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艳游戏-第1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与油灯发出的“哧——哧——”的声音混在一起,鸡油滴到火焰上时,发出轻微的爆裂声。东村从柜子里取下一根白色软管,用牙齿咬掉塞头,插到酒瓶中,“不觉得不好意思吗?到这边来吧。”
东村说完,喝了一大口威士忌酒。立子转过苍白的脸,慢慢地走拢过来,隔着火罐,坐到了东村正对面的椅子里。
“你想把我怎么样?”立子抱着双膝问道。
“想要喝一口吗?”
东村把威士忌酒瓶往她面前推去。
“我不要。快口答我的问题。”
“别给我下命令!我是不听任何人的命令的。”
东村一口气地说道。
“你别……别做我不喜欢的事。”立子说完,低下了头。
“不喜欢的事?啊,你是要我亲亲你的身体,是吗?听你的口气,你倒是欢喜得紧呐,先喝点酒暖暖身子吧。”
东村咧开嘴,笑吟吟的说道。
“讨厌!”
“等一会吧。等威士忌酒暖热了身体以后,再慢慢地亲抚你不迟啊。只要你不狼吞虎咽,吃点鸡肉也无妨啊。”
东村说道。
立子气和牙关直打架。
东村眼睛盯着立子还未完全成熟的身体,顾自啃着鸡肉,喝着酒。这时,鸡油沸腾起来了,洞内盈满了鸡肉的香气。立子的年轻的身体中,虽然没有其它邪念,但肚子却已经饿得咕咕直叫。
东村这时抓起一只鸡腿,往立子口中塞去。立子侧转脸,想抑制住它的诱惑。但是,当她的舌头碰到鸡腿时,她不由自主地用双手抓住鸡腿,大嚼起来。嘴唇和脸颊的抖动充满了性感。
东村等立子暂时填饱了肚子以后,站起身来。轻轻地抱住了她的身体。立子扭动着身体,口咬脚踢,猛烈地挣扎起来。她的双手正好被东村的身子和她自己的身子挤住了,不能动弹。
“我死给你看!如果你侵犯了我的身体,我就咬破舌头死在你面前!”立子大叫起来。
“你的性格还很烈嘛。跟你的长相可是完全两样。不过,对我来说,你还是稍微挣扎一下的好。”
东村说完,把立子翻了个身。他把立子的双手扭到背后,用左手按住,右手剥下了立子的西裤。
立子用脚乱踢着。但由于双手被拧得很紧,不由得痛苦地呻吟起来了。
情欲的冲动使东村变得疯狂,活象一头饥饿的猛虎。
“我死给你看……咬破舌头……。”立子的叫声越来越微弱了。东村却闻着处女的气息,变得难以自制了。
半小时后,立子不堪痛苦,昏晕了过去。东村给她的左手腕戴上手铐,带锁的另一端锁到了简易床前的铁支脚上。然后,往她身上盖上一条毛毯,自己却钻进放在地上的睡袋里,没过五分钟就沉沉地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东村被一种吵声惊醒了。他爬出睡袋,只见立子跳到了地上,戴着手铐的左手拖着简易床铺,正慢慢地往倚着HQ来福枪的洞口附近的土壁上移去。
“怎么回事?”
东村冷冷地问道。
“我要水……,快渴死我了。”立子羞怯地说道。
“别动了,我给你拿吧。”
东村从地上爬起来,把立子仰面放到床上,又把床拉到了原来的位置上。
手表上的时间是十一点半,还是上午。东村从搁物架上取下一个矿泉水罐头,打开盖子,自己喝了三口,然后送到了立子的手上。立子用右手接住罐子,斜倚着直起上半身,一口气把它喝了个干干净净。立子把空罐子递给了东村。
“终于清醒过来了。”立子自言自语地说道。
“下次再要逃跑的话,我就把你的双手双脚都铐起来!”
