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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媚者无双 作者:无心果(红袖vip2014-7-2完结)-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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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不该?”皇甫天佑不否认,天下哪能白吃的午餐?

    “北皇通过我,得知诏王的消息,赶去灭了一通的匪,难道我冒死弄出来的信息费,他不该出一些?你是他的儿子,这账子为父还,也不过分,是不?”

    “他连诏王的一个虾兵都没剿到。”

    “那是他派去的人没本事。”凤浅哼哼。

    诏王确实曾住在丰城,而且大队的人马攻下婉城。

    这么大的目标,他也没能捞到一只虾,不是他自己无能,是什么?

    “凤浅,诏王真的曾停留丰城,曾亲自攻打婉城?”

    “我被蒙着眼,关在小黑屋里,什么也不知道。”

    “真的?”皇甫天佑审视着凤浅的眼。

    “你绑个敌军人质,能让他到处溜达,了解你的情况不?”

    “当然不能。”

    “我是人质。”

    皇甫天佑总觉得不是这样,但却无法反驳。

    凤浅不理他信不信,跳下马,往回路走。

    “凤浅,你以后打算怎么办?”

    “挣钱啊。”

    “挣钱?”皇甫天佑怔了一下。

    “你可以免了我这一千六百五十两,可是剩下的一亿五千两,得我自己还的。”

    “对不起,我暂时只有这么些,但我会和你一起想办法。”

    “想什么办法?让你老爹开国库?”

    “这……不能……”皇甫天佑有些尴尬。

    凤浅笑笑,“算了吧,十个兵蛋子,九个穷,还是我自己搞定吧。”

    当兵的虽然不愁吃用,但想大富大贵,那就不行了。

    “凤浅,你别看不起人。”

    “如果你有钱,先借我一亿五千两,周转周转。”

    凤浅回头,冲他做了个鬼脸。

    皇甫天佑好笑又好气,一夹马腹,带马冲来,把凤浅捞上马背,如飞而去,方向不是他们来的方向。

    “喂,你这是去哪里?”

    “我送你回去。”

    “云末还在等我。”

    “你这么在意他?”

    “他是我的教导官。”

    “见鬼的教导官,我看是你的暖床侍儿。”

    “他也兼的。”

    皇甫天佑气得不愿理她,但受不了她在马上乱拱,只得取出一个信号弹,点燃了送上天空。

    “我的人看到这个,会自己回去。如果他不傻,自然不会傻等。”

    凤浅放心了,就算全天下人都傻,云末那只狐狸也不会傻。

    “诏王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你跟他斗了这么多年,难道你不比我清楚?”

    “我虽和他,却没见过他本人。”

    “你看人是看脸?”

    “凤浅,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

    皇甫天佑咬牙,还是这么别扭的性子。

    “我不知他做这些是为了私心,还是真为了百姓。”

     

第87章 用心良苦

         第87章用心良苦

    “你对他做的那些事,怎么看?”凤浅不答反问。

    “站在某种角度来说,我认同他,甚至……欣赏他……但这话,恐怕只敢在你的面前说一说。”

    凤浅笑了一下。

    诏王是各王朝的肉中刺,认同欣赏这话,说出来就是大逆。

    皇甫天佑自然不敢随便说。

    能在她面前说出来,是信得过她。

    “不管是私心也好,为百姓也罢,他做了你们不敢做的。”

    他低头下来看着她的侧脸。

    凤浅望向前方,眼里燃起一团愤怒的火焰,“我亲眼看见婉城的百姓被屠,如果不是他的兵,婉城数万的柔弱百姓,将会被屠得干净。他人马有限,但终究是保住了婉城大部分的无辜百姓。我想婉城如此,其他地方也该如此。”

    “为什么要屠城?”

    “数百年传下来的恶习,认为城不屠,不全换成自己的人,那城就守不住。”

    “你也这么看?”

