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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屠艳游戏-第3章

小说: 屠艳游戏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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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枪的事,不该说吧?”加代子为了证实一下,又问道,东村在凳子上坐下来,从后面抱住了加代子,把脸埋在她的头发中“做得好,帮了我的忙,我对那警察说我没看到过什么枪,这种事跟警察说了会得罪门啡组的。” 
  “我也那么想,所以一直假装不知道,还有啊,那警察老是纠缠不休地问你的事。” 
  “什么事?” 
  “什么在来前山之前住哪儿呀,什么原先是做什么的,我说你原来在东京做水产买卖,后来店倒闭了,所以到这儿来了,不象是说谎吧。” 
  “……” 
  “好象那警察怀疑你是什么有来头的人者是不停地问,以为我们干了什么坏事,后来问不出什么就回去了。” 
  “他对这很感兴越呀,田木虽是个黑社会的人,但只是个小流氓,平直听到的是田木当时有枪在手,这样的一个人我都应付过来了,所以他就怀疑我是什么人了。” 
  “一定是这样,但平直只听说你打田木的事,不知道你也被田木打了吗?要知通、一开始可是你险哪。” 
  “事实上我没什么危险。” 
  东村笑着说。 
  “田木,岗原这两人没问题吗?你把枪交还给他们的事是谁说出去的,竟让那个叫平直的警察知道了。” 
  “我也想过,别担心,别让那警察知道,我和田木、岗原联系一下,探一下口气。” 
  加代子化完妆,站起来开始换衣服。 
  “别去了。”东村抱住加代子不放。 
  “不行,我可是去赚钱的呀……” 
  送走加代子,心完饭,东村打开了电话本。 
  电话本上没有田木信儿和岗原享的电话号码,东村打电话到查号台,说了两人的地址,问它要电话号码,结果白费劲,查号台的人说这两个地址没有电话。 
  田木和岗原住的地方都没有电话,除了跟他们见面聊之外,没其他办法了,而且必须快点进行,平直警察是一个一盯上就纠缠不清的人,如果不早点把枪的事跟田木他们说,就会出现麻烦事了。 
  东村想尽量用电话跟他们谈。 
  如果他和田木他们见面时被平直撞上了,说不定就成·了警察投下的饵了。 
  现在才八点左右,田木他们在家可能性不大,虽然东村这么想,但东村心里很急,如果他们都不在家,他准备在那儿等他们回来,把话都跟他们说了,这样,东村出了家门。 
  东村没用自己的车,而是坐公共汽车去的,东村总是想着平直的眼睛,他不觉得平直会全信了他们说的话。既然存在疑点,平直就会对这边的举动有所注意,跟踪他的可能性不能说完全没有。 
  如果是白天的话,即使开着车也能发现跟踪的车,但晚上就比较困难了,坐公共汽车或是走路的话,在晚上也比较容易发现是否有人跟踪。 
  东村是一个城府较深的人,他的城府和大胆都是二十多年的黑社会生活培养出来的,养成这种本事,即使是置身于那种小组织,才能保全性命。 
  前山市只是一个只有6万余人的小城市,只不过在这儿住了半年的东村,早已把市内的地形都摸透了,这不能不说与他白天开卡车到处送货有关。 
  田木信儿住在市内最两边的一个小镇里,随着好几个大工厂被吸引到这儿来,作为住宅区,这儿是较新,也较开放的,新的独门独户的楼房、公寓、小别墅等等好多都建起来了,田木信儿写在那包装纸上的地址就是这些公寓中的一幢。 
  东村神经质地注意后面是否有尾巴,他在离目的地还有一站的地方下了车,没有人和他一起下车,车中也没有哪个人象警察。 
  东村的城府还不只这些。 
  在下一个车站附近,东村拐进了一个岔道,他怕跟踪的人捷足先登,埋伏在这里,如果跟踪的人猜想东村可能会找田木信儿,不能不想到那人有可能先埋伏在这儿。 
  小心又小心,在黑乎乎的住宅区的小道上走着走着,东村脸上浮起了一丝笑容,东村对这种和那个是否存在都还是个未知数的跟踪者的勾心斗角感到说不出的痛快。 
  虽然心境正经起来了,但若有什么事发生,思想和身体马上就能和以前有相同的反应,这事非常怪,东村一个人笑了起来, 
  他要找的地方是一个三层的公寓,楼梯在最当中,左右分别是一扇扇门,每层都住两户人家。 
  田木信儿的房子在二层的右侧,门牌没挂出来,但看房间的号码就知道了,二层的两个房间的窗户都透出灯光来,东村沿着楼梯向上走去。 
  东村在门前站住,竖起耳朵来听,听到水声,好象是在离门不远的地方传过来的,其他听不到什么。 
  东村走上前去敲门,水声马上停止了,但屋内没啥反应,好象是特意屏住气息的那种寂静,东村再次敲敲门。 
  “谁?” 
