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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占星术杀人魔法 作者:岛田庄司-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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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噢……”


  “哎,你从刚才起就像没事人似地,只听不说,你要知道这可是你的工作呢!我只是从旁协助而已。你难道没有从我所说的话里,得到一点点灵感吗?”


  “还没有!”


  “简直受不了你!这就是你的答案吗?总之,平吉最后想画的女人是牡羊座,时子正是牡羊座,所以一般认为他最后想画的女性,就是时子。不过,由于是裸画,所以很难叫女儿当模特儿,于是想找神似时子的模特儿。这种假设很合理吧?警方也是这么认为。”


  “原来如此,言之有理!”


  “警方为了找到那位模特儿,便拿着时子的照片,找遍全东京的模特儿俱乐部。不过,找了一个多月,还是毫无结果。只要能找到这女人,这件密室命案似乎就可以宣布侦破了。因为她见过凶手,可以指认对方,然而却始终找不到她。也许是由于二、二六事件的发生,而导致警力不足,总之始终找不到那个模特儿。仔细想起来,一般的职业模特儿和画家是不会太亲近的,而且也不可能摆姿势到晚上十二点,除非是为生活所迫的家庭主妇,或其他为钱而来兼差的人。也许她回家后,从报纸上看到以自己为模特儿的画家被杀了,便吓得赶快躲起来。因为她是为了钱,才去当人体模特儿的,万一名字上了报,被邻居知道了,岂不是没脸见人。警方也考虑到这点,于是保证严守秘密,并一再呼吁她出面,可是却始终不见人影。直到四十年后的今天,依然没有人知道那个模特儿是谁。”


  “要是她是凶手,当然不会出面了!”


  “啊!”


  “这个女人也许是凶手。也许她杀了平吉之后,再故布疑阵,做出两个人的脚印。因为如果她在自己的脚印上再加上男人的脚印,别人就会认定凶手是男人,理由正如你刚才所说的。所以……”


  “这种假设已经被人否定过了。这个女人——就是模特儿,她如果想做出男人的脚印的话,就必须先‘准备’一双男鞋。还有,她怎么预知当天会下雪呢?雪是二十五日下午两点左右开始下的,之前完全没有下雪的预兆。如果模特儿是晚上才来的,那就另作别论;不过据猜测,她应该是二十五日下午一时左右进入画室的。这点是由少女们的证词推断出来的,因为当时窗帘是拉下来的,表示平吉正作作画。因此,如果这个模特儿早有预谋要杀人,可是她又怎么知道那天会下雪?要事先准备男鞋呢?这就太令人想不透了。或者可以进一步地推论:她是否使用了平吉的鞋子?不过,据平吉的家人指证,平吉的鞋只有两双,平吉遇害后,那两双鞋子都在房间里。从现场地上的脚印看来,先做好脚印,或边走边做脚印,再把鞋放回房间,是绝无可能的事。所以,这个模特儿应和命案无关,而是工作完毕后就回家了。”


  “如果凶手不是模特儿,那么会是谁呢?”御手洗说。


  “啊,是呀!那会是谁呢?”


  “可以假设是男脚印的主人吧?如果他事先就想到要在雪地上制造女人的脚印,只要先预备一双女鞋,就可以了。”


  “嗯……这也有可能,因为他是在下雪时进入画室的。”我说。


  “不过,再仔细想想的话,又会觉得制造脚印这种事,根本是多此一举的做法。因为如果凶手是女人,想到利用男人脚印的脱罪法,何不干脆穿男人的鞋,只留下男鞋的脚印,让人认为凶手是男人就好了?反之,若凶手是男人,也是同样的情形,只要制造女人的脚印就好了,不是吗?我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原因让凶手非那么做不可……啊!”


  “你怎么啦?”


  “头好痛哦!总之,我本来只要你说明命案的经过情况,你却自己加了一大堆别人的无聊的意见,害得我头痛不已。”


  “要不要休息一下?”


