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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康熙王朝同人)清穿之幽篁居 作者:皎月初斜(晋江vip2012-06-26完结)-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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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孩子胆子小,我怎么给忘了?”玄烨一拍光脑袋,道:“回吧!回吧!待会祖母该着急了。”说完,转身就走。
    你个小屁孩!苏锦暗地里翻个白眼,牵着苏麻的手回慈宁宫。
    顺治吃了秤砣铁了心,一心皈依佛门,即使得道高僧玉林秀也无法劝阻。行森执迷不悟,玉林秀为挽救佛门北宗,只好架起柴堆,欲将行森烧死。
    顺治跪在佛像前,打散了辫子,等着行森前来剃度。几时不见人来,方得知行森被玉林秀绊住。顺治是个执拗性子,太后穷尽计谋不让他出家,反而坚定了他出家的决心。
    随手指个太监,命其为他剪发。太监哪里肯,双腿打颤的说自己不会。顺治指遍屋里的人,都得到不会的回答。他终于发火了:“难道要让朕自己动手?”
    真是麻烦!剪个头发还磨磨唧唧的。苏锦上前一步:“皇上,墨尔会绞头发。”
    “是你,小丫头。”顺治认出苏锦,道:“好,你来。”
    你早该脱去龙袍换僧袍了。苏锦还记着顺治的活埋之仇呢。当下手里点不客气,迅速出手,“咔擦”一声,剪掉顺治的猪尾巴。——她看不顺眼这发型很久了!说实话,清朝的辫子,还不如光头呢,至少光头省事啊。
    顺治虔诚的跪着,嘴里念念有词,像是在大雄宝殿里接受最庄严的剃度仪式。
    实际上呢?这里是紫禁城的小佛堂,掌剃刀的是一个十岁小姑娘,旁观者是数十太监,旁边还站着抽噎抹泪的八岁小童,与一个双眉紧蹙的小丫头。
    这情景当真无比讽刺。——皇帝出家,顺治开创了大清先河。
    剃度完毕,顺治听说行森被烧,连忙赶去,还是迟了一步。只来得及听行森赐法号行痴。苏锦跟着去瞧热闹,闻言心里一哂:可不就是个痴么?痴心不改、痴男怨女、如痴如罪,就像为顺治量身打造的!这行森还真有才!




☆、登基(抓虫)

    顺治留下罪己诏,义无反顾的出家为僧。
    从三皇到五帝,从未有过这样的事。爱新觉罗家前有皇太极,弃战场回宫,仅为见宸妃最后一面;中有太后的青梅竹马多尔衮,摄政总揽朝纲也不肯篡位夺基;如今又有个因爱妃香消玉殒,弃九五至尊如弃敝履的皇帝。
    满汉大臣,皇亲贵戚,总有些明白实情的,无不在心里叹息:爱新觉罗家真是出情种!语气中不知是唾弃还是羡慕。
    鹅毛大雪纷纷扬扬,紫禁城的黄琉璃瓦、青砖地面、铜鹤日晷、珍草奇花,俱披上素白的衣衫。顺治十八年正月初七凌晨,万物都在寒冷的雪天冻僵了,凝固了。壶漏将涸,灯焰已昏,奉先殿里静悄悄的,烛台上血红的烛泪堆得老高,远处“的笃的笃───当”的击柝声凄凉地响着。
    苏锦跺跺麻木的双脚,朝冻得通红的手心呼口热气,贴近专心致志偷看的玄烨,轻声请求道:“主子,咱们回吧!这风雪越来越大,万一冻着了可怎么好?”小朋友,偷听也得看时辰啊!
    “嘘,好姐姐,再等等。”玄烨并不回头,视线穿过门缝,牢牢粘在里面的两人身上。
    苏锦搓搓冰冷的耳朵,百无聊赖的朝里面觑了觑,真不明白太后的思维逻辑,顺治脑袋瓜光溜溜的,都能当灯泡使了,太后还劝个什么劲儿。苏麻这会儿肯定在守着火炉看书呢,她怎么就倒霉的被小祖宗抓包了?
    苏锦神游天外,一个错眼间,小祖宗人没了!这还了得,苏锦四下寻找,只见殿门开了个口子,正是小孩子能钻入的宽度。蹑手蹑脚的走近一望,原来祖孙三代正抱头痛哭呢。目光扫过青砖地,一个白瓷杯胡乱倒着,旁边洒落着可疑液体。
    看来太后宁肯要个死儿子,也不愿意有个和尚儿子。玄烨鬼精鬼精的,乍见情况不对,必定是冲进殿救父了。顺治虽不是个好阿玛,但是玄烨是个好儿子,血缘关系、孺慕之情是剪不断,理还乱呀!