“我没想过要逃跑的呀。……刚才太可怕了。我都休克过去了吧。肚子里面,似乎有一种可怕的东西在膨胀,胃也好象要裂开来。……不过,也真奇怪,我现在还想干这种事情。”立子说完,朝东村做了一个媚眼。
“吻我一下……。”立子闭上眼睛,张开了嘴唇。
东村的嘴唇,与她的合在一起了。立子使劲地咬住了东村的舌头。
东村还没发出呻吟声来,双手却早已象褐色的蛇头一样疾射出去。他紧紧地扼住了想把他的舌头咬断的立子的脸上的关节,力气大得惊人。
立子的下巴松了开来。东村从立子的口中拔出了滴血的舌头。舌头尽管没被咬断,伤口却显得很深。
东村把积在口中的血咽下肚中,拿出救急箱,直接往舌头上打了一针止血剂。然后躺倒在地上,张开口,舌头高高地伸在外面。
当脸盆的五分之一空间积起了血水以后,血才终于止住了。疼痛却感觉不到。
东村站起身子,往立子的脸上打了一巴掌,然后,把她的右手和双脚也用绳子绑到床脚上。
东村又躺到地上,在手臂上打了一针抗菌素。他用毛毯把它缠了起来。东村一动不动地躺着,等待着伤口弥合。
舌伤使得他呼吸艰难。二十几分钟以后,东村才沉入了梦乡。
不久,东村又在立子的吵闹声中醒了过来。油灯熄灭了,洞内漆黑一团。东村按亮打火机看了一眼手表。他从表中的日历上,知道新的一天已经开始了。
东村刚才似乎睡得很死,但这却使他的舌伤好了一大半。现在只在牙齿碰到它的时候,舌头才会疼。
东村站起身来,给油灯加上油后,又点亮了油灯。被绑在简易床上的立子,身下的毯子被尿搞脏了。这时,她呻吟起来了:
“水……水……。”一边痛苦地扭动着身体。她的被绑着绳子的手腕和脚背,都被绳子擦得红肿红肿。干裂的嘴唇,高高地肿起着。
“够难受的吧?!这叫做现世现报。”
东村说道。由于舌伤还未完全痊愈,他的讲话声显得跟平时有点异样。
东村打开一只矿泉水罐头,一个人喝了下去,喝水对舌伤无害。立子因喉头干渴得难受,仍在呻吟着。
东村在固体燃烧罐上熬了一点麦片粥,然后,往粥里放了一块奶油,等着粥凉。等到粥冷了以后,他慢慢地吃了起来。
这时,立子由于过度的干渴,有点神志不清了。东村左手拿着一只超小型钢丝录音式录音机,右手拿着一个矿泉水罐头,坐到了简易床的一端。
东村往立子的嘴唇上滴了几滴矿泉水。
立子象狗一样伸出舌头,舐着滴下来的水,东村往立子张开着的口中,倒进了大约半杯的矿泉水。
立子拼命地喝着,身上似乎恢复了一丝生气。但干渴也似乎因此而更趋强烈了。她喃喃地叫喊道:
“再给我一点水喝。我什么事情都干。”
“那好。你向你父亲求救吧。我把你的呼救声录进磁带里,让你父亲听。”
东村说道。
“说什么好呢?”
“你就说……,我现在,被东村这个象野兽一样的男人抓住了,被监禁在某个旅馆的一间房间里。爸爸如果不按东村所说的干,我将会被他玷污……。就这样说吧。”
“这儿不是旅馆里呀。况且,我早已被你玷污了……。”
“多嘴!你必须按我的说!”
“……”
“知道吗?你再说:如果想领我回去,就请爸爸一个从秘密支所里出来,在明天晚上十二时,到位于赤都户住区中央的儿童游乐场的滑梯上来一趟。而且一定要一个人来。东村说在那儿,有点事情要请教爸爸。他还说,如果爸爸方面不采取暴力手段袭击他,他是绝对不会使用暴力的。只要爸爸口答了他的问题,他答应释放我……。”
“你真的会让我自由吗?”
