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仔(赤羊) 聂雪-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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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的天微亮,可天空依旧阴沉沉的,山上的雪花没有一刻停止的不断飘落,昨日发生的事情宛若是过眼云烟一般,像是不曾发生过,可屋内杂乱的样子却再再的显示昨日并不是梦。
躺在床上孟常思微微睁开眼,眼里映入的是聂雪那无可挑剔的俊脸,内心猛一抽痛,通红的双眼又要流出泪来,也不管下身剧烈的痛楚,连忙离开对他来说是个恶梦的床,随便抓起地上的一件衣衫披在自己的身上,一跛一跛的跑出去。
孟常思伤心的跑著,下身黏腻的感觉让他感到厌恶,身上的气为让他想呕吐,任由雪花飘落在只披著单薄衣衫的他,一边跑一边哭著,也不知道自己跑了多远,伤心的趴倒在雪地上伤心的缩成一团。
寒冷的气候冻的孟常思不住的发抖,他撑起身子就往前方冰冷的湖一跳,拼命的擦著自己雪白的身子,泪水没一刻停止的不停留著。
湖里微微的起了涟漪,孟常思的背後的湖浮出一只怪异的巨鱼,它正不著声响的往孟常思的方向游去。
孟常思吐著白雾,不停的搓著自己的身躯,丝毫不知自己正身陷於危险之中。
聂雪早在孟常思下床时便醒来了,知道他在气恨自己,所以他并没有阻止他离开,可他也没打算让他一个人独自在外头胡乱走,将衣物穿上後他便跟了上去,没想到却见孟常思如此的不珍爱自己,他心痛的差点冲去出将他拉上来,可他知道,若是他这麽做,孟常思必定会更加怨恨他,他只好任由他做著傻事。
孟常思终於感到有些不对劲,他转过身一看,一条巨大的鱼正冲向他来,他吃惊的连忙想爬上雪地,可是湖底实在是太滑了,不论他在如何的努力,他始终待在原地动弹不得。
在远处的聂雪也发现了孟常思的不对劲,当下也管不了他会有何种反应,直接冲了出去一把将他给拉离湖。
那只巨鱼竟然不肯放弃的自湖里跳出来要咬孟常思,聂雪当然不可能让它如愿,腾出一只手拔出剑,快速的朝那只巨鱼划去,借力使力的一个翻身,安稳的落在地面上,而那只巨鱼则是被卸成三块掉落在雪地上。
浑身湿淋淋的孟常思拼命的发著抖,整个人还未从方才的惊吓中清醒。
聂雪紧紧的将孟常思不停抖动的身子抱住,施展轻功的往木屋方向去,内心被担忧与怒火给添满,一回到屋里,他生气的将孟常思给压在墙上不语的怒视著。
孟常思终於回过神呆愣的看著聂雪,还以为聂雪和平常一样会以行动来表示他的愤怒,结果却大大的出乎他意料之外。
「笨蛋!」聂雪生气的骂著,抱住孟常思的双臂搂得更加紧。
孟常思就这麽被聂雪搂著,两人都没说话,他差点以为他们就要这麽一直抱下去了呢!
