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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后宫甄嬛传同人)穿越之纯元皇后 作者:乐知音(晋江非v高积分2012-08-14完结)-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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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不要乱说,传出去谁都保不了你。不过娴妃娘娘能不能生下皇子我不知道,我就知道一件,乐阳侯府肯定是没指望了。”
  “啊?宝姐姐,不是说乐阳郡主的父亲乐阳王是皇叔,连皇帝、太后都要给他面子吗?”
  “傻丫头,你还不知道吧,乐阳王已经重病缠身,活不了多久了。到时候三夫人有太后、娴妃撑腰,国公夫人都要换人做了。”
  “那真是太好了,宝姐姐,你以后飞黄腾达了,可别忘记我。”
  “知道了,阿月。”
  声音渐渐远去,我身后的知春、清夏、言秋还有明冬大气都不敢出。
  我转过身去,笑道,
  “知春,你也是国公府的家生子,怎么没让你父母帮你回去?”
  知春先是一惊,然后笔直地跪在青石板铺就的路面上。
  “知春虽然没读过多少书,但是也明白做人的道理。忠仆不事二主,更何况知春一家承蒙大夫人照顾多年。奴婢此次来侯府之前,奴婢的父母还叮嘱奴婢好好伺候主子,希望奴婢在夫人面前进言,让奴婢一家子都过来呢。”
  我闻得此言,很是感动,都说患难见真情,知春倒是个实诚的人。
  亲自上前,伸出双手扶起知春,说,
  “知春,谢谢你。”
  “奴婢不敢!”
  “小姐,还有我们呢,我们四人自从跟了小姐,就没想着离开。”
  看着面前四人真挚诚恳的面庞,我只感到惭愧。以前我很鄙视古人的愚忠,觉得那样很傻,但是只有处在那样的环境里,你才能感觉到她们是那样的可敬。
  “知春,我发誓,只要有我朱柔则一日,我必然不会抛弃你们。”
  “小姐,奴婢等愿永远追随小姐。”
  “小姐,那两个婢子,该如何处置?”
  “知春,府中仆役的卖身契都在何人手中?”
  “国公府祖训中说过,谁是仆役的主子,卖身契就给谁。那两个丫鬟,奴婢也略有耳闻,当时大夫人将她们送与大少奶奶时,连着卖身契一并给了大少奶奶。”
  “如此甚好,你去将这两人的话透露给大少奶奶知道。乐阳侯府太小,这些人的心太大,怕是容不下她们了。”
  “是。”
  没过几日,大嫂借着整理府中事务的机会,找了几个苛刻、凉薄的人牙子,卖了十来个仆从,其中就有阿宝和阿月。
  这之后,府里多了一些新面孔,都是老实本分的厚道人。
  看来大嫂也是个明白人,处理内务也很是熟练精明,这样也好,至少娘亲不用再操心了。
  不过,那两个丫鬟的话还是让我上了心。
  一旦乐阳王逝去,还有谁能在皇帝面前说的上话?又还有谁能够庇护我们?
  或许是我的小人之心,也许朱宜修进宫之后,志得意满,不会记得那些陈年旧事。也许,她想着树立一个贤良淑德的形象,会装着宽宏大量的样子放过我们?
  但是,我不敢赌,因为一旦赌输了就是万劫不复,乐阳侯府赌不起!
  更何况,这发生的一系列事情,很明显地告诉我,她不会放过我们。一想到,她犹如猫耍老鼠一般,戏弄我们,我就寝食难安。
  前日,安城侯府找了官媒上门,说自己的嫡长女生了重病,和二少爷没有缘分,话语间无一不是要退婚的意思。
  娘亲强撑着,要回当初交换的庚帖,将安成侯府退回的聘礼又遣人送了回去,谁是给安成侯府的小姐添妆。
  娘亲的病越发重了,我们都知道,这是心病。二哥经此打击,倒是看清了一些人情世故,越发地认真读书了。原本他就颇有文采,这下更是精益求精了。
  我知道我该怎么做,才能打消娘亲的心结。我也知道一旦我这么做了,娘亲的病立马能好。但是,我能这么做吗?
