闷得慌,这里凉快,老子今晚就睡这儿。”

    止烨挑眉一笑,凉快?

    是怕被那丫头吃干抹净吧。

    那丫头对他们虎视眈眈,盼这一天,盼了很久了。

    玉玄如果睡在屋里,不能保证凤浅不会爬到他身上。

    而今晚玉玄不能拒绝她。

    偏偏朔月阴气最重,必须有人守着凤浅。

    玉玄为了不被凤浅骚扰,选择蹲在与床一窗之隔的房梁上。

    他这点小心思,哪能瞒得过止烨。

    止烨戏谑地嘿嘿一笑,拍了拍玉玄,“你自求多福。”

    身影一晃,跃上一旁树梢,又是一跃,就消失在了夜幕中。

    又一阵风吹过,玉玄抱着胳膊搓了搓,苦着脸在房梁上蹲下,真后悔没裹一床被子出来。

    看着凤浅手中的小蛇,脑门子开始发痛,无声地喃喃自语:“奇怪,小魔女怎么不怕蛇了?难道吃了熊心豹子胆?”

    本指望把凤浅吓昏过去,他就可以抱着洗得干干净净的软被子,舒舒服服地一觉睡到天亮。

    愿望很美好,现实很残酷,最后变成他蹲在梁上喝一夜的冷风。

    玉玄在梁上吹了一夜冷风,凤浅却安安稳稳地在床上睡了一晚。

    第二天,止烨想想就想笑。

    玉玄一夜没睡,顶着两个黑眼圈,趴在石桌上睡得正香。

    止烨捏了玉玄一小撮头发搔他的鼻孔。

    玉玄扒开他的手,嘟嘟囔囔,“小魔女怎么没行动,难道又在想什么恶毒法子来泡制我们?”

    “昨天放蛇的时候,难道没想好后果,现在才来担心?”

    惜惜摆弄着茶具,看向正在更换琴弦的容瑾,“你这次怕也是难脱关系,你想好怎么应付没有?”

    容瑾对可能发生的事漠不关心,对自己是否会受罚也不以为然,听惜惜问话,不理不睬。

    惜惜对他的冷淡态度早已经习以为常,递了杯茶过去。

    容瑾随手接过,道了声谢,茶却不喝,随手搁在桌边,起了身,“我还有事要办,先走。”

    说完,不等众人回答,抱琴而去。

    “这个月不是我当班,跟我没什么关系,你们自求多福吧。”惜惜也相继起身,也走出院子。

    “云末那家伙怎么还不回来。”玉玄被止烨岔了瞌睡,有些烦燥。

    “差不多该回来了。”止烨望望天色。

    云末安排好府中事务,刚刚回到暮雪斋门口,见凤浅院子里的小丫头金哥,捧着个托盘进来。

    “郡主让奴婢给公子送来了早膳。”托盘上放着一小砂锅,一碟点心,和两碟小菜。

    云末有些意外,他到这府上已经多年,凤浅给他送早膳还是第一次。

    这里面有诈。

    示意贴身小厮平儿接过金哥手中早膳。

    打发了金哥离开,迈进院子,一眼就看见等在桌边的两个人,再看平儿手中的早膳,更加觉得这顿早膳有问题。

    止烨见云末进来,丢开玉玄的头发,伸了个懒腰道:“容瑾说还有事要办,已经走了。惜惜说这个月不是他当职,今天也不用向你汇报了。”

    “昨晚也不是你当职,你来做什么?”云末淡睨了止烨一眼,惜惜不用来汇报情况,止烨同样不需要。

    “来看这小子是不是还活着。”止烨指了指趴在桌上睡得雷打不动的玉玄。

    云末微微一笑,他也好奇为什么凤浅见了那条蛇,却没反应。

    平儿取了碗筷来,揭开砂锅盖子,是一锅熬得浓稠的白粥。

    伸了粥勺进锅里搅了搅,搅出一条通体碧绿的东西,挑起一看,吓得手一抖,砂锅在桌上打翻,一条碧绿小蛇和着粥倒在地上。

    “这蛇怎么会在这儿?”玉玄睁开眼睛就看见地上的小青蛇,白着脸跳了起来。

    “凤浅送来的。”止烨上前拿筷子挑起小青蛇,见小青蛇被开膛破腹,取走蛇胆,挑了挑眉,这丫头倒是个不吃亏的主。

    云末哂然,她果然不会白白吃亏。

    “拔了牙的。”玉玄不知道云末已经知道他们捉蛇的事,心虚地缩了缩脖子,自动坦白。

     