    皇甫天佑摇头,“我向来不赞同屠城,所以这些年,我揽下我力所能及的所有战役,我绝不屠城,也绝不随意杀死投降的战俘。但我的作法被世袭的朝臣排斥,所以朝中老臣都支持废我太子之位,扶我皇弟上位。”

    他也随凤浅望向远处,眼底是说不出的落寞,“凤浅,以我一人之力,撑得真的很辛苦,我不知道到底能撑到什么时候。”

    “天佑。”

    “什么事?”他收回视线,看向凤浅。

    “做皇帝吧。”

    皇甫天佑身子微微一僵。

    他知道在这弱肉强食的年代,身为皇家的子嗣,只有坐上那最高的位置,才是终点。

    但他一直向往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生活。

    指望有朝一日,天下太平,他就卸下这身担子,远走天涯,过那闲云野鹤般的日子。

    “我知道这对你而言,太过为难,但只有你自己做了皇帝,才可以照着你的心意做事。”

    “凤浅……你变了……”

    凤浅苦笑。

    如果没有那些残忍血腥,或许她的小郎,还是那个疼她宠她,把她放在手心上的哥哥,而不是现在这个暴虐嗜血的诏王。

    真怀念把她抱在怀里,握着她的手,教她写字的小郎。

    真怀念捧着她摔痛的手,为她轻轻吹手的小郎。

    凤浅眼底一阵发烫,泪意涌了上来,深吸了口气,把涌到眼里的泪咽了下去。

    “天佑,如果有一天,你做了皇帝,而他不是为了私心,任意残杀,给他一条生路,好吗?”

    皇甫天佑抬了她的下巴,把她的脸转向自己,审视着她的眼,“他对你做了什么?”

    凤浅推开他的手,“没什么。”

    云末望着天边闪过的信号弹,眉心慢慢蹙起。

    薛子莫快步走来,“云公子,我们太子和郡主已经先回京了。”

    云末轻点了点头,“将军先行,我们自会回去。”

    薛子莫一顿首,转身带队离开。

    云末望向远方,她和皇甫天佑是怎么回事?

    她不是一个肯随便占别人便宜的人。

    皇甫天佑派兵接应她,照着她的性格,她会记下这个人情。

    绝不会在金钱上与他斤斤计较,甚至赖账。

    除非她和那个人熟悉到无需计较。

    难道她和皇甫天佑的关系好到了无需计较的程度?

    凤浅这次去樟州,与皇甫天佑之间发生了什么事?

    他错过了什么重要的事?

    但不管她和皇甫天佑在樟州发生了什么,那短短时间,都不可能熟络到连这么大的人情也不计较。

    车夫看着不知在想什么的云末,小声叫唤,“公子。”

    “去宫门口。”

    皇甫天佑带着凤浅刚进了城门,就有一名武将急冲冲地迎了上来。

    武将看见皇甫天佑身前坐着的凤浅,欲言又止。

    皇甫天佑对凤浅道:“怕是军中有事,你等我一会儿?”

    凤浅点头。

    皇甫天佑翻身下马,武将走过一边。

    武将被皇甫天佑高大的身影挡住。

    凤浅看不见武将的口形,只隐约听见提到父亲的名字。

    心往下一沉,看来是二叔的事东窗事发。

    皇甫天佑眉头紧锁在一起,“知道了。”

    略定了定神,才装做没事一样转身过来,重新上马。

    他不主动说,凤浅也不方便问。

    到了靖南王府,皇甫天佑放了凤浅下马,“我有急事要回宫一趟,你好好休息。”

    “是不是我爹出事了?”

    “我要回宫才知道,你不要乱想,等我消息。”

    果然,凤浅轻抿了唇。

    等皇甫天佑离开,管家从门里急跑出来,神色焦急,“二小姐,你终于回来了。”

    “我爹呢?”

    “王爷被召进宫去了。”

    “我二娘呢?”