  “没关系,你只要说明当时的状况就好了!”


  “我懂了。现场完全没有类似遗物的东西,烟灰缸里也只有平吉的香烟和烟灰,平吉是个老烟枪。指纹都是旧的,也没有什么特别奇特的指纹。平吉曾用过好几位模特儿,所以那里当然会有一些可能是模特儿们留下的指纹。现场里找不到被视为可疑人物的男鞋印主人所留下的指纹。不过倒是有吉男的指纹;当然啦,吉男也有可能是男鞋印的主人。另外,现场也看不出用手帕擦拭指纹的痕迹。如果单就指纹这一点来说,凶手可能是家族中的成员,也有可能是外人,甚至是任何心思细密,绝对不会留下指纹的人。总之,想从指纹上得到破案线索,似乎没有什么效果。。”


  “哦……”


  “此外,画室里也找不出利用奇妙机关杀人的痕迹;例如冰块溶化后,推动石头砸在头的痕迹,或是把滑车挂在墙壁,而留下来的螺丝痕迹。总之,画室里没有任何疑似凶器的东西;里面的东西一如往常,既没多,也没少。”


  “房里有十二星座画,有点美国神秘电影的气氛。如果凶手是人的话,必定属于十二星座的某一星座,平吉可以故意破坏某一幅画,来暗示凶手的星座,可是这种情形也……”


  “很遗憾地,他当场死亡。”


  “也没有暗示胡子被剪掉的事?”


  “他是当场死亡的。”


  “当场死亡呀!?”


  “有关被称为目黑二、二六事件梅泽平吉命案的状况,到此全部说完了。如果你是办案的人员的话,你会怎么推理?”


  “你说后来那七位少女全部被杀了?那么,那些少女就没有涉嫌了吧?。”


  “嗯,话是不错,可是,也许平吉命案与阿索德命案的凶手并不相同。”


  “的确。不过,不管怎么说,若从动机上来想:为了让老宅改建成公寓、或者偷看了平吉的手记,而意识到本身危险、或者为了让平吉的画价暴涨,那么少女们就有杀害平吉的动机……无论如何,在手记小说的出场人物里面找凶手,是很自然的事吧!其它人应该没有犯案的动机吧!”


  “我也是这么想。”


  “可是,他的画真的涨了很多吗?”


  “不错。只卖一幅画,就能盖一栋房子了。”


  “那么,他们不是盖了十一栋房子了吗?”


  “嗯,画是自战后才开始涨价的。这本《梅泽家占星术杀人案》,也曾跃登畅销书排行榜,多惠也拜遗书之赐而得到好处,就连吉男也分到一笔钱。可是,这件命案发生后,中日战争随即爆发,四年后又发生珍珠港事件,警方无法全力进行侦查工作,以致这件不可思议的案件,错失办案的先机,就此走入迷宫。”


  “可是,这件事在当时造成了极大的轰动吧?”


  “没错!光是那街头巷议,就够写成一本厚厚的书了。还有一位老炼金术研究家说,平吉的手记就是他恶劣品性的象征,他卑劣的妄想触怒了神灵,所以才会在密室中,被非人力所能做的手法杀害。类似这样的意见也不少,这可以说是一种道德论。关于这件命案,还有个值得一提的小插曲,那就是梅泽家的大门成了宗教家品头论足的热门地点。来自日本各地的宗教人物,相继出现在梅泽家大门口,比如说,有个高贵的中年妇人出现在大门口,一转眼进了接待室,便开始就自己的教义,议论发生在梅泽家的事件。怪异的宗教团体、祈祷师、牧师、招灵的老婆婆,这类人物为了自我宣传,从全国各地风尘仆仆地跑到梅泽家来。”


  “那可真热闹!”御手洗脸上突然现出兴味盎然的表情。


  “那些宗教人物的议论确实有趣。不过,你呢?对于这个命案,你有什么看法?”


