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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无间极乐园 by 天蓬(慎!)-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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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怜雪被他这突然的动作刺激的抖了一下,慧法见了不禁邪邪的一笑:“原来你这里还是黄花的,好吧,虽然我是从不为别人服务的,不过为了一会儿能顺利的进行下去,我就破个例,先让你放松下来。” 
此时的慕怜雪除了双臂还在他那件雪白的衣衫的袖子里,全身其他部份已完全暴露在那晕黄的灯光下,细腻的肌肤因为灯光的映照而泛着一层淡淡的金色,柔软的身体因为压迫在心里的屈辱而轻轻的抖动着…… 
“别紧张,这种事本来是很美妙的哟,无论是男是女都会有同样的效果……”慧法又将他的腿向两旁推了推,使之已达到最大的张开限度。 
真是的,自己还是头一次对着男人张开腿……诶,不对,对着女人也没张开过,因为和女人做时,张开腿的是对方…… 
慕怜雪突然对自己有些哭笑不得:都已经落到这种地步,竟还有心事去想谁张开腿的问题…… 
可慧法在干什么?他忍不住看了看正压在身上的慧法,却见他正在凝视着自己的身体…… 




(6) 
当慕怜雪醒来时,窗外的太阳已经升得老高了。 
“呃……” 
刚刚一动,下身还残留的痛楚让他不禁轻轻呻吟了一下,慕怜雪苦笑着:本来是和晏小姐幽会的,怎想到自己反被个和尚给上了。 
不管怎么说,总不能一直赖在这张床上。慕怜雪咬了咬牙,挺身坐了起来,只见自己的衣服正整整齐齐的叠放在床头,便伸手拿过来穿上。 
下床活动了一下酸疼的身体,来到窗前向外看去,却惊奇的发现这间房的外面竟是个非常美的地方,不、应该说是一座十分幽静的园子。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慕怜雪转身从房间里走出来,站在门前向四周望着。从前面传来的钟声、以及远处遥遥可见的红墙碧瓦——难道这里是陶然寺的后院?没想到这座寺竟敢这么大。 
“慕施主,你醒来了?”身后转来招呼声。 
就是不用看也听得出是他的声音,慕怜雪咬了咬牙,然后回过头微微一笑:“是啊,慧法大师早啊。” 
“早?不早了。”慧法还是那副不冷不热的样子,“我来给你送午饭来了,进去吃吧。”然后招了一下手,从旁边走出捧着食盒的如月。 
慕怜雪叹了口气:“慧法大师想的真周到啊,可我没时间享受了,想快点回去,不多打扰,告辞。”说着转身想走,却见眼前黄|色法衣一闪,慧法已拦在他的面前。 
“大师这是何意?”慕怜雪还是微笑着。 
“没什么,”慧法看着他,“现在是午饭时间,慕施主连饭都没吃就走,这可不是本寺的待客之道哦。” 
慕怜雪冷笑一下,瞟了一眼正手足无措的如月,然后压低声音说:“该不会是你又想给我下什么药了吧?” 
慧法听了却“哈哈”大笑起来:“放心吧,这可是绝对安全的,慕施让请用过的尽可请便……当然,你不吃我也不强求,无论如何你都会再回来的……我、有这个信心。” 
“鬼才会再回来。”慕怜雪凑近他小声咒骂了一句,而慧法却象没听见一样,回头向如月摆了摆手:“你去吧。” 
“是。”如月了声的回答着,抱着食盒转身走了。 
慕怜雪看了一眼渐渐远去的如月:“凭大师的爱好,这孩子一定被你调教过了吧,可看上去怎么不象啊?” 
慧法冷笑一声:“你错了,我对两种人没兴趣,第一种就是如月这样半生不熟的;第二种就是那些主动让我上的,这样的人我是绝对不会碰。” 
“噢?”慕怜雪扭头看着他,“原来你还很有原则的。不过你的原则是你的事,我现在要走了。”说着转身向前面走去。 
没走出几步,只听慧法在身后说:“慕施让如果回来找我的话,就到我的卧室,我在那里等你。” 
“切!”慕怜雪狠狠的咬了咬牙。 