  声音传来了,是田木的声音,东村没报姓名,继续敲门,稍稍歇了一会儿,门开了,门的阴影处露出的脸不是田木,是一个年轻女子,她眼睛哭得肿肿的,一点表情都没有。 
  “田木君在吗?我是东村。” 
  东村对那女的说,那女的脸色马上变了,很明显她听说过这个名字。 
  “我有些事情想跟田木君说,很急的事情让我进去一下,行吗?”东村说。 
  “啊,请……”那女子沙哑着声音说道把门开得大大的,但她似乎没想要去叫田木的样子。 
  “信儿现在不能动,躺着呢,请上来吧。” 
  东村等着那女子关门时,她说道,她弯下腰拿出一双拖鞋。 
  “不能动?什么意思?” 
  “这……”她含糊着,没说什么,东村换好了拖鞋,跟在她后面走进屋去,经过一个小小的厨房,走进一扇玻璃格子的门,看到两个房间。 
  田木躺在里面房间的床上,他的模样完全变了,头上包着绷带,脸肿得厉害,右眼几乎全闭上了,嘴唇肿得厚厚的,口角裂开了。 
  睡衣没扣扣子,裸露的胸部,腹部贴满了膏药,房间里充满了药味。 
  “怎么了?” 
  东村走到床前,问道。 
  “是我大哥干的。”田木声音嘶哑,由于肿胀的嘴唇和裂开的口角,他说得很辛苦,田木皱着眉头,挣扎着坐了起来。 
  “做什么?” 
  东村问道,那女子从餐桌前搬来了张椅子,让东村坐下。 
  “这是美加子。”田木用睁开着的左眼看着那女子对东村说。 
  “关于东村君的事,我早就听信儿说过了。”美加子向东村点头行着礼。 
  “我从东村君那儿拿回枪的事,那个叫平直的人跟我大哥说了,结果我大哥就把我打成这样了。”田木说道。 
  “你不是说那枪是你大哥的吗?” 
  东村说道田木点点头。 
  “因为手枪的事被警察知道了,所以你才挨了你大哥的打,是吗?” 
  “不只这样,还有我的枪被东村君夺下的事,大哥也很生气,没把握打死对方就不要让对方看到你的枪。” 
  “按黑社会人的规矩来说,你大哥说得没错,被打了也没话可说,但你大哥没理由对警察说你有枪吧。” 
  “这事没说起。” 
  “这就行了,其他事跟你没关系,我今晚来这儿是想提醒你件事。” 
  “什么事?” 
  “前山署的平直警察昨天傍晚到我工作的地方来;十天前我和你打架的事和手枪的事他都知道了,他说是听来的。” 
  “那,你怎么说?” 