  尽管,我占据了原来莞莞的身体,也想着像她一样对自己亲人孝顺。
  但是,我终究不是她,因为我做不到。

  往事如梦

  那一晚,我将那本莞莞小札,翻了一遍又一遍。
  怎么也看不出娘亲和朱宜修之间有什么不能解决的争端,嫡庶之间的矛盾是不少,但是也没有到你死我活的地步。
  我放心不少,将小札放在枕下,安心地睡去。
  我忘了,子不言母之过,即使娘亲有再多的不是,莞莞也不会自己去指责她。最亲密的血缘将她们联系在一起,成了天然的同盟。
  这是哪里?
  一团团迷雾挡住了我的视线,我尝试着向前走去。
  眼前是一个似曾相识的院落,我绞尽脑汁才想到,这是娘亲在国公府的居处。
  “三姨娘,怎么还没过来立规矩?”
  “夫人,三姨娘身子不适,刚让小丫鬟来告病。”
  娘亲“啪”地一声放下筷子,沉声道:
  “三天两头地病倒,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虐待了她。李嬷嬷,你去告诉三姨娘,要是她不想立规矩,以后就不要来了,我受不起!”
  很快,三姨娘就过来了,脸色略带苍白,神色是一贯的懦弱。这样的懦弱,和我记忆中她的得意相去甚远,一时之间,我简直以为自己认错了人。
  “夫人,奴婢前来请罪。”
  “请罪?哼,三姨娘有着琳妃娘娘撑腰,还要向我请罪?”
  一个七八岁的精致绝伦的小女孩,拉着娘亲的衣角,说:
  “娘,莞莞饿了,我们快用早膳吧。”
  莞莞是谁?好耳熟的名字,难道这就是小时候的莞莞?
  “今天,看在莞莞的面子上,就饶了你,还不快去布菜!”
  “谢夫人。”
  三姨娘强撑着布菜,脸上委屈的神色,让母亲越来越不耐烦。而三姨娘在母亲的气压下,手也越来越颤抖。
  在递过燕窝粥时,竟然手一颤,那燕窝粥立马向着莞莞脸上泼去。
  娘亲,连忙拉过莞莞,手一挡,粥全都四散出去,大部分溅到了三姨娘身上。娘亲,细细地看了莞莞浑身上下,见没什么大碍才放下心来。而,那个小莞莞早已经被吓的呆住了。
  “夫人,奴婢不是故意的,夫人饶命!”
  “贱婢,做了姨娘倒是把奴才服侍人的本事给忘了,竟然想害我的莞莞。”
  “夫人,奴婢不是故意的,只是最近身子不好,一时没拿住……”
  “不要在我面前摆出一副可怜的样子,给我到院子里跪着去,没我的吩咐,不准起来!”
  再后来,另一个差不多年纪的女孩,看来是朱宜修,带着父亲进了院落,将三姨娘带走了。
  娘亲气的连晚膳都没用。
  当晚,三姨娘就小产了,还失去了生育能力。
  我走近娘亲的床榻,想替她拭去额头上的汗珠,却被迷雾挡住了。
  眼前再次清晰的时候,已经又换了一副场面。
  院子里,知春正带着小丫鬟们,忙进忙去,所有人都喜气洋洋地。
  “二小姐,看,这是今天京城里最流行的锦缎呢。听说,是皇帝陛下特地为舒贵妃娘娘,让江南的绣娘织出来的。买都买不到呢,幸亏平阳侯是夫人的亲哥哥,这才送了两匹过来。”
  “哇,真好看。”
  这时候的莞莞似乎又年长了一些,眉眼间更是精致脱俗。
  莞莞在知春的帮助下,将锦缎映在身上比划着。
  “二小姐,真是越来越漂亮了,连着锦缎都被二小姐给比下去了。”
  “别乱说。”
  莞莞爱惜地抚摸着光滑似水的锦缎,顺着那巧夺天工的锈技看下去,眼中满是惊叹,良久才收回自己的视线。
  “娘亲,给三妹妹那里送了没?”
  “二小姐,这可是您舅舅送给您的,夫人怎么会给三小姐送去?再说了,这么美的锦缎也要二小姐这么美的人穿着才配啊?”
