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同人)放下那个古人! 作者:文绎(晋江2015-02-28正文完结)-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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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沙僧颔首称善。
孙悟空……根本不好色也懒得听故事,顺便把沙僧烤好了三五个栗子也吃了。
猪八戒听的觉得有点恶心,可是又想起嫦娥……嫦娥不会老不会变啊怎么办啊!
“再思惟此童先死,故我念彼,倘我先死,彼貌姣好,定有人诱,利饵势胁,彼未必守贞如寡女,一旦引去荐彼枕席,我在生时,对我种种淫语,种种淫态,俱回向是人,恣其娱乐。从前种种昵爱,如浮云散灭,都无余滓,则愤恚之念生矣;再思惟此童如在,或恃宠跋扈,使我不堪,偶相触忤,反面诟谇,或我财不赡,不餍所求,顿生异心,形色索漠,或彼见富贵,弃我他往,与我相遇,如陌路人,则怨恨之念生矣。以是诸念起伏,生灭于心中,则心无余闲。心无余闲,则一切爱根欲根无处容著,一切魔障不祛自退矣。生于所教,数日或见或不见,又数日竟灭。至病起往访,则寺中无是二僧。或曰古佛现化,或曰十方常住,来往如云,萍水偶逢,已飞锡他往云。”
金蝉子走出帐篷,合掌称善:“佛祖慈悲,点化迂夫也!”然后他坐下来,把发呆的八戒手里捧着的烤栗子吃了。本来打坐的时候不饿,分心听江天讲故事,心一乱就饿了。
于是八戒沙僧二人又重新烤栗子,反正江天驾云路过的时候把那一树的野栗子用法力卷走了一半,足够吃的。
吃的饱饱的,金蝉子回去打坐之前,吩咐道:“把地上收拾干净放到一旁去,栗子皮上有剩下的栗子渣会引虫蚁来吃,要是因为我们没收拾,让虫蚁在路中间被踩了,那就不好了。”
江天窜上树,打坐修炼。她从一开始在树上睡老往下掉已经练到可以坐在手腕粗细的树干上,任由风吹树颤,就是不掉下去!哼!
次日清晨,准备赶路登程。八戒沙僧吃些干粮,孙悟空继续磕松子,金蝉子喝点水,江天掏了块手绢沾点水擦了把脸,就要出发。
封久带着十笼小笼包和一个食盒出现了,低着头有些不好意思的问:“您吃了吗?”
江天翻白眼,生硬疏远的语气不耐烦的说:“我不用吃饭。”
“是,但还是吃些东西动手时感觉更有力气……我吃了。”封久真觉得尴尬。
江天都被逗乐了,八戒挓挲着双手迎了上去:“来来来,给我,多谢多谢。封施主一片心意不要浪费,沙师弟,这个包子给你。”
江天觉得实在是太可乐,就扬起下巴,皮笑肉不笑道:“猪长老,多谢你替我试毒。”
八戒叼着三个包子愣住了,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封久有些惶恐,赶紧解释道:“我没下毒。我,我不是来杀你的。”
江天把江家三姑奶奶的骄傲抖的像只开屏的孔雀,得意而轻蔑:“因为你杀不了我啊。猪长老,你尽管把所有东西都吃了,试试有没有毒,反正江家的解毒丸极富盛名。”
猪八戒听出江天只是在找茬打架,就放心大胆的吃光光。
作者有话要说:
☆、第54章
江天刚要和封久找个空地速战速决,忽然远处一声清脆的鹤鸣,一只仙鹤直奔她而来。江天伸手一接,那仙鹤准确无误的用爪子抓着一个包袱放在她手里,轻声道:“老爷向您致谢。”
江天挥别了那直奔她而来的仙鹤,抱着包袱回头道:“等我一会。”
她隐入山石内换衣服,再出来时身穿宝蓝色八卦仙衣,足下罗袜无尘;脸色红润好似婴儿,剑眉杏眼双目炯炯有神;头上随手挽了一个牛心发缵;横插著一口三寸长的紫竹簪子束住长发;手拿浮尘。
