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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31 "爱因斯坦"及其弟子蒙难记-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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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理论上,有五秒钟就够了。”
                 “果然——”琉美的眼睛闪亮。
                 “且慢。”福尔摩斯站起来。“那把凶刀呢?”
                 “当时听说掉在沙发背后。”
                 “背后吗?”福尔摩斯把沙发往前移动一下。“这可有点奇怪。”
                 “为什么?”
                 “这样做肯定马上被人发现。为何故意把刀藏在沙发背后?”
                 “对。”我点点头。“何况没有指纹……”
                 “先去问问话如何?”福尔库斯说。
                 “问谁?”
                 “当然是问大沼教授了。”
                 “哼,今天来了两个呀!”
                 在大沼的大学教授室,大沼傲慢地伸长了腿。
                 我不由叹息,同样是学者,为何羽田和大沼有如此天壤之别?
                 “上次的事,我听说了。”我说。“我的朋友来打过招呼了吧!”
                 “你的朋友?”
                 “我在这里。”房门打开,达尔坦尼安倏地探脸进来大沼吓得跳起半天高。
                 “别担心,他只是在看守,不让人打搅而已。”我说。
                 “有什么事?”大沼的脸色变青。
                 “有关户川被杀之时的事。”
                 “我什么也不知道!不是我干的!我什么也没看见!”
                 在我还没问什么以前就这样说,意味着他知道什么。尽管他是学者,对其他事倒是脑筋转不快的样子。
                 “据说当时你和户川吵架了,什么原因?”
                 大沼正想否认时,飞快地望一望门口,然后改变主意。
                 “只是有点意见不同罢了。”他耸耸肩。
                 “怎么说?”
                 “那是…学问上的事,你们不懂的。”
                 这是他的王牌吧!
                 “我不这样以为,请老实说出来的好。这位琉美小姐也不会揭发上次在酒店房间差点受强暴的事了。”
                 “强暴?谁说的?”
                 门又打开了。
                 “目击者在这里。”达尔坦尼安说。
                 看来达尔坦尼安受到最近电视剧的影响。
                 大沼又脸青青了。
                 “那只是普通的争论,不是吵架。”
                 “理由呢?”
                 “即是——芝麻绿豆的小事。”
                 “这件事吗?”我把那本日记亮一亮。
                 大沼吓昏了。
                 “为——为什么它会——”
                 “透过某条管道到手的。一旦被人知道它的内容,事情就棘手啦!”
                 “好家伙……”大沼死心地呼一口气。“他忘了我的恩,任性而行!自己成名了,就觉得我啰嗦了。”
                 “把户川搞到那个地步的,是你出的好主意吧!”
                 “不错,没有我的话,他什么也做不到!”
                 “这一点,他很详尽地写下来了。”
                 大沼露出苦瓜脸,说:“卖不卖宝?多少钱我都给。”
                 这是堂堂学者所说的话吗?
                 “你有看过这本日记么?”我问。
                 “不,第一次。我只知道有这回事。”
                 “那就怪哉。”一直沉默的福尔摩斯说。
                 “你指什么?”
                 “你没见过这本日记,为何一眼看到就晓得是那一本有问题的日记?”
                 大沼一时语塞。
                 “你应该非常清楚这本日记才对。”福尔摩斯说。“因为这是你叫户川写的东西。”
                 “怎么一回事?”琉美困惑不解地说。
                 “试想一想,这种记录留下来是何等危险的事?一旦公布出去时,户川的学者生命就完蛋了。”
                 “说的也是。”
                 “当然,他也写下对别人不利的秘密,但是自己所冒的危险更大得多,不是吗?”
                 “这么说,这本日记……”琉美皱眉。
                 “这是大沼教授叫户川先生写下来,作为绑住他的证据。户川先生一定是带着屈辱的心情写下来的。”
                 “那么,这本日记原本是在大沼教授手上的喽?”我说。
                 “应该是的。只有写的时候才交给户川先生。”
                 “可是,这本日记放在户川那里哦!”
                 “他大概拒绝还给教授,这才发生争执的吧!”
