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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康熙王朝同人)清穿之幽篁居 作者:皎月初斜(晋江vip2012-06-26完结)-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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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顿了一下,见大家眼珠子不错的盯着他,心中得意,“不过,优势还是在鳌公手里。苏克萨哈被擒,算是杀鸡儆猴,大臣们都知道,如今谁才是大势所趋之人。鳌公,先下手为强,请您深思!”最后这句话力度万钧,听得人悚然动容。
    塞本得灌了口酒水,暗道:遏必隆老狐狸,果真八面玲珑,他没来是对的。
    穆里玛心思浅显,想着未来的风光,心思蠢蠢欲动,说话急切了许多:“依大人之见,下步棋该怎么走呢?”
    班布尔善微笑不语。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鳌拜暗骂一声,举杯岔开话题,“来来,天色不早,咱们共饮一杯,然后各自回府歇息。明天还有重要的事情等着我们呢!”
    宴罢。泰必图搂着美娇娘,不干不净的说着笑话,“不知道咱们的小皇上,尝没尝过女人的滋味儿?来,小美人,给爷亲亲。”
    穆里玛重重的嗤了声,“小皇帝还是个毛娃娃,他怎么知道女人的妙趣呢?”满面轻蔑与藐视。“你说是吧,美人?”
    舞姬娇媚一笑,“爷说什么就是什么,奴家只管听着。”
    鳌拜三人打着赔罪的幌子,讨得诛杀苏克萨哈的圣旨,雄赳赳的离开乾清宫。
    见鳌拜的身影渐行渐远,康熙厉声赶出内廷侍卫,吩咐关闭殿门。侍卫甲和侍卫乙对视一眼,悄悄靠近西暖阁的窗户。
    “皇上,您摔这个。”苏锦把御用的精美茶具挪开,将自己用的普通茶具送上。“这个便宜些,摔坏了咱不心疼。”
    康熙笑睇她一眼,高高举起茶壶,“唰”的一声掷在地上,发出响亮的破碎声。
    窗外,侍卫甲的耳朵动了动,“你在这里守着,我去报告鳌中堂。”侍卫乙理解的点头。
    苏麻扯扯苏锦的衣袖,小声责怪道:“你怎么不劝劝主子,反而火上浇油?”
    苏锦抿嘴笑笑,给魏东亭使个眼色。
    魏东亭会意,将窗户全部推开。
    侍卫乙竖着耳朵仔细听,没成想被抓了个现行。不等魏东亭发问,主动弯腰打个千,“属下听到殿内有声响,过来查看查看。皇上没事吧?”
    魏东亭嗡声嗡气的道:“碰倒了个杯子而已,皇上好着呢。你该干什么干什么去,这里不需要你守着。”
    “是。”侍卫乙拱拱手,“属下这就走。”
    见魏东亭回身,康熙问道,“如何,苍蝇赶走了?”
    “回皇上,都赶走了。”
    苏锦舒口气,为苏麻解惑,“要是皇上不生气,鳌拜才不高兴呢。皇上不仅要发火,还要悄悄的发火,再经过侍卫传讯鳌拜。”
    康熙赞赏的看眼苏锦,“墨尔一语中的。朕已经长大了,不可一味装无知孩童。朕要让鳌拜知道,现在的皇帝么,只是个有些小聪明,却冲动易怒的人。”
    鳌拜听完侍卫甲的禀报,暗道:班布尔善太小心。康熙聪明是聪明,但是上不得台面的小聪明,他又是个沉不住气的性格,情绪都挂在脸上,手段还不够瞧。何况,济世那老酸腐老头,根本没有教过康熙治国之策。总之,康熙不足为虑呀!




☆、初情

    夏天的雨来得急,去得也快。雨后初霁,黄琉璃瓦下还在断断续续的落珠子,苍穹上已挂起七彩的虹霓。
    “哎呀!”苏锦扯扯苏麻的衣袖,惊喜的指着水洗过的碧空,“姐姐你看,是虹霓!”想到虹霓行成的原理,不由感慨了一句,“大自然真是鬼斧神工啊!”