    别人一家三口诉别愁,苏锦不欲打扰,更不敢打扰,忙缩回身子,觅了个避风的角落猫着,等几位祖宗出来。
    奉先殿高大空旷,寒气森森,实在不是久待之地。半晌,太后收起了眼泪,摸摸玄烨的小脸,见孙子的唇瓣冻的乌青,雪白的狐裘上结了冰渣子,心疼的扯着他的手便走:“走,走。跟祖母回宫,你的身体禁不住折腾。”
    玄烨恋恋不舍的回头,看眼跪在祖先遗像前忏悔的顺治,嘟哝着小嘴问道:“那皇阿玛呢?他不和孙儿、祖母一起离开?”
    “甭管他。你皇阿玛甘愿留下伺候祖先。”太后气呼呼的道。她停下脚步,望着大殿的门扉,杏眸里蓄了泪水:“福临,既然你出家决心已定,就不再是我布木布泰的儿子,也不再是爱新觉罗家的子孙。明日我将诏告天下,顺治皇帝亡于天花,这世上不再有顺治帝的存在。你还是赶紧离开宫廷吧……这儿不是你待的地方!”
    顺治伏趴在地,重重的磕三个响头,嘴里沉痛的道:“不孝子福临拜别母亲,愿母亲往后万事如意,松鹤延龄。”
    太后顿顿龙头拐杖,嘲讽的笑道:“不用了!我命运不济,生了个逆子,从不敢奢望什么顺畅遂心。”回头盯着顺治,冷笑道:“行痴师傅,有空不如多念几遍往生经,让佛祖保佑你那孝献皇后下辈子投个好胎!”
    说完几句戳顺治心窝子的话,太后自个心里更郁结了,也不待顺治回话,拉着玄烨出了大殿。寒风像找到了突破口,迅速往殿内涌入,一刀刀割在顺治的**上、心灵上,恍惚间他眼角似乎划下了血泪。
    行痴和尚去了五台山,清世祖顺治帝驾崩了。大行皇帝的丧礼办的煞有介事,灵堂就设在养心殿里。安息香插在灵柩前的鎏金宣德炉内,青烟细如游丝缭绕盘旋,宣告顺治的灵魂已游离三界之外。
    礼部拟定新皇御极的各项礼仪程序───先成服,再颁遗诏,举行登极大礼。乾清宫外黑鸦鸦肃立着亲王、郡王、贝勒、贝子和各部院的堂官。
    班布尔善早求得太皇太后的旨意,以都太监吴良辅替换帝师魏承谟,担任新帝登基的司仪。吴良辅是鳌拜的干儿子,一向与汉臣不对付,此刻心里别提多美,偏偏压抑着欢喜的表情,不阴不阳的极为怪异。
    慈宁宫里,升任太后的佟妃正伺候着太后更衣。正殿里,宫女太监忙忙碌碌的,正伺候着新皇穿明黄朝服。
    苏锦为玄烨正正朝冠,情绪说不出是激动还是感慨。想她一个现代女人,事业还算成功,手底下管着几十人,没成想去个园旅游,踩到石头撞根竹子,竟然穿越到清朝。现在,她的面前,穿着新衣来往走动,跟模特似的小人,就是未来的千古一帝康熙。——命运啊,你总是如此奇妙多姿!
    “哎哟,这鞋是怎么回事啊?你们快来看看。”玄烨抖着双腿,嚷嚷道。
    苏锦暗自翻个白眼:这个小屁孩真是康熙么?认命的上前,帮小屁孩整理靴子。
    太皇太后和太后相携出来,看见着朝服的玄烨,不由欣慰欢喜。
    玄烨看见祖母和额娘,眼睛一亮,飞快的奔过去,抱住太皇太后的腿,亲热的喊道:“祖母,额娘。”
    太皇太后搂住孙子的肩膀,道:“玄烨啊,你记住,从今天起,你就是大清的皇帝了,你的一言一行都代表着国家,不能再做出有**份的动作,知道吗?”