  “如果凶手是神,那就没有我们出场的余地了。”


  “凶手当然不会是神。基本上我觉得这是一种智慧型的犯罪,如果能从理论上推断出答案,那就太有意思了!你觉得怎样,举手投降了吗?且不说阿索德事件,平吉的命案就是个大难题了!”


  御手洗皱着眉头,苦苦思索:“……只凭你说的这些,确实很难推断凶手是谁……”


  “我觉得重点不在凶手是谁的问题上,而是凶手如何行凶的手法上。受害者死在从里面上锁的空间里,这是密室杀人案。”


  “啊!这个很简单嘛!只要把床吊起来,不就行了吗?”


 

正文 第四章

  “既然凶器似乎是面积不小的板状物,那么地板也有可能就是凶器。至于皮包锁的问题,根本不必去伤脑筋,因为那是平吉自己锁上去的。这样想的话,就可以把每个部份连贯起来了。平吉在他那本做为遗书的小说式手记里,曾经暗示过将要自杀,因此凶手大可故意在密室里,把平吉弄成自杀的样子。然而致命伤在后脑勺这件事,又让人判断平吉应该是他杀。既然是他杀,就会有追查凶手的行动。不过,凶手或许不知道遗书的事。然而,凶手为什么要那么做呢?只能认为是凶手的行动失败了。明明称得上是异想天开的伟大杀人计划,却……”


  “哎呀!你实在太厉害了!当时的警察就不像你这样马上想到这一点呢!可是凶手到底是怎么做的?”


  御手洗沉默了半晌,似乎不太想继续说下去:“我觉得很荒谬,说起来也很麻烦!”


  “那么我来帮你说下去吧。”我自告奋勇道,“那张床的床脚不是附有滑轮吗?凶手的计划是:先把离床最近的天窗玻璃卸下来,再垂下一条附有挂勾的绳子,钩住床的一角。因为平吉睡觉时有服用安眠药的习惯,而且药量一再增加,只要行动小心的话,应该不至于吵醒他。接着再抛下另三条同样附有挂勾的绳子,然后缓缓地将整张床拉到天窗附近,再用割腕或服毒的方法,制造平吉自杀的假象。不过,事实却与计划大有出入,因为无法事先练习,四个人各据一方拉动那张床,本来就很吃力,也不容易平衡,结果靠近天窗时,床却倾斜了,于是平吉的头朝下摔倒地面。这个仓库改造的画室,当初是把二楼打掉再改建的,所以天花板与地板之间的距离,大约有十五公尺呢!”


  “嗯……”


  “一下子就能想到这一点,御手洗君,你实在很了不起呢!当初警方也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花了一个月时间推理,才想到这一点。”


  “哦……”


  “但是,那些脚印究竟要怎么解释呢?你知道吗?”


  “啊……嗯!”


  “你知道了吗?”


  “那个嘛,到底是怎么弄的?……让我想想看……”他拍着前额,“啊,对了!应该是这样的吧:窗户附近的凌乱脚印并不是故弄玄虚,而是因为凶手把梯子搁在那边的缘故。为了把床铺拉上去,屋顶上至少要有四个人,另一个人负责造成平吉是自杀的样子。这么一来,共犯就有五个人了。那么多人从梯子上下到雪地时,当然会造成凌乱的脚印。如此看来,两种脚印中,以为是模特儿的女鞋印,可能是真实的,男鞋印就大有文章了。关于这一点,我已经有腹案。一般的芭蕾舞者不都是踮着脚尖走路的吗?要在雪地上也这么走的话,就会形成踩高跷的痕迹。第一个人这么走,然后第二个人、第三个人都这么走。只要利用同样的方法,循着前面的人的足迹走即可。不过,总是会有不太吻合之处,于是穿着男鞋的人,走在最后,再把那些脚印踏平就好了。理论上,只要走在最前面的人的鞋,比最后一个人的小,就可以掩盖前面的人的鞋印了。虽然说踮脚尖走路的鞋印,只要人多,鞋印多多少少还是会出现不合之处,可是,如果前面的人都用踮脚尖的方式来走路,最后一个人再用正常的方式行走的话,即使有一千人走过,最后的还是能掩盖住吧!”