“当然,只要你父亲不耍花招的话。”
“你也不加害我爸爸吗?”
“对了。”
“好,那我就说。”
“那好,开始吧。”
东村按下了录音机的键钮。
立子断断续续地照东村所教的说了一遍。最后,还大叫了一句:爸爸!救救我!我快要疯了!”
“讲得好,给你点奖励吧。”
东村关上录音机,说道。他把罐头里的水,尽往立子口中灌去。
立子贪婪地喝着,时不时地由于水被喉咙阻住,咳嗽起来,一边狂饮着,一边还撒起尿来。
东村微笑着看着立子的情状,把空罐头扔到了地上。然后,又按下了录音机的键钮,把自己的一段话,也录了进去:
“仓田,你听清你女儿刚才的话了吧?你如果明事理,就在明天晚上十二点钟,到我的约定地方来。乘井头线到高井户站下车,马上就到了。所以,乘电车来吧。不要带保镖。”
东村说完,关掉了录音机。东村接着打开了立子左手腕的手铐,解开了绑在她的右手腕上的绳子,让她坐了起来。
东村在一只塑料盒上放了许多罐头肉食和干面包,放到了立子叉开着的双腿间。然后,在旁边监视着她,以防她动手解开绑在脚上的绳子。
立子象一头饥饿至极的野犬似地,双手捧起塑料盒,把脸孔凑到盒内,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然后,东村又把立子照样绑到了床上,自己也盖上毛毯,又睡了一觉。
十多个小时以后,东村才睁开了眼睛。野兽似的东村,经过充分的睡眠以后,不仅舌伤已经痊愈,体力也完全恢复过来了。
等立子醒来以后,东村解开了她手脚上的绳子,让她在塑料罐里解过手,又给她吃饱了食物,喝足了水。
东村这次更紧地把立子的身体绑到了床上,然后,拿起HQ来福枪的子弹带,往里塞了十个装有八发子弹的弹夹。
东村把华沙BBK手枪,插到右脚的暗枪套里,把装有消音器的O。C连发式手枪插到了腋下的枪套里。
接着,东村穿上了一套法兰绒面装。他把弹药包和微型录音机放进了西装口袋里,把原先的夹衣上装口袋里的东西,也都掏出来,放了过来。
东村把来福枪、子弹带和绳索放到睡袋里,抱在手上。立子看着这一切,不由得惊叫起来了:
“你到哪儿去呀?别把我一个人留在这儿。”
“我马上就会回来的。即使回来迟了一点,你也不用担心。我不会让你饿死的。”
东村回答道。
东村穿过地下道,坐进了停在洞外的盗来的骂了尼拉车中。包有来福枪的睡袋放在后座席上。外面已经是黄昏了。
东村花了一点时间后,才发动了冰冷的引擎。车子绕过关户桥,沿着川崎街道朝矢野口方向行驶了一阵,然后,在调方向左拐进了甲州街道。
到达新宿的时候,心急的霓虹灯早已开始闪发出它们的光辉来了。东村把车子停在一片暂作免费停车场的,还未动工兴建的大楼的空地基里。
东村把睡袋转移到了车尾放有两个预备的踏雪轮胎的行李箱中。然后,朝着柏木方向走去。当他从小街拐人小巷中时,以烧鸡和鳝鱼的香味为主的食物的香味,迎面扑鼻而来。
东村抑制不住这种诱惑,走进一家烧腊店,要了点食物。他用啤酒洗着舌头,慢慢地把食物都吃了下去。辣椒尽管刺舌,但是,东村发现自己又已体力充沛了。
走出店门以后,东村发现身后没有人盯着自己的梢,他走到柏木小公园附近的一家理发店旁,沿着安在理发店旁侧的楼梯,向上登去。
理发店的二楼,有一个挂着“穆特林·五尔德出版社”的招牌的办事处。那儿其实是彭三治汽车公司计划调查部第三课会见产业界的小间谍,收买他们从日本公司里盗来的情报的场所。
东村用铁丝拨开了门锁,右手拔出装有消音器的O。C连发式手枪,推起击铁,悄悄地推开了房门。
