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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上官鼎七步干戈-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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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怪鸟客的功力,其心是亲眼目睹过,若是以全力相拚,的确不易相敌,他不敢丝毫托大,双目紧紧盯着罗之林。

  罗之林陡然一剑削出,“嗤”地一声,一根三尺长的硬木树枝断了下来。

  其心也不客气,一把接在手中。罗之林冷冷道:“董其心,你敢接我一剑吗?”

  其心树枝一横,说时迟那时快,罗之林长剑猛点而出,嘶地发出一声怪响。

  其心自出道以来,很少用过兵刃,但董家家传仍以剑术为主,他此时木剑在手,只将心神一定,刹时间有手一荡,一排技影在面前散开,才发出第一剑,便有一种心神合一的感觉,那烂熟于胸的神奇剑式如流水般溢过脑海,振腕之处,发出小天星内家力道。

  “噗”一声,长剑与树枝一触,罗之林只觉树枝上透出一股极大的力道,长剑被荡起半尺,呼一声,对方的树枝一走中宫直入。

  他吃了一惊,董家神剑是何等神妙,强如奇叟南天,当年在天剑董无奇发出神剑第一式便吃了大亏,若非他功力盖世,一式贪攻便立必败之地,罗之林不知利害,才出一剑,已然先机尽失。

  剑光枝影中,只见其心满面在肃,树枝点出,荡起巨大风波,罗之林一连倒退五步,仍不能脱出这一剑的威势!

  只见罗之林面上汗水隐见,足下不住后退,其心剑式如风已占尽上风。

  突然其心只见在方劲风一响,他想都不想,反手一式“白鹤展翅”倒飞而起。

  只觉树枝一震,攻势登时一滞,闪目一望,郭庭君手持长剑一掠而过,剑身犹自震抖不休!

  怪鸟客罗之林只觉压力一轻,反手削出两剑,其心长笑道:“早该一齐上了!”

  他树枝一抡,逼出一股深厚的内力,陡然之间剑式一变,闪电般戮出数剑。

  这几剑抢得好快,将郭庭君和罗之林正待合围的剑式又自冲破,刹时长啸一声,乘两人一散之际,发出天心连环!

  只见他刻式忽左忽右,轻灵快捷之中,又处处透出浑厚的内力。

  他剑剑相贯,越发越快,郭庭君和罗之林到今日才领教到董家绝传,两人拼命相守,以二敌一,犹自只守不攻!

  董其心越打越快,只觉一剑在手,胸中一股豪气几乎冲之欲出,这是他从未有过的现象,虽然这只是一枝树枝而已。

  三人在月光之下起伏相搏,其心神剑连发,到第四十六式之时,剑式陡然一停。

  郭庭君与罗之林两人也是用剑的大行家了,一眼便知下面便有更凌厉的杀手,二人四目圆睁,一点也不敢分神。

  其心吸一口真气,发出连环三式杀着,只见那树枝陡然一沉,枝梢点地,突地猛飞而上。

  郭庭君大吼一声,长剑直砍而下,想封住那挑上的树枝。

  其心右手一抖,树枝一顿之下,不再上挑,猛地横里削出。

  这一把变化好不巧妙,眼看郭庭君一剑砍下,招式已老,不易收回,再也不及相防;那怪乌客罗之林怪叫一声,长剑拚命厂.侧,紧贴着郭庭君的身子擦了过去,只闻“嗤”一声,郭庭君的衣袖被罗之林的长剑划破了一道口子,而罗之林这一招险着正好封住其心的树枝。

  其心手中一抖而起,正准备再下杀手,却见那郭庭君脱险之下,激发起他天性暴戾之性,竟不顾项门要穴,长剑猛伸,点向其心小腹。

  这等两败俱伤的打法,其心不由吃了一惊,不暇伤敌,但先求自保,一横树枝挑开那长剑。

  那郭庭君猛然发出内力,其心只觉手中一重,树枝和长剑相交,再也分不开来。

  其心大大吃了一惊,不料郭庭君内家功力如此高深,连催了两次力道都不能脱手,只见罗之林冷然一笑,长剑倒转直劈而下!