换好衣服出来的时候,孙悟空蹲在石头山扔了一地松子皮,笑道:“这衣裳是什么法宝?打架都换衣服,你不嫌麻烦?”话虽如此,江天可看见两三天就换一套衣裳,呆着没事揪朵花往头上插。
江天这会没用幻术遮掩面容,沙僧看了一眼就扭头,猪八戒却一边吃着的包子一边盯着她看。
看的封久心头火起,故意挪了一下脚步正好挡在猪八戒和江天之间。
猪八戒伸脖子要看,江天面对着猪八戒再挪一步挡住。
猪八戒正要对着碍事的小白脸发脾气,金蝉子沉下脸来咳了一声。
江天哼哼唧唧的笑:“我跟别人打,那是江天的事,跟那小子打,是江家和封家的事!”她顿了顿,嬉皮笑脸的道:“主要是趁机会炫耀一下我的簪子。这可是我一位知己好友送我的,南海紫竹林的紫竹。在大圣眼里不算什么,对我这种普通人来说可实在了不得。”
其实是江三爷刚派人送来的。
孙悟空伸爪子一扒拉:“还真是。你喜欢菩萨的紫竹?改天砍一棵给你。”孙悟空挺会交朋友,主要是慷他人之慨,而且他还是很惦念江天给他喝过的那种桃酒。
江天道了声“多谢。”,对封久一勾手:“走,远些在打。”
封久的小脸蛋一直都粉扑扑的,还真有点第一次见时那温顺而沉默的样子,一点都没有后来被抓时的沉沉的一双眼眸、通身的昂然不屈。真有点乖的跟在江天身后,驾云向深山远处。
江天停下云头,看着跟在自己身后、自己提防了一路结果也没偷袭、一脸小媳妇样垂着眼眸的封久,没好气的问:“你到底打不打啊?不打就滚!”
封久的语气很斯文,声音却有着他这个年龄的青春和朝气,有些焦急的抬起头:“我不是来找您打架的,其实那封战书里写的是别的事。三姑奶奶,我,我爱慕您。”说完了,又不好意思的低头。
江天脸都皱成包子了,特别不爽的说:“你是抖M?”
封久郁闷,又鼓舞精神再战:“回去之后,我几次梦见你,打坐时也时常看见你。封小楼说”
江天白毛汗都炸起来了,妈蛋封小楼?那丫不是江卓埋在封家的地雷吗?他妈的怎么敢给我找麻烦!他妈的!梦见我!她勃然大怒,打断他:“你要是敢做什么恶心的梦,我现在就杀了你!”
“没有!”封久赶紧解释:“只是练武,然后比斗时我又落败了,还有喝酒,您督促我打坐,虽然梦醒后心若擂鼓,但不敢亵渎三姑奶奶。”
江天想了想,听起来分明是这小子有心理阴影回去吓得做噩梦,被封小楼那厮鼓动唇舌误以为爱慕我……噗,哈哈哈哈哈哈太好笑了!老疯子,你活该啊!你巴巴的为了孙子上天入地的折腾一番,处处和我为敌,结果他蠢到连害怕和爱慕都分不清楚。封小楼这厮太能干了!等他改名江小楼的时候我再和人决战时一定带着他去,保准说的对方发疯。
江天却无意玩弄少年的感情,一脸无聊的说:“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封久有些诧异和失落,看着江天衣裳上的坤卦,欲言又止,鼓起勇气问:“我能追求您吗?”
江天坦坦荡荡的说:“不能,我对男女之事毫无兴趣。”
封久脸红透透,小声说:“我也没兴趣,只是想若成婚了可以天长地久相伴。”
江天差点以大龄未婚女青年的身份嘲笑这个小处男了,后来想想,算了,姑奶奶动手不动口,太刻薄会变丑。于是就木着一张脸:“我和封家誓不两立,绝不会接受封家弟子。你回去继续做梦吧。”
封久的状态有点低落,良久无语。
江天等的都想动手打架了。
封久深吸一口气,尽量保持着斯文不失礼的态度和优雅的姿态:“我准备叛出封家了。”话一出口,他因为害羞而一直都粉红的脸色忽然就变苍白了,惨白还有点恐惧和痛苦。
江天挑起左边的眉毛:“为了我?”想了想,又挑起右边的美貌,嘲讽的哼了一声:“为了个除非你每天买彩票每天中头奖那么好的运气才能追求到,还得入赘江家的女人,放弃了亲族?”
