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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心理医师dr.d系例 作者:地狱某人-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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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一开始发现枫受伤倒在我家门前开始,我一步步的再一次把所有在眼前又一次「播放」一次,慢慢的注意著一些我本来没有注意的东西……还有什麽是被我疏忽掉的呢?……是什麽?……不断的压榨著脑内神经系统的最大精力,在脑海中一遍又一遍的想办法为自己提出的问题找寻合理或可能性大的答案……

天……好烦……

但最後的结果却是让自己脑中一片混乱……

甚至连胃部也开始有些微翻腾起来,但时间不剩多少了,要今晚9:00之前我还没能确定什麽的话,我就只能够按他人安排的路子去演下去,而且,是在对对方一无所知,一无所感且带有某程度的惶恐之下──我不甘心。真的不甘心……而且,谁敢说这麽做没有危险呢?我总不能拿自己的小命来开玩笑吧?

我知道自己在不自觉的分析那人的心理状态和人格,并努力的对他的行动作下一步的推测,但可笑的是──一点作用都没有。我根本没有办法对那个人作出什麽行为性推断。就算有,那也存在了多变性和极大的非肯定性……

天!……这到底是挑战,还是折磨?……

对方是个高手,绝对不低於我的高手。他能够去分析出我、维深、枫还有那些被牵连的人的所有反应和最有可能的即时心理状态,那麽──他就绝对不是一个普通的罪犯……只是……那只有一个呢?还是有好几个人一起铺排的这出戏呢?把人耍得团团转的很有趣吗?……他又是为了什麽原因要这麽做?──这是最最让我想不明白的地方……不会就真的是为了耍著人玩吧?……

现在,我简直就想喊救命了──可惜,没人能救得了我……

整个人靠在椅背上,我用力的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闭上有些发疼的双眼,我开始放松我的神经,让它们不再处於过份紧张的状态。

这时,我才发现维深不知什麽时候已经站在我身边。

「你要吓死我啊?怎麽站著都不出声?」我第一个反应就是坐直了身子,扔给他一个大大的白眼。

而维深则是伸手把电脑关上,才回答我的问题。「不是怕打扰你的‘冥想追凶大法’吗?」

啥?──这次我可是货真价实的给他傻了眼,只能愣愣的瞪著维深──他大少爷怎麽那麽天才的想出了这麽个可笑的名字?

「怎麽样?想到枫会跑到哪了没?」这个被瞪的人倒好,竟然毫无所觉的自顾自的给我扔问题。

回了回神,我摇头苦笑。「还没,只是……我们都被人耍了……」

「啊?」这次轮到他傻眼瞪著我了──真是现世报啊……

「什麽叫做被人耍了?」维深皱著眉沈声问。

但我眼下可没那麽好的精力来给他解释这些有的没的,所以只是摇摇头,带著些微苦涩意味的对他笑笑。

「维深,你认为……枫会到哪去了?按你推测的,你会怎麽想?」我的思维已经乱了,已经跳出了那位在幕後等著看戏的先生所想的范围,因此,就是想出来,也不能非常准确的推断出那人到底想我跟维深下一步做什麽──那不是说我不能想出来,只是,我的答案,大概会跟那人想要的差一丁点,为了下面我能将计就计这一面想,还是借「正路」的思考方式来想出的答案比较好一些。

「哎──我问你呢,你怎麽倒问起我来了……」维深理所当然的抱怨著,但本大爷这次可没那心情跟他胡扯乱套的了,因此我只能微笑,再微笑,然後还是美美的微笑著望著他──这果然马上就让维深猪把下面那些将要出口的长篇大论给咽下去了。