  其心急得双目尽赤,他大喝一声,猛然发出外家“散”劲,树枝沿着那郭庭君手中长剑的剑身直削而下。

  他突然转内家力道为外家散劲,郭庭君长剑一翻,登时将树枝齐腰削断。

  但其心外力已吐,那枝身削到剑锷,力道一震,那一柄精钢剑竟自根部折断,只剩一个剑柄留在郭庭君手中。

  同一时间中,罗之林长剑已然劈下,其心大叫一声,手中半截树枝一迎而上。

  此时他是外劲,树枝一带,又被削断一截,但这一带之下,对方长剑剑式被带偏!

  其心双目圆睁,陡然有手闪电一擒而出,砰地一掌平平打在剑身上,那长剑一阵颤动,咋埃齐身折断落地!

  罗之林忍不住惊呼一声,连退三步叫道:“金沙掌!”

  其心大大喘了一口气,抚着被剑锋划破的衣袖,一连后退好几步,犹自心惊不已!

  罗之林和郭庭君一齐低首望了望手中断剑,缓缓掷掉剑柄道:“胜负未分,咱们再领教——”

  其心吸了一口气暗忖道:“天禽天魁的弟子到底高人一等,方才一时失招大意,在自己全盘攻势之下竟能一举反败为胜,若不是我练有金沙掌,方才立刻落败,这番他们又想在拳脚上相战,我更不可一丝托大。”

  心思一定,冷冷道:“董某敢不相陪,依董某之意,并不想下手伤残两位——”

  罗之林冷笑道:“咱们可是要见死方休!”

  其心双眉一皱道:“两位三思!”

  郭庭君冷冷道:“今日之战,但有生死,永无胜负!”

  其心冷笑不语。

  罗之林道:“董其心,我可是从你第一面起便开始讨厌你,到现在已有不能与你共存之想……”

  其心冷然道:“董某亦有同感。”

  郭庭君道:“你还有什么后事交待吗?”

  其心双目之中精光闪动,他城府甚深,但却不愿徒逞口舌之利。

  郭庭君冷冷对罗之林道:“兄弟,你瞧他那模样——”

  其心冷然打断他道:“鹿死谁手犹未可知,两位准备吧。”

  罗之林、郭庭君两人虽然狂言不止,但方才已见过其心的本领,冷然道:“你出招吧!”

  他们心中也知此刻是紧要关头,再也不敢托大以一人对敌,其心冷笑一声道:“如此,董某将全力以赴。”

  这时,他心中渐渐生出一丝紧张的感觉,眼前的两个强敌,自己以一敌一有取胜把握,但若以一敌二,则就不能作定。

  他抬头望了望对方,罗之林及郭庭君的脸上都透出森森的杀气,心中暗暗忖道:“上天安排今日一战,其心啊,我千万不能失败,否则,你再也见不着亲爱的父亲了。”

  忽然,他发现自己的豪气似乎消失无影了,一种淡泊的思潮取而代之,几乎他想到要一走了这,毕竟这一战是太危险了啊!

  他犹豫着,思潮起伏不定,然而这时郭庭君和罗之林已缓缓举起手来。

  其心缓缓退了两步,刹时他左右手一连抖出,一刹之间一连攻出五掌之多。

  但这攻势着重对于郭庭君,前四招拍向郭庭君;郭庭君左右齐封,浑厚内力齐吐,生生阻住其心猛烈的攻势。

  其心最后一掌一转,拍向那罗之林。

  这一掌轻轻按出,却蓄有暗劲,只见罗之林面上杀气一闪,双手一翻,一迎而上。

  其心吐了一口气,内力暗发而出,准备以内力和怪鸟客硬对一掌。

  “拍”一声,夹着罗之林的冷笑,其心的狂吼,劲风一过,其心踉踉跄跄倒退五步之外。

  罗之林仰天大笑,其心只一股莫名的悲愤直升上来,右手掌上一片麻痒,在对掌之时不料怪鸟客无耻如此,竟藏了暗器,而且分明偎了巨毒。

  其心只觉一刹时间他的思想都停顿了,然后,他所想到的不再是别的,只是报仇,报仇——

  一朵红晕缓缓在其心苍白的脸上升起。蓦然之间,他的面容僵住了,双目呆呆地望着直前方的树上,现出恐怖绝伦的模样。

  “你……你下来吧……”

  从他失神恐怖的目光之中,罗之林意识到严重,他呼地一个反身,回首望着树上——”

  “呼”地一声,郭庭君来不及惊呼相告,不可一世的怪鸟客罗之林好像笨牛一般冲前五六步,一跤倒在地上再也不动了!