还是那座石桥,还是那条河水…… 
可此时此刻,坐在河沿上的慕怜雪已没有了昨天的雅兴,那潺潺的流水声、以及随风而动的柳枝,仿佛都变得让人心烦。 
发了一会儿愣,慕怜雪忽然笑了:自己在干什么,就是这样坐上一辈子,对已经发生了的也是与事无补……还是回去吧,如果真的想找那个道貌岸然的慧法算帐,也要等有机会的。 
这样想着,便双手一撑地站了起来,抬头看看已经西斜的太阳,暗想:还真得快一点儿,不然城门关了就回不去了。 
可就在刚刚迈出一步时,一种奇怪的感觉在他的下腹处突然出现,慕怜雪本能的用手捂住了那里……




(7) 
“我记得有谁说过,‘鬼才会回来’,”慧法的语气中透着戏谑又带着嘲讽。 
慕怜雪微微一笑:“是啊,当踏进寺门的一刹那,我已经有了做‘鬼’的心理准备……呐,解药呢?” 
慧法盯了他一眼,然后用手指了指桌案上的一杯茶,慕怜雪走过去伸手要端,可手腕却被慧法抓住了:“诶,等——等——” 
“怎么?”慕怜雪看着他。 
慧法阴阴的一笑:“现在还不到时候,你先坐下。” 
慕怜雪心中明白了,这个和尚还想让自己再吃点儿苦头,不过也没办法,只好无奈的笑了笑:“好吧,我就和大师聊聊天。唉,大师,中午的时候你怎么会那么放心的让我走,就不怕我出去乱说对大师不利吗?” 
慧法露出一付不屑的神情:“不会的,你是个很冷静的人,冷静的人是不会做出傻事的。”说着,他又靠近慕怜雪,“如果你真的说出去,会有人相信吗?我慧法可是连当今天子都很重视的‘圣僧’,你不过是一个风流成性的江湖浪子,别人会相信谁呢?你,还是我?” 
“啊,”慕怜雪习咝缘挠檬种盖昧饲枚钔罚笆前。鄯ù笫φ媸歉龅嗡宦兜娜耍蠢次一故潜鸷湍愣返暮茫蝗晃揖驼娴淖龉砹恕!
“对了,这才是聪明人……嗯、算算时间又该到了……”慧法仿佛在自言自语的说。 
“什么……”慕怜雪刚刚有点奇怪,却觉得下腹内再次出现那种邪气的感觉,立刻明白他刚才说的“时间”指的是什么了,只好咬着牙苦笑一下,“大师,我已经知道你的利害了,现、现在该是时候了吧……” 
慧法冷笑着抬手示意了一下:“慕施主请用茶,哦、真对不起,有点儿冷了。” 
慕怜雪哪里还管什么冷热,端起茶杯一口气喝了下去。 
说起来这解药还真的很灵,只觉腹内仿佛流下一泓清泉,片刻就将那股邪气的热火熄灭掉,全身也一下子变轻松了起来。 
“啊——”慕怜雪长长松了口气,笑笑说:“真是了不起的药呢,药名是什么?” 
慧法一直在看着他,见他发问才微微一笑:“你想从我这儿探到什么吗?没关系,告诉你也无所谓,其实这不是一般的药,而是一种‘蛊毒’,是我在天竺学的。” 
“又是在天竺……”慕怜雪轻轻摇了摇头,“蛊毒?那种东西云南不褪怯新穑扛陕锱艿教祗谩
“顺便、只是顺便,”慧法在另一张椅子上坐下,“我只是在学佛法时顺便学了些有趣的东西,包括这个……但这种蛊毒比较特殊,不会要人的命,可效果却奇好。我特地为它起了个名字叫‘升天散’,中了它的人每隔十二个时辰就会发作一次,但有了解药就会安然无恙,也不会伤害到身体,所以你尽可放心……” 
“什、什么?十二个时辰?”慕怜雪一愣,“这么说,我每天都要来你这里‘喝茶’喽?” 
“没错儿,”慧法微微一笑,“就是这样,以后你就留在我这里,我会按时给你准备好,怎么,有什么不好吗?” 
慕怜雪低下头,但立刻又抬起目光看着他:“好?我也说不清,可能无所谓好、也无所谓不好,既然又没有别的办法,我只好安心留在大师房中了。” 