要是真的那这人真不能要。太薄情了。
封久苦笑两声,低头叹息:“三姑奶奶,您还不知道吗?我父母死于我大伯二伯之手,证据确凿,家主却让我把这件事咽到肚子里不许说出去,更不许报仇。不错,家主只有三子,我父亲已死,只剩大伯二伯是他左膀右臂,我若杀了他们,爷爷就一个儿子都没有了,但这等不共戴天之仇,我怎能忍。”
江天心里头特别为封家主幸灾乐祸,老疯子你家可热闹,不枉费我隔三差五的画个圈圈诅咒你,不枉费哥哥和我往你家里安排人挑拨离间。脸上还绷得住:“那你怎么只是准备叛出?”
“家主待我不薄,我不能让他老人家受刺激,我怕他会走火入魔。”封久道:“家主即将被天界接引成仙,待到家主眼不见心不烦,我再杀了大伯二伯叛出封家。三姑奶奶,您能等我吗?”这话一出口,他心里头真是忐忑,手都有点抖。
江天又翻了个白眼:“你叛家与否和我有什么关系?不过以我和封家的关系,祝你大获成功。”
封久得到了这个预料中的答案和一个类似于诅咒的嘱咐,沉默良久,脸色惨白,几次偷看江天可她就是不说话,只好特别尴尬的说:“谢谢。”
江天一点也不好心的问:“把握大吗?江家到可以祝你一臂之力。”她终于切换到了精明模式:“封家杀人上位的事本不是一件两件,你何不趁机夺取家主之位,也免得封家弟子离散,产业尽失。”
封久说起要叛家的事,显然有些心中不忍,脸色苍白,闷闷:“我是为父母复仇,不是为了权力。”
江天继续精明模式:“你若是担心难以服众,却可以和我哥哥结盟,他自然为你铺平道路,好好扶持你。况且你大伯二伯成名已久,不是易与之辈,又各自有子孙徒众,恐怕你独力难支,会有意外。”
封久默默的,默默的,红了脸,小声说:“多谢三姑奶奶关心。”
江天还要舌绽莲花的劝说他依附于自己家掌控封家,然后哥哥会把他架空把封家收归掌中,嘿嘿。
封久却不忍心三姑奶奶失望,有点抱歉的说:“我已经和大堂兄结盟,他母亲和心爱的女子都被他父亲和二伯虐杀了,他同意和我结盟,他下毒,我杀人,然后他调派人手的时候帮我假死脱身。”
江天看着他,心中揣测,却道:“他要是为了永绝后患,要杀你怎么办?”
封久低头沉吟片刻,道:“杀二位伯父,本就是以下犯上的死罪。封久本就视死如归,只是在死前留有心事会不舍,故而来向三姑奶奶道明心意。您接受与否,封久终究说出来了,您知道就够了。”
这话说的还真可怜。江天向来对特别可怜的孝子有同情心。
她叹了口气:“什么时候?”
“六年后的元宵节,家主飞升。”
江天怒:“六年后的事你干什么急着现在就说!”
封久低着头说:“我要是不说,打坐修炼的时候静不下心,一直在想要不要向您表白。要是六年修行都没有进步,我到时候胜算更低。下毒这种事及其龌龊,无论成与不成,只要被查出来我的名声都坏了。大堂兄肯定把这事赖在我身上,别人怎么想都无所谓,我不想三姑奶奶误会。”
江天眨眨眼,真有些感动,她喜欢孝子,喜欢为了情爱而坦诚的人,又喜欢不因为情爱耽搁任何事的人,还喜欢为了大事不计生命荣辱的人,这一下子封久都占全了。
她道:“不以阴险论。春秋原心,本不共戴天者也。”
对啊,不算阴险,本来就是不共戴天的仇嘛。
封久脸红红的低头称谢。
江天鼓励道:“你回去好好修炼,等成功了再来与我说话。”
“是。”
江天笑道:“或许我到时候回去帮你哦。”倒不是为了帮你,而是杀老疯子的儿子我会很开心~丫害我哥哥!嘿嘿,等你杀了你大伯二伯,我再把这事儿告诉老疯子,就算在仙界他也得气的入魔。
封久激动的告辞离开。
孙悟空特别失望的说:“我本来想看热闹的。”
江天竖起大拇指指自己:“江某不战而屈人之兵!”