    现代工业污染严重,大城市的天空灰朴朴的,连星空都难得一见,更别说虹霓了。一时激动,苏锦竟欢呼雀跃起来,一贯沉静温和的声音,少见的带了清脆娇嫩。
    龙案后的康熙顿了顿笔,数日来因苏克萨哈的死,而郁郁寡欢的心也跟着敞亮了。好似遇见采花归来的姑娘,虽然没有亲手摘下花朵,却能从姑娘身上闻到花香。
    “东亭,好看吗?”康熙步下台阶,拍拍瞧稀奇的侍卫。
    苏锦姐妹福身,“皇上。”脸上仍挂着快活纯真的笑容。
    魏东亭抱拳行礼,颇奇怪的瞪圆眼睛,“皇上,您看完奏折了?”天知道,最近皇帝多么奋发图强,摒弃骑马布库的爱好,毫不懈怠的读书看折。
    康熙没奈何的凶他一眼,成功止住他的话头,才冲看笑话的姐妹道:“雨后天气清凉怡人,你们想不想出宫走走?”
    有戏!姐妹二人对视一眼,皆看到彼此眼中浓厚的兴趣。康熙信奉“读万卷书,行万里路”,经常和魏东亭微服私访。即使他们目前为止只去过京城,也够困在紫禁城的苏锦姐妹欣羡了。
    嘴角的弧度更大了些,苏锦明眸弯成月牙儿,“多谢皇上,我们这就去准备。”怕康熙反悔,立刻扭身回屋更衣。
    远在关外的太皇太后知道后,笑眯眯的嗔怪一句,“老虎不在家,猴子称霸王。”
    胡太医是个厚道人,一边为太皇太后施针,一边打圆场:“皇上年轻气盛,本是好动的年龄,在鳌拜那里吃了大亏,很应该出去走走,松快松快筋骨,对龙体有好处。”省得郁结于心。
    “我懂你的意思。”太皇太后老神在在,胸有成竹,“这次我离京祭祖,本是对皇帝的考验,看他能否独自面对鳌拜,正确处理几个辅政大臣的党争。若是他做得对,做得好,我也能早日安享晚年,放心将大清交给皇帝。”
    胡太医收了针,试探的问翻:“老祖宗的意思是……”
    “说呀,有什么不敢说的。”额头眼角的纹路,花白的鬓发,依然不能削减她眉目间的自信,和天下尽握于手的气势。“皇帝不小了,该大婚亲政了。这江山,这社稷,总不能一直由外人掌管!世祖皇帝泉下有知,也不会高兴不是?”
    康熙四人驱马出宫,行了大概两刻钟,到达四牌楼。只见两扇乌漆大门紧闭,左右各悬着一个大红灯笼,中间竖着一块牌匾,上书“悦朋分店”四个大字,便知道来对了地方。
    “吁。”拉住缰绳,马儿立刻停步,几人翻身下马。
    康熙随手把马鞭递给苏麻,“东亭,你上去敲门。”
    “是,主子。”魏东亭将马缰交给苏锦,苏锦将马匹拴在门口的大树上。
    小二哥开了门,见他们衣着不凡,殷情的领着他们入内,走近伍次友的客房。
    魏东亭叩叩门,里面有人回应,“是明珠兄吗?门没有锁,你进来就是。”
    “伍先生,”魏东亭很是客气的称呼,“我们曾在悦朋店见过,我家少主子特来相见。”
    少顷,门从里面拉开。一位身着粗布袍子的书生出来,拱手道:“原来是恩公,快请进,快请进。”嘴里叫着恩公,态度却是不卑不亢,一派文人的高雅风骨。
    写得出那样文章的人,敢于直批朝政的人,当是如此模样!康熙和苏麻同时想到。
    进屋相互见礼,苏锦瞧着苏麻眼里的光芒,默默的叹口气:难道这就是一见钟情?转眼看见伍次友与化名龙儿的康熙侃侃而谈,这口气不由化作三叹——神女有心,襄王无梦啊。
    或许是这情绪太强烈,幽篁居的熊猫不满的道:“有什么好烦心的?这种事情,也能困扰你?”说着呸出了松子壳。
    如今苏锦已经开启了内视,只要集中精神,便能看见幽篁居的景象。她素来是个爱干净的,瞧见一坝子的松子壳,额角的青筋跳了跳,隐忍着怒气道:“自己打扫卫生!没事别随便插话,以免被人发现。有话晚上再说。”
    “哼。”被无情限制说话时间的熊猫,鼻孔朝天的哼了声,噼里啪啦的嗑松子泄火,倒是没有再开口捣乱。
    苏锦回过神,眼光一扫,发现苏麻掏出根红绳,比划着伍次友的破布鞋,然后拴结做记号,小心收回了怀里。然后提着茶壶掀开帘子进屋。
    苏锦差点捂脸:姐姐你至于这样么?第一次见到伍次友,就打算给人家做鞋子?伍次友一介耿直书生,到底是有多么的才高八斗,多么的斯文俊秀,多么的学富五车,值得你个大姑娘一见倾心啊?咱们身边的康熙不比这位差,怎么你还这么没眼力界儿,快速的陷进去了呢!——亲自旁观经过的苏锦不得不感慨,剧情的力量真是无与伦比的强大!