  “好了,就你嘴甜。我觉得这匹玫红色的和三妹特别配,你给三妹送去,对了,别告诉我娘。”
  “知道了,我的好小姐。”
  不一会儿,知春回来了,手上戴着那匹玫红色的锦缎。
  “怎么了?三妹不喜欢吗?”
  “三小姐说,锦缎再好,没有好的绣娘,也是做不出好的衣裳的。”
  “这有什么?反正我也要做衣裳的,到时候让绣娘一起做就好了。”
  “可是,三小姐还说……”
  “说什么?”
  “三小姐说,即使做成了衣裳,她也是不敢穿的。”
  小莞莞沉默下去,那么精美的锦缎也吸引不了她的视线。
  “二小姐,你又何必理三小姐呢?你再好心,三小姐也是不愿意接受的。”
  “好了,你把锦缎收起来吧。”
  “二小姐,你还没选好衣服的款式呢,明天锦绣庄的绣娘可就来了。”
  一幕幕的场景,像是连环动画片一样从我面前滑过。
  有小事,有大事,有对有错,到了最后已经不能用对错来衡量了。
  积少成多,这么多年,隔阂怨恨已经很深了。
  嫡庶嫡庶,嫡者高高在上,庶者卑躬屈膝。
  一朝庶者得势,嫡者落魄,地位颠倒,就是庶者扬眉吐气,打击报复,嫡者暗含鄙薄怨恨的时候了。
  最后画面定格了。
  朱宜修穿着杏黄色的贡缎裁成的衣裳,对着三姨娘,甜甜地叫了一声:
  “娘!”
  而娘亲,在远处将手中的绣帕撕成了碎片。
  “啊!”
  我一下子就惊醒了。
  梦境虽然没有多可怕,却让我惊心,让我明白了:退无可退。

  娘亲的心思

  伺候娘亲喝过药,漱过口,我看她气色比前几日好了许多,放下心来的同时,也想和她敞开心扉的谈一次。
  “娘亲,女儿这几日看着以前所写的小字,倒是想起来儿时的趣事。”
  “莞莞,想起了什么?”
  娘亲饶有兴致地问道。
  “娘亲,可还记得那一次姑姑回来省亲?”
  “怎么不记得?那个时候太后刚孕育皇子,被册封琳妃,沐浴皇恩,回府省亲!”
  我看着娘亲的神色,不似前几日那么激烈。
  “那时候,姑姑指着府里满园子的花,问我们几个女孩子,最喜欢哪种花。”
  “娘亲怎么不记得,莞莞还说自己最喜欢的是红梅呢。娘亲知道莞莞最喜欢的是牡丹,但是牡丹乃是花皇,除了皇后其他人都得避讳。”
  “娘亲记性真好,当初要不是娘亲提点我,我差点犯了忌讳。当时大姐说喜欢茉莉花,三妹却指着池子里的夏荷,说,世人都说荷花出淤泥而不染,孰不知淤泥也染了荷花香。”
  “我怎么不记得?就是因为这句回答,朱宜修才得了太后的亲睐。”
  “可不是,显见三妹是个胸中自有丘壑的人才,母亲何必处处为难于她呢?”
  “行了,我知道你是想替她们说好话,抱不平,自小你就是如此良善,被人骗了都不知道。”
  我见娘亲很是平静,不禁奇怪起来。
  “二十年前,我嫁给你父亲时,朱家还仅仅是个百年书香门第,虽是世代官宦,却最高不过侍郎罢了。我娘家梁国公府却是豪门望族,从前朝起就是有名的勋戚世家,大周朝的开国皇后就出自梁国公府。我的外祖父更是先帝一母同胞的亲兄弟,特封的平阳王。当时,你父亲在求亲的世家子弟中并不显眼,但是你外祖母却看重朱府的百年清名,不惜将我下嫁。”
  娘亲叹了口气,似是在对当初年少岁月追忆。
  “可是这人啊,是会变的。百年的清名,在朱成璧进宫为妃的时候,就已经不存在了。你父亲,最初那个清贵的公子也渐渐成了追名逐利的公子哥儿。当然,娘亲也变了,从不通俗务的世家小姐,成了斤斤计较,善妒的妇人。”
  我没有讲话,静静地听着那些陈年旧事。
  “你大姨娘、二姨娘都是你祖母给你父亲的,在我进门之前就有了,一向安分守己,我也乐得给她们体面。你四姨娘、五姨娘更是朱府显赫之后,从外面小官吏家纳的贵妾,也算是家世清白。只有你三姨娘,一个小姐身边的丫鬟,竟然爬上了主子的床。我是容不下的,当时我刚有了身孕,胎气不稳,本想保养好胎气之后,再发落她。却不曾想,她倒是乖觉,趁此机会做了胎,还被抬成了姨娘。”
  “这口气,我忍了十多年,看到她当然没什么好脸色。可惜她最是能忍,心思又深,这么多年,我竟然没能拿捏到她任何的错处。反而,因此日渐被你父亲疏远。”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从来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从来没有无缘无故的恨。最寻常的妻妾宅斗,却因为发生在自己身边,而想的不是那么寻常。
  “朱宜修,就和她母亲一样,能忍,善谋算,娘亲怕你吃亏,从不让你跟她多来往。可是,你总是不听话。”
  “娘亲,你最想要的是什么呢?”