「我想嘛……」维深靠坐在电脑桌边,想了一会。「我想他应该是去了最後被他偷的那个家夥的家里了。」

「为什麽?」虽然这也是我本来第一反应的答案,但现在我还是要听听,那位「木偶师」是想要我们的那一种心态。

「枫不是在纸上留言说要去找凶手吗?他本来就无法确定是谁才是凶手,那唯一他知道的凶手不就在他最後偷的那一家吗?对於枫而言,他唯一亲眼看到有人被杀的不就只有一个吗?也就是最後一个他去偷珠宝的地方,那个‘丹罗尔’的‘老板’。」

这麽说……那位兄台是小看我了啊……没错,他是能够推测到我们的第一反应,但更多的,他就不知道了──还是说,他根本就不屑於此呢?自负,通常都是高智商罪犯的死穴。要按此算来,他应该是从枫到我家开始才开始算计我的……他开始研究我的时间应该不长,而且,也不认识我,要不然的话他绝对不只会做这麽一点小手段,也不会只用常式工式化的心理推算法来推测我的行动──还是说,他本来就准备算计会收留枫的「人」,而那个「人」只刚巧是我。也就是说,他的目标,应该从一开始,就是枫……看来,我和维深是那位先生计划中的变数嘛,我看他本来是准备了两手的方案──1、捡到枫的人报警,然後枫被警察抓了。2、那人没报警,但枫还是会孤军作战,按枫的性子,他是绝不会善罢甘休的。只是没想到,枫遇到的居然会是我跟维深……那这是我倒霉,还是该算是他倒霉?

但不管怎麽说说,那位「木偶师」先生都是想请我跟维深到「克迪蒙」家去看戏……人家一片好心,我这也不好拂了人家的美意不是?不自觉的,我在唇边扯出了个笑──遇到对手,而又当你对你的对手有了一定程度的了解後,这就是件值得愉快的事了……

但站在一边的维深,似乎并不这麽想就对了──「寒……你怎麽笑得……那麽恐怖啊…………」

…………

晚上9:37,我跟维深已经在「克迪蒙」家的後门等了足足一个多小时了──怎麽搞的?静得跟个公墓似的。不会说找我们来,就是为了让我们在这体会夜晚的美妙吧?

长时间沈闷的等待让我在心里开始碎碎念起来。倒是旁边助手席上坐著的维深还聚精会神拿著望远镜死盯著那座大宅子。

白了他一眼,但这也不怪他。在他想来,现在可是决战关头,关乎枫的安危问题,紧张点是应该的──我没有告诉他我发现有个人在背後排了这场戏──因为我想总得留著个能用「木偶师」先生想我们会有的程度的想法来想东西的人那会比较好。

现在心情著麽一放松下来,就觉著晚饭前自己对那人的惊恐是个笑话。不过……这也让我发现,原来我也有很不理智的时候。看来,人的感性对理性的影响是著的要来得比理性对感性的影响大。

自嘲的无声苦笑著,就听到维深轻叫起来,更不断的扯著我的衣袖──

「寒!快看!那个是不是枫?」说著,就把望远镜往我手里塞。

透过那小小的圆镜头,我果不其然的看到了一个一身黑衣的人影在那座宅子的屋顶上移动。把距离再调整了一下,细细的看了看那张脸──是枫。

「维深,从现在起,我们就光坐在这等,一个小时之後,就看里面会有什麽事。」我把望远镜递回给维深,道。

「为什麽?」他理所当然的不明所以的问。「不会是想给枫一个教训吧?喂,我说寒,你这样不行的,万一出了什麽事怎麽办?」

我只是微笑著眼著宅子的方向,用近年少有的玩味语气对他说。「我怎麽也该了解了解跟我对赌著自身智力和运气的‘木偶师’先生的程度到底有多高,而他的本意又到底会是什麽吧……要不然,那我不就是轻敌自重了吗?」我可不是那种笨蛋。

「你那是在说什麽啊……」维深疑惑的看著我,但通常,在我不想说什麽之前,他也不会不识相的死缠著我问──这可能就是他最大的优点吧……

像我,就无法像他那样毫无保留的去信任什麽人,虽说他这也是针对我一个。但我……对人类可谓完全的是去信任的兴趣了……又或者说,我已经搞不清楚,什麽,是我们所说的信任……

人,真的该「信任」吗?……

当我看到枫的时候,我就会不自觉的想起这个词……信任……他勾起了一件在我心中掩埋多年,甚至连我自己都差些忘却的事……

那儿时的恶梦……

总觉得,这件事,觉不是那麽的简单……为什麽呢?……

……

一场戏,已成了一场赌局,其中本来的演员与导演的位置会否因此而对调?