第19章 捉弄

         第19章捉弄

    “蛇是我去抓的,也是我放到凤浅床上的。”止烨干咳了一声。

    玉玄见止烨把事揽在身上,着了急,一拍胸膛,道:“蛇是老子叫止烨容瑾院子里捉的,和别人没有关系。”

    “如果没有容瑾的认同,他的蛇能被你们抓住?”

    容瑾的蛇从来不轻易放到外面,如果容瑾对他们的所为不认可,怎么可能把蛇放出来给他们抓?

    玉玄怕云末找止烨和容瑾的麻烦,急了。

    “一人做事一人当,你别乱冤枉人。”

    云末横了玉玄一眼,向忙着收拾残局的平儿道:“去打听下,郡主现在在哪里。”

    平儿应着去了,没一会儿功夫回来,道:“郡主带着千巧出府去了,不知道去了哪里。”

    止烨和玉玄交换了个眼色,见云末没有要为难他们的样子,悄悄退了出来。

    云末神色淡淡地,只当没看见,由着他们离开。

    凤浅出了郡主府,揭起轿帘,趴在车窗上,风吹开她额上的留海,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漾开明媚的笑意。

    云末看见那锅粥,脸上一定很好看。

    千巧小脸发白地坐在凤浅对面,自从郡主把那条蛇放进她捧着的砂锅里,她的手就没停止过发抖。

    凤浅瞟了眼千巧,心情更好。

    路过一家没开门的玉器铺,突然涌来两大群官兵,把街道两头围死,连带着凤浅的马车也被拦了下来。

    被堵在街上的,除了凤浅的马车,另外还有一辆马车。

    千巧‘咦’了一声,“是容公子的马车。”

    这是凤浅第二次听见‘容公子’这个名字,还没来得及问。

    带头的副官高声道:“捉拿疑犯,所有人暂时不得离开。”

    凤浅私自出府,不愿暴露身份,让车夫把车停在路边。

    官兵直接冲到凤浅身旁的玉器铺,踹开铺门,一个人直挺挺地从门后倒了下来,摔在地上,脸色灰白。

    以凤浅做多年刑警的经验来看,这人已死。

    副官蹲下身看了一阵,对骑着马缓步而来的一个将官道:“大人,我们还晚一步,鬼手死了。”

    “怎么死的?”

    “属下惭愧,看不出是怎么死的。身上无伤,七窍没血,倒象是突然暴病身亡。”

    “放屁,携宝来参加‘海市’的,两天死了七个,你都说象是突然暴死,好不容易收到线报,可能是鬼手所杀,结果鬼手也暴病身亡?”

    “从尸体上看,确实象暴病身亡。”副官苦了脸。

    “海市是什么?”凤浅回头问千巧。

    千巧小声道:“是档次最高的黑市拍卖场,里面拍卖的东西,都是价值连城的稀世之宝。海市不问货物来路,只看钱。所以海市也是最大的销脏场所。”

    “脏物,难道官家不管?”

    “据说海市的后台很可怕,谁管了,谁就得倒霉。再说,每年海市过后,地方官都能捞一大笔油水。那些官家暗中不知烧了多少高香,求海市能开在自己的地盘上。”

    “难道海市没有固定的地方?”

    “海市一年才开一次,每次都在不同的城镇。”

    凤浅在现代是刑警,深知宝物聚积的地方,就肯定有人抢夺宝物发横财。

    燕京连续发生劫宝案,估计今年的海市就快开放了,而且地点就在燕京。

    “大人,在屋里找到五件宝贝,但没找到三生石。”进屋搜查的官兵出来汇报。

    “大人,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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