    吐槽完毕,调试情绪后,苏锦加入旁观党。耳边听着伍次友略带讽刺的问,“索中堂是真病还是假病呢?”
    康熙有心试探他的能力,便故作无知的问:“这病还能有假不成?”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从民生聊到朝政,从鳌拜说到太皇太后,从中午说到日暮,滔滔不绝,相谈甚欢。直到魏东亭小声提醒“天色已晚,再不回去,恐家中长辈担忧”,才意犹未尽、依依不舍的告别。
    路上苏麻一直恍恍惚惚,心不在焉,引得魏东亭侧目数次。好在康熙一直沉默骑马,回味今天的收获,没有发现苏麻的异状。
    皎洁的月光似一匹锦锻,遥遥的铺展于夜空。夏虫躲在花间草丛,窃窃私语不停歇,吵得屋里的人难以入眠。
    凉爽的夜风徐徐吹拂,窗台上的一盆柠檬草,散发着沁人心脾的清香。
    苏麻轻轻翻个身,盯着帐顶含苞待放的雏菊,却是神游天外。“妹妹,你睡着了么?”心里有事辗转反侧,苏麻索性撩开帐子,撑床坐了起来。
    “姐姐,我还没睡。”天青色绣翠竹帐子中传来应和声。
    作为康熙身边有头脸的女官,苏锦姐妹的房间雅致,不输寻常小姐的香闺。宫中的两位boss均非吝啬之辈,时常赏下些精致的小玩意。
    料想苏麻有话要说,苏锦掀开薄被下床,趿上软底绣花鞋,点亮炕桌上的蜡烛。顺手倒了杯温水饮罢,回头看苏麻也批衣过来了。
    苏麻自己倒杯水搁着,两姐妹盘腿对坐,有些秉烛夜谈的架势。
    “姐姐想聊什么?妹妹洗耳恭听。”苏锦打破沉默,装模作样的揉揉耳朵。
    苏麻被逗得一乐,不知想到什么,脸蛋儿晕红一片,“妹妹,你觉得伍先生这人如何?”到底是个汉家女子,提起心上人,露出了娇羞与忐忑。
    苏锦意味深长的笑,此刻的苏麻春心初动,就像现代的初中生,年少慕艾,情思朦胧,急需与人分享,以求指点迷津。“伍先生为人豁达,才思敏捷,敢于针砭时弊,乃是不可多得的良师益友。妹妹见识浅薄,却也知道主子非常欣赏伍先生,甚至想拜他为师。”
    苏麻眼光大亮,“妹妹也是这样想的?早先拜读了伍先生的《汉赋九问》和《兰草八章》,便知伍先生乃真正有学识之人,今日一见,果然不虚。”心上人得到家人的肯定,苏麻显得很是欢快。
    苏锦单刀直入,斟酌着用词,“姐姐可是对伍先生有……好感?”
    苏麻闻言低了头,讷讷不成言语,“伍先生生于贫寒,仍不忘奋进……”在苏锦的灼灼目光逼视下,点头承认,“姐姐很欣赏他。”
    苏锦沉吟片刻,颔首道:“姐姐歇息吧,妹妹知道你的心意了。如果今后有需要,太皇太后和皇上那里,妹妹会为你分说的。”
    苏麻反而蹙了眉尖,略带迟疑的道:“妹妹?姐姐这事……”真的能成?叹了口气,摸出怀里的红绳,“也不知道他是个什么想法。”倘若两情相悦还罢,万一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岂不是辜负了锦儿的一番美意吗?