  其心缓缓直起身来,“震天三式”的余威仍然震荡着,在他那深沉的脸孔上,这时竟流露过一丝森然的微笑!

  郭庭君失神地望着这可怕的对手,他狂吼道:“你……你使奸……”

  其心抚着整个麻木的右臂,冷冷一哼。

  陡然郭庭君好像发狂似的,大吼一声,一个掠身欺近其心不及三尺之处,猛可打出一掌。

  其心绝望地挥动左手,这时他的内力只剩不到五成,“砰”地一声,其心被这巨大的内力击得翻了一个身,摇摇欲坠,郭庭君狂吼道:“你——”

  他喝声未绝,陡然一股至刚的力道反震而回,他骇然一呼,蹬蹬蹬倒退三步,面色苍白如纸,惨声开口道:“震天……三……式”

  “哇”一声,一口鲜血喷出来,他身形摇晃,砰地一跤倒在地下,再也不动了。

  其心抚着前胸被震断的心脉,摇摇晃晃地跨出一步,那巨毒,他只觉得整个神经都麻木了!

  他再踏出一步,只觉眼前一黑,胸中陡然一阵空洞,再也支持不住,仰天倒了下去。

  忽然一阵轻风拂体而生,其心只觉身体一轻,被一个人抱了起来。

  攀然他像是触电似地清醒了过来,他努力地睁开双目,回首一看,眼前是一片模糊,模糊的月光模糊的枝影,模糊之中,他却清清楚楚看见那人——

  “爹爹!”

  他高呼一声,再也忍不住巨大的泪珠从目眶之中泊泪流出!

  





七步干戈第三十二章 力掷五象



第三十二章 力掷五象

  清风在徐徐吹着,虫鸣声轻轻地响着,这时,其心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射入其心眼中的第一影象,就是老父那一双慈蔼的脖子,其心睁大了眼,张开了嘴,他不知道是在梦中还是在另一个世界,以致于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呆呆地望着,急促地呼吸着。

  直到董无公抚着他的额角,温和地道:“孩子,你毕竟醒过来了——”

  其心咬了咬嘴唇,眼泪潸然而下,他伸手抓紧了父亲的手臂,不断地抽泣着,像个孩子一般,有谁能相信这个只出道三年就只身大战天魁、天禽,智取凌月国主的风云人物会在这时如同孩童一般地大哭?

  其心是出名的深沉机智,但任他豪气干云,在亲情的前面依然是英雄气短了……

  董无公望着其心的憨态,他那历尽沧桑的破碎之心,在点点地流血,他挨着盖世无双的神功叱咤风云,结果一生就只落得这么一个孩子,只有从孩子的身上,他可以依稀找到昔年黄金年代中的自我,在他的眼中,其心依然还是那童发垂会的孩儿,他老泪昏花之中,仿佛又看到了那年离家时,其心倚门默默的情景,他默默地在心里道:“孩子,真苦了你,孩子,真苦了你……”

  其心抑住了泣声,他低声道:“爹,我们好像十年不见了。”

  无公轻抚着他,说不出话来;其心望着老父的项发在轻风中飘拂,只是比上次见面时更白了,他喃喃地道:“爹,我们不再分离吧!”

  无公无法回答他这句话,只是转变话题道:“孩子,你感觉怎么样?”