「以後不准你再做傻事了!听到了没?」聂雪难得讲出这麽长的一句话,语气里充满担心与不安。
孟常思呆呆的看著聂雪,不知道该做何反应,只见聂雪的俊脸越来越靠近自己,直到自己的唇瓣一片湿热才回过神来,他发著抖的闭上眼,伸出双手环住聂雪的颈项,激动的回吻著他,他知道自己肯定是疯了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来,可是他此刻只想要有个人温柔的待他,来慰抚他受惊不安定的心。
聂雪见孟常思并不反抗他,心头一热,激烈的加深这个吻,昨日并没有好好的疼爱他,今日绝不能在这般弄疼他了,聂雪温柔的抚著孟常思瘦弱冰冷的身躯,让他在他温暖的怀抱下不停的颤抖。
「雪……」孟常思仰起头呻吟,双手紧抱著在他胸前肆虐的聂雪,原本冰冷的身子一下子发烫了起来。
聂雪不停的在孟常思的身子上布上一点又一点的鲜红爱痕,伸手抬起他那纤细的腿轻轻触摸著,孟常思立刻敏感的直呻吟,瘦弱的身子不停的摩擦聂雪那结实的身躯。
一滴热汗自聂雪那俊美的脸颊流下,怀里的孟常思是这麽的诱人,让他好想就这麽直接的进入他,却又怕弄疼他,只好强硬忍下那股欲望,不停的爱抚著人儿的身子。
「雪…好难受…」孟常思咬著手指含泪的对聂雪诉说著,瘦弱的身子薰满了淡淡的红,看起来诱人至极。
聂雪再也受不了的拉高孟常思的腿,将自己火热的欲望顶进那柔软的小|穴里。
「嗯…」孟常思皱紧眉闷哼一声,小|穴传来的又麻又痛的感觉,他有些不舒服的想挣脱。
聂雪怎麽可能让他离开,箝住孟常思不断乱动的腰身,开始猛力的冲刺。
昨日才经历过此事,孟常思那紧密的小|穴很快的便被弄得湿糊一片,内壁被穿插的又酸又麻,那痛感逐渐减少,酥麻的感觉从腰部往上直窜,整个後背都感觉得到那种无以形容的酥麻感,令他忍不住呻吟出声。
「啊!」孟常思双手攀在聂雪肩头的叫了声,一股麻热的快感自下身冲散开来,清秀的脸孔立刻被情欲薰红了。
轻柔的吻住那不断呻吟的嘴,大手不停的抚摸著那赤裸通红的身躯,火热的欲望不断的在那湿滑的小|穴里冲刺著。
屋外雪花纷飞,寒冷的气候却冷却不了屋内的热情,两道紧紧纠缠在一起的身影倒映在若隐若现的纸窗上,宛若不再分开似的……
第六章
自从那天之後,孟常思都不敢和聂雪说话了,一想到他一个大男人攀在另外一个男人的怀里叫得跟荡妇一样,叫他以後怎麽见人嘛!每当遇到聂雪他也不知道该和他说些什麽,而且一见到他,自己的脑袋瓜就不由自主的回想起那一天的事,他差点羞的想拿豆腐撞头咧!每次在他的盯视下全身发热,真搞不懂自己是怎麽了,不过还好雪他没有再对他做过任何越举的事来,而且对他也满好的,只是自己老觉得别扭,唉唉唉!怎麽才不过几天的时间,自己就变得怪怪的,该不会是生病了吧?
孟常思坐在床旁一脸忧愁的托著脸看著床外的雪景,天色逐渐变暗,却仍不见聂雪的身影,一想到今早聂雪拿著剑一声不响的就走了,也不知道去瓣什麽事去了,怎麽还不回来呢?
孟常思担心的走到门口走来走去,还不时的探头看著外头,连半个鬼影都没有,哪可能看到聂雪呢?等的累了,孟常思只好放弃继续等下去,将靴子脱下来後窝进温暖的被窝里,僵冷的身子也暖活了些,暖烘烘的温度让他不禁觉得有些困,打了个哈欠後,舒服的闭上眼睡去。
就在孟常思睡去後,聂雪也从外头回来了,身上的雪被他的体温给溶化,雪白的衣衫也因此湿了一大片,他的衣衫除了白这个颜色外,更多了一抹红,仔细一看,他的下腹竟然湿红一片,明显的受了伤。
聂雪毫不在意身上的伤口,轻声的将门扉关上,无声的走到床旁坐下,微微冻僵的手伸到孟常思的脸旁想触摸他,却又立刻缩了回来,冰冷的双眸顿时蒙上一抹沉痛,他不知道,自己将他强留下究竟是对还是错,见不到他自己的心会痛,留下他,心也一样的痛,这几日他不但不在与自己说话,而且很明显的在躲避他,他真的不该如何是好,但是可以知道的是,他已经严重的引响到自己了,否则凭他的身手,是绝对不会有人能够在他身上留伤,可今天他竟然因为想起他被刺伤,聂雪轻声的叹了息,站起身将剑挂到一旁的剑架上,顺便从木柜里拿出一些伤药来。
