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医师dr.d系例 作者:地狱某人-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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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
真可悲……又一种为了他人而活的例子。
但是……有人能完全只为自己活著麽?……呵呵……
没有吧……
“先生,你刚刚问我检查的事吗?”正想著,但神智还是及时的被古斯特的声音扯住没有完全的抽离现实。
我点点头,并拿去茶壶为自己再倒了杯茶。
“是的,我想知道你在检查时,有没有觉得钢索的状况跟平时有什麽不同吗?”拿起茶杯,我微微的皱著眉看他。
皱著眉用极认真的表情思考了一会,古斯特先是轻轻的摇了摇头,接著,又像是想到了什麽似的点了点头,但没等我问他是不是有什麽不对时,他又摇了摇头。
就这样不断的重复了好几次,最终,他还是用力的叹了口气,无奈的抬起头看我。
“对不起,我没有注意到,但我感觉就跟平时一样,我拉了拉钢索,看过钢扣有没有裂口,别的我没太注意。先生,对不起,帮不了你的忙。”他完了还真的站起来给我鞠了个躬──拜托……我还没死好不好……别动不动就对我行这麽大的礼……
“啊,没关系的。”我对他微笑。“你能告诉我其他工作人员都是跟你一起招来的吗?”这个问题要搞清楚。
“不是的,李姨和林姨是任先生在一个多星期才换的,而艾尔──就是那个帮忙的小男生,他跟我一样是任先生从国外请来的。”他又一次以完美的管家站位回答我的问题──让他坐著说话很难受吗?……
算了,别人喜欢就好──他就是喜欢趴著我也没有管他的需要。
“这样麽……”那就是说,那两位阿姨很有可能是共犯?!──不可能……
难道真的完全排除在古堡里工作的人可能有一个是刘玫或者他的共犯的可能?……
这并不可行,现阶段是不应该排除任何可能而减低自己的警惕性的。
那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呢……
藏在这城堡外面?──这有可能吗?
依我今天走过来这里时经过的路形和地势来看,周围应该都是一大片一大片的雨林,在这种情况下有可能在林子里有一间房子?──不,或者这座东西会有个附属小屋什麽的!
“古斯特,这里周围或者附近有没有小屋或者是能住人的地方?”几乎是马上的,我抬起头问古斯特。
但结果却让人失望──他摇头。“没有,先生,这岛上就只有这座城堡能住,没有别的建筑了。”
那是否就能排除刘玫并不住在城堡内这个可能呢?……
那她是在城堡的哪里?──地牢?不会,那里是从外反锁的,如果是这样的话她根本就出不来……
还有什麽?……
──所以说,我讨厌这种要谋杀脑细胞的工作。
皱了皱眉,我喝了口茶,整个人靠在那张在我认为中有些过於柔软的沙发上。
突然,我有一个非常疯狂的想法──关於那第一个死者的想法。
根据对刘玫个性的分析,她会想让这些人都聚到一起,不单只是想集中的宰杀,而更重要的一点,应该是出於她想对他们所施加的精神上的摧残,而对於一个她应该最恨的男人,她应该不会想让他最早死亡的──她会选择一个最初的牺牲品,但绝对不会是那个男人才对,他那样的死法就正如我以前所想的那样,根本不知道自己为何而死,而且绝对不会对刘栋怀有什麽歉意的。
所以,如果要杀,应该是杀一些在她心目中不甚重要,但却能在人群中引起恐慌的人──那……
周英龙会不会比余静紊早死呢?──这样一来尸体会在冰库里的原因就明朗了──但偏偏是余静紊死的时候,周英龙还好端端的出现在我们面前,“他”到那时为止,都是活的。
但怎麽想都觉得有地方不对,但什麽地方不对有很难说出来。
就像是在翻译一句你明明知道它意思的句子,但却无法表达出来,又像是一幅拼图,明知道那里应该放什麽,但却偏偏找不到那块该放在那的拼图一样……
一种让人有说不出的烦躁的感觉。
深深的舒了口气,我决定暂时放弃去思考这些让人头疼的问题,我现在最想做的事大概就是休息。
於是,我站起身,对林素笑笑──他理解的挑了挑眉,跟著站了起来。
这时,我才突然想起什麽──“林子,你不会把陈志栋一个人扔在房间里吧?”我被这个假想弄得连脸色都变的刹白──不会这麽百密一疏吧?