    “什么是有**份的动作?”玄烨仰头,好奇的问道。
    太皇太后走到紫檀木椅上坐下,为孙子整整衣领,道:“玄烨,你如今登基为帝,就不是小孩子,不能赖在祖母、额娘的怀里撒娇卖痴了。你要做大清的表率,让天下人都看看咱们的康熙皇帝,即使年幼,也具帝王气概。”
    “孙儿知道了。”玄烨似懂非懂的道。
    太皇太后摇摇头,道:“你应该说‘朕知道了’。无论何时何地,你都要记住自个儿的身份。”
    “朕知道了。”玄烨乖巧点头。
    “去吧。”太皇太后站起来,道:“孙儿,你昂首阔步的走,这天由你来撑,地任你来踏。”
    “是。”玄烨拱手为礼。
    “苏麻,墨尔,东亭,你们三个随朕走,先去养心殿给先皇敬香,再去太和殿参加登基大典。”玄烨招招手道。
    苏锦和苏麻对视一眼,道:“主子,这不合规矩。”
    玄烨执拗道:“朕是皇帝,朕的话就是圣旨。现在朕下旨——苏麻喇姑和苏墨尔,陪朕去。”
    太后有些骄傲得意,回头看太皇太后也在点头微笑。对着姐妹俩询问的眼神,太皇太后发话了:“你们主子下了圣旨,你们遵旨便是。”
    苏麻和苏锦连忙跪下谢恩。
    养心殿里,玄烨按照太后交代的,对清世祖行三跪九叩大礼。早有内侍捧过一樽御酒,玄烨双手擎起朝天一捧,轻酹灵前,礼成起身。霎时间,乾清宫哭声四起。
    送别大行皇帝,玄烨领着索尼、苏克萨哈、遏必隆、鳌拜四大辅政大臣,率领文武百官祭告天、地、太庙、社稷坛。各礼完毕,已是上午辰时。玄烨乘撵御太和殿,正式即皇帝位。文武百官行五拜三叩礼。
    苏锦同苏麻一左一右站在少年皇帝的身侧,魏东亭站在前面,三人成护卫之势。从玄烨的侧面望去,见他正襟危坐,面色自然,双掌平放于膝,只大拇指稍稍曲起,泄露了他紧张的心情。  群臣行礼之后,依照历朝惯例颁布即位诏书。在太和殿宣读后,又传至□宣读。此时皇宫外,□前观礼的百姓不断得高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和太和殿广场上的全体百官,御林军将士整齐的万岁声交相辉映,看得人眼眶发热,血液沸腾。怪不得那么多人争着当皇帝,天下在握,万民景仰,这种感觉令人向往沉迷。




☆、移居

    “屋满春风春满屋,门盈喜气喜盈门。花香入室春风霭,瑞气盈门淑景新。”
    二月里,顺治爷的梓宫移至景山寿皇殿,钦天鉴择定吉日,新帝移居乾清宫。
    就像某些人说的,万家灯火,每盏灯下都有个故事,苦辣酸甜,人生百味;而经历两朝风云的紫禁城,她的一亭一殿,一砖一瓦,一草一木,乃至一培土,都有段历史,兴衰荣辱,家国万事。关于乾清宫的传说,并不怎么美好,甚至有些惊悚恐怖。——难怪顺治帝不住乾清宫,反而住在养心殿。
    迁入新居的首日,苏锦义不容辞的担当起为主子守夜的任务。皇帝已然登基,再没有使嬷嬷看护的道理。咱们主子爷的“阿姆”,即奶嬷嬷孙氏,四年前被打发出宫养老了。倒是孙氏的儿子曹寅,年方三岁,蒙太皇太后恩典,许他六岁后入宫伴驾。
    正如易安居士所书“乍暖还寒时候,最难将息”,更鼓声响了三遍,咱们的康熙爷还没能够入睡。明黄的绸缎帐帘内,小身躯裹得蝉蛹似的,如煎烙饼般翻来覆去。
    苏锦耳目清明,玄烨乱糟糟的呼吸声,听得真真的,让人想忽略都不行。散着头发披衣起身,拿上萤萤灯火。晚来风愈急,夜风鼓躁着,那呜咽声远远传来,仿佛女子的哀泣,声声含怨,句句啼血,让人头皮发麻,心头发慌。
    软底绣花鞋摩擦着厚实的羊毛毯,苏锦将油灯搁在龙床外的小几上,轻轻撩开帘子,便见一双又大又亮的凤眼,瞪得圆溜溜的望着自己。苏锦有片刻怔忪,恍然忆起年幼的弟弟也是这般,迷茫的注视自己。刹那间,心头紧崩的弦松了松,苏锦柔声问这少年天子:“主子,可是风太大,吵着你了?不若起来喝杯茶再睡。”伸手平整了缎被,压实被角。
    “墨姐姐,”玄烨沉默半晌,忽然开口道:“我睡不着。以前阿姆总会唱歌,守着我睡着后再离开。”清朝,为避免皇子与生母太亲密,皇子出生便由奶嬷嬷照顾。皇子六岁(虚岁)入学,奶嬷嬷光荣退休。儿时的回忆最是温暖动人,玄烨乔迁新居不太适应,故而忆苦思甜,也是情有可原。
    哎哟,我的小祖宗,我去哪里给你找阿姆呀?总不至于自己上场,为玄烨唱摇篮曲吧?苏锦尴尬的咳嗽,虽说这把嗓子清亮婉转,如黄莺初啼,但是半夜歌声,实在有些碜人呀!
