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仔(赤羊) 聂雪-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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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能够不让雪再这麽孤独下去,他一定很希望有个人陪他,孟常思越想,想留下的心念越是强烈。
聂雪总算是清理好了药田里的杂草,他轻拍了下自己脏污的衣摆,拿著镰刀走向皱著眉不知道在想啥的孟常思。
孟常思一听到聂雪的脚步声,他连忙回过神的站起来走向聂雪。
「会不会累呀?都流汗了,谁叫你都不让我帮忙嘛!」孟常思嘴上虽埋怨,却拉起自己的衣袖细心的为聂雪擦著汗。
聂雪内心流过一股暖流,心情因为孟常思的关心而愉悦,他闭上眼,微微的低下身,好让矮他一截的孟常思为他拭汗。
孟常思边为聂雪擦汗边看著他那俊美的脸孔,心又不由自主的跳上跳下,他羞涩的缩回手,走到一旁想为聂雪倒一些水喝,却不小心被刚烧好的热壶给烫到,他痛的缩回手,露出一副懊恼的表情。
聂雪见状连忙大步走到孟常思的身旁,轻抓起他那烫伤的手指轻轻的吹著,内心不禁为了他的伤感到不舍。
「我没事了,不用吹了。」孟常思害羞的低头说著,偷偷的抬起头看了聂雪一眼,又连忙将头低回去。
看到孟常思如此可爱的反应,聂雪忍了一晚上的欲望又升上来,不想惊吓到眼前的人儿,他只能伸出手搂著他不放,想藉此平息自己体内不断上升的欲望。
孟常思没有反抗的任由聂雪搂著,他从来就不觉的被雪搂著有什麽不好,除那天他被强暴的不快回忆之外,他倒还满喜欢窝在雪的怀里,因为暖烘烘的,很舒服嘛!
聂雪呼吸有些沉重,体内的欲望反而没有半点消退的迹象,反而因为孟常思的温顺越加勃发。
终於察觉到聂雪的不对劲,孟常思担心的抬起头问: 「雪你怎麽了?是不是伤口又发痛了?」该不会是他昨天晚上窝在雪的怀里睡时,不小心压到雪的伤口吧?孟常思胡乱猜想的想著。
聂雪将脸埋进孟常思的颈项里,声音微些沙哑的诚实说道:「我想要你。」
猛然听到这麽羞人的话,孟常思当场薰红了脸,脑袋一片空白的愣在聂雪的怀里,内心既感到羞涩,却也感到无措,他不知道该不该拒绝聂雪,他害羞的将脸埋进聂雪的怀抱,就是说不出半句话来。
聂雪不想勉强孟常思,内心有些失望的放开怀里的瘦弱身躯,转身就要离开。
孟常思不禁觉得生气的跑到聂雪的身前挡住他,气呼呼的说道: 「你…你是故意要惹我生气吗?我又没说不让你…让你那个…你不要老是不等我回答就想走人好不好!」
「对不起…」聂雪高兴的走上前搂住鼓著脸生气的孟常思。
孟常思再度羞红脸的低下头,小鸟依人的窝进聂雪的怀里,「你…你要轻一点喔…我会怕痛!」他害羞的小声说著,瘦弱的身躯微微的抖著,显示出他有多麽的紧张。
聂雪高兴的点头应允,毫不吃力的抱起孟常思快步的往屋里走。
孟常思对於等一下所要发生的事感到羞涩,虽然不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但是他就是会怕嘛!而且做完那种事後,他的屁股就像是裂成两半一般的痛,所以心里难免会有些怕怕的。
聂雪抱著孟常思走进屋里,顺便将门扉关上,然後才走到床旁轻柔的放下怀里不断颤抖的人儿,眼神极为温柔的看著羞红脸的人儿。