孙悟空:“你真好意思,好厚的脸皮!”
江天笑嘻嘻的做了个鬼脸,一边跟着白马往前走,一边暗自思量:我喜欢孝子,喜欢为了情爱而坦诚的人,又喜欢不因为情爱耽搁任何事的人,还喜欢为了大事不计生命荣辱的人,封久占全了。
这事情来的太反常啊。
他爱我,除了脑子被门夹了二百遍和被驴踢了二百遍之外,只是被封小楼骗有可能吗?
弗洛伊德对受虐狂有如下解释:假如人生活在一种无力改变的痛苦之中,就会转而爱上这种痛苦,把它视为一种快乐,以便自己好过一些。把痛苦视为一种乐趣的便可称为受虐狂。
这小子看起来不像抖M啊。他在我那儿的时候,没瞧出快乐来。但是……我的黑猫很喜欢我,他在黑猫身体里带过,会不会是黑猫的魂魄和他重叠的时候有些东西转移到他脑子里了?
不能啊,修真界也没这项技术。一个人的想法不会直接被外界改变,只会被间接改变。
怎么可能我想让老疯子的子孙互相残杀,他们就真的开始互相残杀,我哪有那么好的运气。虽然和江三爷相比我的运气确实非常非常好,但是这事儿是陷阱可能性更大。
这小子很有可能是试探我,要骗我利用我,设计害我和江家。虽然他的态度很真诚,感觉也不假。
忍耐,忍耐,如果回去的太快了,封久会怀疑我回去调查他说的话。
等过两年,走完了西行之路,我再回去和哥哥议定这事儿如何应对,还得同时做好真假两手准备。
那樵子正在坡前伐朽柴,忽逢长老自东来。停柯住斧出林外,趋步将身上石崖。对长老厉声高叫道:“那西进的长老!暂停片时。我有一言奉告,此山有一伙毒魔狠怪,专吃你东来西去的人哩。”长老闻言,魂飞魄散,战兢兢坐不稳雕鞍,急回头,忙呼徒弟道:“你听那樵夫报道此山有毒魔狠怪,谁敢去细问他一问?”行者道:“师父放心,等老孙去问他一个端的。”
好行者,拽开步,径上山来,对樵子叫声“大哥”,道个问讯。樵夫答礼道:“长老啊,你们有何缘故来此?”
行者道:“不瞒大哥说,我们是东土差来西天取经的,那马上是我的师父,他有些胆小。适蒙见教,说有什么毒魔狠怪,故此我来奉问一声:那魔是几年之魔,怪是几年之怪?还是个把势,还是个雏儿?烦大哥老实说说,我好着山神土地递解他起身。”
樵子闻言,仰天大笑道:“你原来是个疯和尚。”
行者道:“我不疯啊,这是老实话。”
樵子道:“你说是老实,便怎敢说把他递解起身?”
行者道:“你这等长他那威风,胡言乱语的拦路报信,莫不是与他有亲?不亲必邻,不邻必友。”
樵子笑道:“你这个风泼和尚,忒没道理。我倒是好意,特来报与你们,教你们走路时,早晚间防备,你倒转赖在我身上。且莫说我不晓得妖魔出处,就晓得啊,你敢把他怎么的递解?解往何处?”
行者道:“若是天魔,解与玉帝;若是土魔,解与土府。西方的归佛,东方的归圣。北方的解与真武,南方的解与火德。是蛟精解与海主,是鬼祟解与阎王。各有地头方向。我老孙到处里人熟,发一张批文,把他连夜解着飞跑。”
作者有话要说: TVT……我上个星期申请榜单了然后忘了,看这个星期收藏只增加了5个我还以为没上榜……结果居然是2。1万的活力榜!!!截至今天上午我才写了七千多字啊!跪了!我要是最近还保持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