                 大沼苍白着脸,瞪看半空。
                 “怎么样?”我问。
                 “我没必要作答。”大沼冷淡地说。
                 “可以当作‘是’来接受吧!”
                 “随便。”大沼说。“但不是我干的!”
                 “你是说,你没杀户川吗?”
                 “当然了?”
                 “那么,是谁杀的?”
                 “谁晓得?”大沼怄气地说。
                 “大沼的确没有杀户川的理由,”福尔摩斯说。“反而是户川可能耍杀大沼。”
                 “对,他自己的学者生命等于被对方捏在手里。”
                 “户川不想还日记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可是,到底是谁杀了他?”琉美一副束手无策的样子。
                 “从另一方面调查好了,”我说。“说不定从另一方面可以解决问题。”
                 “把家父写成‘爱因斯坦’的人?”
                 “对,当时的司仪是谁?”
                 “嗯……我想是这间大学的教授。对了,物理工学系的副教授。”
                 “恰恰好,去看看他吧!”
                 “一起去吗?”达尔坦尼安说。
                 “你不必了,你在这儿等好了。”
                 “我在想,如果恐吓他一下,话更容易谈哪。”达尔坦尼安没趣地说。
                 真怕他到处挥剑,众人遭殃!
                 我和琉美造访了那位副教授。
                 浜田副教授对琉美寄以同情。
                 “哎,羽田先生也真可怜。”
                 “谢谢……”
                 “当时我没想到羽田先生会出现,上面写爱因斯坦,我以为是什么人开玩笑……”
                 “是不是透过电话联络的?”我问。
                 “不,是事先填写在节目表上的。”
                 “是谁写的?”
                 “不知道。”浜田摇摇头。“哎,那种事常常发生,这边厢演讲一开始,司仪就会放下节目表,走去听众席了。回来一看,上面已写上那个名称,上次是事务局的人写的。”
                 “这次也是?”
                 “好像不是,事后我问过,没有人知道。”
                 这么一来,是谁填上去的呢?
                 浜田鼓励琉美一番,送我们出来。
                 “好像愈搞越不清楚啦!”我说。
                 “没有的事,”福尔摩斯说。“事情愈来愈清楚了。对了,达尔坦尼安那厮在哪儿?”
                 “说起来,怎不见人?那人来去无踪……”
                 “那是什么?”
                 琉美指向稍远的草场上的人群。
                 走过去时,擦肩而过的学生说“那家伙好厉害!”
                 “剑击学会的队长也被打败了。”
                 我有坏的预感,立即上前拨开人群窥望。
                 “果然是他!”
                 达尔坦尼安以剑击学会的学生为对手,一次把几个人摆平,正玩得不亦乐乎。
                 (4)
                 “好极啦!”琉美的脸发出亮光。
                 市山因证据不充分被释放了。
                 “恭喜!”我说。
                 “你就是那位名侦探?”
                 “我?不是的,很遗憾。”我笑了。
                 “总之我要感谢你。”
                 “假如捉到其凶,那就太好了。”琉美说。
                 “别说得太奢望。”市山说。
                 “不过,毕竟不得不找到为止。”我说。“来,走吧!”
                 “上哪儿去?”
                 “现场呀!案件必须解决。名侦探等得不耐烦啦!”
                 去到大堂时,已见福尔摩斯逛来逛去。
                 “嗨,你们来啦!”
                 “累你久等,对不起。”
                 福尔摩斯重新衔好烟斗。说:“其实,我找到了一名新证人。”
                 “哦?是谁?”我问。
                 “喂,你过来。”
                 福尔摩斯叫住一名年轻的女服务员。
                 “关于刚才所谈的事,那天,你是这个会场的工作人员吧!”
                 “是的。”身体健康,脸色红润的女孩用力点点头。
                 “当时你在哪儿?”
                 “银幕后面。”
                 “可以带路吗?”
                 “好,在这里。”
                 女孩打开厚重的门,走进会场。
                 讲坛后面是放映幻灯片的银幕,从旁门可以走进里头。
                 “这里是收藏备用桌子、椅子的地方。”女孩伸手指向一些堆积的桌椅。“那天,我累了,在这里稍微休息一下。”
                 “你在哪一边?”