孟常思抬起眼偷偷的看了聂雪一眼,有些措手不及的看著眼前越来越靠近的俊脸,心跳不受控制的加快,全身又向昨晚一样发著热,他只能张著小嘴轻喘,害羞的低下头,不敢再看聂雪那张令他脸红心跳的俊脸。
聂雪俯身吻住了孟常思微张的小嘴,大手探进了他的衣襟,轻轻的抚摸著那雪白的胸膛。
孟常思咽了下口水,害羞的回应聂雪的吻,细手无助的攀在他的宽肩上,清晰的感觉到那温热的气息吐在他的脸上,在唇上肆虐的吻好热、好深,让他不禁喘得更加厉害。
聂雪再也受不住的疯狂吻著孟常思的唇,不再留恋那唇瓣上的柔软,他想要更多…想要让他怀里的人儿染上他的味道,让他的身上烙著属於他的味道…他急切的将舌探进孟常思那微张的口又吸又吮,吻的身下的人儿频频喘气。
孟常思不由自主的扭著身子,探进他衣里的大手轻捏著他胸前的红殷,让他全身不停的抖著,传遍全身的舒麻感使他不住的低吟。
聂雪轻咬著孟常思的耳垂,用舌尖描绘著他敏感的耳廓,时而温柔时而粗暴的挑起他的情欲。
聂雪健壮的身体已经完全压在孟常思的身上,探进他衣内的手,不停的揉捏著他的|乳尖,另一手则解开他的裤结,搓揉著他的分身,火热的感觉让他更加不适的扭动。
孟常思轻吐著温热的喘息,身上的衣物马上就被聂雪褪光,全身赤裸的跟聂雪环抱在一起。
聂雪受不了的将腰身一挺,挺立的分身滑进了孟常思的体内,孟常思痛得皱起眉,紧抓著被压在下方的被子,紧窒的小|穴几乎无法承受聂雪的粗大。
「痛……」孟常思痛得流下泪来,双手抵著聂雪的胸膛轻声痛呼。
聂雪眼神一暗,微乱的气息变成沉重的喘息声,他抬高孟常思的细腿,轻轻的动了起来,不希望将身下的人儿弄得更疼。
疼痛感逐渐消失,一阵阵舒麻的感觉传遍孟常思的全身,他无法自己的吟叫起来,几乎不能自己的被这股猛烈的快感给席卷神智,在聂雪渐渐猛烈的撞击之下,他拱起身子,让聂雪的分身更加的深入他的体内。
孟常思仰起头,尖叫了声,聂雪猛力的顶进他体内的最深处,在那温热的小|穴里发泄了自己。
第七章
下了许多日的大雪,久违的阳光终於出现了,温暖适中的气候让人觉得遍体舒畅,许多日都未曾不出屋外的孟常思正开心的坐在屋外晒太阳,呼吸著山中带点清凉的新鲜空气。
聂雪则是一如往常般的在屋外练剑,因为他知道,在这弱肉强食的江湖中,既使你已经打定主意退隐,仍是会有许多想藉著你之前的名声出名的蠢蛋来找麻烦,他绝对不能姑息自己在这一片安乐的环境下停留不进,也绝不允许有人来打扰他和常思的生活!
一思及此,聂雪冷下了一双黑眸,手上的剑越是狠毒的挥舞著,彷佛周遭朝他吹来的风是敌人似的。
孟常思支著下巴看聂雪练剑,虽然这几天下来,他老早不知道看了几次,可是他总觉得雪他练剑练的真勤劳,不论是刮风下雪都照练不误,每天都必须练上足足三个时辰,就连偷懒一小刻都不行,难怪这江湖上没有人赢的过雪,因为他们根本就不会那麽勤劳嘛!
聂雪停下向前划去的剑,伸手拔起插在雪地上的剑鞘,将剑安稳的放回去,整整练了三个时辰剑的他,连喘一声气都没有,可见他的武学修为有多高。
孟常思高兴的跑向聂雪,拿著巾子细心的为聂雪擦著汗。
聂雪冰冷的俊脸微微的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柔化了他脸上冰冷的表情,伸出手轻柔的抚著孟常思细嫩的脸蛋。
孟常思羞涩的窝进聂雪的怀里,虽然他自己也觉得这动作时再是很不像个男子汉该有的动作,但是他就是克制不了嘛!每次一被雪看一下或是摸一下,他的身体就自动的往雪的怀里偎去,这真的不能怪他呀!