聂雪坐到一旁的木凳上脱下自己的上衣,露出颇深的伤口,但是血已经止住了,他无言的拿起一旁的伤药拔开瓶塞,将药粉洒在伤口上抹著。
原本睡著的孟常思睡眼蒙胧的睁开眼,在睡梦中总是睡得不太安稳,因为平常他在睡觉时都得抱著他的宝儿,或是让聂雪拥著睡才睡得著,可是自从那天之後聂雪每次一到夜晚就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害他常常失眠,不然就是睡得很浅,只要一些细微的声响都可以惊醒他,虽然聂雪抹药的声音不大声,但是那细微的声响仍旧是吵醒他了。
孟常思转个身,想再闭上眼继续睡,却见到聂雪赤裸著上身背对著他,而且上衣有著斑斑的血迹,他心里一惊的用双手撑起自己的身子,聂雪一听到背後传来声音,连忙转身一看,只见孟常思瞪大双眼的看著他,以为他不想看到自己,内心一痛,赶紧站起身就要离开。
「雪!」孟常丝毫不犹豫的自床上跑下来拉住想走的聂雪唤著。
聂雪修长的身躯微微一顿,但是仍是没有转过身看向孟常思,虽然很高兴能够再次听到那悦耳的声音,可他仍是忘不了他方才那令人伤痛的眼神。
虽然不知道为什麽聂雪一见到他就想走,所以他只好赶紧拉住他不让他走,孟常思语气有些哀伤的道:「你怎麽了?为什麽一见到我就走?」
聂雪一听到孟常思用著他那哀愁的声音问他话,他连忙转过身摇头,随然表情依旧没有什麽变化,但是眼神却出现了一丝慌乱,他有些无措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孟常思一见到聂雪面无表情,可动作和眼神却像是想安慰他,他高兴的搂住他,其实他老早就很想和雪说话了,只是总不知该如何开口,一见到他仍是和以前一般,他不禁高兴的忘记心里的顾忌,单纯的只想将自己的喜悦和聂雪分享。
聂雪微僵了下身子,才反应过来的搂住那瘦弱的身躯,闻著许久未闻到的香气,内心满是高兴,他从来就没想过能在这样的搂住孟常思,愉悦的心情,让他这几日的不安与猜疑都安定了下来,他现在只想这麽的搂著他,既使是短短的一刻也好,他只想享受一下怀里的温暖…
孟常思猛然的想起之前自己想做什麽,他赶紧推开聂雪,改拉著他到木凳上坐下,他生气的叉著腰像是在兴师问罪的对聂雪问道: 「你怎麽受伤的?而且一看到我就想跑!我长的很丑吗?」说完殷红的小嘴还嘟了起来,好似很不满聂雪方才的行为。
聂雪连忙摇头,「不是…我…」他皱著眉宇就是想不出该如何对孟常思解释,深怕他误会,却又不知该怎麽说才好。
「我只是说说而已啦!瞧你紧张成那样!」孟常思笑开脸的拍了聂雪的肩一下,内心高兴的不得了,好些天没说话了,今天总算能开口了,也不能怪他呀!他本来就爱说话了,要不是因为前几天的事他也不会尴尬的说不出半句话呢!
聂雪不语的看著孟常思的笑脸,内心也不禁跟著开心起来,伸出手轻柔的抚摸著那微微消瘦的脸蛋,心里有些不舍。
孟常思微红了脸蛋,内心因为聂雪的动作不禁加速的跳著,浑身都不觉的发起热来,他羞涩的赶紧低下头,拿起一旁的药瓶来掩饰自己的害羞。
这…这是在干麻嘛!雪只不过是摸了他一下而已,干麻像个女人家一样,还羞的低下头咧!堂堂一个男子汉,怎麽可以扭扭捏捏的!孟常思呀、孟常思,你真的事病的不轻呀!孟常思不停的在心里劝自己要有男子气概些,可是越是这麽想,自己的一副心神又全在聂雪身上绕,一颗心是越跳越快,连呼吸都有些急促了。
「常思…」聂雪不解的轻唤了声,担心的看著孟常思,看他脸红成那样,该不会事病了吧?
「我…我帮你上药。」孟常思羞涩的蹲下身,小心翼翼的将药粉涂抹在聂雪的伤口上,心里又开始不快了起来,他怎麽这麽不会照顾自己呢?伤口都裂成这样了,真是的!