    “王妃不在府中。”

    凤浅脸色一冷,“备马。”

    管家一听,匆忙回头叫道:“赶紧备马。”

    现在只希望皇上看在凤浅的面子上,不要太为难靖南王。

    凤浅骑上马,匆匆向皇宫方向而去。

    到了宫门前,见宫城一角停着一辆熟悉的马车。

    仔细一看,果然是云末的车。

    云末的车夫站地马车前,向她招手。

    凤浅担心父亲,急着进宫,犹豫了一下,仍是带马向马车走去。

    揭开车帘,云末端坐在车里,向她平静望来,黑不见底的眼沉静无波。

    凤浅在这刹那间,慌乱的心竟定了下来,“你有主意了,是吗?”

    他既然在这里等她,就说明她已经知道了父亲进宫的事。

    “你把这个给皇上。”

    云末递给她一个用雪白帕子包着的东西。

    凤浅打开,里面裹的是一个桃子,迷惑地向云末看去。

    云末没有解释桃子的事,只淡淡地说了句,“你不是被诏王所劫。”

    凤浅又是一怔,正想发问,却听他道:“时间不多,去吧。”

    凤浅虽然不明白,这桃子跟他没头没脑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但她也知道这时候没有时间耽搁。

    翻身下马,向宫门而去。

    她报了身份,直接被放进了宫,还有一个老太监在前面给她引路。

    一路上,凤浅不时听见宫人小声议论。

    说什么靖南王仗着当年皇上落难的时候,偷了一个桃子给皇上充饥之情,就目无王法,为所欲为,居然擅自让兄弟私自出兵助人攻打婉城,结果带去的一万北朝军队尽数折在了婉城。

    凤浅的心突地一跳,捧在手上的桃子也变成了一块烧红的烙铁。

    绝对不会有人敢在宫里造皇上的谣言。

    宫人说的桃子一事,绝对不是空穴来风。

    如果当年,皇上落难时,父亲真的偷了桃子给皇上充饥,可见皇上当年有多落魄。

    身为皇上,落难的事,绝对是污点,绝不会容人再提起。

    她拿了桃子去给皇上,岂不是揭了皇上的旧疤,并提醒皇上,父亲对他有恩?

    这做法,无疑是雪上加霜。

    凤浅低头看着包着桃子的雪白手帕,心里七上八下。

    云末,你这是在害我,还是在帮我?

    进了金殿,北皇正在为派出去大批人马,却没抓到一个地宫的人而大发雷霆。

    捉拿诏王的事,因凤浅而起。

    私自带兵前往婉城,害得二万人马有去无回的又是凤浅的二叔。

    北皇见着凤浅,自然也没有好脸色。

    但碍着凤浅和虞国的关系,北皇只好暂时强压怒火,向凤浅冷冷问道:“凤浅,你有什么话说?”

     

第88章 你是我的

         第88章你是我的

    凤浅刹时间,明白云末那句没头没脑的话的意思。

    淡定道:“劫小女的人,不是诏王。”

    北皇愣了一下,“不是诏王?”

    “确实不是诏王。”

    他身为一国之君,派那么多好手出去,却毫无收获,丢脸丢到了佬佬家。

    劫凤浅的人不是诏王,那么也就不是地宫的人。

    那么北皇派出去的人,抓不到一个地宫的人,那就理所当然。

    凤浅一句不是诏王,保全了皇帝的脸面。

    北皇松了口气,“不是诏王,那是什么人?”