突地,一把袖剑快速自一片绿林射出,直往甜蜜的两人射去。
袖剑都还未接近两人的身,聂雪便抱著孟常思跳开了一大步,漆黑的袖剑深深的射进了雪白的雪地里,没一会的时间,袖剑周围的雪地流满了黑色的液体,闻起来刺鼻的紧。
聂雪一个皱眉,也不知会孟常思一声,迳自施展轻功朝袖剑射出的地方跃去。
「雪!你要去哪里呀?」孟常思急的叫问著,可惜聂雪的人早就是去了踪影,就算是他要追上去,可能也追不到了,思及此,孟常思只好乖乖的待在原地等他回来。
进入绿林的聂雪丝毫不感懈怠的盯著四周,若是换作别人,他或许不必这麽大费周张的戒备,但是他方才一眼便认出那只袖剑的拥有者是谁,亦知道方才的那一剑并不是打算杀了他或是常思,只是单纯的想将他引诱出来。
聂雪握紧手上的剑,紧到连手指都发白了,因为他知道,等一下要对付的人并不如他以前所面对的普通侠客,而是和他一样杀人不眨眼的杀手,连他也没把握是否能够再赢他一次,所以他只能站在原地等对方愿意出现为止。
「几年没见,你的功夫似乎更胜以往了聂雪。」
一身黑色长杉的黑发男子缓缓的走了出来,俊逸的脸孔,有著何聂雪一般的冰冷气息,左眼上还有一道从上额划到眼下的刀疤,他的脸孔并没有为此而变丑,一头乌黑的长发,也如聂雪一般不系不绑,任由那头乌丝披散在身後,冰冷的语气没以任何高低起伏,听的直叫人发抖。
「真是你。」聂雪没有惊讶,亦不感到慌张,依旧用著他冰冷的音嗓对眼前丝毫没有任何动作的男子说著。
男子并没有看向聂雪,他抬起头看著天空。「许久未见,为师特地来看你,没想到你还真令我失望。」
不用想也知道这个男人指的是他和常思的事,聂雪也不开口反驳,他冷眼看著曾被他杀死的师父。
男子看向聂雪缓缓的问道:「想知道我为何没死吗?」
聂雪简洁的回道:「不」缓缓的抬起手上的剑指著男子又道: 「你只要再死一次就好了!」他聂雪不需要知道他为何没死,因为他只需要将没变成事实的事变成真的即可!
语毕。聂雪毫不留情的攻向曾是他师父的男子。
男子自然知道聂雪已不同於往常,不再受制於他的聂雪变得更强了,他本是练武的极佳绝材,这几年来的努力亦没有白费,就连身为他师父的他也不一定打得过他。
男子并没有作任何反击,只是一昧的闪避聂雪刺向他的剑,因为他在观察,只要聂雪一露出破绽,他随时都可以给他致命的一击。
但是聂雪并没有如他所愿,手上的剑不只招招逼命,更是精密的防备了他所露出的破绽,紧迫逼人的招式让男子也有些吃不消,他一个旋身,数十把涂著剧毒的袖剑射向聂雪,内含的力劲自是不容忽视,聂雪不敢直接硬挡,回身一蹬,俐落的闪过其中五把袖剑,将内力灌注在剑上,扫出一道剑气打偏其馀的袖剑。
男子不再恋战的跃离战圈,在离开前对聂雪冷声威胁道: 「你若是想继续和那个人在一起,就去将另一个你给杀了,否则等著收你爱人的人头吧!」
另一个他?聂雪停下欲追去的脚步,知道那男人会对他这麽说必定是有他的意思,嗯…只要杀了他所说的人,常思就安全了?可是他不明白他所说的另一个他究竟是谁,依那男人的个性,他断然不会这麽轻易的放过他和常思,他亦不确定那男人这几年的武学修为上是否强过他,若是他真要杀常思,他也不一定能够将常思保护的周全,看来只能赶紧离开这里了。
聂雪一打定主意,转过身收起剑走回木屋。
在屋外等了许久的孟常思等的好著急,好不容易终於看到聂雪步出绿林的身影,他急忙的迎了上去。
「雪…你没受伤吧?」孟常思担心的对聂雪又摸又看的问著。
聂雪摇头,拉著孟常思就走,似乎没有要进屋的样子。
「我们要去哪里呀?」孟常思一脸不解的问著聂雪,雪他一从绿林出来就一直怪怪的,究竟是发生了什麽事呀?