而赌的原因与结局,又是什麽……

一场旧日的梦,又会因此而重燃吗?……

……
黑蝴蝶 第八章 陷阱
陷阱,这个词曾经被我的老师称为心理治疗法的手段之一。因为,对於那些难搞的病人,你不找到他的心理断层并加以刺激或什麽的话,是不太可能帮他把病治好的──虽然说我本人一直都认为精神病不会有完全痊愈的可能──因为,几乎所有的「人」都有某一程度上的心理病态。

但要设一个好的陷阱其实很不容易,首先,你要了解你要设计的对象,有时还要在不了解他的情况下去给那人下套,这绝不是件轻松愉快的事,一个不小心,可能就会让人发现──又或者顺著你的戏反过来将你一军……

……

等待,对我而言不是件愉快的事──尤其是当你身边还带著一个比三姑六婆还要烦人的家夥的时候。

「维深,我说你累不累啊?都说了快半个锺头了,你不渴啊?」

没错,自我对他说「干等」开始,他就发挥他在大学教书练出来的滔滔不绝神功来跟我唠叨起我20日回国的事。

先从我回去後会到哪、会有什麽麻烦说起,然後说到他的好、他的伟大──基本上就把他自己说成了一个万能保姆兼无敌保镖就对了──我的天!!我回去本来就得被人烦个半死了,要带上这只猪我还不得被人烦死?!

但是要我不带上他的话,他在这就能把我烦得上吊自杀只求回归清静了……怎麽办?……这下是带也不是,不带也不是……

我眼下是不是可以试著动之以情呢?反正肖之以理他老兄是百分之三万不会理的。

「小寒!你带我去嘛!!好嘛……人家都没去过中国玩……你带人家去嘛……」看吧,用说的没用,开始用赖的了吧。我真不明白,他妈妈怎麽就生了个这麽大的祸害呢?而最糟的是,这祸害怎麽就跟上我了呢?

「维深……你能不能让我先静一会?要不我怎麽想东西?」反正暂时是没法子让他放弃(虽然我认为他这次是赖定我了),那至少也要暂时求得一点安静吧,好让我想想这件事还有什麽不对的地方没有。再怎麽说,这次的对手可是个高人。

听到我的话,维深皱著眉给我一个大大的白眼,便真的闭了嘴,只定定的看著窗外的景色。

而我则是暗自的松了口气──难得他没有跟我拉拉扯扯的在那烦。

其实,方才维深在那烦了我这麽久也不是真的没有任何好处,至少,我那些绷得紧紧的神经算是真真正正的放松了一些,太阳穴也没有了那一阵阵熟悉的跳疼感。心里也静下来不少,情绪平静下来後,我首先想到的便是──那位「木偶师」先生为什麽要请我们到这来?

虽然他本来的目标是枫,但相信他现在也准备把我跟维深也整下去……那……他回怎麽做?

我已经按他所想要的到这来了,那枫呢?不用说他是要去杀人?还是说要去偷一些有力的证据什麽的?那下面就该到什麽了呢?

如果是我的话,我会怎麽做?我不想一个人死,但又想整他……而看那人对枫到目前为止的动作,他的目的应该是想让枫被定在一个地方……受伤进院?还是被抓起来呢?虽然不知道他为什麽要这麽做,但按他的行为和综合前後发生的事情,我基本上可以却确定他是希望枫能被人抓住或因这些事而短时间无发脱身。

那……要这麽做的最好方法是什麽?最好还能一举就把那些帮这这人的程咬金们也一并打发了的方法……会是什麽呢?