(8) 
窗纸上已经透过一丝的明亮,慕怜雪疲惫的趴在枕头上,看着身边那健壮的身体。 
“大师不是说过、对那些主动让你上的人不感兴趣吗,怎么还对我这么……起劲儿?” 
慧法冷笑的扭过头盯着他的脸:“你是主动的吗?就算你行动上没有反抗,可内心里已经不知骂过我几千遍了,是吧?” 
慕怜雪轻笑了一下闭上了双眼。 
可慧法此时却从床上坐了起来开始穿衣服,转眼间便已穿带整齐的站在床前,伸手抓起慕怜雪的衣服丢在他身上:“快起来吧。” 
“诶?”慕怜雪吃惊的抬起头,他不明白经过昨晚那一夜,这家伙怎么还会如此的精力充沛。 
“干什么、这么早啊……”伸了个懒腰,慕怜雪撑起身子坐了起来,接着又打了个哈欠。 
慧法瞟了他一眼:“我还要到前面带领弟子们上早课,不早起行吗。” 
“可、那是你的事,我为什么也要起这么早……”慕怜雪拿起衣服,边穿边说。 
慧法走到窗前,推开窗子向外看着:“那是因为我的房间不能让别人占着。快点儿吧,你的房间我已经给你安排好了,一会儿如明会带你去的。以后我需要你过来时,就会让他去叫你,听清楚了吗?”说完,转身走出了卧室。 
需要我时就来叫我,他当我是什么了——慕怜雪暗自苦笑,想想自己还从没被人这么控制过,也许、人生就是如此“丰富多采”,无论你愿不愿意,酸甜酸苦辣都⑸弦怀ⅲ值礁闷烦⒖嗌保褪窍胩右蔡硬坏簟



前面传来了晨钟那雄浑的声音,以及和尚们上早课的颂经声。 
慕怜雪穿好衣服,从慧法的禅房里走出来,用力的呼吸了几口新鲜的空气,一扭头,果然见如明正站在房门的另一侧看着他。 
“慕施主早。”如明的脸上带着一种含而不露的笑意。 
不知怎么,从第一次见到他,慕怜雪就觉得这个小和尚很不寻常,让人会不由自主的产生一种另眼相看的感觉。 
“我自己也不想这么早,可是没办法。”慕怜雪向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如明小师父是要带我去看房间吗?” 
如明点了点头:“是啊,不但要看,以后慕施主就要住在那里了,我们走吧。” 



穿过一片假山,沿着园中的小路来到一座套房前,慕怜雪抬头看了看:“就是这里吗?” 
“不错,”如明走上台阶推开房门,“慕施主请进。” 
二人一前一后走了进来,还别说,这的确是一套不错的房间,里间是卧室、外间是客厅,客厅两侧各有一个小门,通向两个耳房。 
“你们两个出来吧。” 
如明的一声招呼,使得正在打量房间的慕怜雪不由自主的回过头来。 
从右边的耳房中走出两个长相很相似的小和尚,站在那里小心的看着二人。如明扭头对慕怜雪说:“慕施主,他们俩以后就负责照顾您的生活,您需要什么,有什么事情就只管吩咐他们。好了,没别的事我就走了。”说完,竟头也不回的出去了。 
看着两个小和尚不安的样子,慕怜雪不知怎么想起了如月,便微笑的问:“你们叫什么名字?” 
两个小和尚互相看了看,左边那个看上去成熟一点儿的说:“我叫如清,他叫如净……” 
“你们……好象是兄弟,”慕怜雪认真的看着他们,“今年多大了?” 
“是、是啊,我们是亲兄弟,”如净惊讶的说,“施主真利害,一下子就看出来了。我今年十六岁、哥哥十八岁。” 