  “我说我不知道什么手枪,也没看到那时田木拿枪了没有,之后我也没和田木见过面。我不是想要包庇你,如果我对警察说门啡组的人在外人面前卖弄手枪,你就会得罪门啡组,这可不好受啊,所以我对警察撒了谎,我到这儿来就是要告诉你这些。” 
  “多谢,如果警察来了,我明白该怎么说。” 
  东村想回家了,他朝美加子望去,美加子坐在电视机边上。 
  电视机上放着一个镜框,框中的照片吸引了东村的视线,东村猛觉得胸口被击了一下这不可能! 
  电视机上的照片,留住了东村的脚步。 
  照片上是美加子和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子两个并坐在沙发上,对着镜头笑,两人笑的样子十分相似 
  “那个叫平直的警察没理由还不到你这儿来呀,你可是整件事的主角哪。” 
  东村对床上的田木说,为了消磨这段意外停留下来的时间,东村把突然想到的事说了出来,田木点点头用非常小的声音应着。 
  东村继续说道: 
  “那个平直可真奇怪哪,不来找你这个关键人物,却在我和你的大哥边上打转,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田木耷拉着眼皮,沉默不语,美加子也这样子,东村有点感觉到了,但更扰他心的是那张照片。 
  东村把视线移开了美加子,又一次落到照片上,越看越觉得美加子和那男的很相象,是父女,没错。 
  “这样的话,即便那警察盘问你也别跟他说你在我面前露过枪,不然的话我就麻烦了。” 
  东村说着向门口走去,田木点点头,美加子送东村到门口。 
  “你和田木在什么地方认得的?” 
  东村试着问美加子。 
  “东京。”美加子垂着眼说。 
  “东京?田木不是这儿的人吗?” 
  “信儿是前山人,但他高中念到一半就退学了,到东京闲呆了一段时间,我们是那个时候认得的。” 
  “那么你原来是东京人了?” 
  “是啊。” 
  “那么,父母和兄弟现在仍在东京了。” 
  “嗯,父亲已经死了,母亲和弟弟还住在箭槽池。” 
  “你可够呛的,跟田木这样子的人一起生活。” 
  “没什么,其实我也是那种人,东村君也和那些组织有过关系吧,信儿说过东村君不是外行人……” 
  “我是正常人。” 
  东村冷冷地说道,轻轻地打开门,警惕地看了下楼梯拐角处,站在拐角处向下面路上看去、没什么事,也没有人。 
  东村刚出去,就听到轻微的关门声。 
  东村仍按老路口去,走到前一站的车站,等了二十分钟左右,夜班车终地来了,车上很空,他坐到车门口的座位上,东村终于松了一口气,看来这次和田木见面的事不会被平直知道了。 
  照理,跟田木信儿的这一段纠纷该了结了,但东村总是甩不开一种奇怪的感觉,虽然摆脱了田木信儿和手枪引出的麻烦,但又有一条看不到的线把田木信儿、美加子和自己绑在了一起。 
  不用说,是在田木房间里看到的那张照片的缘故。 
  那个和美加子一起拍的照片中的男人,对东村来说,这是他不愿意提起的名字。 
  美加子是宾明永的女儿的可能性相当高,美加子也说了她父亲已经死了,东村偷偷地杀了宾明永是在近一年前,东村和宾明永的关系完全没有到要杀死对方的地步,只是对东村来说,这是在选择自己道路时不得不干的。 
  东村要解散组织的决心,实现得并不是一帆风顺。 
  接替了病死的前老大的位置之后,对于要解散小组,总部内存在强烈反对意见。 
  前老大死了,如果东村没有继位的才能也就罢了,现在精力和才能都有,却要散了组织洗手不干了,总部认为对前老大来说在情义上是讲不过去的。 
  这不过是表面上的话,其实意东村当然是明白的,东村所在这一组,对整个组织来说虽只是一个小组,真的没了,势力也会减弱不少损失是自然的。 