  “说得不错,您真是不简单!像御手洗先生您这样优秀的人才,居然在乡下地方当占星术师,真是国家的损失呢!”


  “大家都没有眼光嘛!”


  “另外,在下楼梯处,要让大家都踏在同样的地方,也很不简单,而且也会留下楼梯脚的印子,于是如你所说的,穿男鞋者最后再小心翼翼地掩盖那些脚印,于是形成图二足迹凌乱的样子。好,这一部分我懂了。可是接下来的部份呢?”


  我的问题似乎让御手洗不太舒服。他说道:“喂!你不饿吗?我可饿了。去着个地方吃饭吧!”


  第二天,我很早就出门,前往纲岛的御手洗处。御手洗正在吃早餐。本来应该是火腿煎蛋的东西,好像被御手洗做成了火腿炒蛋。


  “早安,正在吃早餐吗?”


  我一出现,御手洗就做出用肩膀挡住盘子的动作:“这么早就来了!今天没有工作吗?”


  “没有。你的早餐看起来好像很好吃呀!”我说。


  “石冈君。”御手洗一边吃,一边顾左右而言他地,指着一个小小的四方形盒子,说,“你知道那是什么吗?打开来看吧!”


  打开一看,原来是一个新的过滤式咖啡机。


  “旁边的袋子里有磨好的咖啡豆。配上你煮的咖啡,我的早餐会更好吃的。”他说。


  我再转头看御手洗时,御手洗的早餐桌上,只剩下一杯水。


  “昨天我们讨论到哪里?”御手洗边喝咖啡边问。和昨天的无精打彩比较起来,他今天的心情似乎还不错。


  “只说到平吉被杀的部分,大约是整个事件的三分之一。我说他是在仓库改造的密室里被杀害的,而你想到把床吊起来的杀人方法。”


  “唔……没错。不过那种方法还是有矛盾之处。昨天你回去后,我又仔细想了好久,但是……现在又把想到的事情忘记了。算了,等我想起来再告诉你吧!”


  “昨天,我也忘了说明某些部分。”我很快地接着说,“是和他的弟弟吉男有关的事。命案发生当天,吉男正在东北旅行。这几件命案被认为互有关连的主因之一,就是吉男和平吉长的很像,几乎象一对双胞胎,而且变成尸体的平吉的脸上,并没有留胡子。”


  御手洗不发一言,只是定定地看着我。


  “命案当天虽然没有人看到平吉,可是他的家人和富田安江都说两天前看见平吉时,平吉的脸上还留着胡子。”


  “那又怎么样?”


  “你不觉得这一点很重要吗?这证明平吉和吉男的确可能被掉包了。”


  “我认为根本不存在掉包的问题。吉男从东北旅行回来……那是什么时候?对,是二月二十七日深夜。回来后,他不是和妻女过着正常的生活吗?而且,他也和出版社有过接洽吧?如果真有掉包事,这些人不可能都感觉不出来吧!”


  “嗯,这个我也知道。可是,如果我说到阿索德命案的部份,也许你就不会这么肯定了。如果不让平吉在这个案子里活下去,接下来可又会十分棘手了。因为我也是个插画家,熬个通宵赶图,第二天和出版社的人见面时,出版社的人常说我简直像变了个人似的!”


  “但是,做妻子的人,也会因为丈夫熬夜,而认错人吗?”


  “因为交稿的时间都是在晚上,所以只要变个发型,再带上眼镜,也许就能瞒过那些编辑了……”


  “案情的记录上,可有写命案发生后,梅泽吉男是戴着眼镜的?”


  “这倒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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