(9) 
园子的石桌上摆放着棋盘、棋子,如清、如净一左一右的坐在两边正专心的对弈,而自愿指点他们棋艺的慕怜雪却站在旁边看着,后中的小竹枝在另一只手的手心上,有节奏的轻轻敲打着。 
“叫吃。”如清落下一子,同时脸上泛起一丝微笑。 
“那有什么,我长出来就行了。”如净不甘示弱。 
如清瞟了他一眼:“我再叫。” 
“我再长。”…… 
两人愣住了,因为棋盘上的形势有些怪,如清明明叫一子就可以使对方只剩一口气,而如净却长一子就可再突出来,周而复始、没完没了。 
“慕施主……”两个小和尚一起抬头望着“指点者”。 
慕怜雪笑了:“没什么,这是围棋的一种棋形,叫‘征子’,直到子落到边缘时才可见分晓。但如果在征子的路线上有一方的子,那这方就会占优势,也叫‘征子有利’。” 
“是这样……”两个小和尚的目光中现出敬佩的神情。 
而慕怜雪却陷入沉思:自己这步棋是否有利?是应该和慧法“征”下去,还是另选“大场”? 
“慕施主,”如清放下棋子站了起来,“我们俩还要做事,先回房了。” 
慕怜雪点点头:“好,你们去吧。” 



石桌前剩下了他一个人,慕怜雪轻轻的将棋子分成黑白,放入各自的棋盒中。 
世界就象这个棋盘,如果没有黑、只有白,棋局就无法进行;同样,如果没有白、只有黑,也是进行不下去…… 
可到最终谁才是获胜者呢? 
做为先行的黑子不一定会赢到最后,自己和慧法这局棋要如何打破后行的不利局面…… 



“阁下就是慕怜雪慕施主喽?” 
是谁在后面说话?慕怜雪回过身,见面前站着一个五十余岁的僧人,身上披着的袈裟在阳光照射下,闪动着令人目眩的光芒。 
“是慧善大师吧。”从他的年龄上,慕怜雪做出了推断。 
“不错,正是贫僧。”慧善笑了笑,“慕施主是怎么知道的?” 
慕怜雪微微一笑:“除了慧善大师,谁还会有如此慈悲详和的仪容。” 
说真的,这句话是出于称赞还是讽刺,连他自己都说不清,就慧善的外表来看,的的确确是非常慈祥,可他刚才那一笑,慕怜雪立刻从中感觉到一种令人生厌的贪婪。 
“慕施主真是会说话,”慧善还是带着那种笑容,“听说慧法师弟交了个方外朋友,今日一见,果然是位风流倜傥的美少年。” 
慕怜雪微微躬了躬身:“多谢大师赞美。” 
“好吧,”慧善将手中佛珠放进袖子里,“改日还请慕施主到我房中一叙……当然,只要你愿意,贫僧也可以到你那里去。”说完,又笑了笑转身走了。 
“名僧”都是这个样子吗——慕怜雪望着他的背影不禁苦笑。 



一杯清茶正摆放在卧室的桌案上,却不见负责送茶的如明,也许他已等不及先回去了。 
端起茶杯,将茶喝了下去,却没有完全喝尽。 
此时房中没有其他人,慕怜雪从怀中取出一根青竹竿、不,应该说是一个细竹筒—— 
这是他精心制成的,虽然筒身很细,但也足够用了。 
慕怜雪轻轻将竹筒上方的塞子拔出来,小心翼翼的将茶杯底部剩余的一点茶水缓缓的倒入筒中…… 







(10) 
身体和床面的撞击,使慕怜雪觉得体内的五脏六腑好象完全翻腾了一下,头也猛的眩晕起来。不等他起身,慧法已冲上来,双手拉住他的衣服一扯,雪白的外衣连同内衣裂成两片,上半身顿时裸露出来。 
已被惊呆了的如明此时好象才反应过来,慌乱的想逃出去,却听慧法大声说:“等等!你不是对这种事很感兴趣吗?今天就开开眼吧。如明,你就站在这儿好好的给我看着!” 
说着,便撕开了慕怜雪的下衣。 



这是一种赤裸裸的强暴,更重要的是还当着另外一个人的面。 
即使是慕怜雪,也无法忍受这样的屈辱、凌虐,自身的尊严使他情不自禁的挣扎了起来。 
可是,当他刚刚撑起上身,双手的手腕便被那铁钳般的大手扣在一起,接着慧法的右掌拂上了他的左肩。 
一阵骨断筋裂般的难忍巨痛传遍了全身,疼得慕怜雪忍不住呻吟了出来,白皙的额头上顿时渗出一层细细的汗珠。 
分筋错骨手—— 
虽然慕怜雪早已看出他身怀武功,可没想到竟已达到如此高深的地步。 
身子再次被摔倒在床上,零乱不堪的衣服也被撕下去散落在地上,慧法抓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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