  我暗下决心,就当报答莞莞给予的我这个身体,报答娘亲对我最无私的爱,我一定要完成她的心愿。
  “娘亲最想要的不过是你们兄妹三人过的好罢了。你二哥被退了婚,你更是因为慕容世勋的死,再找个好人家怕是难了。就是最让我省心的明礼,虽然有了乐阳侯的爵位,但是你娘亲依旧觉得对不起他。本来,他是国公府名正言顺的继承人,却因为娘亲的一时之气而失去了继承权,娘亲对不起他。”
  娘亲说到最后,哽咽不已。
  “娘亲,朱府的国公之位仅仅是因为姑姑身为太后的缘故,想必娘亲也是不屑的。既然,娘亲想还给哥哥一个国公之位,不如就让女儿给哥哥挣一个回来吧?”
  “你说什么?”
  娘亲诧异地看着我。
  “娘亲,女儿要进宫。”
  娘亲怔怔地看着我,良久说不出话来,眼神不断地动摇着。
  可是我已经打定主意,又怎么会放弃?
  “娘亲,你不总是说女儿比三妹强吗?那么天底下比皇帝的妃子更强的不就只有皇后了吗?三妹之所以待在妃位,不过因为她庶出的身份罢了,所以需要一个皇子来为其撑腰,进而为后。可是女儿不同,女儿不需要一个皇子,就已经有了资格正位中宫。”
  娘亲被我说的心动了,然而她又犹豫道,
  “我与太后素有旧怨,太后怕是不同意的。”
  “即使如此,我与太后也是同出朱氏,血脉相同,想必她也是愿意的。再说了,事在人为,不试试,又怎么知道结果如何呢?”
  “可是,后宫险恶……”
  “娘亲,来不及了。”
  “莞莞,你做了什么?”
  我从衣袖中掏出一卷黄色的绢帛。
  “三妹,今日命人传了旨意,让我进宫参加太后、皇帝为庆祝她怀孕所举办的宴会,就在三日后。”
  娘亲听了我的话,脸色变来变去,最后才吐出四个字:
  “天意难为!”

  肩舆

  我以为我会睡不着,因为猛然听到宫中的旨意,我心中很是忐忑。
  这本是我一心想要抗争的宿命,却因为心境的改变,而成了我急需的机会。
  结果,这一夜却是我来到这个世界之后睡的最香的一夜。
  这真是一件奇怪的事情,第二天早晨醒过来的我暗暗想道。
  因为朱宜修的“盛情”,娘亲不得不拖着刚刚有起色的身体,穿戴着一品国公诰命服进宫道贺。而我因为没有诰命的缘故,只能穿着平常的衣裳,还得特别注意不得犯了忌讳。
  幸而,知春在这一方面很是有经验。
  她提醒我说,因为刚刚出孝的缘故,尤其是还在孝期内,只是由于皇帝特旨而免除,衣服就不能显得过于艳丽。宫里规矩严格,各个等级的妃嫔穿衣服的颜色质地都有规定,不能犯了忌讳。
  所以,诸如:明黄、杏黄、正黄等黄色就不能穿;大红、粉红、玫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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