    玄烨抿着嘴露出促狭的笑容,道:“墨姐姐,我不是小孩子了,不会让你唱歌的,放心吧!”说着,脸色一转,眉心隆起小山丘:“皇祖母说,皇阿玛离去,我就是大清的皇上。我得谨言慎行,不能让人看了皇家的笑话。皇阿玛说,我得做古往今来最好的皇帝。皇额娘说,我是她下半辈子的希望。我知道自己不能任性,我必须尽快的成长,他日成为大清的顶梁柱。墨姐姐,你说对吗?”
    这位年幼的帝王,稚嫩的肩膀上,压着重逾千斤的担子;小小的手掌里,握着数以万计的民生;纯澈的眸子里,看的是治国之策;灵敏的耳朵里,听的是圣人之言;聪明的脑袋里,想的是为君之道。
    苏锦心脏微疼,八岁的弟弟在做什么呢?是踢足球,还是玩玩具,或者是在和妹妹争抢零食?如今,明明很清晰的东西,一下变得很遥远,眼前只剩下一个目光诚挚,暗含期待的被迫长大的少年。“对啊,主子说话的很对。”苏锦点头,语气笃定:“主子一定会成为万世赞颂的千古一帝。”
    传说中,蛇修炼千年,一朝得道,神思迷惘。若有人经过铁口直断,它为蛇或化龙便在此一举。苏锦的话是一枚定心丸,为迷路的孩子点亮心灯。
    玄烨眼睛一亮,神台立刻清明:“墨姐姐,你能陪我说说话吗?以前阿姆叫我烨儿,你也叫我烨儿吧!”因为修炼九转回心诀,苏锦身上总是带着亲和气质,让人心生亲近。
    难道我很像你的奶、妈么?苏锦磨牙,这小祖宗得寸进尺。转念一想,这提议有些冒险,却不失为拉拢关系的好办法。毕竟,康熙爷才是姐妹俩的大靠山。而且,她一个小宫女,只能谨遵圣旨!心思电转,面上现了踌躇:“主子,这不合规矩,墨尔只是一介包衣奴才,哪里能呼皇上的名字?倘若被人知道了,墨尔恐怕小命不保。”
    玄烨皱眉,认真思考着:“那你私底下叫我烨儿,不让人听到就好。等我亲政后,就为你改旗籍。哦,还有苏麻。你们对我好,我不会亏待你们。”
    “墨尔谢皇上大恩。”苏锦忙跪下叩头,康熙帝金口玉言,料想他不会食言而肥。——苏家爹爹,我帮你完成生前的心愿,这下你可以安息啦!
    “墨姐姐,快起来。”明黄的被褥下伸出一只手,摇了摇。
    “主子快睡吧,别着凉了。明天还得早起读书呢。”苏锦把他的手塞进入被子。被窝不太暖和,想是因为翻滚时漏了风。苏锦不敢轻视,立刻换上热热的汤婆子。
    “唔,就睡,就睡。”心头的结解开,熬了半宿的夜,玄烨忍不住困乏。临睡前,仍不忘记强调:“墨姐姐,叫我烨儿。”
    “好,烨儿睡吧。姐姐在这守着你。”苏锦担心玄烨生病,另抱了铺盖卷过来铺在软塌上,一边打坐练功,一边注意他的动静。
    一宿未眠到天色将明。苏锦眨眨眼睛,觉得神清气爽,疲劳四散。功法不愧是仙子之物,果然是不可多得的好东西。既然是好东西,那可不可以分享呢?心头一动,打算待会儿回房询问熊猫。这会儿,得先叫小祖宗起床。还得赶紧些,昨晚玄烨睡得迟,今儿已比往常迟了两刻钟。
    康熙带着随从向慈宁宫迤逦而去。清朝以孝治国,晨昏定省是少不了的。
    慈宁宫里,太皇太后和皇太后一个歪在榻上,一个斜坐在下首案前,早就在等着康熙进来。见康熙稳稳重重地走来,后边苏麻喇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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