他有点不礼貌的笑了出声──“当然没有!你当我是傻子?──我让他先到曾伟和李川的房间去等我了。我跟他说现在死了人,还是小心的好,让他过去的。”林素边笑边过来拍了拍我的肩,然後还靠在我身上大笑不止──该死,担心和谨慎有这麽好笑吗?!
也懒得跟他计较,我只是白了他一眼作为不满的表示,就改为对古斯特点点头。
“古斯特先生,今天时间也不早了,就先休息吧,别的明天再说。”
“但你们最少也该告诉我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吧?怎麽会突然之间死掉了两个人?”古斯特果然还不是完全的呆子,还是记得要问我问题的重点的──但告诉他一是没用,二是可能让他更加混乱,从而引起不必要的恐慌──何必呢?去做这种无利可言的事。
但我也没那精力和兴趣去打发他。
“关於这个问题,我想你应该去问警察的,这会比问我这个学者型的人要好。”我笑容可掬的转了个身,看了看已然愣愣的瞪著我的林素,接著侧身让开了一些,做了个“请”的动作,示意古斯特转换一个现成的询问对象。
“你们慢慢谈,我想休息了,所以,明天见。”
在两人都有点呆愣的状态下,我把这两位不属於此房间的大型有生命物体带出了门外。
“搞定。”在关门的瞬间,我舒了口气。
“寒,你是不是想到什麽而不想说?”──不过,我似乎是把那个最烦人的家夥给忘了──噢!天爷!你是既生维深,又何生我呢?!──我第三千八百九十七次感悟我这辈子将死於某人的烦人神功之下。
当年百晓生排兵器谱时肯定是漏掉这一样──三八门门主的嘴──不烦死你都让你半“脑”不遂。
“维深,我没想到什麽,真的。”我深吸一口气,然後用一脸认真的表情对他说──有一半是真的,因为我的确还不知道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寒……你别想骗我……”但维深却没有放弃的反而把声音都放沈了。“我看到你皱眉了……你肯定是想到什麽!”
这个时候,有一个过份了解你还喜欢纠缠不清的人在身边还真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真的没什麽。”我无奈的笑笑。“一个很突发性的想法,而根据性不足,没有把那想法继续的东西。”
边说我边在衣柜里拿洗换的衣物。
“有点东西突破不了,因为事实跟她可能会做的手法和她应有的心理状况有点不符,所以没办法根据现知的东西来继续推断。”
转过身,我不意外的看到维深快我一步的站在了附设卫生间的门口。
“你也知道没有证据或一些新的信息我们是没办法进行进一步的推断的。”
我想叹气──但却发现自己已经习惯到连叹气都懒得了。
把手中维深的衣物和毛巾抛过去给他,我继续我的发言──这是有必要的,但在语言上和语气上必须有所拿捏,因为我无法确定这里听我说话的人是否只有一个。
“而目前最重要的,是我们连刘玫本人都还没看到,更不用说去阻止她或抓到她什麽的,完全忘了本来到这里来的目的了不是吗?──本来我只是想让她放弃的,但她现在这个做法的确是让我完全没有动摇她思想的任何机会。”这样可以了吧──没有见过她,应该能让她放心一些了。
事实上我正在想一个极有可能,但听起来有点荒谬的东西,但就目前这种停滞不前或者说是等待他人宰割的情况,应该没什麽可以说是更差的了──有时候,我们就是该发挥一下我们人类最伟大的想象力。
“但,寒,我本来以为她会直接出面见你的──从她上次在酒楼时的表现来说,她应该是一个行事大胆但极有计划的人。”维深边洗澡边大声的与我对话。“但她现在的表现……我个人认为比较偏向於谨慎固守派的动作。”
“你怎麽知道她不大胆呢?”