聂雪不回话,只是一迳的拉著孟常思走,而且不像平常一样的慢慢走,反而走的又急又快,快的孟常思都快跟不上他的脚步了。
「走慢点…我快跟不上了啦!」孟常思喘呼呼的说著,可是拉著他的聂雪似乎没有慢下的意念。
聂雪转过身抱起还没反应过来的孟常思,施展轻功的向前跃去。
强风呼呼的吹著,孟常思只觉身旁的事物快速的移动,快到连他都来不及看清楚,他实在不懂究竟是什麽是让雪那麽急著离开住了许久的屋子,就连粮食也不准备一下就走,究竟是发生了什麽事嘛!
没一会的时间,他们就到了山下的小镇,聂雪就直接进入镇里头,连纱帽也没戴,说也奇怪,他们一走进镇里,镇里的人逃的逃,逃不过的就低著头拼命发抖,看的孟常思觉得怪异非常。
他抬起头看向聂雪,又偏头想了下,「啊!我知道了!」孟常思高兴的叫了声,好似明白了什麽似的。
聂雪则一脸不解的低头看向孟常思,不懂他到底知道了什麽。
「你忘记戴纱帽了,不然他们怎麽都不敢看你咧?」孟常思笑嘻嘻的捏了下聂雪的俊脸说道。
聂雪感到好笑的看著孟常思,这样也能让他高兴,他们正在逃难呢!哪还管的著自己究竟有没有戴纱帽,大不了一找到落脚处,再回头把这个镇给灭了就好了。
好久没有下山游玩的孟常思,高兴的窝在聂雪的怀里到处看著,一点也不觉的烦恼,就算他知道自己有危险,他大概还是会像这样不在乎吧!想他可是个极想得开的人,大难来了就躲,躲不过只好算啦!做人就是要开开心心的嘛!
聂雪走进一间小客栈里,轻柔的放下笑得很开心的孟常思,转身拉起躲在一旁的掌柜,从怀里拿出一锭金子递给他,然後迳自拉著一旁高兴的到处跑的孟常思走上楼。
「雪,我们好久没到客栈住过了耶!好怀念喔!」孟常思愉悦的在聂雪的身旁说著,事实上,很久到人多的地方的人是他自己,这次能下山来真好,他一定要玩个够本才行!
聂雪一听,俊美的脸孔顿时变得更加冰冷,他一点也不喜欢常思一副很怀念山下事物的表情,他只想和常思在山上一直厮守著,永远都不离开,若不是那个男人忽然来到,他也不必带著常思离开,在山上时,他就一直害怕常思会离开他,深知常思是个喜爱热闹的人,他尽量陪在常思的左右,就怕一个不注意,他便会消失在他眼前,这种害怕的心情他可明白?
聂雪伤痛的闭上眼,不愿再看孟常思一脸兴奋的表情,只怕自己会一时冲动再度伤害身旁的人儿。
两人随意的挑了间房走进去,很凑巧的是,房里刚好没人。
孟常思高兴的在房里摸来摸去,而且还发出一些愉悦的笑声,丝毫没发觉他身後的聂雪脸色越来越不好。
聂雪终於受不了的跨步上前,粗鲁的将孟常思扯进怀里,毫不温柔的吻上孟常思的唇。
「雪!」孟常思惊呼一声,惊吓的声音全被聂雪蛮横的吻给覆盖住。
聂雪边吻边将怀里抖的极厉害的人儿给带上床,不容孟常思拒绝的将他的上衣给扯开,粗暴的动作让孟常思不禁回忆起上次聂雪强暴他的事,他害怕的拼命挣扎,不懂为什麽雪会忽然这麽对待他。
「不要这样!快住手!」孟常思害怕的推著压在他身上的聂雪喊著,他的拒绝,只换来聂雪粗暴的回应。
孟常思终於受不了的掩面哭泣,瘦弱的身子微微的抖著,身上的衣物早被聂雪撕的残破不堪,模样看起来楚楚可怜,直教人感到不忍心。
聂雪终於惊觉自己在做些什麽,他痛苦不已的紧抱著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