                 “这边。”
                 女孩拿起一张椅子走到门附近,坐下来。
                 “当时你坐在那里?晤,门是开着的?”
                 “开太大会被会场的人看见。我只细细地开一条缝。”
                 “你看到什么?”
                 “恰好看到司仪的座位。”
                 “你是在这里看那个位子的吧!”
                 “是的。”
                 “有人靠近那个位子吗?”
                 “除了司仪以外的人吗?有的。”
                 “记得是谁吗?”
                 “嗯,”女孩望望市山。“就是他。”
                 “这个人是否写些什么?”
                 “不,他只是过去偷窥位子上面的东西。”
                 “还有其他人吗?”
                 “嗯,在他之前还有一个。”
                 “谁呢?”福尔摩斯问。
                 就在这时,市山喊说:“不能说出来!”
                 “那个被捉的人。”女孩说了。
                 “他是否写了什么?”
                 “呃,他用原子笔写了什么。”
                 “此外有没有靠近的人?”
                 “没有了。”
                 “肯定吗?”
                 “是。”
                 “谢谢你,可以了。”福尔摩斯说。
                 女孩正要走出去时。突然回过头来,说:“想起来,有一个演讲过的人,回到座位时,过去司仪那里窥望了一下。”
                 “记得是谁吗?”
                 “就是那个被杀的人。”
                 “在那两个人之前?”
                 “不,在他们之间。”
                 “即是第二个了。”
                 “是的。”
                 “谢谢你。”福尔摩斯送女孩出去。
                 一时之间,谁也不开口。“怎么回事?”琉美喃喃地说。“换句话说,写那行字的人,就是家父?”
                 “正是如此。”福尔摩斯说。
                 琉美看着市山。
                 “你早就知道了?”
                 市山从琉美处转移视线,说,“嗯。”
                 “那么……爸爸真的当自己是……爱因斯坦……”琉美的声音颤抖。“他好像不是经常那样。”我说。“不过,我问了第九号楼的朋友,他们说他逐渐真的这样想似的。”
                 琉美一阵踉跄。
                 “振作些!”市山企图扶住她。
                 “我没事!”琉美刚硬地把他惟开。“你知道却瞒住我?我不需要你同情!”
                 琉美喊着,抱头坐在其中一张椅子上。市山露出绝望欲死的表情。
                 “你知道吗?”福尔摩斯说。“市山君为了你和你的父亲,情愿豁出自己的性命哦!”
                 “已经完了……爸爸一辈子住院,而我不久也会死去……”
                 “坚强一点!”我的手搭住她的肩耪。
                 “来,轮到最重要的杀人事件啦!”福尔摩斯说,可是琉美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
                 “一切无所谓了,”市山说。“算了吧——户川是我杀的。”
                 福尔摩斯苦着脸,埋怨着说:“糟糕,这样子轮不到我出场啦!”
                 “市山先生——”琉美慢慢抬起脸来。“怎么可能……”
                 “除了市山君以外不可能有别人了。”福尔摩斯说。“凶刀藏在那张沙发背后,若是有意藏起来,为何不带走?那是因为他不能离开之故。”
                 “但是,为什么杀了他?”琉美问。
                 “从刚才的话就晓得了。”福尔摩斯说。“户川走过去看节目表,市山君看到了。
                 后来他自己也去偷看了节目表,知道上面写的东西。“
                 “因我时常看羽田先生的字,一眼就看出是他的字迹。”市山说。
                 “于是他急急走向户川,为了堵住他的嘴。”
                 “其实必须先去阻止羽田先生演讲才是,可是太突然了,一时混乱……”
                 “户川说了什么?”
                 “他说要宣扬出去,通知大家,说完大笑。我于是用随身带的刀刺他。”
                 “怎么会带刀?”
                 “因我一个人住,有那种刀很方便。可以开罐、开栓,不知不觉就常放在口袋里了。”
                 “刺了他后,你抹过刀柄,丢在沙发背后。”
                 “我很困惑。因我只想到,那件事一旦传扬出去,琉美小姐会怎么想,别人会怎样取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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