我走到那扇没有关上的门旁,靠在门框上。
“或者她所做的比你想得更为大胆而且,她具有极强的临场适应力。”我顿了一下。
“最麻烦的对手。”
“也许吧……但就现阶段而言似乎除了等也没别的办法了。”维深边洗头边点头。
而我则是无所谓的耸耸肩。“反正,这个世界是前进的,没有永远停留的事情,只要等,总会有看到什麽的时候。”
“喂!你非礼啊,人家洗澡你就站在那看?”没想到,才说完,这个一头水的猪头就用一脸暧昧的表情对我说完全跟前面话题没关系的东西──不过,这也代表了他那颗好奇宝宝的心灵已经得到了一定程度上的满足,不会再烦我了。
“你那点破身材,别说现在水气朦胧的啥也看不见,就是你真脱光了站我面前跳豔舞我也不会对你起任何‘非礼’的念头的。放心。”连扔他白眼的力气都省了,我说完就转身离开那道门。
“寒!!你也太过份了吧?!!”
维深的吼声还是那麽具有娱乐性……呵呵……
…………
收回无焦点的落在前方窗框底角的视线,我回过神的看向窗外──一片的沈黑,看不到星星,连原先明亮的月光都被云层所遮掩。
室外的空间几乎没有一丝光线,有的,只是一些从城堡中透出的微光,但这种微光衬托著外界树林被风吹动的感觉,却是诡异的带了一种安静的美丽。跟国外的这种情景完全不同,这里的树更能给人以感觉──如果说,在国外有机会看到这种景色,你想到的绝对会是那凄美的吸血鬼,但在这里看到的,你能想到的是那些可怖而可怜的鬼魂……
在这种时刻,如果有杯茶,或者酒的话,应该会更具美感吧?
但我还是明白,在这地方,不是我家,也不是维深那座被我戏称为“鬼屋”的城堡,想有这种随时随地有茶喝有酒尝的情况是不可能的。
“寒……”
听到有人叫我的名字,我反射性的回头,而毫无疑问的,我看到的是那个唯一的跟我在同一个房间的人──那只爬到我床脚占位置的维深猪。
“干嘛?”我问──这白痴八成还没睡醒,看他那脸呆样就想走过去把他摇醒──因为每次我这样做的时候,他都会昏得更厉害,而那个表情不是普通的搞笑。
“我想睡觉……”
他给我耍白痴啊?!要睡就睡啊!还要跟我申请?好像我是绝世大魔王似的不准他睡啊?
“你要睡就睡,没人不让你睡。”
“但好冷……这里没暖气……”
这算不算深夜十大恐怖对话?──我现在真的有点怀疑维深是不是被鬼上身了。
“你有病吗?……这种温度还要暖气……”我算是连扔他白眼的力气都没了。
再说,我不认为跟一个因没睡醒而智商退到十以下的男人没什麽道理好讲。
“反正我要睡觉……你不睡我没法睡……”
“……”
他是不是得梦游症了?看来离开这地方之後得带他上医院看看。
“我没病……平时你都不会走开的,这次走开了温度不对,睡不著的……”──是大深夜恐怖对话……
如果这个都不算的话,还有哪个能上榜?