    苏锦淡笑着安慰她,“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姐姐貌美如花,温柔似水,贤惠持家,如此优秀的女子,伍先生未必无意。你还是不要杞人忧天了,待妹妹想个周全的法子,姑且试他一试。”
    苏麻欲言又止,心中不乏期待,便“嗯”了声,扭身上床睡觉了。
    苏锦吹熄的蜡烛,躺在床上听着苏麻平稳的呼吸,倒是久久不能入眠。干脆闭了双眼,灵魂进入幽篁居,和熊猫商量去了。




☆、大婚

    七月流火,饮上一碗冰镇酸梅汤,真是开胃解渴、浑身凉爽。
    苏麻擦擦嘴角,舒坦的出口气,毫不避嫌的夸赞自家人:“天气炎热,还是妹妹煮的酸梅汤好喝又败火。”
    说到苏锦的得意之处,她便仰着精致的脸,扯出一个兴味的笑,“难道当朝首辅家的茶水不合姐姐的口味?我可听说老祖宗吃了索家的闭门羹呀!”光是想象一下太皇太后的轿子,绕着索府转了整整一圈,仍然不能得门而入,苏锦心里就乐得慌。“幸好老祖宗胸怀宽广,不是爱较真的人,否则我看索中堂怎么收场。”
    苏麻环视四周,关上了大门,方回来点着苏锦的额头,“妹妹慎言!索尼三朝元老,连老祖宗都对他客客气气的,咱们皇上也对他尊敬有加,鳌拜更是不敢与他争锋——他不是我们两个宫女能评论的!”
    “姐姐别生气,”苏锦讨好的给她打扇,“我就在这说说罢了。谁叫他老狐狸装聋作哑,以退为进,让主子在鳌拜手里吃亏。”她本来就不是鲁莽之人,早就凭借过人的耳力,侦查好了环境,四周即使风吹草动也不能瞒过她的耳朵。
    “你呀。”苏麻无可奈何的叹口气,“索家如今风头正盛,如日中天,老祖宗和皇上还得仰仗索尼的威望,牵制鳌拜党羽,收回朝廷大权;索尼的孙女赫舍里氏,贤惠秀丽,端庄孝顺,老祖宗将聘其为皇后。赫舍里氏就是后宫之主,母仪天下啦!”
    “噢,原来如此。”苏锦若有所思的点头。“我去给皇上报个喜讯,让正主儿也知道知道。说不定还能讨个赏赐呢!”
    乾清宫东次间。殿内放置了数个冰盆,三伏天一点燥热也无。
    苏锦端着楠木托盘,用手肘抵了抵站岗的魏东亭,“皇上在做什么呢?我煮了荷叶莲子汤,你要不要尝尝?”
    魏东亭喉咙里的“当然”二字还未出口,殿内康熙便扬声问道:“是墨尔来了吗?还不快进来。”最后一句已略带催促意味。
    冲魏东亭使个眼色,苏锦忙不迭答应,“哎,是墨尔,主子。”小宫女打开湘妃竹帘,魏东亭跟在苏锦身后入殿。
    一股清凉之气带着薄荷香扑面而来,闻之使人神清气爽、头脑清明。“主子先歇歇吧,用碗解暑的汤水,再用功也不迟。”苏锦盛了一碗双手奉上。
    康熙接过碗,也没忘记尽忠职守的魏东亭,“东亭也用一碗吧,墨尔的厨艺不错,比得上御膳房那些大厨了。”
    “皇上谬赞了,墨尔哪能同御厨们相提并论,您不嫌弃墨尔手艺粗鄙就好。”在紫禁城里生存,苏锦向来贯彻低调谦虚之道,不愿给人留下恃宠而娇的印象。
    康熙也不叫人试毒,手执玉勺用得高兴,细嚼慢咽的吃完,这才开了金口,“墨尔无需妄自菲薄,朕心里有数。对了,让你探听的消息有结果了吗?”
    “正要禀报此事呢。”苏锦福身行礼,“墨尔先给皇上道喜了,老祖宗为您择了佳妇,不日后宫便能迎来女主人了。”
    康熙漫不经心的“哦”了声,“是索尼的孙女?”丝毫没有惊奇之色,龙颜一派平静淡然,一点没有对大婚的喜悦期待了。
    “皇上料事如神,奴才佩服得五体投地。”魏东亭举着大拇指,啧啧赞叹。
    苏锦望望二人,恍然大悟,“敢情皇上早料到了,害得我在此浪费了半天表情,巴巴的接了差事,盼着讨个好彩头呢。”
    康熙哈哈一笑,大方的挥挥手,“墨尔看上了什么?朕给你就是,用得着讨赏么?”
    苏锦知趣的福身称谢,康熙的东西都是珍贵之物,次品根本入不了乾清门。她倒也不贪心不足,惹皇帝厌烦,“昨儿个内务府进上的一对富贵猪木雕,活灵活现,憨态可掬,墨尔十分喜欢,不知皇上能否割爱?”苏锦生年属猪,对猪较为偏爱,以前还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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