    “是流寇。”

    凤浅这次随诏王走了一趟,知道到处是流寇,四处烧杀抢掠。

    北皇的人马有精力去折腾地宫的人。

    不如放些心思在流寇身上,也可以为边远的百姓做点好事。

    流寇擒住凤浅,拿凤浅来换金银,说得过去。

    北皇脸色又好了些,立刻吩咐人去清除附近流寇。

    地宫的事可以就此揭过,但镇南王兄弟的事,却也得有个结果。

    “如果你是来为你爹说情的,就不必了,退下吧。”

    凤浅进殿时,虽然不敢到处乱看,却也留意到父亲不在殿上,心知不好。

    听北皇这么一说,更是肯定,父亲出事了。

    凤浅看看左右,众大臣脸上神情各异。

    有同情,也有幸灾乐祸。

    再看站在最面前的皇甫天佑,也是一脸担忧,与她的目光一对,象是下了决心,正想站出列队。

    凤浅抢先一步,抬头看向上头北皇,“陛下,小女子想请陛下看一件东西。”

    皇甫天佑微微一怔,向凤浅望来。

    见凤浅神色淡定,象是胸有成竹。

    皇甫天佑虽然放心不下,但他一时间也没有万全之策,或许可以看看她有什么法子。

    如果不行,他再另想办法。

    主意打定,仍退了回去。

    “什么东西?”北皇看着殿中的娇弱的小姑娘,有些迷惑。

    凤浅一身素净衣裳,也不用胭脂,素面朝天,却清新得如同欲开的白莲。

    这当真是这些年来臭名远扬的凤浅?

    凤浅把用白手帕包着的桃子双手奉上。

    她没有经历过宫廷的斗争,而且事情来的太突然。

    凤浅一路走来,虽然听了许多关于桃子的事,表面上看,云末的做法绝对是把凤家更进一步的逼上死路。

    但凤浅仍选择了相信他。

    把一家大小的生死,全压在了这颗桃子上。

    内侍宫人上前接过,送到北皇的龙案上,小心地打开裹在外面的白帕子,露出里面新鲜的桃子。

    刹时间,殿里死一样的静。

    殿中众人震惊过后,神色各异。

    无论是靖南王的拥护方还是敌对方,看凤浅的眼神中都多了些嘲讽和蔑视。

    他们都认为靖南王的性命要被葬送在凤浅这个蠢女人手中。

    拥护靖南王的人,气得吐血,暗骂靖南王养了这一个祸害。

    而靖南王的敌对方,却欢喜得仿佛已经看见了靖南王人头落地的情境。

    凤浅在众人的鄙视目光下,面不改色,只是淡淡地垂着眼,静静等候。

    皇甫天佑在看见那个桃子的一瞬间,一怔之后,恍然大悟,反而释然了,也低下头,掩去眼里的惊喜。

    北皇怔怔地看着龙案上的桃子,一动不动。

    就在众人认为靖南王必死的时候。

    北皇突然抬头起来,眼里噙了眼泪花,“我差点上奸人的当,误杀忠良。”

    快步步下金殿,“备轿,去大牢。”

    凤浅悬在嗓子眼上的心瞬间落下,在胸膛里怦怦乱跳。

    她闭上眼,深吸了口气,父亲的命算是保住了。

    突来的转变让殿中众大臣懵住,实在想不明白,本该是将靖南王推上断头台的桃子,怎么就变成了靖南王的护身符。

    北皇带着凤浅,亲自到大牢中,把跪在地上的靖南王扶了起。

    直直地看了靖南王好一会儿,握住他的肩膀。

    他不知道,自己已经有多久没拍过这个肩膀,记忆中这个肩膀结实有力,而现在却瘦弱单薄了不知多少。

    北皇突然间意识到,靖南王也老了。

    一阵心酸,“国忠,朕糊涂,差点误会了你。”

    靖南王的二弟凤国良,私自带兵出征,本是死罪,国良虽死,但犯下的事足以让整个凤家陪葬。

    所以,他被人拿下,没有为自己做一句辩白。

    坐在牢中,静静等死。

    没想到等来的却是皇上。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但‘国忠’二字,他已经太久没听皇上叫过。

    鼻子一酸,流下泪来,跪倒下去,“臣有罪。”

    北皇吸了吸鼻子,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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