  总部做出了让步:如果那个组真的难以再维持下去的话,以东村为首的全组成员就改投其他组下,东村自己哪个组都不想去,组员们也申明,如果东村解散了组织,他们也想洗手不干了。 
  两方达不成协议,总部的态度就强硬起来了,但东村认为如果这回不坚持的话,就很难再有第二次机会让他从这个环境中摆脱出来,被部的话和自己的打算拌着脚,东村不想做出令他后悔的事来,这时一直支撑着东村的是跟这世界告别后与加代子过上正常日子的强烈愿望。 
  总部最终提出了同意东村解散组织的条件,那就是杀了宾明永,如果东村杀了宾明永,那么他们将什么也不说,同意他解散组织。 
  这时东村是第一次听到宾明永这个名字,当然根本就没见过面,总部没对东村说让他杀宾明永的理由,东村也没问。 
  东村被告知的只有:宾明永是台湾人,经营一家运输公司和两家台湾餐馆,现住在山町宾明永的照片,山町的房子的地址,运输公司和餐馆的地址,一一放在了东村面前。 
  东村当时只感到他没有回绝的可能,冷不防提出杀人的事,又把杀人目标的名字,照片和地址等都告诉了他,从一开始就堵死了他的退路。 
  东村还不明白怎么回事,总部把杀宾明永这一事实告诉了他,如果拒绝的话,对总部来说,东村就是一个知道杀人计划的人,即使他发誓绝不说出去,人家也不会相信他而饶了他。 
  总部的想法很明显,把计划告诉了你,你不干,仅凭口头发誓不足以信,因此,一上来就把东村引到这件事上,东村很明白他们的用心。 
  东村答应干这件事,而且不需要任何人的帮助,如果找来一帮手,不小心把秘密泄露出去了,那就糟了,东村不能不担心这个。 
  东村觉得真荒唐,为了解散组织过上正常生活,却不得不去杀人,真是笑话,如果因为杀人被抓住坐进牢里那就更是笑话了。 
  东村谨慎地进行这件事,准备工作就花了两个月,这期间,他调查了所有能调查到的,关于这个宾明永的事,他不能去问别人,然后搜集各种情报,对东村来说,即便有间接的方法存在,为了避免留下什么疑点,也不能这么做,东村调查的方法就是跟踪。 
  两个月调查结果只有一点点,除了知道宾明永有三个情妇,每个情妇的屋内总有黑社会样子的人出入外,一概不知。 
  东村是在宾明永从住在明原町情妇家中出来时杀了他的,宾明永是被掐死的,地点在那屋子的地下停车场,时间是凌晨三点左右。 
  宾明永被杀的新闻报道倒是让东村知道了不少消息,宾明永是兴奋剂的台湾来源的走私集团头子,警察早已注意他很久了,而且警察认为宾明永的被杀是由于走私兴奋剂而引来的仇杀。 
  这之后一年过去了,宾明永被杀事件渐渐过去了,对东村来说已没什么威胁感了,但不料,东村无意之中竟看到了宾明永的照片,而且还有一个极有可能是被自己杀了的宾明永的女儿的人。 

  
  

 
第二章 无事生非



  东村躺卧在电视机前。 
  洗完澡,放了几瓶啤酒在床上,电视里正在放连续警匪片。 
  东村是半途开始看的,不太清楚在放些什么,一会儿视线离开发电视,忽然一个女的面孔浮现在眼前,就是和田木信儿在一起的美加子。 
  离东村拜访田木信儿已有四天了,这四天中,东村的脑子中总是挥不去美加子和宾明永一起拍的那张照片的影子。 
  不过,东村并没有更深地考虑这件事,每当要想时总不知道从何开始才好。 
  事到如今,应该说即便美加子是宾明永的女儿,也已经不成问题了,但这件事却成了一个新的疙瘩,在东村心中生了根。 
  电话响的时候,东村岗想站起来拿第二罐啤酒,东村条件反射似的认为那是田木信儿的电话。 
  这大概是因为脑袋里老是浮起美加子的脸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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