枫走的时候把那些珠宝也带走了──也就是说他身上现在是有眼下全巴黎的警察都在苦找的东西的……按枫的性格和推断性心理状态来看,他并不会真的杀人,那麽他讨公道的方法就是……用回那一招?只是这次是把赃物放在这人家里,然後,找警察?对!警察!!

天!!我怎麽就这麽笨呢?原先怎麽就没想到那家夥会给我们使这麽个绊呢?──想来那位「木偶师」先生是想了这麽个陷阱让我们来踩──

首先,他告诉枫这个「凶手」并给予他一个重大的精神刺激,让枫来「栽赃」,然後把我跟维深也引来,之後他就来个反栽赃──早早的报了警,说有方法把小偷找出来,顺便还能找到他的同党,之後,就是把我们一网打尽!他们就皆大欢喜,买卖照做,事情照干,枫也解决了,我跟维深这两个程咬金也搞定啦,按照这种情况,我跟维深就是放了出来,想想也不敢再去碰这事了──然後他就把事全做完了……呵呵……真是个好计划嘛……

微微一笑,我马上发动车子,又往後退了一些,把整部宝蓝色的跑车隐藏在一边的黑色阴影之下,这次是真的我能看到人,而别人看不到我了。

维深感到车子的移动,先是一愣,而後疑惑的看著我。「你这是干嘛?寒……你今天很怪哎……」

我对他笑笑,做了个噤声的手誓,轻声对他道。「我们就好好的在这看完这场戏吧……过一会你就知道了。」我不能真正的确定我想的对不对,因为我终究对那人算不上是太过於了解。要是我想的不对,那就让枫一个不知跑哪去了,而要是想得对的话……那我就有办法跟那人玩一玩……顺便把他找出来看看。

我已经好久没碰上个那麽会搞脑子,又愿意花那麽大手笔去开一个局的人了──我对那人算是十分的感兴趣了。

「你今天真的很怪……」维深皱眉看著我,并小声的笑了几声──希望他别发挥他那「医者父母心」的慈悲把我当成病人就好。

决定不管那只猪,我开始把精神集中在档风玻璃外的一切……

五分锺,在车内一片静寂中过去,外面还是一片黑,一点动静都没有,虽说时间不是我能掌控的,但我还是不自禁的想著是不是能用放影机的快进键把这无聊的时间弄得快些过去,免得我那有点期待的心情有低落的负面情绪。

「喂,寒,你到底在搞什麽?」维深终究还是忍不住的开声了──但我倒是有点莫名其妙的满足感──发觉自己还真无聊,连这种谁先忍不出开口的事都计较。

在心底里自嘲的笑笑,我把整个人放松了靠到驾驶座的椅背上。「等会那韦恩找来再一块告诉你吧,看来这事不管怎样都得找他了……」惨啊……真的要欠那个我最最不想欠他人情的人的情了……看来今年我是要被人请去当破案副手了……真不是件令人愉快的事。

就在维深皱起眉头,准备情绪大暴发的对我发疯的瞬间,眼前那座宅子四周忽然一片光亮──那是一大堆的警车车头灯的光──而那光线中的主角,毫无疑问的,就是枫──虽然他现在的这张脸跟他本来的样子一点也不像。但我还是知道,那个人,绝对是枫。

而维深则是一脸的惊愕。

愣了好半天才挤出一句话──「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我只是笑。

「这是告诉你,我们刚刚差点就踩到别人的陷阱里去,被抓到警察局去喝茶啦!」那麽……相信明天的报纸头条绝对是「XX作家、XX教授竟是偷天大盗?」呵呵……那这个玩笑就真的开大了……

看著那一片光明的前方,我微笑著──看来,也是时候转守为攻啦……人家那麽抬爱我们,我们却一点反应也没有这并不好是吗?我们中国人不都讲究「礼尚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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