“寒……”
叹口气──我认命,与其让他醒过来烦我个半死,我还是宁愿牺牲一下色相来当他的暖炉比较安全。
重新回到那张床单白得有点讽刺的床上。
躺下,闭上眼睛──黑……
眼前是一片的黑暗,
但我相信,
这并不代表终结,
而是一个开始──
光明,来自於黑暗。
……
黑蝴蝶 下部.十五章 曙光
来来来,卷首碎碎念……
唉唉……我的低血压…………新低了…………居然昏到睡不著也起不来床的程度了…………
对著电脑是一种痛苦…………头疼啊……|||||已经时刻准备著被偶亲爱的医生拉到医院去打点滴了……唉唉…………无言中…………前段才发过烧…………现在又…………唉唉………………我的身体啊…………||||||||……
嗯嗯~~~~~但好消息是──我狂笑~~~~~还有两章约五千多字~~~我就搞定啦!!!!!正确来说,十四章我已经在写了……所以应该说一章多~~~‘‘哈哈哈哈哈哈哈~~~~~明天之前要想办法写完才行……|||||
不然五号前也应该能写完了……之後我就狂潜水!哈哈哈哈哈哈哈~──低血压到语无伦次的某海,03,08,02。
曙光
天际浮出淡色的紫红,
混杂著蓝紫的色彩,
晨曦是一幅绝美的图画……
但最美丽的,
还是最初那一道划破黑暗的……
曙光……
…………
我曾经看过很多地方的阳光,我无法说清到底我更爱哪一种,而看得最多的,又是哪一种。
不断的去思考人类的记忆极限的问题,我很想知道,一个人到底能记住他一生中发生过的多少事情,并非重要的,只是一些极微小的事情,一个人,他一生能记起多少呢?
比如说我在法国经常去帮她买报纸的一位卖报纸的老太太,她已经73岁了,但她仍然记得她小时候隔壁老奶奶养的花猫的名字是什麽,而她八岁那年,生日时母亲送给她的是一件粉红色的蕾丝裙,但如果你问她还记不记得今天早上出门时有没有顺手把电视关掉或者有没有吃药,她肯定要想上老半天,然後给你一个含糊其词的回答──因为连她自己都记不清楚了。
这些并不是只发生在一个老年人身上,我有时候也会忘了自己早上有没有刷牙──因为这些已经是十分常识性的东西,平时是不会有人问你「你今天刷牙了吗?」这种问题的,所以你不会去想,但一但有人这麽问你的时候,你就会开始认真的去想,你到底有没有这麽做过,因为这已经是一种後天本能的行为,所以你觉得根本没有去记的必要,所以你会忘记──然後反问「对啊……我今天早上起床之後做过什麽?」
不过最後大多数你都会对你曾经刷过牙这个事实有点映象的──因为你绝对的,曾经这麽做过。
当然,你真的忘了刷牙就没法说了。
2003年,1月24日──一个值得纪念的日子──我们还活著。
……
早上起床,顺脚的把维深踢醒,然後借机报仇式的狠狠的在他还迷迷糊糊的时候狠狠的摇他,让他更加发昏,接著在他那极度像企鹅宝宝的表情下狂笑。当然,代价是在他被我的笑声弄醒後对准我的耳朵大吼大叫的让我那低血压的脑子痛了个七荤八素,而大笑过後(还是该说无法停止的狂笑?),脸部的僵硬和神经的发疼还有胃部抽筋式的感觉还是让我深深的感觉到了这个世界还是存在著一丝公平的──情感上的不存在,却在理论性上能够成立的而且和某些现实相符的东西。
如果说一早对维深的作弄和嘲笑是一个有趣而痛苦的开始的话,那麽早餐时间就肯定是一个痛苦而有趣的时刻了──但这是建立在他人痛苦上的。
不过,我从没被什麽人认为是个好人就对了。(如果当你家老妈都对你说「你这孩子怎麽这麽恶劣啊。」的时候,你还对谁会以为你是好人这一点心存残念吗?)
「昨晚睡得好吗?各位。」应该说,引起一切骚乱的原凶就是来自林素的这句算得上是礼貌的问话。
8:30,古斯特准时的告知了所有人在半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