  其心道:“我觉得全身都在发热,火烧一般。”

  无公点了点头。他心中明白,其心的毒已经深入膏育了。郭庭君下的毒不知其名,但分明是剧烈无比的奇毒,其心此时看似平静,其实已在生死的边缘了。

  无公尽量压抑着满腹的心酸和焦急,表面上装出无比的平静,拍着其心笑道:“孩儿,你的掌力真行啊,看来爹爹都不是你的对手啦。”

  其心憨笑道:“地煞董无公之名,武林中婴儿闻之不敢夜啼,这是平白混来的吗?”

  他们父子有时严厉若师徒,有时亲热如兄弟。无公哈哈笑道:“咱们再说下去要变成父子互相标榜了,说实在话,爹爹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绝对没有你这般掌力的……”

  其心默默想到传他金沙神掌的凌月公主,那艳光照人的容貌又浮在眼前,那时日一举一动勾心斗角智机应变的紧张生活,在忽然之间好像变成很久远的往事了,他不自觉地凄然苦笑了一下。

  无公从其心那一丝苦笑中察觉到这孩子内心深处理藏着隐秘的惆怅,他微微吃了一惊,继而也有一丝欣然,他喃喃对自己道:“孩子毕竟长大了,已到了有秘密心思的年纪啦!”

  其心道:“爹,我把凌月国主骗了——”

  无公伸出大拇指赞道:“我已知道了,其心,那只老狐狸在你手上栽了这个大跟斗,怕不要气得呕血三斗,说也奇怪,你妈是个贤淑诚信的奇女子,我老儿也是个忠厚老实之人,怎会生出你这么鬼灵精来的?哈哈。”

  其心忍不住笑了起来,道:“爹,您说您自己忠厚老实吗?”

  他话尚未说完,无公猛一伸手指,一股罡气随指而发,直向其心气海大穴,其心正在大笑之间,那股真气倒转回来,聚于肾上。

  只见董无公的头顶上冒出阵阵蒸气,一种奇劲无比的真气在其心体内运行起来,那真气愈引愈快,渐渐蒸气聚成了柱形,历久不散,蔚为奇观。

  大凡内功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便能聚无形之气为有形之物,但是如董无公此时这般运功之间蒸气凝而历久不散,实是武林中罕见的奇观了。

  过了一盏茶时间,董无公的额上全见了汗,头顶上那柱形的蒸气忽而接连猛冲起三次,接着董无公一跃而起,收手顾然长叹。

  其心也缓缓睁开了眼睛,低声道:“爹,没有救了。”

  无公没有表情,心中在惨然地下沉,口中却道:“没有救?哪有这种事?地煞董无公的万儿是白混来的吗?”

  其心道:“爹,您不用骗我了,那毒药厉害得紧,我自己知道得最清楚,爹,一个人总是要死一次的,那有什么值得牵挂的,能再看到您这一面,我就满足了。”

  董无公心中在落泪,暗底里对自己说:“天啊,难道真要教我白头人送黑头人的终吗?”

  其心觉得异常地平静,继续道:“爹,有一件事我必须先告诉您……”

  董无公道:“孩子,你不要胡思乱想——”

  其已造:“不,您先听我说,这是最重要的事,我的时间不会有多少……”

  董无公听若未闻,忽然仰起头来,口中喃喃自语起来,那声音小得只有他自己听得见:“……生元之气本为静,则由静而至乎中,若为动,则由动可达,静则适反,故急湍之下必有深潭,高山之下必有峻谷,凡事顺乎性而已矣……”

  他的声音虽小,但是愈说到后来那声音愈是铮铮可闻,到了最后一句,宛若平地突起焦雷,无公拂袖道:“虽则我还未达化境,如今只得勉力一试了。”

  其心一听这话,骇然一跃坐起,大叫道:“父亲,您……您……您是要用那太阳神功?”

  无公望着他,没有回答。其心叫道:“爹,您不能的,那神功您还没有练成……要走火火魔……”

  无公再一伸指,真心哑人瘫在地上,董无公伸拿在其心全身抽了一遍,盘膝坐了下来。他把双掌伸出,一抵其心前胸,一抵后背,心中暗暗祷道:“一个时辰之内,求天保佑千万不要有敌人来此。”

  他再望了望四周,这地方尚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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