聂雪安静的任由孟常思替他上药,心里暗自高兴孟常思如此的担心他,早知道他受伤能够引起他的关怀,他绝对不会介意那些蠢人在他身上留下伤痕,柔下眼眸,热切的盯著为他涂药的孟常思看,害得孟常思脸越来越红,不知所措的蹲在那为他涂上一层又一层的药。
讨厌!他…他究竟还要看到什麽时候嘛!没看到他都快被他的紧迫盯人给看得快喘不过气来了吗?孟常思羞得只能藉著图要来逃避聂雪那灼热的视线,一颗心跳得好激烈,他微张著嘴,细细的喘著,毫不知道自己此刻的模样是何等的诱人。
聂雪眼神一暗,呼吸有些不稳,他一把拿过孟常思手里的药瓶,低下身搂住那微微颤抖的身躯,像是怕惊动怀里的人儿,不敢太过激动的轻吻著那柔软的唇瓣。
孟常思羞的不该如何是好,心里却因为这麽吻而激动,口鼻间满是聂雪身上清凉的味道,他不觉的闭上眼,任由聂雪那疼爱似的轻吻著他。
小心翼翼的吻落在孟常思的唇上、眼上和额上,动作轻柔的就像是怕他拒绝,聂雪虽然觉得不舍,但是不敢再次越举的离开那柔软的唇,他依旧记得孟常思气愤他、怨恨他的表情,倘若他又再度侵犯了他,他肯定不会原谅自己,所以他只能抱起怀里的人儿走到床旁轻轻的放下,温柔的为他盖上暖被,拉好自己的衣衫就要离开。
孟常思微红著脸的回过神,一见聂雪要走,他撑起身子连忙唤道: 「雪…不…不要走…」
聂雪停下身,犹豫著该不该留下,留下,他不敢把握自己是否能忍住想要他的欲望,离开,常思必定会气他不理会他,两难的选择,聂雪不知该如何才好,只能背对著孟常思僵持著。
孟常思等了许久,只见聂雪还是像个木头般一动也不动的站在那里,知道他又在犹豫不决了,他只好爬下床走向聂雪。
「你把我的宝儿烧掉了,我睡不著,所以你得陪我睡当作补偿,不然你都不知道我失眠了好几天呢!你看你看!我的眼睛都肿起来了!」孟常思便说边扯著聂雪的衣袖走到床上,话里的内容实在是让人哭笑不得。
聂雪根本就说不过孟常思,只好乖乖的让他拉自己到床上,见孟常思高兴的躺到床的里侧,还拉开一旁的暖被拍著空出来的床位,示意要他躺在那里。
聂雪犹豫了下,才慢吞吞的脱掉微湿的外衣,并脱掉自己的白靴躺到床上。
而孟常思则是高兴的窝进聂雪的怀抱,一点也不介意他曾对自己做过的事,真不知道他的脑筋是不是有问题,刚刚还很介怀的事,在下一刻却又可以当作没发生过的和伤害过他的人一起睡,若是真有神人也不得不佩服他的脾气了!
聂雪伸出手搂紧了怀里的人儿,带著一抹连他都不知道的满足神情闭上眼,心里暗自希望能够和他永远都这麽安静的拥著不分开。
一大早,聂雪便起身去照顾木屋後的药田,孟常思当然不想又一个人的待在屋子里,所以也跟了出来,聂雪不想让他帮忙,所以拉著他到草棚下的木椅上坐著,自己则拿著一把破旧的镰刀到田里除草。
孟常思无聊的看著聂雪在田里忙来忙去,閒閒没事做的他只好另外找事做,拿起一旁的烧热水用的瓦壶在一旁的水缸里捞出一点水,然後生火烧水,水是烧了,可是自己又没事做了,只好又坐回椅子上看著聂雪。
看著聂雪冒著大雪除著草,孟常思觉得好不舍,雪他以前都过著这麽孤单的生活吗?这样不孤独吗?他会不会希望有个人陪著他呢?回想起与聂雪相遇的一切种种,他的心里早就不责怪聂雪对他所做的一切事情,他现在好想就这麽待在他的身旁安抚他孤单的心,虽然不认为自己有这麽伟大的能够改变雪的孤僻,但是他至少能够不让雪再这麽孤独下去,他一定很希望有个人陪他,孟常思越想,想留下的心念越是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