房门的表面,一眼看去只是一层廉价的木板,其实,它的内芯是用厚实的隔音板和钢铁制成的。
一进房门,面前是一个简陋的杂乱的会客厅,零乱地摊满了国内外的许多汽车杂志。
屋里没有窗户。从这一点上就可以看出,这个房间的墙壁内,还安置着一层防音,防弹的真正的铁壁。
东村反手推上屋门,按下了反锁钮。斜眼看着房间尽头处的房门。
门内是一个接待室。东村蹑手蹑脚地摸到里间门口旁,屏息等待着,二十几分钟后,门往内侧打开了。
“那么,再见。”门内传来一个声音。紧接着,两个男人从接待室里走了了来。
一个似乎是个情报员,脸上的神色极为慌张,手上拿着一顶呢子礼帽。另一人就是平江,年龄约三十四、五岁,脸上总是挂着一丝淡淡的笑意。他随手关上了房门。
两人走进了会客室里。那个情报员首先注意到了东村。他惊恐地张大嘴巴,似欲叫喊。手中的礼帽掉在地上。情报员双手抱着头,坐到了地上。
平江一瞬间,也认出了东村。但是,他的右手刚想朝身后裤袋上伸去,看到东村握着枪对着自己的样子,也不由得乖乖地举起了双手。脸上的笑容早已消失。
东村用左手贴着嘴唇,“嘘”了一声,示意他们不许开口,然后,绕到平江背后,从他的屁股袋里,夺下了他的勃朗宁○·二五口径自动手枪。
“里面有人吗?快小声地回答!”
东村低声地命令道。
“没有……。只我一人,别开枪。我是极力反对对你实行死刑的。请相信我。”平江呻吟着说道。
“真的没有其他人了吗?”
“我用不着向你撒谎。”
“那就好。在这里哆嗦着的家伙,是个情报员吧?”
“对的,名字叫做井田……。”
“井田君,站起身来吧。两人都给我回到里间去。快!站起来!”
东村命令道。
井田双膝颤颤巍巍地站起了身子。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记得自己从来没有伤害过你……。别开枪。”井田惊恐不已地说道。
“多嘴,不许说话,按我所说的做。我不会杀死你的。”
东村说道。
两人高举着双手,往接待室门前走去。他们的后面,跟着持枪的东村。东村只用手熟练地拔出勃朗宁○·二五口径手枪的弹仓,把它的零件都拆了下来。
门内看上去同样简陋的接待室里,没有一个人影。
东村为了防止枪支走火,把食指伸进击铁和撞针之间的部位,举起O·C连发式手枪,突然往井田后脑上砸去,把他打昏在地上。
东村握着装有消音器的O·C手枪,抵住平江后背,胁迫平江打开了最里层的办公室。办公室里置有无线通话机,保险柜、沙发床及一间简陋厨房。
那儿毫无人影。东村把分解了的勃朗宁手枪的零件,扔到了厨房里,让平江坐到接待室里的扶手椅上,自己坐到了办公桌对面的沙发上。
东村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平江看。
平江被看得脸上的肌肉直抽搐。他用舌头舐了干裂的嘴唇。
“我先问你,有没有人约定要来?”
东村问道。
“没有,不速之客当另作别论。约定是没有的……。东村,请你别杀我,你是知道我家里还有孩子吧?”平江的讲话声有点打颤。
“当然知道。我是只在照片上看到过,可确实是个可爱的男孩。不过,如果你不想让孩子成为孤儿的话,就得老实地回答我的问题。不用担心,我不会把你所讲的话,泄漏出来的。”
“可是……”平江看了昏倒在地上的井田一眼。
“你是以为,这家伙假装昏迷,在偷听你的讲话吗?那好吧,你就让他永远地睡去吧。”
东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